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十一次拘留

一个重生者的传奇--《疾风劲草》(10)

第四章 弥天大谎欺世人
钟芳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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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弥天大谎欺世人
颠倒黑白的四川电视台新闻

我又在驻京办的小房子里面被关了一星期后,由防暴大队的警察押回成都青羊区戒毒所,强行洗脑两天(因为每个上访的大法弟子送回成都后都要先到戒毒所“洗脑”两天)后,再被非法拘留半个月。我和其他拘留人员一样,一进门,便遭到脱光衣服非法搜身,他们对于大法弟子主要是搜经文和钱。我们必须交每天的生活费15元后,到露天的装满水的大盆子里面去捞一个又烂又脏、又掉瓷的饭盆和一双简易的筷子及两张所谓的消毒纸到监室去,一进又是半个月。

吃过午饭,我便开始炼功,一套动作还没做完,室内一位被拘留人员对我说:“你的腿上有血管瘤。”

“你怎么知道?”我很奇怪。

她说:“你一进来我就觉得你很面熟,说话的声音也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你这一炼法轮功,我就想起来了,我是在电视上看见你的。去年冬天,我回老家点麦子,晚饭后全家一起看电视,电视上就出现了你的镜头:你们几个在一间房子里面,你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你边说话边撩裤腿给我们看,后来就听不见你的声音了,只有图像,播音员解释说你因为炼法轮功,都炼出了血管瘤,法轮功不准你打针、吃药、你现在都瘫痪了,卧床不起……,你怎么还在这里,原来没有瘫痪啊?”

“我从来就没有瘫痪过,从去年冬天我就被警察一直关在拘留所,这次想方设法出去,到北京上访,这不,又被关进来了。你看的电视是我们1999年10月1日到《商务早报》社的时候,当天《商务早报》刊登的法轮功是“×教”,我们便到报社去给他们讲我们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有记者在记录,摄像机也在摄像,我当时是这样说的:‘我身患右下肢先天性大面积肿胀型血管瘤,经多年医治无效,手术时抽掉一根血管都没有治好,反而还伤了小脑神经,导致脑缺血后遗症,严重时走路都发飘,并伴有短暂失明。并且多年来脸上还患有大面积深度黄褐斑,经过6年美容耗资上万元都没有治好,结果炼法轮功一星期后,脸上的斑完全消失了;两个月后,右下肢血管瘤和脑缺血病不治而愈。’”

她惊讶的反问:“真的,你原来说的是法轮功好啊?怎么电视上放出来你的画面时,播音员解释说的却是法轮功是坏的呢?这太可怕了,新闻媒体撒了个弥天大谎,不知欺骗了多少人,不亲眼见到你,我还以为电视上播的是真的呢?而且,这电视还不止放一次,头天晚上我们看后,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洗脚,儿子叫我:“妈妈你快来看,昨天晚上那个炼法轮功的女娃儿又出来了。”

我问:“你看的是哪个电视台。”她回答说:“我们乡下只能收四川电视台一个频道。”我又问:“如果有人来调查这件事你敢证实吗?”她说:“我肯定敢,我叫蒋先碧,我家就住在四川乐至县放生乡。我一直在城里开个自行车店,这次是因为买了一辆赃车,被拘留。”

在场的二十多人听后都惊讶不已,都觉得现在新闻媒体如此颠倒黑白、故意撒谎,肆意欺骗观众,为达到抹黑法轮功的目地,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她们了解了法轮功真象后,当时就有一半以上的人跟我学炼法轮功,还有的表示回去后也要炼,并一定转告亲人、朋友,电视上演的法轮功是假的。监室内有很多人学炼法轮功,被警察知道了,马上把她们分别叫出去威胁:如果你们跟着炼功,就延期别想出去。但还是有人坚定学炼法轮功,她们都被强行罚站。
拘留所里关的戎马半生的军人

过了几天,警察又把连续不间断的关了好几次的70岁老太婆刘灿送回来了。

刘灿原是六九子弟校的校长,夫妻二人均是跨过鸭绿江的老志愿军,子女两个均在国外。刘灿因炼法轮功进京上访,回来后和我一样一直关在拘留所和派出所打转。

这次,她回派出所时得知老伴因上街买馒头,腿被倒下的人行道栏杆严重砸伤,不能自理,每天都只能靠吃冷馒头过日子,她为了回家照顾老伴,死活不肯再到拘留所,结果被建设路派出所的三个警察一脚踩在老人的背上,将手反绑,丢进警车的尾部,卷缩着强行送了进来。

中午我们到拘留所内小卖部买东西,警察说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和刘灿说了话,便强行让我们站在太阳下曝晒。就连我买的肥皂放在地上都晒化了,警察也没让刘灿去遮荫,刘灿一直和我们一起头顶烈日,脚踩在滚烫的水泥地上……
被长期反复关押的日子

拘留所里还有很多像我这样被长期反复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年龄大的有很多。

一天晚饭后,所长把大法弟子全部叫到坝子里,对我们说:“我劝你们还是别再回来了,这里根本就不是你们呆的地方,这里到了夏天室内温度不低于50度,通风设备又不好,排风扇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我看你们这么多的老年人在里面身体怎么受得了。”我们回答说:“所长,我们也不想来呀。你看,我们根本就回不去,还没回家又送回来了……”

