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共产党“赤祸毒菌”毒害中国

林文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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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月17日讯】2009年是梁启超先生去世80周年。而2008年正好也是他曾经参与过的“戊戌变法”110周年。

梁启超是“百科全书式”的学者,是百年来中国最重要的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史学家(包括经济史、科技史)、语文学家、政治学家、法学家、经济学家(包括财政学、货币银行学)、社会学家、佛学家、文艺批评家、文学家和诗词家、新闻出版家和政论家、文物和图书馆学家、地理学家、科普作家……

1929年1月19日,梁启超在其57岁时去世,给我们留下了丰富的遗产。他留下的不仅有1400万字的著作,而且还留下许多宝贵的思想,其中就包括对共产党将毒害中国的判断。

从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到梁启超去世,只有仅仅的八年时间。这段时期是国民党与共产党联合“北伐”并分裂的时期。虽然那时梁启超一直住在北京或天津,没有去过国民党统治区的广东,但国民党以及共产党统治区的情况还是传到他那里。他对这些情况进行了批判。

梁启超是最早向国内介绍社会主义思想的人。他在1901年(光绪二十七年)所写的《南海康先生传》中就说过:“先生之哲学,社会主义派哲学也。泰西社会主义,原于希腊之柏拉图,有共产之论。及十八世纪,桑士蒙康德之徒大倡之,其组织渐完备。隐然为政治上一潜力。先生未尝读诸士之书,而其理想与之暗合者甚多,其论据之本,在《戴记·礼运篇》孔子告子由之语。”

但此时的他对社会主义还不是很了解。他说:“遂说(指康有为的)理想之国家,实无国家也;理想之家族,实无家族也。无国家无家族则奈何?以国家家族尽纳于社会而已,故曰社会主义哲学也。”

1902年10月2日,梁启超在《干涉与放任》一文。文中提到“社会主义者,其外形若纯主放任,其内质则实主干涉者也,将合人群使如一机器然,有总机以纽结而旋掣之,而于不平等中求平等。社会主义,其必将磅礡于二十世纪也明矣。”同年10月28日,《新民丛报》第18号发表了梁启超的《进化论革命者颉德之学说》,文中提到马克思说:“麦喀士,日尔曼人,社会主义之泰斗也。”又说:“今之德国,有最占势力之二大思想,一曰麦喀士之社会主义,二曰尼志埃(尼采)之个人主义。麦喀士谓今日社会之弊,在多数之弱者为少数之强者所压伏。尼志埃谓今日社会之弊在少数之优者为多数劣者所钳制。二者皆持之有故,言之成理。”

1903年2-10月,梁启超游历加拿大和美国,并与美洲的社会主义者进行了接触。同年冬,他以游历所见撰写了《二十世纪之巨灵托辣斯》,再次提到马克思,说他是“社会主义之鼻祖,德国人,著书甚多”。他在1904年所发表的《新大陆游记》中说:“余在美洲,社会党员来谒者凡四次。”“其来意皆甚殷殷,大率相劝以中国若行改革,必须从社会主义入手。”“吾所见社会主义党员,其热诚苦心,真是另人起敬,墨子所谓强聒不舍,庶乎近矣。其麦克士(德国社会主义之泰斗)之著作,崇拜之,信奉之,如耶苏教人信新旧约然。其汲汲谋所以播殖其主义,亦与彼传教士相类。”

特别是《纽约社会主义论坛》(马克思恩格斯曾在该刊发表过不少著作)总撰述哈利逊氏,向梁启超全面介绍了各国社会主义运动的情况,梁从他那儿得知:“现在全地球社会党之投票权,合各国计之,已共九百万余,而近一二年来,其党员以几何级数增加,不及十年,将成为全地球第一势力。””梁虽认为此言“不无太过,然其盛大之情况,固在计意之中。”在那次会见中,哈氏送梁“其党之主义纲领等小册子及丛报凡数十册”。

1904年2月14日,梁启超写《中国之社会主义》时说:“社会主义者,近百年来世界之特产物。概括其最要之义,不过曰土地归公,资本归公,专以劳力为百物价值之原泉。麦喀士曰:’现今之经济社会,实少数人掠夺多数人之土地而组成者也。’拉士梭尔曰:’凡田主与资本家皆窃也盗也。’”并认为“中国古代井田制度,正与近世之社会主义同一立脚点。”

