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胆:这才像遇罗克的妹妹

——有感于一则“口头书讯”

人气 38

【大纪元12月29日讯】现今三四十岁或者说中年以上的人们,想必还记得遇罗锦吧。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这个名字对他们而言,可是如雷贯耳。这不仅由于她是因写《出身论》而在“文革”中遭枪决的“思想解放的先驱”遇罗克的妹妹,更在于遇罗锦本人的才华和个性。她的长篇纪实小说《一个冬天的童话》,以其饱蘸感情的笔墨、异常的真实,在社会上引起广泛关注与强烈反响,同时也震惊了解冻伊始的文坛,成为伤痕文学的代表作之一。之后她的《春天的童话》,又引发了很大的争议。至于遇罗锦的离婚案,则更是轰动一时。当时,尽管有部分人同情、支持,乃至赞许她这种敢作敢为的个性,然而主流媒体和社会舆论普遍指责她“利用婚姻做跳板,来实现自己的功利性目的”。虽然法院最终判决离婚,但她的精神上已经受到一定的打击。现在看来,那些舆论批评较少从遇罗锦的个人不幸和缺乏感情基础的婚姻等方面考量,对其有点苛责了。一位西方哲人说过:“要求不幸者是完全的,那够多么不道德。”如若与今天胆大妄为的各色人等相比,与众多“新潮”而“开放”的男男女女相比,遇罗锦实在是大大的“落伍”了。

自从遇罗锦旅居德国之后,二十多年间人们鲜闻她的音讯,似乎是隐居了,沉寂了。不意,月初与一位朋友通电话,朋友是位消息灵通人士,他在无意之中谈及:这二十多年来,人家遇罗锦并未懈怠,从做创作准备到奋笔疾书,始终在默默地耕耘,将于近期在香港出版一部六十多万字的长篇传记小说《一个大童话》。而后,网上两位作家、学者的推许的文章,印证了这则“口头书讯”。

笔者闻之,感触良多
童话,又是童话,看样子遇罗锦这辈子是咬定“童话”不放松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就是遇罗锦。作者敢于直面惨痛的记忆,全方位地展示她的家庭、她的哥哥遇罗克和她自己的心路历程以及周围人的生存状态,再现那个年代的个人遭遇和社会悲剧。这部巨著,是那一段历史的投影。
在出版商眼里,“遇罗锦”这个名字是极具“票房价值”的,只要她愿意配合,大笔的稿酬或版税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教人敬佩的是:为了自己的作品不被删改,确保其真实性,她最后决定自费出版此书。中国历来有“著书半为稻粱谋”一说,大陆的许多“自由撰稿人”为着一点菲薄的稿费,投出版商、书商所好,早已沦为“不自由撰稿人”了。而像遇罗锦这样可以赚丰厚的稿酬或版税却不赚,为了书的质量而宁可自掏并不殷实的腰包者,当今中国又有几人?为了做好一件事,不在乎什么损失,甚至不惜作出牺牲,理想与信念重于一切,遇罗克当年写《出身论》,不就持有这样的操守么!时下的中国大陆——这个物欲横流、信仰缺失、道德滑坡的社会,多的是矫揉造作、虚情假意、粉饰太平、逃避现实的图书,连所谓的“浪漫叙事”也正行俏于市场,而揭真相、写真实、说真话的书籍,犹如凤毛麟角。难道就让那段历史在“遗忘”中蒸发?文学作品如果偏离甚至背离了现实与真实(无论是生活真实还是艺术真实),那还能有多少生命力?

常言道:“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而人家遇罗锦在异国他乡,一“坐”就是二十多年呵。

书名叫《一个大童话》,说是“童话”,其实蕴含了何其辛酸的反讽啊!
有先睹为快的业内人士,已道出了它的价值所在。
有读者在网上深情呼唤:“遇罗锦,我们等了你好多年,你可回来啦……”
还有网友给笔者传来《一个大童话》中的几章,未能看到全书,我没有资格评价这部沉甸甸的文学著作。其实,书写得怎样,这已经是另外一个话题了。就凭着遇罗锦这一腔对民主、自由的渴望,凭着这份执著、这股胆气、这种精神,凭着这颗念兹在兹的事业心,我有理由认为:这才像遇罗克的妹妹。

转自《人权圣火》

(http://www.dajiyuan.com)

相关新闻
何与怀:一个天才青年的悲剧
遇罗锦:冬眠醒来见神韵
严垣:难道CNN卡弗蒂说错了吗
张香山:又一位被中共恶党吓破苦胆的爱人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