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邪恶轴心》(40) 第八章(三)

如何在二0二五年之前消灭世界上最后的独裁者
马克.帕玛
font print 人气: 6
【字号】    
   标签: tags: ,

【大纪元1月1日讯】约瑟夫.卡比拉(刚果民主共和国)Joseph Kabila, Democratic Republic of the Congo

刚果民主共和国和索马利亚都有一个没有实权的中央政府。在刚果,卡比拉总统表示与联合国合作的意愿,以执行一九九九年结束派系林立的中部非洲国家内战的和平协定。随着二○○二年十月最后一批卢安达部队的撤退,这个国家基本上已经没有外国势力了,虽然地方民兵仍继续控制国家的一些地区。但观察家们怀疑卡比拉总统有力量对抗许多势力强大的利益集团,这些团体从这个拥有丰富矿物资源的国家之战争经济环境中获利。二○○一年一月,三十一岁的卡比拉因父亲被谋杀而掌权。卡比拉依靠来自辛巴威、安哥拉和纳米比亚的支持,而与由卢安达、乌干达和蒲隆地军队支持的反叛集团对抗。

木萨.苏得.亚拉侯(索马利亚)Musa Sude Yalahow, Somalia

由于大部分疆土被部落军阀割据,索马利亚一直是个失败的国家。二○○○年由商人、知识份子和前任官员选举出的临时政府只控制着首都摩加迪沙(Mogadishu)的一半和很短的一段海岸线。同时,一个以前的司机亚拉侯,控制着摩加迪沙剩余的部分,地方强人控制南部和中部索马利亚的封地。北索马利亚实际上有二个小国家,索马利亚兰(Somaliland)和普特兰(Puntland)。

伊斯兰.卡里莫夫(乌兹别克)Islam Karimov, Uzbekistan

苏联也许已经在历史尘埃中衰退,但卡里莫夫,这位乌兹别克的总统,管理他这个前帝国一角的方式,就像以往做为莫斯科在这共和国的官吏一样。卡里莫夫出身是工程师,并且曾经是一家苏联工厂的老板。他实施一种世俗的独裁专政,禁止真正的反对党存在,禁止在这个中亚人口最密集的国家中有自由的回教崇拜。当局只允许占人口90%的回教徒在政府规定的清真寺里祈祷,并拘捕数千涉嫌和回教基本教义派有关连的人。

虽然乌兹别克最近遭遇一个规模小但极危险的回教叛乱,但人权组织和其他观察家说,卡里莫夫利用这个威胁做为借口,镇压他事实上和想像中可能的政治对手。在信徒倾向于带有回教宽容气氛的社会中,当局反而拘捕了许多男人,仅仅因为这些虔诚回教徒喜欢蓄长胡子。

做为一个战略要地国家的领导强人,西方领导人一直向卡里莫夫示好且极少批评。主要是因为他们将毗邻阿富汗和横跨潜在的输油管路之间的乌兹别克,视为一个阻止回教基本教义主义在资源丰富的中亚扩散的重要缓冲地段。华盛顿一直在推动开放一条跨越里海的运输线,可以把乌兹别克和该地区其他国家的石油输送到西方,做为现有俄国能源供应的另一可能替换物。

二○○一年九月恐怖分子攻击美国后,美国带头发起反恐怖主义行动期间,对美国而言,乌兹别克的地位益形重要。卡里莫夫允许美国的部队和战机使用乌兹别克的空军基地来发起对位于其邻国阿富汗境内目标的攻击。

在国内,根据在德国加米斯.帕腾基辛(Garmisch-Partenkirchen)的马歇尔中心(George C. Marshall Center)进行中亚研究的堪噶斯(Roger Kangas)教授表示,卡里莫夫借着部分容许传统氏族和家庭长老来控制地方封地,交换他们的支持以维系政权。卡里莫夫也刻意不让高级政府官员保持稳定平衡,例如经常调换部长职务并奖励忠诚者,或藉施予极佳的外交职位让潜在敌手待在乌兹别克国外。堪噶斯说,卡里莫夫让他的支持者清楚知道,基于对他的效忠程度而决定给予权力和特权,“如果别人可以拥有更多的支持,你们的日子就屈指可数了。”

