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戈:拒绝政改坚持野蛮的自白

齐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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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23日讯】《解放军报》18日发表题目叫做《必须坚决抵制所谓军队国家化主张》的文章,措辞强硬坚决抵制军队国家化。文章称,一旦军队国家化就会“取消共产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抹杀国家的社会主义性质”,这两条反对军队国家化的理由。恰好是政治改革的关键所在。《解放军报》的这篇文章,实质就是拒绝政改,坚持野蛮意识形态的自白。因为这篇自白,之前讲的“民主是个好东西”,政治改革已经在悄悄地进行;一个接着一个的亲民举措,一次又一次的含着眼泪;为民众的贫穷,为农民工的工资;其实,都不过是作秀罢了。作秀者们从来就不会认真去想一想,作为一国政府首脑,你拥有行政权利,也有司法机构,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没人会相信你的眼泪。不过,“暴君有时也要装成一个国王应有的样子,或者装出国王应有的品德,以此来维持自己的王位,精明的暴君更是经常想方法去赢得富人或穷人的同情。”(亚里思多德)上面所说的诸多作秀,正是要表明他们的精明,而不是他们的愚蠢。《解放军报》这篇文章,却把他们“民主秀”的局搅得稀烂,使他们陷入难堪的境地。因为他们至今还不好意思公开说:“枪杆子是个好东西。”那岂不是把暴力崇拜者的面目暴露无遗?最后弄得自己连“和平崛起”的幌子都不好意思摇了。

所谓军队国家化是“取消共产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本身就是屁话,而且是脱了裤子放的屁话。在中国,共产党是执政党,国家元首是你的,最高立法机构是你的,政府还是你的。军队国家化了就不是你中共领导了?是对自己执政的信心不足?还是怀疑自己的执政能力?怎么一下子就从伟光正的自大狂,跌入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力的自卑中呢?只要是共产党在执政,军队国家化了照样是你共产党在领导军队,除非他军队敢政变。要政变,就是你的党军,党的领导也就是空话一句。尤其那个“绝对领导”,更是令人哭笑不得。你领导了还不算,还要“绝对”。这天底下哪里有绝对的事情?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讲辩证法、讲历史唯物主义吗?这个“绝对”起码是对你们那个辩证法的讽刺,是对马克思老祖宗的背叛。你们一贯号称“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怎么一到了军队国家化的面前,就只有枪杆子是真,主义反倒成了假的了呢?一副岂容他人染指、估吃霸赊的牛二嘴脸。说你是党军,但你却偏要称作中国人民解放军,你既然反对军队国家化,那就名正言顺地叫做中国共产党党军,岂不省事?既然不是国家的军队,那你们就不该化纳税人的钱,中共自己去募集就是。何须在人大装模作样地搞个预算,还要通过,多事!是国家花纳税人的钱养起的军队,就是国家的军队,天经地义。只要共产党在执政,国家的军队就是你共产党在领导,总不会是那个黑社会的龙头大爷敢去领导吧?军队国家化的要义,就是要求军队在不同的政治派别的角逐中保持中立,同时也是杜绝军队介入政治角逐的重要保证。这正是一个现代国家能够稳定、长治久安的不二法门。而所谓党指挥枪的原则,既是野蛮意识形态的产物,更是一党专制的怪胎。它不但伤害中国社会,还将严重的阻碍中国现代化的进程。党指挥枪的原则对军队的伤害,比起社会对社会的伤害更有过之而不及。彭德怀、贺龙的惨死,林彪的出逃,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无不说明这个野蛮的意识形态对中国社会的伤害是共同的。而军队不但不可能是个列外,对它的伤害只能是更极端、更惨烈!更何况,一党专制本身就是一个非现代的政治理念,一个落后的政治制度,并已经成为中国走向现代化的瓶颈。对它的变革,任何一个有识之士都予以极大的关注。在这样一个背景下,这篇文章的问世,既不合时宜,也不负责任。

至于军队国家化就是“抹杀国家的社会主义性质”,这更是奇谈怪论。一个国家社会制度的性质是由军队的国家化还是党化决定的吗?岂有此理!黎巴嫩真主党的武装就是归真主党所有,而非黎巴嫩政府所有,你就能说黎巴嫩就社会主义了吗?巴勒斯坦的武装力量分别归属于不同的政治派别,本质上也是党化军队,你能说巴勒斯坦是社会主义?这本身是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岂能胡扯一气?对于什么是社会主义,就连邓小平都公开承认:我们没有搞清楚。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主义,子虚乌有的东西,如何抹杀?你说给我们听听。

毛泽东“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歪理,在中国鼓吹了几十年,使嗜权者们如此倾心。从中央到地方,甚至在农村乡镇一级的官员,无一列外都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忠实信徒。他们把这个野蛮的政治观念,延伸到当今中国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他们无节制地扩充警力,无制约地滥用警力;用来对付那些失地的农民、下岗的工人,还有那些许多强行的拆迁、上访的人员。这些暴力论的崇拜者们,从来不懂得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道理;以他们的无知不断地制造矛盾、激化矛盾。难道他们已经无知到种下如此多的仇恨,其后果将是什么都不懂了吗?我喋喋不休地说了这么些看似与题无关的事情,不外是要说,枪杆子崇拜要不得,共产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更是要不得。正如任仲夷所说的那样:“靠枪杆子和笔杆子统治的社会绝不是民主的社会,也不会长治久安的。”任仲夷是中共的高级干部,也是改革开放的大功臣。若说他人对中共无好感、有情绪,出言偏激,也许是;但任仲夷则不然,他可是一片真情,苦口婆心。

同样的道理亚里思多德也说过:“暴君维系王位的办法只能取决于臣民们物质生活和道德方面的堕落,他们的软弱无能和彼此的不信任,他通过密探,刑罚,苛捐杂税和鼓励放纵等形式来创造这些条件。事实证明,暴君政体和寡头政体都不可能长久。”这是2300年前他在《政治学》中说到的,或许这更像当今中国的现状。而亚里思多德之后的两千多年的历史,更有无数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怎么办?是坚持野蛮还是走向文明,是我们必须面对的一个残酷的现实。

转自《新世纪》(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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