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鉴康:绝食日杂感

张鉴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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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14日讯】人生第一次都很有意义。不管是第一声啼哭还是第一声欢唱,是第一次站立还是第一摔跤,其意义大小,难分轩轾,都值得记录下来。

第一次出省绝食,第一次在办案期间绝食,第一次在家人以外的人的监督下尤其是自己当事人的高度关注下绝食,不知会产生什么效应。绝食日到来之前,因为恐怕当事人唐文英女士误解,我不得不将接力绝食行动的始末向她作了介绍,并请她放心,我所参与的维权抗暴兼精神觉醒活动不会给她所交托的法律事务造成负面影响。即使温州市平阳县公安局突然安排困守宾馆的我会见在押的嫌疑人,我也完全能够立马启动,急赴温州,完成会见。在我的意念中只要有六天的能量储备,一日的能量净消耗算不了什么。

温州地处浙江东南,南北雁荡夹江而立,瓯江鳌江两水争流。许多县镇位列中国百强,温州人多年来得天时地利之便,私人手中积聚大量财富。据朋友讲,温州人强势扩张的私权已成为公权的劲敌,政府公权力日见萎弱。在极权主义政治势力在中国中央一级还独占鳌头的情况下,温州这种地方官权却已经受到民间强大的物质力量的冲击而削弱。一个普通建设项目由政府或建设方付给每家每户的拆迁补偿费动辙逾百万元,远非西部省份可堪比拟,就有力说明了这一点。这一带的农民的中产阶级化(在物质指标方面)是显而易见的,他们在宴席上一边吸着中华烟一边放言危论,抨击时政:“共产党不能乱搞”,“那样搞法会灭亡的”。有些农民竟然能熟炼地运用人权、民主、民运、民主党等政治性的词汇,更是令人不胜惊讶。据说著述颇多的余铁龙先生就是“职业农民”出身,可惜我缘悭一面。可以说温州等浙东沿海一带的农民不唯享有丰裕的物质生活,更且享有西部省份的农民不能比拟的精神文化生活。农民尚且如此,其他阶层更不待言。
1998年浙人顺势而动,掀起中国民主党组党第一波看来绝非偶然。

下午2点半德国法学博士、德国政府及欧盟人权高级顾问韦唐士先生打来电话,通话一个多小时。在电话中就中国民运及人权问题双方广泛交换了意见。我对胸怀人类良知并敏于良行的韦唐士先生及所有关心中国人权的西方自由之友表示崇高的敬意。韦唐士先生对中国政治生活有着广博的了解和深刻的洞见,是以其发问具体而尖锐。由于对某些问准备不足(如民运的社会基础力量及中共上层权势人物之间的相互关系),我在发表评论时难免错漏缺失拿捏不准。日后如碰到此类问题还是不要勉为其难,就留待高明方家去评析好啦。

昨日就应雄伟案涉及的违法取证问题,以特快专递方式向温州的七个党政及公检法部门邮寄了紧急反映材料,不料邮件悉数被盗,今日下午又重发一次。真是蹊跷,什么贼竟傻到不偷现金偷信件。会不会像有人说的那样,大概是当地政府部门遥控掌握的第三只手所为?难考究竟,姑且存疑。

转自《民主论坛》(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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