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政改,岂容极权者专断!

张三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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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28日讯】冼岩最近写了一篇题为《中国执政集团两条“决策明规则”决定了政治改革只能缓行》的文章。其全文推导是这样的。“从政治本身出发,政治决策可视作是决定利益分配的游戏。”游戏规则“取决于价值和利益,即被价值观所认可的利益。”因为““家天下”已成为历史陈迹,”所以,专制“执政集团以公众利益作标榜,…成为了对执政集团的公开行为具有规范力的“明规则”(之一)”。“决策遵循“在保证执政集团根本利益的前提下兼顾社会公众利益”的逻辑”,是执政集团决策和施政行为的“明规则”(之二)。于是得出结论:“中国执政集团两条“决策明规则”决定了政治改革只能缓行”。当今中国最高执政者并不认同政治转型,其理由有二。一是,戈巴契夫政改有害邓小平反政改有益。当公众利益与党益不能调和时“最高执政者及部分执政集团成员可以从执政集团中分离出发,背离执政集团本身的利益立场,站在社会的公众利益一边”,例如戈巴契夫。但是戈巴契夫的行为导致““自由民主”的普世道路从理论到实践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刻质疑。”而“当社会的公众利益与执政集团的根本利益发生冲突、而执政集团作为一个整体赞成舍公众利益而取集团本身利益之时”,“当时中国的最高执政者邓小平,却作出了(与戈巴契夫)完全不同的判断和抉择。”“历史似乎印证了邓小平的判断,肯定了他的选择。”二是,“政治转型有利于社会公众利益”这一命题在人口众多、资源相对贫乏、社会矛盾积淀深厚的中国始终得不到有说服力的论证;…”

冼岩此文摆出中立客观公正样貎,却包含祸心,颇具欺骗性,故借议报一角作些评议。

本文先澄清几个被冼岩混淆的概念,然后剖析其结论部分。

[一]、澄清几个被冼岩混淆的概念

(1)、““家天下”已成为历史陈迹”

家天下在中国并没有成为历史陈迹。表现之一,文革后经陈云批示要培养高干子女成为权力接班人后,现今中国政军经文各界的高中层掌实权者,大部分是高干子女(这些资料很容易在网上搜查到)。是隐蔽的家天下、是没有爵衔的高干新贵族“集体家天下”。表现之二,宪法序言中出现五次“中国共产党领导”,赤裸裸地明文规定是党垄断一切,把原本“家天下”的中国代之以明文法定“党天下”。何止只是“执政集团以公众利益作标榜”那么简单。家天下与党天下只有形式的差异,没有实的区别。明明是变种家天下,想轻轻地用““家天下”已成为历史陈迹”一句话否定,办不到!

(2)、““自由民主”的普世道路从理论到实践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刻质疑。”

这是栽赃式命题。冼岩为了把自由民主放到枮板上砍,曾经无中生有地夸大宪政自由已经在中国大陆成为舆论主流,经我反驳后改称为是在民间成为主流。现在为了贬低自由民主在中国的存在,又来个360度大转弯,说成是““自由民主”的普世道路从理论到实践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刻质疑。”请问,既然自由民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刻质疑”,这种自由民主又怎么会在国内外都占主流?可见冼岩理论的随意性和不可信。

请冼岩回答,自由民主受到怎么样的“前所未有的深刻质疑”?最有资格回答的是被哥尔巴乔夫“出卖”的苏东人民。你说这些被“出卖”的人民愿意回到前共产政制制度还是维持现今的自由民主制度?所有前苏东国家的民主选举完全证明他们不质疑民主自由而是彻底否定共产党专政制度。最有资格回答的是现在专制制度下的人民。告诉冼岩们,他们全在争取自由民主!请问有那么多反抗专制要求民主的颜色革命,可有一个反民主要专制的民众XX运动?能举出一个例子来吗?若有信心相信人民真是“前所未有的深刻质疑”自由民主普世价值,请冼岩叫你所保的权力相信一次(只要求一次就够了)人民,让人们在讯息、观点自由交流中独立自由地做一次对自由民主的“前所未有的深刻质疑”,然后由人们决定要自由民主还是要目前的共产党一党专政,如何?你们有这个胆量吗?我肯定你们没有这个胆量。为什么呢?因为你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过坟场吹口哨的“质疑民主”,相反极之担心正在被质疑的专制及其政权的生死存亡。

实情是自由民主在二千年以来都受到古今冼岩们的“前所未有的深刻质疑”,只是民主在他们的质疑中成长壮大,一波又一波地向前推进;质疑却一浪弱于一浪,由原本指称自由民主是敌对意识,要灭之而后快,到今天死死气地签定人权公约、在国际场合谈民主、在国内搞虚与委蛇民主村选…实情的另一面是专制制度合理性与专制政权合法性在今天货真价实地“从理论到实践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刻质疑”,而且是被质疑到了生死存亡关头。否则的话,何需强调稳定压倒一切?何需恶行颠覆政府罪?

[二]、剖析“政治改革只能缓行”

冼岩由“中国执政集团两条“决策明规则””的论述得出“决定了政治改革只能缓行”的结论,这逻辑似乎是无懈可击。此文的危害性和欺骗性就在此。其欺骗性在于让人误信无需民众的压力,专制统治者会出于良心和意愿施行民主政改,人民可以静待中共恩赐民主。其危害性在于让人入信后放弃争自由民主的斗志和行动。

(1),冼岩提出“中国启动政治转型的最低必要条件是最高执政者认同政治转型有利于社会公众利益…”在排除一切外来因素条件下,从专制统治者的角度考虑,冼岩的“政治改革只能缓行”是对的。实际上,现今中国政改行止进退决定于中共的“准”或“不准”。既然党现在已经重复申明不准政改了,因此结论是“政治改革只能缓行”。对冼岩来说致命的问题是,中共并非生活在“中共”中,而是生活在中国和世界民众包围中。你中共不准,民众要,怎么解决?现存解决样板是“颜色革命”!请问乌克兰、格鲁吉亚、吉尔吉斯的民众颜色革命可曾得到专制统治者的“准”或“不准”?你不准,人民要,人民行动起来,你的“最高执政者认同”还能成什么“最低必要条件”?

(2),终于由这位保权左派冼岩之口说出了今天中国可否即行政改取决于中共的准或不准;原来,中国不能实行民主的罪魁祸首是中共,是中共为一党私利所致!正好说明冼岩过去说的中国中产阶层尚未形成,不宜民主转型、本文讲的““政治转型有利于社会公众利益”这一命题在人口众多、资源相对贫乏、社会矛盾积淀深厚的中国始终得不到有说服力的论证”等等民主不宜论,可能是废话,起码是未经试验过证明它是必要条件。

冼岩这篇文章告诉我们,党天下这个极权制度和政府,虽然已经被民众质疑和反抗到了生死存亡关头,但是,它不会认同自由民主普世价值,而是顽抗到见棺材为止。冼岩还告诉我们,民众压力和专制统治者让步政改意愿和行动成正比,你要自由民主唯一可行方法是靠自己奋斗争取。

2005-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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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议报》第199期 http://www.chinaeweekly.com(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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