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庆妇女因坚持信仰而经受的八年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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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23日讯】(大纪元记者梁朝阳综合报导】据明慧网报导,重庆市沙坪坝井口镇一名叫赵家玉的妇女,因不放弃法轮功,在八年间遭两次劳教、洗脑班关押累计达5年多。在关押期间经受了多种迫害:毒打、注射镇静剂、烟头烫手心、大头针刺肉体、大灯泡烤脸……

同时,明慧网还报导了赵家玉的亲述,信中讲述了她学法轮功的经历和这些年遭受的迫害。

疾病缠身 炼法轮功痊愈

今年五十六岁的赵家玉,九七年前,长期半身(左侧)不遂,麻木、患美尼尔氏综合症及严重的风湿关节炎。由于手无法沾冷水,洗衣做饭等家务活都落到了她丈夫身上,家里常年搁着两个药罐子,轮流煎药。后来又查出脑有肿瘤,因付不起几万元的手术费,无钱住院所以只在家吃药治疗。

受疾病折磨的她,手无缚鸡之力,一年四季都怕冷。脸上长了不少的黑斑,人又黑又瘦。成天熬汤喝药,吃得胃泛酸口乏味,好几次,她绝望到想死。

后来,她听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且不化钱,就决定试试。在九七年六月,她加入了炼法轮功的行列。学功后她努力按照书中讲的“真、善、忍”道理去实践,首先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处处为别人着想,不久她身上的多种疾病就不治而愈。变得身强力壮,因此她对李洪志老师充满了感激并说:我要听师父的话,坚定的走修炼的路。

进京上访 遭劳教两年

九九年十一月,她和其他两位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抓回后被重庆沙坪坝区白鹤岭拘留所拘留十五天。零零年六月,由于再次上访,被同一看守所关押一个月。事后,重庆沙坪坝区井口镇政法委副书记左进等,不但逼她负担了此次相关人员的车费,还将她送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劳教了两年。

劳教期间的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由于抗议迫害,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因拒穿囚服、不出工等,遭毒打、罚站、吊铐、反铐、关小间等酷刑。她说:有一天,因不写放弃炼法轮功的保证书,被狱警李某唆使的三四个吸毒女犯,拉到晒衣坝,一顿毒打;打累了歇一阵又继续打。后来,狱警李某亲自动手,边打边叫:“你一天不转化,我天天都打你!”

几天后,女教所值班的杨利(女,四十岁左右)唆使吸毒劳教犯刘承玲(三十岁,身高马大),用指头粗的尼龙绳,将她的双臂及手,还有双腿及脚牢牢捆住,问她:“转不转化?”她不答应,被强制跪下,遭到一顿拳打脚踢。

在劳教到期后,他们不放她。劳教所听井口派出所的人员敲诈她,一个姓张的大队长说:“现在政策放宽了,要回家可用钱买。”由于没答应他们的要求,她被拖延到零二年八月十四号才放回。

在精神病院 被注射不明药物

回家后,她被监控。被居委会人员每天敲门四次,看她是否在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外出回来的赵家玉,被守候在她家门口的左进一伙绑上车,送到沙区歌乐山大酒店内的洗脑班。

二十五日一早,她被送往矿山坡重庆第一精神病院门诊部二楼。她说:我被按在床上,手脚捆绑着动不了,要强行输液。由于竭力反抗,没有输成。第二天,又被带到精神病院内一栋房子的三楼,医生以检查是否有子宫肌瘤为由,强迫我喝下放有镇静剂的水。然后我被强行输液,由于其中掺有不明药物,我出现小便焦黄、肚胀、腰痛、一身发软、四肢无力、喉咙干燥、胸闷头昏,记忆力减退、眼睛发痒发痛症状。

在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在洗脑班,她因不抄写诽谤和污蔑法轮功的条令,被罚站、不准睡觉、不准洗漱,不准坐着吃饭。

她说:“洗脑班的“管教”李行,为了不让我晚上睡觉,强迫我站在办公室桌前罚站,因熬不住,我就顺势坐在地上休息,李行就用冷水从我头顶往身上倒。一晚上要倒好几次。为了不准我坐到地上睡觉,他还每天往我站的地面上,倒许多水。剥夺我晚上休息的权利。”

“夏天,不准我洗澡。有两次,我趁上厕所之机,抓紧时间洗了澡,同时把衣服也洗了。洗完澡,没有干净的衣服换,穿上湿衣服就出来了。因为洗澡没有得到所谓的“批准”,女警罗利平就骂个不停。同时,他们连续一个月左右,早餐只给我一小碗稀饭,连下饭的咸菜都不给;中、晚餐就是一小碗米饭,加一点洗都没有洗的小白菜,没有放一滴油,用白水煮熟了事。我要求自己掏钱,买包榨菜下饭,他们都不准许。由于吃不饱,我一天天瘦下去,身体越来越虚弱。”

后来当洗脑班只剩赵家玉和另一名叫岳春华的法轮功学员时,迫害又一次升级。
她说:一天,岳海中将我带到楼下空房间。罗鸽松(男,六十岁左右,歌乐山派出所退休警察)用燃着的烟头烫我的手心;邓大汉用大头针刺我的肉体,随后将我手脚捆住绑在大木凳子上,用几百瓦的大灯泡,烤我的脸。我要求把电灯关掉,“看守”赵玉海(男,五十岁以上,重庆白市驿军用机场退役飞行员,家住重庆市沙坪坝区石碾盘空军招待所小区内)说:“就是用(这个办法)来整你的,你还不知道?”一烤就是一天,到吃晚饭时,才给我松绑。

“第二天一早,岳海中又将我拖下去,我坚决不从;邓大汉抓起我的头发,就将我的头往墙上撞,撞累了歇一会儿又狠命的撞。我顿时觉得头都要炸开了,整整摧残了我一天。”

“后来,邓大汉把我折腾够了,吩咐赵玉海向我问话:“转不转化?”我不回答,邓大汉就用皮鞋踩我的手,踢我的身体,把房间的灯关掉,嘴巴凑在我耳朵边,说下流话,调戏我,我被打得浑身是伤,脚上流血不止,脖子,身子都不能动弹了,邓大汉还不死心,边打边骂:“这么多人都转化了,我就不怕你不转化。把你打死了,烧了就万事大吉,一点事也没有……”我被打的脚上的伤疤至今历历在目。”

由于常遭邓大汉殴打,后来只要听到邓大汉的声音她紧张的不得了。赵家玉说:“为达到转化我的目的,他们设圈套骗我,一个姓李的“女帮教”告诉我:“你儿子生病了,又吐又泻,你们修善修到哪里去了,如果你儿子死了,看你怎么交代?”听到儿子生病的消息,我慌张的没了主张,他们趁势拿来一个写好的“保证书”,逼我抄。为了早日回家照顾生病的儿子,我被迫答应了。他们达到目的后,女警罗利平替我拨通了儿子的手机,结果儿子在外地出差,啥事都没有,我顿时气得跺脚,后悔不已。”

二零零四年六月,她被放回。

零五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十一点多钟,两个久未见面的朋友来看她,他们三人相约上山挑香葱(一种野菜),被左进等看到,强行扣上“非法聚会”的罪名,又将她劳教两年。

她写了申诉,声明自己是冤枉的。却没有回音。在那里也受到多种迫害:军蹲,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上厕所要说诽谤法轮功的话等。

零七年二月二十四她被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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