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菊:二十年后看“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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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月16日讯】二十年前,一九八九年,我十九岁,刚参加工作,教龄一年。每天看《新闻联播》,关注天安门学生运动。开始很赞同,反贪污腐败,反官倒,争取民主自由嘛,那当然是对的。可后来政府将学生称为“暴徒”,运动定性为“反革命暴乱”,看着看着,渐渐也觉得学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宣传部、教委、学校迅速组织学习,相互检举揭发,人人过关,写三千字体会,大会表态……用校长的话讲就是要“旗帜鲜明地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否则就别上讲台。那当然哪,我也依样画葫芦,抄报纸,走过场过关了。心中那一点点被爱国学生激起的热情就永远的冰冻了。父亲单位的工人都说六四血洗天安门,我不信,还义愤填膺的说他们造谣,与父亲争辩,认为解放军没动手,学生打军人,父亲提出两个疑问:北京戒严,六四凌晨天安门广场停电,这是四九年以来的首次,还说有目击者从北京回来说的。我就说父亲反党,父亲说我不知道共产党的厉害……六四之前街头巷尾舆论纷纷,六四之后销声匿迹,公开的谁也不说,似乎嘴上挂了锁。

正如王丹不相信解放军会用机枪和坦克扫荡天安门的大学生,我开始也不相信。但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慢慢相信了。我亲身体验了法轮大法的美好和殊圣,亲眼目睹了江某某一手炮制天安门自焚伪案嫁祸法轮功并将弥天大谎推向全世界,毒害无辜的百姓,仅仅为了说一句“法轮大法好”就被抓被罚被开除被打死被害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连耄耋老人和未见天日的腹中胎儿都不放过。车拖活人,火烧活人,活体摘取盗卖器官,这些滔天罪恶正是发生在共产党执政的“和谐社会”!这都是真的!我们身边都有。

二零零二年第一场大沙尘暴席卷大半个中国时,我因告诉别人自焚真相被绑架到当地看守所“刑事拘押”,我绝水绝食抗议。第四天,狱警指使十几个男犯人将我拖出号子,摔在院子的地上,仰面朝天,犯人踩住我的手、脚及肘和膝盖,把我的头摁在地上,捏住我的鼻子,用铁焊撬开我的牙齿,灌浓盐米汤,牙齿角撬掉了,嘴撬破了,还用脚踩我的肚子……我几乎被窒息……那一刻是那样的漫长,死神就在身边徘徊,我怒视苍天,天上混沌一片,天啊,看看吧,它们就这样迫害大法弟子!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我想我不能死,死在这个黑窝里它们还会造谣说我不吃不喝想升天成神,还会借此诬蔑大法和师父,毒害世人。当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时,亲友多方营救,受尽层层盘剥才将我接回。

在我所居住的小城,百万人口,因修大法被恶警直接迫害致死的就有六人,被非法关押、判劳教的几百人次,罚款(截止2004年)超过150万。在残酷的迫害中,我们修真善忍的信念坚如磐石。曾功友下岗生活无着,捡到一件装了几千块钱的皮夹克,坐等失主认领,他被判劳教,至今未回。几位功友义务修路反被警察盘查讯问。市劳模因修大法被停职……

纸包不住火。随着时间的推移,邓死了,江下台了,六四的真相也慢慢传开了。办公室里说起六四,同事把邓、江恨得咬牙切齿,想想冤死的大学生,看看腐败的当局,更是怒发冲冠。可一说到法轮功真相,他们都不敢吱声,他们不相信迫害的惨烈。他们都知道大法好,修炼人是好人。其实逻辑很简单:老百姓的心肝宝贝、国家的栋梁它都敢开枪镇压,而且在天安门广场,那么普通老百姓,而且是修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如果说六四爱国学生运动是一场争取民主自由的政治运动,他们有政治主张,他们是为了整个中华民族的未来和前途。那么法轮功的抗争就是为了维护信仰自由,他不是搞政治,他是佛家修炼大法,与政治无缘。他直指人心,唤醒人们的道德良知,他关注的精神领域远远高于现实的物欲,学员们更和平理性持久,真善忍的理念震撼了整个人类,人的世界观将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如果说六四时,民众热血沸腾,积极响应的话,那么在共产党的铁蹄蹂躏和物欲勾引下,很多的民众已经麻木沉沦。此时,更显坚持真理与正义良知的伟大。所幸的是,《九评》横空出世,荡涤邪灵,有识之士摆脱控制,慧眼看世界,开创新的天地。

当年名噪一时的王丹判四年监禁,而大法弟子拥有一本《九评》就动辄判五年七年,什么罪名都没安上也能在当地看守所关个一年半载还不知何时放人,抓人专在子夜凌晨,翻墙撬门而入,被绑架者下落不知……可见此邪灵的胆小怯懦惶惶不可终日。

共产邪灵,你存不住了。人民明白真相之时,即是你的灭亡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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