在苏联统治衰弱期间,卡里莫夫做为该共和国共产党头子的日子里,他继承了依靠权力支配运作的系统。在乌兹别克做为苏联一部分的七十年间,莫斯科把许多部落依据区域,而非依据部族来划分成许多地区。如今地区的长官继续监督棉花的生产,占乌兹别克国内生产毛额(GDP)的85%。

根据耶鲁大学政治学尊龙(Pauline Jones-Luong)教授的说法,卡里莫夫的政治命运,部分依靠他对地方领导们的控制能力,以及从棉花的生产和贸易中获益的能力。她提到地方领导倾向于根据对卡里莫夫力量的认知,而调整他们对他的忠诚度。她说:“如果他们生产较少或者按照他们自己的意愿出售的话,那么这个系统就瓦解了”。

在一九九九年早期,在一系列汽车炸弹攻击杀害十六人、震动了首都塔什干(Tashkent)之后,这些区域性领导在违抗卡里莫夫作为上变得比较大胆。尊龙说:“对当局弱点的认识,给了区域领导们更多占便宜的空间。”他们自己保留更多从棉花得到的收益。她相信,如果美国在未来的几年中,强调乌兹别克在恐怖主义战争中的角色,给予重大援助和外交支持的奖励,将可加强卡里莫夫的控制力量以扭转这个趋势。

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情况下,卡里莫夫把所谓企图谋害他生命的一九九九年炸弹事件归罪于“乌兹别克回教运动”(IMU,Islamic Movement of Uzbekistan),一个潜藏的基本主义派游击队团体。在事件之后,当局拘捕了非法回教反对团体的支持者嫌疑犯、被取缔的“民主党”(Erk)和“团结运动”(Birlik)反对党成员,以及独立人权工作者。在一九九九年八月,“乌兹别克回教运动”叛乱分子在他们前往乌兹别克途中,经由塔吉克(Tajikistan)进入邻国吉尔吉斯之后,当局加强对被怀疑的回教分子的镇压。根据国际特赦组织消息,当局对数千虔诚回教徒在漏洞百出的审判过程后判以重刑。

卡里莫夫还使用措辞激烈的语言批评那些他口中的宗教极端主义者。一九九九年在报导中他说,如果找不到极端激进分子的话,他会逮捕任何一个极端激进分子的父亲。地方报纸引用他的话说“如果我自己的儿子选择了这条路,我会亲手拧下他的脑袋”堪噶斯相信,当乌兹别克的回教徒在重新回归回教的过程中,宗教极端分子对这个地区的威胁不会太大。他特别提到自从美国发起反恐运动之后,“乌兹别克回教运动”在一九九九到二○○○年间与政府军队的每次作战都失败了,同时得到的经济支援也大大减少。但是,堪噶斯提醒说,“如果经济不景气,人们或许又会回到极端分子们的营地中。”

虽然政府仍有可镇压的借口,但实际上自从以美国为首在阿富汗进行推翻塔立班(Taliban)政权的行动展开以来,“乌兹别克回教运动”已经失去了在阿富汗的安全基地。因此对政府当局的实际威胁已经减少了。据二○○○年香港出版的《远东经济评论》(Hong Kong-based Far Eastern Economic Review)报导,这个自称要将乌兹别克变成一个回教国家的组织,其经费来自阿富汗人的毒品交易和宾拉登(Osama bin Laden)。他们以往的攻击往往导致一般村民相当大的痛苦。“国际特赦组织”的报导中说,自从乌兹别克政府军二○○○年八月与“乌兹别克回教运动”游击队发生冲突以后,官方从南部苏坎达里亚(Surkhandaryan)地区与塔吉克的边境线地带,强制聚集和迁移了上千名主要是塔吉克族裔的村民,因为叛军已经渗透了这些村庄。

在乌兹别克一九九一年独立前,卡里莫夫似乎走了一条典型的苏维埃政权的职业官员道路。他生于一九三八年乌兹别克中部一个叫撒马堪得(Samarkand)的小镇,拥有机械工程和经济学的大学学历。在一九六六年进入政府部门工作之前,曾在国营工厂工作。卡里莫夫从“国家计划委员会”(State Planning Committee)的一个职员开始干起,一直升到苏共中央第一书记。一九九○年成为乌兹别克主席。在五年一度的选举中,二○○○年卡里莫夫再次当选。(一九九五年国会将他的第一届五年任期延长了五年)。总部设在维也纳的“欧洲安全暨合作组织”(OSCE)认为选举过程漏洞太多而拒绝派观察员参加。国际人权组织对二○○二年举行的全民公投,将国家主席的任期从五年改成了七年提出强烈批评。