但1905年成为梁启超的转折点。在此之前,他大言倡导革命,“心醉共和政体”,甚至一度准备与孙中山合作。但在之后,他开始反对革命。导致转变的原因,一方面是他在阅读当时欧洲知名学者伯伦知理(Bluntchli Johann Caspar)的《国权政治论》和波伦哈克的《国家论》之后,加上他对美国共和制度的考察,认为中国不具“共和国民应有之资格”;另一方面是俄罗斯1905年革命的影响。梁启超同年写的《俄罗斯革命之影响》,文章以简短急促的文字开篇:“电灯灭,瓦斯竭,船坞停,铁矿彻,电线斫,铁道掘,军厂焚,报馆歇,匕首现,炸弹裂,君后逃,辇毂塞,警察骚,兵士集,日无光,野盈血,飞电刿目,全球挢舌,於戏,俄罗斯革命!於戏,全地球唯一之专制国遂不免于大革命!”梁启超在写到“谓全俄之秘密结社,不下百数,而主义互相出入”之后,作了“中国民党闻词语当起如何之感”注解,于是他主张“无血革命”,也就是“君主立宪”。在此文中,他说:“吾以为今此俄民之要求(指废除土地私有权),苟其不成,固无论矣;即其成也,而所生之影响,犹至可危。可则使地球上忽失去一大帝国,或则使帝国将来之骚动,倍蓰十百于今日焉。”可见,梁启超开始反对革命。

1907年,梁启超创办的《新民丛报》刊登了吴仲遥的《社会主义论》,并为之作序。梁在序文中说:“社会主义,虽不敢谓为世界唯一之大问题,要之为世界数大问题中之一而占极重要之位置者也。此问题之发生,与国富之膨胀为正比例。”虽然他中国那时还无“国富膨胀”的问题,但他还是建议要对社会主义进行研究。他认为:“但使我国家既进步而驰骋于世界竞争之林,则夫今日世界各国之大问题,自无不相随以移植于我国,又势之必至也。”“然则社会主义一问题,无论以世界人类一分子之资格,或以中国国民一分子之资格,而皆不容以对岸火灾视之。”

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以后,梁启超游历欧洲时,曾想亲自去苏联看看具体情况,却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实现这一愿望。在《欧游心影录节录》中,他认为十月革命“将来历史价值,最少也不在法国大革命之下,影响自然是及于别国。”后来在演讲中这样评论列宁:“以人格论,在现在以列宁为最,其刻苦精神,其忠于主义之精神,最足以感化人,完全以人格感化全俄,故其主义能见实行。”

当时,各种社会主义理论涌入中国,其中有马克思主义、无政府主义、基尔特社会主义、工读互助主义、实用主义、泛劳动主义、新村主义。梁启超发起的共学社也大力翻译与介绍有关马克思主义方面的书。但他不同意马克思的说法,认为中国不存在无产阶级。他反对在当时中国的条件下提倡“生产机关”“归到国家”,反对中国实行社会主义。

1921年写了《复张东荪书论社会主义运动》长文,支持张东荪与陈独秀、李大钊、李达等马克思主义者论战。他在文中说:“吾认为社会主义所以不能实现于今日之中国者,其总原因在于无劳动者阶级”。“故中国之社会运动,当以多数人取得劳动者地位为第一义”。1925年,他又在《无产阶级与无业阶级》中说:“中国社会到底有阶级的分野没有呢?我其实不敢说,若勉强说有,则我以为有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不成对待名词,只有有业阶级和无业阶级成对待名词。什么是有业阶级?如农民(小地主和佃丁都包在内)、买卖人(商店东家和伙计都包在内)、学堂教习、小官吏与及靠现卖气力吃饭的各种工人等,这些人或有产,或无产,很难就’产’上画出个分野来。什么是无业阶级?如阔官、阔军人、政党领袖及党员、地方土棍、租界流氓、受外国宣传部津贴的学生、强盗(穿军营制服的包在内)、乞丐(穿长衫马褂的包在内)与及其他之贪吃懒做的各种人等,这些人也是或有产,或无产,很难就’产’上画出个分野来。”

虽然只存在有业阶级与无业阶级,但梁启超看到”无业阶级的人脸皮真厚,手段也真麻俐,他们随时可以自行充当某部分人民代表。路易十四世说’联即国家’,他们说’我即国民’。他们随时可以把最时髦的主义顶在头上,靠主义做饭碗。记得前车上海报上载有一段新闻说,一位穿洋装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坐洋车向龙华去,一路上拿手仗打洋车伕带着脚踢,口中不绝乱骂道:“我要赶着赴劳工大会,你误了我的钟点,该死该死。’这段话也许是虚编出来挖酷人,其实像这类的怪相也真不少。”

所以梁启超说:“我近来极厌闻所谓什么主义什么主义,因为无论何种主义,一到中国人手里,都变成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他主张:“欧美人今天的运动,大抵都打着’无产阶级打倒有产阶级’的旗号,这个旗号我认为在中国不适用,应改写道:’有业阶级打倒无业阶级!’”

