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明心 : 深思的印迹

-雪灾的反思

未来中国大学本科部学生 诸葛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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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月12日讯】当推开窗户,看见“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世界多少有些兴奋,雪仿佛更加兴奋,一发而不可收拾。渐渐的,“妆点万家清景,普绽琼花鲜丽”的虚有外表带来的是冰冷的现实。推开门走出去,白色的光芒晃得人心里慌,无尽无头似雪连天,一步一步的咯吱咯吱声敲碎多少流浪人归家的梦想,吞没了多少生命。

我仿佛能听到阻滞在绵延数十公里冰封道路上的妇女、孩子被冻得哭得嘶哑的声音;仿佛能听到被冰封雪困的同胞们默默无助的祷告;仿佛能听到已经奄奄一息的人们在做最后的挣扎;我仿佛能听到……

是不是每个中国人都应该反思,今天我们生活在中国大陆的普通中国人的生命就应该这样贱呢?大雪未必雪灾,在其它的国家,如美国,加拿大或许都遇到这样的大雪甚至是更大暴雪,却并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天灾何尝不是人祸呢?当要维护政治上的高度统一,为了维护党性的统一,从许多年前的预测出地震没有预警的唐山地震到近年的谎言造成疫情扩散的禽流感和萨斯病,再到今天媒体轻描淡写而延误灾情的雪灾。我的心想爆发却感到无比的悲哀。

悲哀或许是因为无奈,时间不会因为有灾荒就停止,新的一年随着钟声响起而降临,中央电视台的晚会又在板样式的上演“太平盛世”的赞歌,“伟大”党带领下如何领导抗灾。接下来的日子里电视里面都是党的救灾的“光辉业绩”,具体的灾情却不透露。是的,我想爆发,想大声疾呼,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淹没在辟里啪啦的烟花声中,是不是只有镜头下才有倒水递饭,转个身就收费呢;是不是只有当温家宝前往视察时,街上才出现大量扫雪人员;是不是仅仅电视上的几个受灾民众在欢呼。我不想去下什么结论,但我敢肯定的是每次看CCTV,都以为灾情过去了,上网才知道还没有,甚至在加重。当回忆高中老师讲的《姜斋诗话》:“以乐景写哀,一倍增其哀”,那时的我总是不甚其解,而今天,当我们把眼睛轻轻的闭上:受党媒体宣传去刻意淡化灾情而受欺骗民众心安理得在家里喜气洋洋的过年,嬉笑打闹声和烟花爆竹汇成一片,被染成五颜六色的天空背后是黑暗,笼罩在冰雪围困地方,他们的生命或许就在静静的消失。

灾难还在进行着,但不是每个人生活在大陆的中国人的心都被冻得麻木了,民间依然有自发组织的救灾,心中不禁的有少许的安慰,然而却被更多的心疼所代替。心疼我们中华儿女走过这辛酸的历程:在所谓的土改革命去破坏农村的乡绅宗族自治;所谓的工商改革去破坏几千年的商业行会;所谓的马列主义要取代所有的民间信仰去迫害宗教信仰……于是民间真的就是一盘散沙了,于是在灾难发生时,当庞大腐朽的党系统残酷的在贻误灾情时,民间的组织的救灾却不过杯水车薪,微不足道到几乎可以忽略。

雪灾今天发生了,然而我很庆幸,或者准确的来说是侥幸的我只是感觉下雪天有点冷。假如我们是出生在1959~1961年,那时的我们是不是就变成了一堆数字 —–就可能是被共产党饿死的四千万的中国人中的一缕冤魂;假如我们现在还是生活在山西天真烂漫的小孩,是不是就可能因为年少无知而被骗到黑窑,快乐的童年就是生不如死的苦役;假如我们是国内炼法轮功的学员,是不是就可能被关进监狱,为了黑心钱就被挖心掏肾的活摘;雪一片一片的下着,我突然感觉那飘荡的雪花不正是我们吗?为了寻找一点温暖,一点春天的气息,于是“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的雪儿,在幻想着春天的雪儿任由东西南北风刮到天空,麻木的飘荡着,它们是否永远也不明白自己化为冰雪是因为对严冬的幻想?

灾难今天又发生了,当从小就被教育“吃一堑,长一智”,“吸取惨痛的教训”的我们国人难道就不明白灾难背后的原因?就在我们的同胞被冻得干咳,饿得心慌,人的尊严全没有的时候,我们的心中或许有太多的怨言,可是我们怪过这腐朽的党系统吗?也许在风雪之后,很多的我们仍然幸存了下来,是不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在下一个风雪交加的我们仍然是侥幸中的一员?我们不应该反思自己的懦弱,善变的原则才造成邪恶变本加厉,不应该钦佩那些在邪恶的党系统下仍然坚持自己道德节操人们吗?是啊,三湘、贵州…..南方很多省都成了冰城,灾民的悲惨状况至少我们还能依靠仅有的报导去想像,可是在那些被关到哪些冰城高墙的监狱之中的高尚品德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情况又是怎样呢?

打开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已经停了。冰雪的世界就像是天上的琼楼玉宇,这不正是是共产主义的人间天堂么?就像党一直要求的表面上的繁荣与和谐,哪有真正的管过人民的冷暖。当雪地留下一串一串的深浅不一的脚印蔓延到尽头时,是不是就是偶尔驻足的你和我留下的深思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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