虽然他的升职归因于他的敏捷能力在旧的苏维埃系统中表现突出所致,卡里莫夫宣称乌兹别克的共产党残余是民主法规的障碍。一九九四年七月,他对《时代》杂志说:“我们要建立民主制度,但同时考虑我们自己的特殊情况。”“你认为在长期共产党统治之后,还有可能建立其他的政治团体吗?”然而,其他十二个在欧洲的前任共产党国家,都用多党制度取代了一党专制。

要真正衡量一个缺乏表达意见管道的封闭国家的首脑是否真的受民众欢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是堪噶斯相信许多的乌兹别克人支持卡里莫夫。他说,一般民众了解他们的国家避免了邻国阿富汗和塔吉克那样的内部冲突。再加上,他们经济也不像俄罗斯和其他前苏联国家那样萎缩。

同时,乌兹别克有许多教师、工程师和其他专业人员在寻求一个更可信赖和有效的政府。卡里莫夫利用了恐吓与骚扰手段试图影响像“团结运动”(Birlik)和“民主党”(Erk)这样的非宗教反对组织。将他们的一些成员流放。但是,一些独立的非官方组织,如乌兹别克人权委员会,持续地反抗官方的压力,将政府的错误公布于众。

同样重要的是,自由并没有带来繁荣,让许多一般的乌兹别克人感到不满。据世界银行统计,二○○○年乌兹别克的人均收入为六百二十美元,尽管高于四百二十美元的世界平均收入,但仍属于世界的低收入国家。堪噶斯教授说,“群众对前苏联国家的经济发展有很多宣传和期望,人们知道他们仍旧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可以与其他国家相比。”

穆拉德.尼雅佐夫(土库曼)Saparmurad Niyazov, Turkmenistan

与乌兹别克一样,其他四个中亚国家也是由个人独裁者统治着。全部算来这五个亚洲中部国家中的四个独裁者是共产党时代的党魁。这种长期以来掌握权力的人员很少变动,解释了这些前共产国家的落后。在强悍的尼雅佐夫的统治下,土库曼几乎没有停止黑幕压力的统治方式。这也使他成为那一地区具有最差的侵犯人权纪录。尼雅佐夫在一九九九年让国会宣布他为终身总统,使土库曼成为前苏联国家中唯一甚至连虚假的总统选举都省略了的国家。政府还控制了所有印刷的和广播的媒体,控制司法,限制宗教自由,持续禁止反对党派,其中包括最大的反对派阿兹比尔利克(Agzybirlik)。二○○三年年初,尼雅佐夫导演了对政治异议者样板性的法庭审判,指控他们非法谋杀他。这个审判被西方媒体拿来与史达林的样板审判做比较。这个内陆闭锁的国家拥有世界第四大的天然气储藏量,但有限的出口路径使出口天然气给利润丰厚的西方市场一途受到严重阻碍。

这个前苏维埃共产党首脑建立了一套精致的个人崇拜仪式,他自封为土库曼巴斯(Turkmenbashi)或是土库曼的领袖。正如《华盛顿邮报》二○○二年七月八日指出,他们的钱币,每一种面值上,都刻着土库曼巴斯陛下的肖像。甚至连当地的伏特加酒和茶叶的商标也不例外。国家电视网的节目中,不断把一个小的金色的“慈父”侧面像,强加在电视萤幕的右上角。他住在一个金顶的宫殿中,在首都阿什喀巴的闹区最高处,一个土库曼巴斯陛下的富丽塑像放置在二百英尺高的拱门顶上,并随着沙漠的太阳而转动,使阳光总能照亮他的脸。土库曼的天然气带来的丰厚收入,但不是给国家财库,而是归入尼雅佐夫的“总统基金”。西方专家说目前这个基金有二十五亿美元,只有那位伟大领袖能够支配这些被存放在海外的基金。与此同时,国库却陷入困境。据报导外汇存底已经低至二千五百万美元。