梁启超写这篇文章时是1925年,那年发生了“五卅惨案”。他后来在给《给孩子们书》中说:“这回上海事件,纯是共产党预定计划(划),顽固骄傲的英侨和英官吏凑上去助他成功,真可恨。君劢、百里辈不说话,就是为此。但我不能不说,他们也以为然(但嫌我说得太多)。”他又在《与顺儿书》中又说:“各地工潮大半非工人所欲,只是共产党胁迫。其手段在闯入工场,打毁机器,或把烧火人捉去。现在到处发现工人和共产党闹事(因不愿罢工而打),实为珍闻。”

1926年1月2日《给孩子们书》中说;“尤其可怕者是利用工人鼓动工潮,现在汉口、九江大大小小铺子什有九不能开张,车伕要和主人同桌吃饭,结果闹到中产阶级不能自存,(我想他们到了北京时,我除了为了党派观念所逼不能不亡命外,大约还可以勉强住下去,因为我们家里的工人老郭、老吴、唐五三位,大约还不至于和我们捣乱。你二叔那边只怕非二叔亲自买菜,二婶亲自煮饭不可了。)而正当的工人也全部失业。”同年3月29日,在《给孩子们书》说:“他们最糟的是鼓动工潮,将社会上最坏的地流氓一翻,翻过来做政治上的支配者,安分守己的工人们的饭都被那些不做工的流氓打烂了。商业更不用说,现在汉口、武昌的商店,几乎全部倒闭。失业工人骤增数万,而所谓总工会每月抽勒十余万元供宣传费(养党人),有业工人之怨恨日增一日,一般商民更不用说了。”这一点梁启超分析是不到位的,如果他活到中共建政以后的话,他会发现老实巴交的“老郭、老吴、唐五”们也被共产党发动起来,对他进行批判。

梁启超不喜欢共产党,他参与创办的中原公司被共产党“共了产”,于是他在给孩子们的书信中,多次把他的尿血症称为“赤祸”、“赤化”。如果说上面这些只是他对共产党发起“工潮”不满的话,那么下面这些就是直接对共产党进行批评了。

1925年9月3日的《与顺儿书》说:“共产党横行,广东不必说了,(广东完全变了外蒙古,鲍罗廷即唯一之主权者。)”

1927年3月29日,在《给孩子们书》说:“其最大致命伤在不能脱离鲍罗庭、加伦的羁绊–蒋介石及其他一二重要军人屡思反抗俄国势力,每发动一次辄失败一次,结果还是屈服–国民党早已成过去名辞,党军所至之地,即是共产党地盘,所有地痞流氓一入党即为最高主权者,尽量的鱼肉良善之平民。”“不惟唐生智头痛,连蒋介石们也头痛,总而言之,共产党受第三国际训练,组织力太强了,现在真是无敌于天下,我们常说’他们有组织,我们没有组织’。谁知陈铭枢给他的朋友的信(我亲看见的)说的也正是这两句话,现在倒蒋陈、倒唐之声大盛于两湖、江西。李济琛在广东想自己练些非共产的军队(四师),到底被他们破坏练不成功,蒋、唐他们自己安慰自己道:’好在军队不在他们手里’,不错,现在南方军人确非共产派,但他们将来必倒在共产派手上无疑。现在南方只是工人世界,智识阶级四个字已成为反革命的代名词。”

蒋介石发起“四一二”事件之后,于是他5月5日在《给孩子们书》中这样说:

