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暴政110(56-60)

迟舆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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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22日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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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遇难的是一位有残疾的家庭,老人一只胳膊,老伴精神不好,还是个半语,全家七口人住在不到六十平米的小屋子里,儿子分开住院里的简易房,老两口与一个离异的女儿、外孙女各住一间小房子。他们无依无靠,没有生活来源,只靠儿子做小生意养家糊口。动迁给的房子他们住不开,若是三家在一起也不方便。有人心者这样的情况都会照顾一下,可拆迁办的人不但不照顾,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威逼利诱,把这个弱势之家变成了他们诈骗的实验场。

政府官员的工作做派已经恶劣的十分糟糕,这主要是来源于专制体制本身所造成的恶果。世袭的统治方式,使最高统治者无法无天,乃至于镇压民主运动和杀人,他们防止清算的唯一办法就是限制自由、取消民主。由他们自己网罗一些人,然后再加官进爵地为他保护皇位。这帮人又可以法外开恩的,到处去为非作歹。于是就要出现上梁不正下梁歪了,在这种构架下铺成的破摊子还能对付多久呢?当恶变突然降临的时候,这个恶势力集团,不可能改弦更张的去重新做人。

其实他们有些事情还是没有彻底看透,想制造一点残酷并不是任何人都能,64学潮遇难是当局有独裁的老底子。现在的情况就大为不同了,专制的统考中筛选了一群见风使船、见利忘义、吃里爬外的熊货们,他们的强项是欺软怕硬、顺风打旗、溜须拍马,这帮人小打小闹的有的是损招儿,在正义与邪恶的选择中,这些人一没有正义感、二没有同情心,纯属于捞稻草、过官瘾的小人得势那一类。没经过特殊考验的马屁关系根本就靠不住,大事不好的时候,他们保证比兔子跑得还快。

我们大家都出生在地球村,上帝让我们全都统称为人,我们家里没有教养的主子,打着各种各样的幌子,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我们站在院落的镣铐中,向苍天求救“SOS”,向所有正义的高邻们呼喊:快点救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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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们,这是一场骇人听闻的洗劫,占领者象二战的英雄,恬不知耻地包围了这个残疾而弱小的家庭。我看到司法的淫威就站在低矮的屋檐下,与不堪一击的贫民小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是一只受伤的羔羊,面对随时都可能袭来的血盆大口,他们只好发出阵阵的呻吟。围观的人群这时已达到高潮,这些人像是来看一场残酷而刺激的义演。一大群穿黑色制服的恶警们上来了,他们推搡着人群,用白灰划一条警戒线,让野性在怪圈内自由地放任。

屋内传颂着齐声的哀号,象一道黑暗的大合唱。这就是一个弱势家庭最后的代表作,是用眼泪释放着愤怒与仇怨。司法们扑上来了,如饥饿的狼群,他们把正在痛哭的家人架走,最可怜的就是那个半语、而且神经不好的老婆婆,她已是年过古稀、满头白发,唯有她,还狂奔在这个野蛮天地的一角。她用谁也听不懂的话,向世人喊叫出一个谁都明白的控诉。她奋力地抓起一根木棍,向强大的恶警们追击,她又愤怒地抓起一块石头,朝着停在门前的警车砸去。她投出了她自己方式的控诉,一辆破旧的警车,一道清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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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的司法们开始动作了,一个肥胖的警官和部下们挥了挥手,气急败坏的小司法们就一拥而上,把这位残疾而可怜的老婆婆按倒在地,拖进事先预备好的救护车里。现在,大规模的洗劫开始了。一只胳膊的老人从屋子里被司法们驱赶到外面,呆滞地坐在一块冰冷的石头上半张着嘴,麻木而绝望地看着前边,巴掌大的一块蓝天。

屋里饿狼似的打手们往车上扔家具,所有的亲属们都站在一旁抖动,以紫蓝色的脸,早就写满了恶心、激愤和不满。救护车上囚禁的精神病半语老婆婆开始躁动了,以听不懂的语言打动着明白人的心田。她的声音在怒火中嘶哑,她用尽七十多年积攒的力量,妄想挣脱这个残忍的地狱,然而,她一次次地失败了。恶警们狠毒地拧着她的胳膊,可怜的老婆婆被按得双膝跪地,头贴在地板上,让我们记住这个原始、野蛮、兽性的画面。良知的人群爆发了骚动,在群众的漫骂中,救护车启动了,把老婆婆拉出了我们的视线。很快,屋里的东西就被洗劫一空,当亲属们拉起一只胳膊老人的时候才发现,他坐着的那块石头湿了,老人吓傻了,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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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推土机和大抓的轰鸣里,那些抗衡的小房子们都倾覆了,达尔文老师关于弱肉强食的野兽法则,在人类的哄抢中得到了实践。这就是“破除迷信解放思想”之后带来的生机,也是“改革要有新思路,开放要有新发展”所带来的丰硕成果。

昨天传出来一个很坏消息,说被拆迁办骗出家门之后,强行推倒房子的两位老人气死一个。买下他房子旧料的人管他要钱不给算,连自己的新木料也被推土机推坏了,老人当晚就得了脑溢血,第二天就死在医院里了。

中国式的人权正沿袭着动物的规则,在劫掠中作凶残的把戏,原始的野性正在侵蚀着现代的道义,使之逐渐长进明天的骨髓,让几千年博爱的孔圣人大失所望。破衣烂衫的道德惊叫着向蛮荒的原野中流窜,如凤毛麟角一般的好人好事,即将在世纪的倒戈里彻底地走向消亡。

专制的裤裆下交配出一帮扯群拉带儿的低能儿,他们一出世就是为了要混生活过官瘾。正是这帮人,他们把《宪法》教唆成汉奸,把政策培养成流氓。在这个奇异的田地中鬼混,正经人办事越来越难,歪门儿邪道儿越来越走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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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军司令部的大棒行动计划,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五家弱小的主权被暴政全部攻占,按照“适者生存”的规律,这是兽性发展的必然。那么,在人类社会里,能否长时期存在这样的必然呢?我想让那些存有某些糊涂观念的人们,到夏桀和商纣那里去问问答案。上帝给我们设计了向善的基因,同时又虚拟了几个恶人,供人群们去演练,让人们都知道什么才是所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的,及其深远的寓意,原来这就是天意的原理。

《生物进化论》的作者在实验室里惊异地发现,一个由政治上近亲交配,从而繁殖起来的统治集团正在退化,他们都属于遗传功能紊乱的半成品们。他们根本就控制不了由他们造成的,这种及其恶劣的局面,他们正在求证一句俗话讲的道理能否成立:这句俗话叫做“人作有祸,天作有雨”。

历史在上下五千年的筛选中,找了个好词叫人民,可是人民又在五千年的变革中,不断地轮回到新奴。孙文以七十二位仙灵换来民主不过十几年,另一位个人崇拜的明星就取代了人民,流血的历史里只有人民流血的份儿。人民流血地把这个赶下去,又流血地把那个捧上来,一茬老了就再杀上来一茬。西方多党派监督、文明竞争机制已十分优越,更出奇的是,一提及此事就如临大敌,连蹿稀带冒尿的水土不符了。流血、自私、守旧、这个原始的法则何时才能够结束,本身有病,为保私欲而不去看医生的陋习何时才能够大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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