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邪恶轴心》(43) 第八章(六)

如何在二0二五年之前消灭世界上最后的独裁者
马克.帕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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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德孟(越南)Nong Duc Manh, Vietnam

农德孟在二○○一年四月取得越南共产党总书记职位,他面临着棘手的经济选择,这已是越共维持其绝对统治的核心问题。如果越南政府不能使其经济现代化,并为每年加入劳动大军的一百四十万越南人提供足够的就业机会,它将面临长期的问题。然而加速改革不良的国有工业系统,可能导致数百万人失业和对其政权的冲击。另外,目前的改革已使数百万农民可以自耕自给,也使许多其他越南人进入私营体系,他们不容易被监控,并且不再依靠政府而生活。农德孟先前曾任国会主席人民大会(National Assembly),被公认能在越共保守的老战士卫兵和年轻的提倡深入经济改革的干部之间达成共识。农德孟在一九四○年出生于一个齐族(Tay)农民家庭,他曾在前苏联学习五年,是越共第一位没有反法国殖民统治战争经历的领导人。

卡姆泰.西凡敦(寮国)Khamtai Siphandon, Laos

西凡敦是寮国执政的“人民革命党”(People’s Revolutionary Party)的领导人,他是这个政权的老战士派的首领,领导着一个老卫兵政权,该政权面临着党内温和派广泛经济改革的压力。八○年代政府结束了集体化的农业并引入其他市场经济改革。但卡姆泰和其他强硬派人士明显害怕进一步扩大私有制,比如卖出大的国有企业,他们担心这样会消弱人民革命党对经济的控制,从而损害党的大权独揽。西凡敦自一九九二年以来一直担任党总书记这一寮国最有权力的职位。他出生于一九二四年,四○年代末期在摆脱法国殖民统治独立战争中参加了寮国共产主义军队势力。

菲德尔.卡斯楚(古巴)Fidel Castro, Cuba

在残存的四十五个独裁者中,古巴的卡斯楚自一九五九年当权以来,压制自己人民的时间比任何其他四十五个独裁者都长。他的经济政策的失败,使古巴人民面对限量配给能源、食品和消费品。卡斯楚控制着古巴包括司法在内的每一项关键的权力杠杆,并负责每一个重要的人事任命。他经由关押、在押期间殴打和使用正规和便衣员警进行恐吓,来惩罚异议人士。古巴人民几乎不可能在政府的监视之外工作或参与群体的文化和社会活动。“古巴共产党”(Cuban Communist Party)是唯一的合法政党,这使得政府选举完全是假的。该党控制着从全国的政府机构。卡斯楚领导推翻了美国支援的巴蒂斯塔(Fulgencio Batista)独裁统治之后夺取了政权。卡斯楚出生于一九二六年,在耶稣会学校接受早期教育,之后在哈瓦那大学(Havana University)就读并取得法律学位。

统治党独裁者

统治党独裁者(Dominant-party dictators)不像共产主义者那么极权化。也就是说,他们及其执政党虽然控制政治活动,但并不或至少不会像共产主义者那样强加指导理论,或利用政党指挥、监控民众。随着中国和世界上一些残余的共产主义国家走向部分市场经济,及其人民拥有某种稍宽松一些的社会自由,这两类独裁的实际区别在变小。

统治党独裁国家也不同于个人的政权,前者在于拥有统治党团和个人控制的种种权力杠杆。但这里的实际区别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很有权力的领导人,例如叶门的萨利那样领导着执政的“全国人民大会党”(General People’s Congress),也以个人强权的方式统治着他们的国家。

霍斯尼.穆巴拉克(埃及)Hosni Mubarak, Egypt

自从一九八一年穆巴拉克继承被暗杀的沙达特(Anwaras-Sadat)总统以来,埃及越来越成为穆巴拉克的单人秀。穆巴拉克成功地刺杀沙达特总统以来,埃及已越加成为一人统治的国家。穆巴拉克增加了政府对政治、社会、文化事务的控制,并一己指定政府部长、资深军官、媒体负责人、法官、银行行长、公司老板、大学校长甚至宗教团体的领袖。(这很接近于史达林和毛泽东共产党的组织部或人事部,在最后的四十五个独裁者统治中颇为典型)。尽管埃及正式宣布有十四个官方政党,但他们接受国家资助,因此可以被随时关闭。严重腐败而执政的“国家民主党”(National Democratic Party)控制着至少80%的议会席位,穆巴拉克轻易地以多于90%的票数赢得选举。尽管反对党面临着对其参选的无数的限制,但他们指出可能取得了接近10%的选票。

