性教育:中国教育体制的一大失败

人气 43
标签:

【大纪元8月1日讯】(大纪元记者程新、魏德编译报导) 性教育在中国的教育制度中一直是一个禁若寒婵的话题。由于制度性的延误和社会对这一禁区无所适从的畏惧,使得近年在中国的年轻一代中结出了苦果。

吴若梅(音,Wu Ruomei)是中国中学生报(Chinese Middle School Student’s Newspaper)的一名资深编辑。她在北京广播电台的学生节目上也曾做了八年嘉宾主持人。吴说她遇到太多对爱与性困扰迷惘的学生。“我收到无数有关学校爱与性的信件,每周都有关于怀孕的,”她说。

最近她收到一个高中男生打来的电话,宣称马上要和一个女孩做爱。

“好吧, 但是为什么?”吴平静的问道。

这个男孩告诉吴他想和他的女朋友做爱,因为他的同学都这样做了,尽管他承认并不喜欢这个女孩并将和她在不久后分手。

当吴问这个男孩是否愿意将来的妻子有类似的婚前经历,这个男孩毫不迟疑的大叫:“不”。

然后男孩想到另外一个主意–他去找妓女。

尽管电话上谈了四十分钟后, 吴终于说服男孩放弃他的“性”想法,但她因此事感到很紧张。让她稍感轻松的是男孩信任她并在行动之前给她打了电话,这位编辑后来说道。

据北京妇产科医院的统计显示,自从1998年以来,流产的人中有一半左右是未婚的,14%的人年纪不满20。

在现行的中国教育制度下,学生在课堂里学英语和计算机,在操场上学体育,但是除了秘密传播的“手抄本”和黄色网站外, 他们无处得到正统的有关性与爱的知识。而在社会的另一面,电影与广告中又时常充斥性爱和性感,不断地在调着年轻人的胃口。中国学生在从学校几乎得不到任何性知识的前提下,许多人以直接、简单、实际的方式寻求帮助。于是就有了本文前面所描述的吴若梅与那位高中男生的遭遇。

近日“中国青年日报”以整版的篇幅报导了对学生报纸编辑、专家及中学生的采访。题目是“最失败的教育”, 采访描述了学生受到的恶劣教育及他们苦涩的性冒险经历。

“我们无法知道性到底是什么并将如何影响我们,”中国西北甘肃省会兰州市的中学三年级学生蔡学民(音,Cai Xuemin)说:“我们有生理教科书, 但是老师在课堂上跳过了那一章,什么也没有讲。”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今年早些时候出版的标题为“藏在书包里的黄玫瑰–采访学校性行为”一书如此流行。

这本书报导了令人吃惊的事实:整本书采访的13名学生中有一半是“好学生”;他们中的三分之一在名校学习;没有一个人在第一次使用避孕套;他们中没有人的父母及老师知道他们的性行为,所有被采访的人都对现在的性教育不满意。

“我们不能对学校的性行为下任何结论或说明任何事,因为我们的取样太小。我们只是摆事实,”本书的作者之一张银默(音,Zhang Yinmo)说。

在半年中,这本书被重印了六次,六月份其销售量已达到16万份。尽管预期的读者群主要是家长和老师,这本书在学生中被快速传阅着。

“我们喜欢这本书,因为我们从中可以得到科学友好的知识,是我们需要却不能从学校获得的,”一个学生说。

目前中国对学生的性教育与社会的发展脱节,性教育性学专家庄严(音,Zhuang Yan)说。庄认为去除目前旧思想并给学生以切实的帮助是很紧迫的。

“教师也需要提高。许多老师对这个主题没有足够的认识,”庄说。据兰州九中老师魏海燕(音,Wei Haiyan)说,市里没有关于性教育的专门或受过培训的老师。

“但是仅仅老师和教科书还不够,”上述“藏在书包里的黄玫瑰–采访学校性行为”一书的另一作者孙云霄(音,Sun Yunxiao)说。“他们得知道性交的后果以及性病或怀孕,它不单是精子与卵子结合的生物学过程。他们需要和成年人交谈。”

当成年人在辩论是否应该给性教育以及如何起作用时,年轻人已经在自己实践了。但是绝大多数接受采访的人说他们的第一次是彻底失败的。

“真是一塌糊涂。没有人咨询还很紧张”,一个男孩回忆他的第一次,当时他十六岁,上高一。

“我当时不知道性到底是什么,”一个女孩说,她的第一次在18岁。“我们接吻并做爱,为做而做。没有人告诉我任何现实的东西。”

“绝大多数中国家长比较被动,不好意思和孩子谈论性,就像鸵鸟为了不看到危险将头埋在沙子里一样,”孙说。

教育孩子有责任心比骂或回避更重要。“他们需要帮助来了解爱。这不是可以从书本或家庭作业得来的,只有通过交流才能得到。”

吴若梅提到那个试图立刻做爱的男孩:“我们的谈话一分钟也进行不下去,如果我一开始就说‘不’。相反,我和他一起探讨并帮助他作出决定。年轻人需要帮助来进一步认识思考性。”(http://www.dajiyuan.com)

相关新闻
吓阻烟民新手法 强制烟盒印上罹癌惨状
A片助'性' 大熊猫华美成功怀孕
性知识 逾半数不及格
性噩梦调查:男性怕染性病女性介意没得休息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