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8月10日讯】经过中共改编的《三岔口》,与原本的《三岔口》根本是两回事了。首先那黑店店主刘利华变成了仁人义士,这么一改戏全毁了。在京剧中,角色依照性格,有一定的动作模式,一个偷鸡摸狗、暗算别人的丑角,形象举止就是见不得阳光的鼠辈,摸摸蹭蹭的无意识动作已成习惯,如今要他演英雄好汉,势必变的不伦不类,如果还要依附原剧情、原结构来演,就像马文才也演成纯情的梁山伯,那悲剧可能就得变成喜剧,这个马文才一定会自己退让,成全梁祝的婚事。所以角色变,结构一定跟着变,中共擅自改动的《三岔口》,把坏人改成好人,依旧称做《三岔口》,明摆着是偷梁换柱,想借此戏的知名度,暗中宣传自己想要的什么东西。
改编的《三岔口》有许多不合理的破绽,例如刘利华还没潜入任棠惠的房间之前,屋外就先走起“矮子步”,难道这是表示这位“义士”腿功好,竟能蹲着走路呢?原来的演法是:刘利华撬开任棠惠的房门,进到屋内,为缩减身体面积以免被察觉才“走矮子”的。不懂动作的意义,随便更动挪用,动作体系搅成混乱一团,久而久之京剧势必让人感觉费解。
说来好笑,这出戏是奉命更改的。丁抒写的《阳谋》第一章,他引用一九五七年五月十七日的《人民日报》写道:按首长意图改戏,这里有个例子:传统京剧《三岔口》,剧中角色刘利华本是反面人物,可是“有个领导同志看了《三岔口》,说刘利华应该是好人,第二天的戏台上刘利华变成好汉了”。
这种毫不尊重艺术,速成的窜改,暴露的是自己的蛮横无知,它视人如无物,指鹿为马强制众人附和、接受。其实这也正好泄露共产党的底牌,共产党的行径与原本《三岔口》中的刘利华同一个德性,是为了怕人看穿而掩饰成这样。捏造假形象,颠覆正常价值,混淆视听,无非想趁乱摆脱其经常迫害人的事实。
黑店老板在人睡觉时把人杀死,即使绿林好汉也瞧不起这种行为。起先,这些改编,与人的良知有相当大的抵触,看的人们头痛,不明白为什么半夜撬开房门,进到别人房间的人是个好人(怕客人着凉,进去给客人盖被子?),但经不断的灌输、宣扬,形成风气后就不以为“异”了。最近“新射雕英雄传”连续剧,把杨康改为好人,也不过是同一种模式。
窜改过的《三岔口》,变成从头打到尾的打仔片,没有原先的戏剧性、悬念性、幽默感,它编成刘利华一进门,任棠惠就被惊醒,然后两个人像懵懂的未成年人,好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好勇斗狠的打来打去,叫人看了不知是为什么打个没完。原本《三岔口》是黑暗中“摸”着打的,其特色强调黑夜中摸索的动作设计,打斗尚在其次。原本剧中的刘利华,进入任棠惠的房间,不但走矮子,还脱下自己的帽子,双手握着刀柄,刀尖上顶着自己的帽子,当做前行的幌子,如果被察觉,也是帽子先被打到。小心保护自己,这是做贼的职业布防。而那任棠惠或许太累,熟睡中并不知道有人已闯进房中,这是一种悬念手法,而吉人天相,不见得就会被害死。
刘利华摸到床边,想摸到客人的头,然后一刀砍下,没想到任棠惠反过来睡,摸到的是脚;刘利华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头是这个形状呀?他酌磨半天终于想到那是脚,为了确定,上前去闻,臭的差点让他吐出来,这可乐的观众呵呵大笑,很简单、很自然的,观众就参与进去而认同演员的感受。还有刘利华戴的毡帽,不时掉落,头上凉嗖嗖的很不惯,他就得在地上摸来摸去找帽子,借这些小动作,提醒观众这是个漆黑的室内。改编后,店小二的毡帽也不给戴了(大概是不符合“义士”的身份),戴着一圈珠珠的怪帽子,也不会掉落,使他们两人能专心打斗,却把观众撂在一边,呆呆无趣的做壁上观。
除了服装、帽子改动,刘利华的扮像也得改。刘利华原来的脸谱勾歪脸,代表他的心不正。跟任棠惠打斗时,他没想到平日顺手的事今日连连失手,因而不时楞住,亮一个呆相,显示狼狈不堪的样子,引人骂他活该。这会儿奉命是好人,那就要俊扮,和任棠惠同一个模样,如此无法亮呆相,少去一个趣味。改后的版本,给人感觉每个人好像都很严肃,背负着革命的重责大任在拼命、在杀敌,可是弄了半天才发现是自己人在杀自己人,真是这样,那该是个多么可怕的悲剧。
刘利华俊扮实在太怪,现在又修改脸谱勾成类似朱光祖的枣核脸,修改者创不出新脸谱,拿朱光祖寻开心,朱光祖要是知道自己已经和这种黑夜里趁火打劫的人归为同类,他这喜欢劝人为善的“开口跳”,可能气的“闭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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