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恶搞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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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14日讯】央视第十二届青年歌手大奖赛上,来自军营的副营职参赛选手、以“原生态”民歌唱法被誉为“羊倌歌王”的石占明在文化素质考试时语惊四座,言之凿凿地把英国、澳大利亚国旗指认为中国、日本国旗。这个石营副漫不经心的举动像一块石头扔进了粪坑,激起阵阵恶臭,一时间台上台下大哗,洁癖之士掩鼻摇头,连一本正经端坐评委席上的余秋雨大师也被熏得坐不住了,摒住呼吸呻吟:这个答案让我很痛苦!

我没看过这场比赛,但从别人的转述中,想像到余秋雨先生一本正经地说出“我很痛苦”的样子和其他一些与余先生同样感到痛苦的人,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笑,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很恶毒,对别人心中很神圣的感情遭到玷污竟然产生快感可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体验。我一遍一遍地回味着比赛中的细节,想借此剖析一下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比较低级趣味的感受。可检讨的结果总是不太美妙,无论我如何竭力去体会别人的感受,最终的结果还是想笑。

一个社会总是在按照一定的规则和生活常识运行,绝大多数情况下,每个人对生活中发生的事情都能基本断判出它的走向。这样很好,它能使人们比较有计划地安排自己的生活,自觉地趋利避害,作出理性的选择。但也有不好的一面,如果一切都是按照预想中的样子有条不紊地展开,生活就会缺少色彩和乐趣,变得乏味不堪。因此,人们在循规蹈矩之余,潜意识里总有破坏的冲动和欲望,总希望有机会恶搞一下,用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来兴奋已经麻木的神经。这些年,为什么脑筋急转弯的游戏风靡一时,让人乐此不疲?就是因为它打破了现有的规则、习惯和人们头脑中已经固化的思维方式和生活常识,从另类的角度观察解构各种现象,颠覆了人们习以为常的标准,从而达到出人意料的喜剧效果。

石营副的表现正是这种喜剧效果的体现。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去争论他是否真的不认识自己国家的国旗,这就像你问一个中国人知不知道他是哪国人、去坐公共汽车要不要付钱一样简单。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的人,其结果并不能坐实石营副的无知而只能证明他自己弱智,这本身又是一个喜剧效果。

这个事情真是充满了恶搞的味道,具备了一切搞笑的元素。作为一个 “原生态”的民歌手,按照人们的一般生活经验来判断,他的艺术追求和生活态度应该是以原生态的“质朴”打底的。面对英国和澳大利亚国旗,如果他真的不认识,就老老实实地承认不知道就行了,人们顶多认为他跟其他歌手一样,某些方面的文化素质不高而已,不影响对他质朴的原生态定位。可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石营副完全没有“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求实态度,非要瞎蒙一回,居然众目睽睽之下铁口直断地说那是中国和日本国旗。哇,这个包袱抖得可太厉害了!而且观众的反应也很配合,余秋雨马上做出“我很痛苦”的晕倒状,喜剧效果就这样在这个隆重的场合庄严地搞出来了。各色人等的表情急剧变幻。观察这种表情是很有意思的事,它让你能判断出恶搞的效果有多大,这也直接影响到你自己的表情。可是,别急,这包袱没完,还有猛的。你石营副错认成日本国旗也就罢了,居然还口齿灵俐地说那是“大日本”的国旗!我靠,这还了得!这简直比脑筋急转弯还急转弯,让人目瞪口呆!你不知道中国有多少反日人士吗?你就不怕以后出门被人打闷棍?亏你还是来自八路抗日名将左权将军牺牲之地左权县,你从小没听说过当年左爷爷是如何修理小日本的吗?你不知道左权县的来历吗?八路前辈辛辛苦苦跟小日本打了八年,可打来打去打成了堂堂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石营副嘴里的“大日本”。嘿嘿,想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又想笑。

有创意的恶搞总能给人留下回味和想像的空间。我还在想像电视机前的一些反日的歌迷们听到石营副那字正腔圆的“大日本”后脸上的笑容突然僵持的表情,那是一种集体定格的表情,很有视觉冲击力,同样具有喜剧效果。看着这样的表情你就忍不住想笑。他们会不会愤怒地砸掉电视机?或者,要搞一场抵制石营副的活动?我要申明一点,我并不是居心叵测,存心要看反日人士的笑话,这种愉悦的感觉纯粹是对于喜剧效果的审美体验。

为了证明我纯粹是出于审美的体验,我想举一个同样是恶搞的例子来解释一下。去年我去海南参加一个会议,场下活动时,与会的李方先生讲了他的一次恶搞经历:那年罗大佑到大陆来开演唱会,李方去采访。到了新闻发布会现场,他见到老罗身边的李烈,装做特别崇拜的样子请求道:您能帮我签一名儿吗?李烈欣然签了字。这时李方转向罗大佑,故意很诧异地问李烈:您身边这位先生是……?老罗很无辜而又客气地回答:鄙姓罗,罗大佑。

李方很聪明,恶搞的分寸拿捏得很好。当所有当事人都以一本正经的态度投入恶搞,那效果往往是出人意料的。这跟听相声是不一样的。在听相声之前,我们都知道相声是要抖包袱的,所以我们往往睁大眼睛盯着包袱会在哪里出现。但恶搞却让你事先没有任何准备,它调动的是生活场景,策划人把在场的每个人都视为恶搞的一部分,当你还没有发现事情有什么不同时,恶搞的效果已经在你无意的配合中出现了。而且恶搞的场合越庄重,效果也越热烈,越能满足人们的破坏欲。相比之下,石营副的恶搞规模更大,档次更高,对既有秩序的颠覆也更彻底,因此喜剧效果也更强烈。

有人说石营副这样恶搞是为了炒作自己,也有人说他是借助表达对文化素质考试的不满。我懒得去揣测他的动机,我欣赏的是这种表达方式,因为它有出人意料的喜剧效果,能给我带来快乐。这种快乐跟我看到国会大厅里两个衣冠楚楚的议员争着争着忽然一个巴掌抡过去、斯塔尔大检察官高居大堂之上一丝不苟地研究着蓝裙子上的精斑是一样的。庄严和滑稽就这样对比强烈地交织在一起,原来所谓的神圣就是提线木偶,那个操控着绳线的人居然跟我们别无二致,这让人有了看破戏法幕后机关的轻松,感觉生活不那么沉重。

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些自认为神圣庄严的情感或者信仰,这应该是非常私人化的东西,不能凭借任何外在的强制力施加给别人,因为你引为神圣的我未必认同,你小心呵护我却有权亵玩。如果你一定要占据某个制高点对我挤压,对不起,我偏要恶搞。

解构神圣原来可以这样让人快乐,那就让我们把恶搞进行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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