一九九七年,尼雅佐夫进行了一次大心脏手术,他目前的健康状况不明。

努尔苏丹.纳札巴耶夫(哈萨克)Nursultan Nazarbayev, Kazakhstan

与尼雅佐夫一样,哈萨克总统表面上努力将哈萨克治理好,走向未来。尽管已经拥有了横扫一切的行政权力,二○○○年纳札巴耶夫仍旧让国会授予自己终身统治权。这些立法人员给予纳札巴耶夫关键的顾问委员会永久会员身份,并可以有效地操控未来的总统和政府。他的小集团近年来利用了这些集中的政治权力,获得了大部分的策略资源和经济分配网路。纳札巴耶夫现在已经有效掌控最近发现的石油事业,并将丰厚的石油收入纳入自己和支持者的口袋里。二○○二年四月,他的总理通知国会,总统已经将雪弗龙石油公司(Chevron)的十亿美元付款放入一家秘密的瑞士银行账户。虽然西方石油公司和工业专家们估计的哈萨克的石油储藏量仍比较保守,但总统宣布,哈萨克东部的里海油田(Caspian shelf)的石油储量将被证明是世界最大的。一九九九年纳札巴耶夫在一场被“欧安组织”(OSCE)称为“远远低于”国际标准规则的选举中,赢得了第二个七年任期。在二○○二年期间,他逮捕了反对派“民主选择运动”的领袖和一些独立记者。有迹象显示哈萨克的中产阶级越来越想挑战纳札巴耶夫集团,然而在二○○二年,有成千上万的人们签名加入一个叫“白色道路”(White Path)的反对派组织。这使“白色道路”到达几乎不可能经由新会员人数的要求,得以再次注册为一个政党。

纳札巴耶夫生于一九四○年,在一九九一年十二月他的国家宣告脱离莫斯科独立的前夕当选为总统。他的经历是一名工程师也是一位前苏维埃共产党干部。

埃莫马利.拉克莫诺夫(塔吉克)Imomali Rakhmonov,Tajikistan

拉克莫诺夫总统对塔吉克这个国家只有薄弱的控制。因为来自地方军阀、国会势力,和犯罪团体轮番掌握着大部分山区和农村。这个中亚最贫穷的国家还在从一九九七年结束的长达五年的内战中恢复着。这种冲突使那些苏维埃时代共产党掌权者们更加反对回教和反共势力。而上千这样的人已经被遣散并重新整合到塔吉克的军队里。拉克莫诺夫这个前共产党的重要人物在一九九四年的战争中,取代另一个党派的军官而掌权,并从此加强了统治权力。他在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的重选中获得97%的选票而获胜。主要原因是大部分的反对党候选人不能获得十四万五千人的连署,而不能成为候选人。总部在维也纳的“欧洲安全暨合作组织”(简称“欧安组织”,OSCE),鉴于选举前的严重漏洞而拒绝派观察员出席选举。

阿斯卡.阿卡耶夫(吉尔吉斯)Askar Akayev, Kyrgyzstan

在吉尔吉斯,总统阿卡耶夫(Askar Akayev)借着把政治对手放在不重要的边缘部门而逐步稳固了他的权力。但由于他不能够深化经济改革,使这个贫穷的内陆国过分依赖俄国和其他邻国的贸易和能源。分析家说,阿卡耶夫担心将大型的国营公司和能源部门民营化;以及市场化改革会削弱统治集团对重要经济部门的控制。人权机构和西方政府批评阿卡耶夫举行假选举,对司法部门施加压力,并经由税务监督和诽谤罪骚扰媒体。二○○二年三月,安全部队向反对政府的示威人群开枪,自国家独立后首次杀害了几名投掷石块的群众。一九九五年的总统选举,阿卡耶夫使三名竞争对手失去竞选资格。而在此事件之前,他的“吉尔吉斯共和党”(Kyrgyz Republic)曾获得独裁统治地区的争取民主前哨站的声誉。二○○○年,经由又一次禁止主要反对派领袖参加竞选,阿卡耶夫赢得了第三个五年任期。阿卡耶夫生于一九四五年,是一位受过训练的物理学家,在一九九○年成为总统之前,领导着苏联科学院。