大量恭维穆巴拉克的媒体报导和他从不指定接班人甚至副总统,使其个人高高在上的形象被进一步强化。事实上,一般认为他正在大力培养他的儿子加玛尔(Gamal)做接班人。《中东时报》(Middle East Times)在二○○一年五月的一篇题为〈夸张的穆巴拉克生日报导充满阿谀奉承〉的文章,称献媚的国有媒体对该活动的报导“更适合于独裁统治”,并提到许多埃及人认为这些报导“令人受窘”,而且“滑稽可笑”。

一位妇女说,这篇文章因受审查未被印刷出版,而只出现在网路上。她还说,高层行政官员正是经由这种崇拜方式来维持他们的职位。她说:“新闻部长沙里弗(Safwat Al Sharif)得以在任这么长时间,正是因为他从不放过任何机会——用最漂亮的词句赞美穆巴拉克的机会。”正如大多数缺乏正当性不合理的领导人一样,穆巴拉克对自己的形象也异常敏感。政府为了惩罚那些批评穆巴拉克家庭和高层政府官员的人,已经修改了新闻法。

在没有批评、缺乏透明度和责任制下,腐败成风。裘蒂.米勒(Judith Miller)在她的《神有九十九个名字:来自军事中东的报导》(God Has Ninety-Nine Names: Reporting from a Militant Middle East)一书(纽约:西蒙&舒斯特,一九九六)中写到“太子帮”——高级官员的孩子们——利用其父亲的地位发财致富。根据米勒所述,总统的儿子阿拉阿(Alaa Mubarak)是许多利比亚-埃及合资企业的合伙人。阿拉阿的兄弟吉哈德(Gihad)是一个投资银行家,他因帮助埃及资助一项与中国的数百万美元的交易合同以及其他活动而赚取了数万美元的红利。

与此同时,埃及的失业率几乎是20%,大约50%的埃及人仅部分时间被雇用,年人均收入大约是一千八百美元,收入分配偏向富人,大多数埃及人挣得很少。大约45%的埃及人是文盲,农村妇女中文盲高达76%。只有14%的怀孕妇女享有产前医疗保健。在过去的二十年中,美国向埃及提供了大约五百七十亿美元的援助,其中,四百一十亿美元被用在武器、军事上。

穆巴拉克一直在大力发展军事,在政治上进行压制,以对付“回教组织”(Islamic Group)和“回教圣战组织”(Islamic Jihad)这两大在埃及活动的恐怖组织。这两个组织声称要推翻政府并建立一个回教国家。几千名怀疑是被禁的回教组织成员被关押,有些已被监禁了十几年。“国际特赦组织”报导,在关押中酷刑和虐待经常发生,二○○○年时至少有二十二人被处死。虽然好战者已被有效地镇压,紧急法案仍在严重地限制着民权。“人权观察”组织在二○○二年指出政府利用国家安全和反恐怖的名义镇压政敌。

穆巴拉克也避免与相对温和的回教徒亲近,其中包括回教徒兄弟会(Muslim Brotherhood)。尽管回教徒兄弟会成员能够以独立人士的团体参与选举,但该党本身被当局禁止。在竞选期间为了减少其影响力,该党上百名成员遭到逮捕。

同时,穆巴拉克也在越来越向政治化的回教势力让步并承认政治化的回教,希望借此减少反对派的声音,维持他在回教徒中的信誉同时支援他自己的回教徒成员。由于回教徒认为以色列和美国是祸害干扰埃及的邪恶根源,仅次于穆巴拉克自己的政权,穆巴拉克政权很乐于埃及人将他们的不满怪罪于别人。他本人与沙达特的与以色列保持和平的政策保持距离,甚至表示歉意,同时有效地维持着“冷和”(cold peace)。他要求回教徒学者禁止被认为是异教徒或侮辱回教的书籍。他不仅允许、而且鼓励,甚至在教材课程和媒体中鼓励反以色列运动。埃及报纸包括政府档中报纸充斥着反犹太的言论。米勒在卡通图片中,将犹太人描绘成“挥舞着屠刀、大鹰钩鼻子、腰包被美元涨得鼓鼓的、舌头上滴着血的虐待狂”。穆巴拉克也认可下令对埃及基督教徒(Copt)进行严厉打压。埃及基督教徒曾经被回教徒大屠杀,而安全部门对此不闻不问并且被安全部门监控。

