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在王村女子劳教所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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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26日讯】我叫李丽,山东平度人。二零零一年四月,我因喷写“法轮大法好”标语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山东王村女子劳教所一大队。下面是我遭受迫害的经历。

拒绝放弃信仰 遭受酷刑折磨

为了抵制迫害,我绝食抗议,他们就强行给我灌食,并强行给我打了一种不知名的针,打完针半个小时后,我感到全身的血管就像爬满了蚂蚁一样,难受的坐不住,站不稳,恨不得一头撞死。

他们用各种手段折磨我,逼我放弃法轮功:连续二十九天不让我合眼;连续四个半月一天只让我睡二三小时,我经常困得一头栽到地上,昏迷过去,帮教人员就掐我、拧我,扯我的眼睫毛,拖着我在地上来回走,打骂我;长期呈军姿罚坐,稍微一动就拳打脚踢;长期面壁罚站,站的腿脚肿痛,脚肿的不能穿鞋,只能光着脚站,痛的就像站在刀尖上一样钻心。有一次我站晕了,栽倒在地,大队长石翠花就把我吊铐在队长的厕所里五天五夜。

经常不让我吃饱饭;长时间不让我洗漱;不让我出屋上厕所,让我在自己的脸盆里大小便,但她们用尽了手段也不能使我转化,没办法,她们只好自己编了个‘悔过书’让我签名,我不签,她们就四个人把我脸朝下按倒在地,一个骑在我脖子上,一个骑在我腰上,一个骑在我腿上,一个强行掰开我的手,把笔塞到我手里,然后握住我的手,强行让我签名,为了不让她们的阴谋得逞,我就把头向地上撞去,同时把手里的钢笔笔尖弄断了。

她们只好松开了我,最后队长说,算了算了,不签拉倒。

狱警挑唆 拆散幸福家庭

这期间,劳教所一直打电话给我丈夫和我父母,让他们来看我。我胆小怕事的父母经常吓得连电话也不敢接,只好答应来看我。正好他们强迫我签名的那几天,我父母来了,队长自知无法跟我父母交代我头、脸上的伤,就对我说:‘你爸妈要是问你这些伤是怎么回事,你就说是蜂子蛰的。’我说我不会撒谎。

在接见室里,我父母见我头上鼓着大包,半边脸青紫,肿的跟大馒头似的,眼睛肿的也睁不开了,心疼得抱着我大哭起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说他们如何迫害我。队长在一边恐吓说:‘你说这些干什么?别说了!’我父母因害怕她们再迫害我,连忙和队长说好话。

我丈夫来看我,石翠花挑拨说:‘你这是个什么老婆?这样的老婆要了干什么?离婚算了。她要不转化,政府不会放过她,她这辈子别想走出劳教所的大门去。’我丈夫在重压下承受不住了,就非要跟我离婚。他来劳教所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所有在场的队长、大队长和科长说:‘她人挺好,我俩感情也挺好,只是她不转化,政府不放她。我上有老,下有小,还得过日子。’

丈夫走后,石翠花在开大会时指桑骂槐的说:‘别以为共产党拿你没办法了,告诉你,有的是办法治你,不转化休想走出劳教所的大门。’

写文章揭露劳教所罪行

他们经常强迫我写‘感想’(思想汇报),我不写。后来我想这也是一个证实法轮大法好的机会,于是我就把大法怎样教我做真善忍的好人,中共政府的各级部门都用什么手段迫害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以及王村劳教所怎样打着‘以理服人、文明治所’的幌子行迫害之勾当,都一一写出交上了。每次被强迫看完污蔑大法的录像后,我也都有针对性地写出证实大法好、揭露谎言的文章。

有一次,队长布置的题目是‘揭批真善忍’,我马上写了篇‘真善忍永存’的文章交上了,队长看后,慌忙在走廊里大声吩咐,改题目改题目,不写‘揭批真善忍’了。

每次写完后,我故意把文章放在公用桌上,让被迫写了放弃修炼‘保证书’的那些人传着看,开始她们还乱发议论,后来队长再让她们写什么,就都觉着没有什么可写的了,只好你抄我的,我抄你的,应付了事。

怕曝光 不法人员在收敛

因为经常写文章揭露他们,他们的不法行为大大的收敛。后来,队长、大队长、科长和所长开始找我谈话。

所长见我第一句话就问:‘你是什么文化?’我说:“档案上都有你知道。我知道你为什么问我这个,你是不相信我一个初中生能写出那样的文章,对吧?我上学时学习并不好,我今天之所以能写出那样的文章,都是因为我学了大法,是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使我能够头脑清晰地看问题。我写的文章没有华丽的言辞,只是写了些事实。”

所长说:‘我看你不是个笨人。’我说:“其实大法弟子都是很有智慧的,包括被‘转化’了的学员。她们只是被你们折磨怕了,不敢说了。”最后,所长说以后会经常找我谈谈。

大队长石翠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十分残忍,她不但亲自动手还常唆使犯人行凶,我写文章揭露她的罪行。