后来拘留所不收当天反复非法关押的学员,派出所就改变了方式,接回派出所的法轮功学员在派出所留置室非法关一夜后,第二天再非法送进去。派出所的留置室非常窄小,是只有几平米没有窗户的黑房子,里边只有一个装有屎、尿的便桶,不知有多长时间才倒一次。4─5月黑屋子臭气熏天,臭虫、蚊子成群的向我袭来,粘满全身,我根本无法入睡。一天晚上,我实在困得不行了,就打了一个盹儿,当我醒来睁眼一看,旁边蹲着一只癞蛤蟆,眼睛一直盯着我,撵也撵不走。

每隔半个月,警察把我接回派出所时都是星期天,儿子都会来见我一面。后来警察魏大平狠心的将我每次拘留15天有意改为10天,把我每半个月见儿子一面的权利也剥夺了。就这样我又被反复不间断的拘留5次。

由于长期不间断的反复非法关押。小车停着无人驾驶,我就只好叫弟弟以十分低廉的价格把它处理了。

大法弟子就这样被长期反复非法关押着。警察为了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夏天有意断水,十几平米的房子住二十几人,经常大、小便后无水冲走,我们只好用纸盖着。室内臭气熏天,守着大、小便吃饭的事时有发生。我们打报告,要接水冲厕所,所长大骂:“要舒服就去住锦江宾馆嘛,这里是这个样子,谁叫你来的?”等上面一来检查,警察就将总闸打开。
集体绝食和野蛮灌食

直到2000年5月份,为了抵制继续非法关押,我们便于5月下旬开始集体绝食,这时,所长害怕了,来劝我们放弃绝食,我们说:“不,我们修真、善、忍说真话没有错,我们要回家。”所长又说:“你们都是派出所送来的,我们只是看着你们,到时候他们来领。我们如数交给他们就行了,我们也无权放你们回去。”我们说:“那我们就只能用生命来证实法,每个人都知道生命的珍贵,为了我们的自由,为了我们的信仰,除绝食外别无选择。”

他们便通知了成都市公安局,处长冯久伟和另几位公安局的警察带来了安康医院的医生、护士一大帮人,开始了野蛮的灌食。警察指使几个大男人到女监室里来抓,抓出去一个便由七八个大男人把大法学员摁在由两根长凳拼成的“床”上,有的摁头,有的摁手,有的摁腿,有的摁脚,有的捏鼻子,有的捏嘴,还有的掐脖子,经过一番挣扎,大法学员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后,再由护士把管子插进去,浓血、白沫吐了一大滩,痛得泪水直流,呛得难以忍受。我常常以背诵师父的经文《心自明》来抵制他们的迫害。

我看见四川棉纺厂的大法弟子鄢定慧(女,50多岁)被灌食时,好几次浓、血、泡沫吐了一大滩,痛得泪水直流,呛得难受还是没有灌进去……

我们集体绝食后写申诉,好不容易于5月24日被无条件释放回家。

回家后,很多朋友来看我,有的说自从看到电视上的我后,都在为我担心,八方寻找我到底在哪家医院。现在看到我后,既为我高兴,又为看了电视上对我的歪曲报导而感到气愤。
母亲的遭遇

客人走后,母亲给我讲述了我与她分别后的经历:

上次(99年12月3日)你和外甥一起到北京上访,走后的第二天我就后悔不已,为什么不和你们一起去上访呢。后悔之余我于12月6日独自一人到北京上访,向政府反映我修炼法轮功后的真实情况,结果还没有到上访局就被抓到了驻京办关起来,上访局变成了公安局。在驻京办,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没有床。天气太冷,我只有把双腿放在椅子上取暖,结果被姓王的保安发现后认为是炼功,强行把我拉到外面罚站,功友王素华说:“她年纪太大,站到外面太冷,让我来替她站。”过了一会儿,他才用脚把我踢进了房间。两天后,被警察强行送到了戒毒所,里面是震耳欲聋的诽谤大法的高音喇叭,早上起床便让我们到坝子里跑步,由于我年纪太大跑步不合格,又遭到罚站、挨饿不说,还被送到九茹村拘留所,仍然不给饭吃,致使我又冷又饿的在拘留所熬过了漫长的一夜,使我终身难忘。在拘留所里,经常半夜三更来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警察把我叫道寒风中罚站,好不容易过了半个月,才被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接回派出所,魏大平骗我说:“你女儿因炼功被劳教三年,你是见不着她的了,你也不能住在她家。”午饭后,又强行把我撵到儿子家。到儿子家后,当天,又被儿子当地的高店子派出所强行连夜撵回简阳老家,让老伴看管。到老家也没有清静的日子,派出所的人还来打听我的住处,妄想继续迫害。

2000年新年后,8岁的小外甥快上学了,我就偷偷的回到你家(家里已布满了灰尘,我做卫生都做了三天)不敢出门,怕派出所的警察知道我回来了,要把我撵走,周末小外孙回来无人看管。就是买菜也只是儿子接送外甥时带一点回来,菜吃完了就吃泡菜,不想吃泡菜了,就把盐放在稀饭里吃,这样吃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我想:不管你江罗犯罪集团怎么迫害,我只要还剩一口气,就要炼法轮功。

我为我母亲对大法的坚定而感到由衷的欣慰,也为江氏集团不计后果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制造欺世谎言欺骗民众而感到深深的可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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