在促使狂怒的反犹太和反西方情绪高涨的同时,穆巴拉克政权也镇压要求民主的反对派。法律限制了非政府组织运作和集资的能力,这些组织要求更大的政治开放和民主。著名的社会学家和政治分析家伊布拉辛(Saad Eddin Ibrahim),在二○○一年以“诽谤埃及”和接受外国资金的不公正审判之后,被判以七年苦役。该项判决在二○○二年上诉时被维持原判,但在其他国家的巨大压力下,于十二月被最高法院撤销。一度是穆巴拉克的朋友和顾问的伊布拉辛曾批评政府没有建立民主,并调查和谴责了对埃及基督徒的歧视,提倡与以色列关系正常化,监督选举。二○○○年夏天,员警搜查了他的家,他被逮捕。他的易本.卡尔敦发展研究中心也被员警彻底搜查。法庭判处伊布拉辛和他的二十七位同事二十七年徒刑,但这些判决多数都被延后。国际人权组织强烈抗议对伊布拉辛的逮捕与判刑,穆巴拉克的反应是“为什么人人都这么关心这个愚蠢的人?”

穆巴拉克压制民主辩论并安抚回教徒的政策,使埃及人民不可能有民主的选择。当一九八一年沙达特被回教基本教义派击毙时,穆巴拉克坐在他旁边并受伤。但他没有促进民主改革来设法瓦解沙达特的刺客群,反而是以他的当权为优先考虑。他让埃及继续倒退和贫穷,借此增加回教徒的诉求。尽管如此,伊布拉辛以及和他同样想法的埃及人的存在,意味着极端的政治化的回教并不是穆巴拉克之后埃及的唯一选择。

巴夏尔.阿塞德(叙利亚)Bashar al-Assad, Syria

三十六岁的巴夏尔.阿塞德,在叙利亚长期独裁的父亲哈菲兹.阿塞德于二○○○年六月去世后掌权。巴夏尔上任初期对言论自由的略微开放很快就在二○○一年逆转,这表明巴夏尔这位受英国教育的眼科医生在步他父亲的后尘,这或许是由于他受制于父亲老友们的顽固利益,或者是由于他本人的意愿。叙利亚被美国国务院列在资助恐怖分子和继续支援极端恐怖组织的名单上,恐怖组织名单中包括以黎巴嫩为基地的“真主党”

(Hizbollah)。叙利亚有三万五千到四万的军队占据黎巴嫩,而且在政治和军事上控制黎巴嫩。尽管黎巴嫩人民比她的“保护国”享有更大的公民自由包括新闻自由和其他自由,但叙利亚选择的黎巴嫩领导人在内部和地区性事务上与叙利亚保持一致。

宾阿里(突尼西亚)Zine al-Abidine Ben Ali, Tunisia

突尼西亚人民对于六十六岁的强人实权派宾阿里(Zineal-Abidine Ben Ali)领导下的生活水平的下降、腐败和失业越来越不满。西方政府和人权观察者批评突尼西亚政府对不同政见者的多次镇压。盖达组织在二○○二年四月对北非最古老的犹太教堂的一次袭击中,杀害了二十一人。对此,政府以国家安全的名义加强了对政治反对派的镇压。在二○○二年五月被视为“化妆舞会”(masquerade)的公民投票受到了广泛的批评,但宾阿里赢得了修改宪法的权力,因此他得到二○○三年的第四届任期。宾阿里的非宗教的“宪政民主议会党”(Constitutional Democratic Rally,RCD)自从一九八七年起开始长期控制着突尼西亚,那时他的前任包格巴(Habib Bour-guiba)被认为身体不好,而不适于管理国家。