亚历山大.鲁卡申科(白俄罗斯)Aleksandr Lukashenko, Belarus

在另一个陷入麻烦的前苏联共和国——白俄罗斯,鲁卡申科在赢得一九九四年的相对自由的选举后取得权力。之后,四十八岁的鲁卡申科以一九九六年全民投票的方式修改宪法,延长了他的任期,并增加了他的权力。他一方面精心挑选自己的支持者,将反对者逐出政府部门并重新组合了国会,另一方面他的安全部队对异议人士进行残酷的镇压。大部分西方国家的政府不承认鲁卡申科是国家元首,因为他的原来任期到一九九九年就结束了,并指控他组织暗杀队除掉一些异议人士。在二○○一年九月的总统选举中,鲁卡申科宣称获得了压倒性胜利的76%的选票。但“欧安组织”指责选举是诈欺的行为。得票第二名的宫查利克(Vladimir Goncharik),是一个商业工会会员,获得了正式选票的15%。整个二○○二年,反对派政治人物、行动人士、学生和记者都遭到频繁的骚扰和恐吓。

洪森(柬埔寨)Hun Sen, Cambodia

柬埔寨首相洪森很少会遇到对他权力的公开挑战,因为他领导的这个国家已经被没有法治、贫穷和腐败而毁坏了。当国际捐赠者选择性地帮助一些合法的司法改革项目来制约贪污和非法霸占的时候,受尊敬的反对派领袖瑞思(Sam Rainsy)却呼吁捐赠者们考虑暂时停止这样的援助。他说洪森的独裁政府在解决贫困、腐败和加强土地所有权方面没有什么进展。

生于一九五二年的洪森在一九七○年加入“红色高棉”(Khmer Rouge)之后,于一九七七年流亡至越南。越南入侵柬埔寨并将红色高棉赶到丛林里之后,建立了一个共产党政府。这个政府在一九八五年被洪森取代。接着,他的“柬埔寨人民党”(CPP,Cambodian People’s Party)在这个东南亚国家一九九三年的第一次自由选举中获胜。洪森与施亚努亲王(Prince Norodom Ranariddh)的皇家“范西沛克党”(FUNCIPEC)组成联合政府,壮大了自己的势力。他在一九九七年的一次策划暴动中推翻了施亚努亲王,从而取得全部的权力。并于一九九八年举行选举,使他的集团合法化。这次选举由于在清点选票的同时,进行政治谋杀、骚扰反对党和候选人、改变选举程式,使选举遭到破坏,从而确保了“柬埔寨人民党”在议会中占据多数席位。

经过长期谈判之后,二○○二年联合国从原先规划的“联合国-柬埔寨审判前红色高棉领导人”的法庭中退出。联合国无法与金边(编注:柬埔寨首都)达成一致意见,以确保一个独立而全面的审判。柬埔寨请求建立审判法庭,并由自己审理案件。但许多观察家们却怀疑这个国家腐败而粗浅的司法系统是否有能力进行公正、透明的审判。有人说,对原红色高棉领导人的审判或许会暴露洪森自己过去的一些不光彩的细节。他在一九七五年到一九七八年领导红色高棉期间,由于枪毙、疾病、繁重劳动和饥饿使一百万柬埔寨人丧生。

穆蒙.阿卜杜勒.盖约姆(马尔地夫)Maumoon Abdul Gayoom, Maldives

与大多数独裁者不同,这个印度洋国家马尔地夫的总统盖约姆大多使用难以察觉的压力和强制手段,而不是明显地镇压来避免他的权力受到挑战。自从一九七八年执政以来,盖约姆在一九九八年第五次赢得了五年一届的全民总统选举。在宪法中规定,盖约姆是这些被严密控制的全民选举中唯一的候选人。只有“是或否”的全民公投没有给选民们真正选择的余地。他的集团不允许反对党存在,并有时会抓捕反对派人物或其他异议分子。

盖约姆生于一九三七年,在开罗著名的阿兹哈尔大学(Al Azhar University)获得回教和民法学位。并曾在那个城市的美国大学就读过(American University)。

君主独裁者

与个人独裁者一样,这些当权的君主们使用监狱和其他镇压手段,让异议人士走投无路、陷入困境,同时以高官厚禄来奖励那些忠实的支持者们。但他们宣称其合法地位来自世袭的权力,他们也希望自己的孩子或亲属能够继承王位。需要注意的是,不少非君主制度的独裁者,如北韩的金日成和叙利亚的阿塞德(Hafez al-Assad),也模仿了这种世袭王朝的延续方式,将权力交给了自己的儿子。四十五个独裁者中的许多人也安排了他们的儿子接班,造成了独裁的世袭与继承。

