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品超:不能宽容――推荐芦笛观点

蒋品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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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25日讯】曾经很多朋友对我谈起,说,你的诗不错,谈时论政,及时快速,在网上独树一帜,读来颇有快感。不像其他诗人不能写政治,或者写了,诗与政治却没能很好处理,读来无味。只是你的东西太苛刻,不宽容,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仇恨,这限制了你成为大诗人。

常常想写点什么解释,可是没有时间,或者心境不到位,没能做到。最近在网读到芦笛一文《怀念战友之七:封从德》,文章是2005年11月写的,看了,很兴奋,很能代表我的观点。可惜以前没有碰上,现不妨摘要推荐给大家,让大家引以思考。

记得哈维尔的朋友捷克诗人费尔曾说过:“不能宽容,我们不能以黎明前倒下者的名义宽容!”哈维尔在任总统时曾以此诗句阐明过自己一阶段对捷克前共产党阵营的心境。如果这诗句不够具体,那麽请看芦笛的说明:

中国人乃是最健忘的民族。我党最怕的就是人民回忆起他们作的那些大孽大罪来,每逢人家揭短时就要出来宣讲:“过去的就过去了,要向前看。”

这道理毫不难懂:如果大家都记得我党对全民犯下的滔天大罪,那他们还有什么脸冒充人民的恩公?如果大家都明白我党折腾80多年,大方向整个错了,第一不该“反帝”,第二不该“反封”,第三不该“反资”,第四不该“反修”,而且这还不是别人说的,是他们自己在党的决议里承认或用实际改错行动间接承认了的,那他们还有什么脸皮赖在台上?

可悲的是,这种一钱不值的障眼法,竟然也能哄得某些头脑简单的同志团团转,本坛网友谭子就几次说什么:“不就文革那点事么?老说有什么意思?”

是啊,不就鸦片战争那点事么?不就火烧圆明园那点事么?不就八国联军那点事么?不就外滩公园挂了个“华人与狗不得入内”那点事么?不就南京大屠杀,731部队、“三光”那点事么?合全国宣传机器之力,炒作了50多年,还有什么脸皮再扯下去?百年来帝国主义强加给中国的全部灾难加在一起,又岂能如我党辛勤劳动30年?就连日本人杀害的中国人数,也绝对比不过我党直接屠杀、迫害至死和间接饿死的,是不是?难道外国人害死中国人是罪,中国人害死中国人就是伟大光荣正确?何况那些中国人还是苏联帝国主义豢养支持的一小撮汉奸卖国贼!

老芦无知,来到西方后,天天就看见人家翻纳粹的旧账。在英国那阵子,每到一次大战和二次大战纪念日,不但政府要举行大规模纪念,就连公民也都自发向烈士纪念碑献花,还义买政府卖的塑料纪念小红花,以此赞助相关的公益事业。纳粹对犹太人犯下的罪,似乎还比不上我党对同族作的大孽,据说一共也才害死六百万,不过是我党的零头而已。但西方照样出了无数书籍、电影、录像、光盘,天天忆苦思甜,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我一向主张全民和解,朝野和解,主张消弭仇恨,各派政治势力共存共荣,但这不等于“相逢一笑泯恩仇”。相反,这和解必须是有原则的和解,我党对民族、对全民犯下的滔天大罪,必须一笔笔查个水落石出,使之家喻户晓,这才能让我党知道,自己乃是戴罪自赎之身,不是什么中国人民的大恩人。人民必须让政府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从此知道临民而惧,再不敢以民命为草芥,视民意如无物,恣意妄为,涂炭生灵,残民自逞。

正如我已经指出过的,我党有别于过去的卖国贼的一条,乃是他们既不怕民意反对,也不怕历史名声受损,这才敢在毫无外国压力的情况下,主动放手卖国。那原因不难明白:他们以为民意全由自己塑造,历史也由自己捏造,所以当然敢肆无忌惮胡作非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还要听党妈妈的话,“不纠缠历史旧账”,那政府何时才会学会尊重人民,爱护国家利益?在时代进步剥夺了人民反抗政府的物质可能之后,查清我党犯罪史,乃是唯一的对那毫无制衡的专制政府的最起码震慑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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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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