何塞.艾都尔多.多斯桑托斯(安哥拉)Jose Eduardo dos Santos, Angola

在安哥拉,自从二○○二年多斯桑托斯与反抗组织“争取安哥拉彻底独立全国联盟”(安盟,UNITA)结束了内战后,很少遇到对其统治的反对。这个给安哥拉带来苦难的内战始于一九七五年安哥拉从葡萄牙独立出来的前夕。冷战期间华盛顿曾支援安盟领袖萨文比(Jonas Savimbi),但后期他利用内战做非法钻石交易以获私利,他的死亡使得冲突得以平息。自从一九八○年上任以来,多斯桑托斯以反对安盟的战争为由,长期压制基本的自由,并将权力集中在他个人手中,但这个借口现在已经叫不响不再响亮了。他是总统、总理和执政党“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安解,MPLA)领袖,据报导他利用职位发财。高层官员的腐败和外国使团外交官员称之为“完全个人化的战争的完全私有化”,使得数亿美元“不翼而飞失踪”。外国使团交官员和助手们警告说如果政府不兑现其承诺,给予遣散的安盟士兵职业训练和其他返回社会生活的帮助,战争可能会重演。多斯桑托斯还保证在二○○四年要进行选举。(编注:安哥拉预定于二○○六年举行战后首次全国议会和总统选举。选举委员会于二○○五年八月十九日在卢安达宣誓就职。)

阿里.阿卜杜拉.萨利(叶门)Ali Abdullah Saleh, Yemen

六十岁的“全国人民大会党”(General People’s Congress)的领袖萨利(Ali Abdullah Saleh),自一九九○年成为统一的叶门总统以来,逐渐排挤反对组织,尤其是南方的“叶门社会党”(YSP,Yemeni Socialist Party)。二○○一年二月的公投通过了宪法修正案,萨利的任期得以延长并且增加了他的权力。至少到二○○三年,这项修改基本上将“叶门社会党”挡在了政治门外。人们广泛认为萨利在推荐培养他的儿子做为他的继承人。叶门受困于官员腐败、贫穷和部落间的暴力。叶门无法可依恶名昭彰,没有法律制度使它成为一个恐怖分子、武器和宾拉登盖达组织的资助来源和中转站。最近叶门与美国军队联手打击恐怖主义并增加其境内的安全。

金恩.白尔特兰德.亚里斯第德(海地)Jean-Bertrand Aristide, Haiti

四十九岁的亚里斯第德继一九九○年普选获胜后,在一九九一年的军事政变中被推翻,一九九四年在美国进攻海地的威胁下东山再起,他在二○○○年十一月再次被选为海地总统。然而这次竞选受到反对派的联合抵制,并出现民间骚动和对投票者的恐吓。亚里斯第德的支持者称他是个弱势者的卫士,而他的对手则指责他要建立一党专制的国家。经济上的混乱已使海地成为一个腐败、洗钱和毒品交易的滋生地。控制参议院的亚里斯第德的“拉瓦拉斯之家党”(Lavalas Family Party)的成员与哥伦比亚的毒品集团有着联系。美国当初曾使亚里斯第德安全上台,但最近几年已与亚里斯第德越来越独裁的政权疏远。华盛顿在其他态度上的改变,包括美国司法部在二○○○年结束了对海地长期充满丑闻声名狼藉的员警和起诉方面的长期官员培训计划,美国对此项决定没有给予任何官方解释。二○○二年九月,美洲国家组织提出一套恢复稳定和民主的改革计划。然而,反对派指控政府在改革方面停滞不前。

鲍尔.卡加米(卢安达)Paul Kagame,Rwanda

长期被认为是卢安达领袖的四十五岁的卡加米少将在前总统比兹蒙固(Pasteur Bizimungu)于二○○○年辞职后正式成为总统。卡加米是“卢安达爱国阵线”(RPF,Rwandan Patriotic Front)的军事指挥官。“卢安达爱国阵线”为了结束一九九四年多数民族胡图族(Hutu)对图西族(Tutsis)的种族灭绝,从邻国乌干达攻入卢安达。“卢安达爱国阵线”之后又入侵其邻国刚果的东部地区,胡图族难民在此处躲藏并在卢安达边境重新武装。该政府以对国内安全的持续威胁为由继续管辖该地至少到二○○三年。它严密控制着曾被胡图族用来煽动屠杀宣传的新闻媒体。被认为是苦行和守纪的卡加米小心地低调处理种族事务,他公开宣称自己是一个卢安达人而非图西族人。(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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