一次,石翠花找我谈话,说我的文章伤害她了。我说:“我只是说了实话,你就觉着受到伤害了,那你有没有想到你的所作所为,对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伤害?”她狡辩道:‘那都是为你好,你爸妈为你好还打你呢。’我说:“我爸妈打我不犯法,犯法了他们也得承担法律责任。今天你在我们身上用的这些手段都是违法的,不敢公开的,作为司法人员你们比我们更懂得违法必究。今天你不用这些违法手段,你一个也转化不了。”

为逼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劳教所软硬兼施

狱警害怕我写揭露她们恶行的文章,改用伪善欺骗我。一天,她们拿出几篇我以前写的文章,让我摁手印。我看到题目是我写的,就没有看内容,直接摁上手印了,在摁最后一张时,我无意中看到有一句话不是我写的,我就要求把前面已摁过手印的再从新看看。她们却恶狠狠的说:‘看看可以,但得考虑转化问题,不然都给你入进档案,反正你已经摁手印了。’

我说:“你们太卑鄙了!对我一个普通的法轮功学员都能干出这种事来,那些污蔑我师父的录像,可想而知就是你们栽赃陷害的结果了。你给我存档案吧,我就怕你们不敢存。总有一天,事实会证明是不是我写的,到时看谁违法,谁犯罪。”她们支吾着,无言以对。以后就再也不敢让我看污蔑大法的电视和录像了。

后来,我被转到三大队。到那里的第一个晚上,他们开了一个所谓的欢迎会,大队长说,她要用春风化雨般的温暖感化我,谁也不准打骂我。为了转化我,大队长派了几个犹大给我做所谓的工作。犹大们在散布她们邪悟言论时,我就反驳,她们开始还跟我争辩,但根本说不过我。后来她们来了也不做我的工作了,都趴着睡觉。

我就说她们:“你是来睡觉的吗?谁让你睡觉的?你也知道困啊?你去转化别的学员时,你们怎么轮着班折磨人家不让人家睡觉啊?你怎么不想想她们也需要睡觉啊?你没转化以前不打人不骂人,转化后打人骂人什么都干。哪条是正路,哪条是邪路,你自己也应该清楚。你们助纣为虐,还把队长美化得跟天使似的。队长真那么好怎么不陪着你们一起熬夜?”

后来,犹大们都不愿意到我那儿去了。后来我去了二班,二班共十八个人,基本上都被迫写了不修炼的“保证书”,后来,我和他们交流,增强他们的信心,最后,除了二三个犹大外,其余的都不再散布邪恶言论了,有的还写了要从新修炼的声明。狱警见不但没把我转化了,被转化的学员反而又让我转化回去了,这个班也没法管理了,只好解体了,学员被分到各个班去了,我再次被单独关押了起来。

制止不法人员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

关押我的房间下面是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地下室(楼梯拐角),里面关着一个叫张红的五十多岁的青岛大法弟子,已经三个多月没让睡觉了,我时不时的能听到她痛苦呻吟声。

一天晚上十二点左右,我从床上坐起来不睡觉了,监控我的‘包夹’就报告了队长,队长就来问我为什么不睡,我说:“张红已经三个多月没有睡觉了,我无法入睡。你们这样对待她就跟对待我一样。”队长说:‘又不是不让你睡。全国这么多劳教所都这样,你能管得了吗?快睡吧!’

但她怎么劝我也不睡,她就对包夹我的人说:‘不睡就把她的被子抱走。’我趁机冲出屋去,在走廊里大喊道:“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我的喊声,把所有在场的人都镇住了,都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张红的呻吟声也停了,队长慌忙说:‘快关窗!快关窗!别让声音传出楼去。’

她又威胁我道:‘再喊就铐起你来!’我说:“铐吧,你们又不是没铐过我,我还怕你们铐?”队长见吓不住我,就又劝我去睡觉,并让包夹把被子给我从新抱回了房间,我这才回去睡了。

每周一,狱警都要我们开所谓的‘点名会’,那时大队长在会上谩骂大法,恫吓、批斗学员,整个会场布满了邪恶的气氛,许多人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她们把我安排在后面,我发现后几排都是刚来的或没被转化的,她们都由两个人包夹,我就跟她们讲‘转化’是误入歧途,我们要抵制‘转化’等等,于是后面就开始喧哗起来。大队长问是怎么回事,包夹就说是我在捣乱,她们没办法就只好让我回去了,以后也不敢再让我参加了。

她们开‘点名会’的地方,就在关押我那个房间外面的走廊里,当我听到大队长在外面狂吼乱叫时,我就在屋子里大声说:“还春风化雨般的感化呢,简直是疯狗乱咬人。就这样的素质能教育出什么样的人来?怪不得转化了的打人骂人,什么坏事都干,谁正谁邪,一目了然。”

从第二周起直到我走,大队长就一直摆出一副笑眯眯的伪善样子,再也没敢狂吼乱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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