今天,世界上大多数的国王、苏丹(编注:这里所指的苏丹,是指以世袭和终身任职的君主,犹如国王、皇帝、沙皇、大公等为国家元首,并由君主全部或部分、实际或形式地执掌国家最高权力的国家管理形式)和其他君主,包括许多亚洲和欧洲的君主们,都成为君主立宪制度下的君主。其他的君主也在朝这个方向改变。(http://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在当今世界上,像中共一样热爱谈GDP增长率的政权恐怕是独一无二的了,这样做的目地无非是想用经济增长的幻影来掩盖独裁统治下的种种血腥与肮脏而已。其实了解中国统计的经济学者们都清楚从中国含金量极低的数据中得出的GDP增长率就像中共本身一样没有什么可信度,以至于少有人愿意去讨论它:
  • “苛政猛于虎”,这个古老的命题在中共的新社会又被证实了一次。专制独裁暴政竟比“野人山”更凶恶、更阴险、更无边无际,真正的野人山还终于有走出去的一天;可是中国人民至今还绝望地深陷在“一党专政、领袖独裁”的泥沼之中,享受着水深火热、生不如死的幸福。
  • 最近﹐罗干的黑社会盖世太保背景和刽子手嘴脸被进一步揭露之后﹐罗干自己也知道﹐它无论再用什么手段﹐都骗不了那些善良的明白更多真相的世人了。尤其是罗干利用它的黑道打手和特务在阿根廷殴打和平抗议的法轮功学员的邪恶表演之后﹐它知道﹐这种卑劣手法得不偿失。
  • 【大纪元12月31日讯】希望之声2005年中国十大新闻回顾: 去年11月19日大纪元发表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从历史、政治、经济、文化、信仰等角度全面深刻揭露了中共的欺骗、暴力、邪教、流氓本性和邪恶本质,在短短一年里引发了一场波澜壮阔的退党大潮和精神解放运动,九评发表一年后的今天已有660万人在大纪元退党网站上公开声明退出中共组织。
  • 奥秉昂.默巴索哥,赤道几内亚的独裁总统,比起他的伯父弗兰西斯.恩圭马(Francisco Macias Nguema),已算是相当宽容的。在恩圭马七○年代的邪恶统治下,这微小的中央非洲国家有三分之一的人口被流放。但默巴索哥自从一九七九年政变帮助推翻了恩圭马的统治,几乎获得了绝对权力之后,并未放弃使用暴力压制对他统治的挑战。
  • 据明慧网消息:四川楠木寺劳教所七中队的女警张小芳,因为折磨劳教人员的手段凶残,人称“变态女人”,近日被评为“全国十佳青年”。
  • 邪恶中共自对法轮大法非法镇压以来,一直采取造假的方式来挑动广大民众对法轮功的仇恨,当谎言一个个的被揭穿时,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对人民的欺骗是越来越频繁,以为“常在河边走,永远不湿鞋”。但说的假话多了,连自己都晕了。这不,一份来自辽宁的资料显示出辽宁卫视给傅怡彬“改判”了!
  • 最近在网上读了高智晟律师的第三封公开信(注1)﹐内心被高律师的大仁大义大智大勇所深深感动﹐同时也为信中所披露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惨绝人寰的迫害事实所震撼。高律师信中所记载之事实﹐字字滴血﹐句句淌泪。对中共党徒之种种邪恶暴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 大纪元网站发表《九评共产党》,如一声春雷,给为祸人间一个多世纪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特别是给中国共产党盖棺论定。这一声春雷,也震醒了我们多年来在头脑中对共产邪灵的印记。通过反复阅读《九评》,结合自己的生活经历,深刻地反思自己为什么到今天才认识共产党邪教本质和流氓本性?其根源是多年来自己一直在邪党文化中去认识问题、思考问题,从入队、入团、到入党,这一切在不知不觉中渗透邪党文化的思想,即使自己亲身经历了迫害、看到了流氓的谎言、独裁和专制,对其恶党还抱有一线希望。可见被恶党迷惑多深、多重。
  • 二○○五年过去了。这一整年,有两场大运动同时在中国这个运动场上进行,一个是“保先运动”,一个是“退党运动”。“保先”是中共中央发起的官方运动,全称是“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目的是“增强”党的执政能力。“退党”是中共党员自发形成的“民间”运动,原因是看透中共,退出邪恶,以保清白。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