“受病的总根原,在把社会上最下层的人翻过来,握最高主权。我所谓上层下层者,并非指富贵贫贱等阶级而言,乃指人的品格而言。贫贱而好的人,当然我们该极端欢迎他。今也不然,握权者都是向来最凶恶阴险龌龊的分子,质言之,强盗、小偷、土棍、流氓之类,个个得意,善良之人都变了刀俎上肉。这种实例,真是举不胜举,我也没有惩么闲工夫来列举他。’党军可爱,党人可杀’,这两句早已成为南方极流行的格言,连最近吴稚晖弹劫共产党的呈文上都已引及。但近来党人可杀的怨声虽日日增加,而党军可爱的颂声却日日减少,因为附和日多,军队的素质远不如前了。总而言之,所谓工会、农会等等,整天价任意宣告人的死刑,其他没收财产等更是家常茶饭。而在这种会中(完全拿来报私怨,他们打的是“打倒土豪劣绅”旗号,其实真的土豪劣绅,旱已变做党人了,被打者只是无告的良民。)主持的人,都是社会上最恶劣分子,(报上所说几次妇女裸体游行,的确的确是真的,诸如此类之举动,其举不胜举。)半年以来的两湖,最近两个月的江西,(今年年底两湖人非全数饿死不可,因为田已全部没有人耕,工商业更连根拔尽。)凡是稍为安分守己的人,简直是不容有生存之余地。(今日见着一位湖南人,说他们家乡有两句极通行话,说道:’今年湖南人没有饭吃,只怕明年湖南便没有人吃饭’。这句真一点不错。)”

“这种罪恶当然十有九是由共产党主动;但共产党早已成了国民党附骨之疽–或者还可以说是国民党的灵魂–所以国民党也不能不跟着陷在罪恶之海了。原来在第三国际指挥之下的共产党,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牺牲了中国,来做世界革命的第一步。在俄国人当然以此为得计,非如此他便不能自存,却是对于中国太辣手了。近来南北两方同时破获共产党机关–即俄使馆及领馆发现出那些文件(现在发表的还不到十分一、二),真真可怕,真真可恨。现在国内各种恐怖情形完全是第三国际的预先计划,中国人简直是他们的机械。即如这回南京事件,思永来信痛恨美国报纸造谣。不错,欧美人免不了有些夸大其词(把事情格外放大些)。然而抢领事馆等等,类似义和团的举动谁也不能否认。(据说被奸淫的外国妇女至少有两起,还有些男人被鸡奸,说也来真是中国人的耻辱。)这种事的确是预定计划,由正式军队发命令干的。为什么如此呢?就是因共产党和蒋介石过不去,要开他顽笑,毁他信用。共产党中央执行会的议决,’要在反对派势力范围内,起极端排外运动,杀人放火,奸淫抢掠手段,一切皆可应用’。这个议案近来在俄使馆发现,已经全文影印出来了。(俄人阴谋本来大家都猜着许多分,这回破获的文件其狠毒却真意想不到,大家从前所猜还不到十分之二、三哩。)他们本来要在北方这样闹,但一时未能下手。蒋介石当然也是他们的’反对派’,所以在南京先试一下。他们最盼望帝国主义者高压中国,愈高压则他们的运动愈顺利。自五卅惨案以来,英国完全上了他们的当,简直是替他们做工作。他们的战略真周密极了,巧妙极了,但到他们计划全部实现时,中国全部土地变成沙漠,全部人民变成饿殍罢了。”

“共产党如此,国民党又怎么样呢?近年来的国民党本是共产党跑入去借尸还魂的。民国十二三年间,国民党已经到日落西山的境遇,孙文东和这个军阀句结,西和那个军问句结–如段祺瑞、张作霖等–依然是不能发展。适值俄人在波兰、土耳其连次失败,决定’西守东进’方针,倾全力以谋中国,看着这垂死的国民党,大可利用,于是拿八十万块钱和一大票军火做钓饵。那不择手段的孙文,日暮途远(穷),倒行逆施,竟甘心引狼入室。孙文晚年己整个做了苏俄傀儡,没有丝毫自由。(孙文病倒在北京时,一切行动都在鲍罗庭和汪精卫监视之下,凡见一客都先要得鲍罗庭的许可,每天早半天鲍或鲍妻在病榻前总要两、三点钟之久,鲍出后孙便长太息一声,天天如是,此是近来国民党人才说出来的,千真万真。)自黄埔军官成立以来,只有共产党的活动,那里有国民党的活动。即专以这回北伐而论,从广东出发到上海占领,那一役不是靠俄人指挥而成功者。(说来真可耻,简直俄人来替我们革命。)党中口号皆由第三国际指定,什么打倒帝国主义,打倒资本阶级等等,那一句不是由莫斯科的喊筒吹出来。除了这些之外,国民党还有什么目标来指导民众?所以从国民党中把共党剔去,(这几天五一节、五四节等,不惟北京销声匿迹,即党军所在地,也奄奄无生气,可以窥见此中消息。)国民党简直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了。近来蒋介石们不堪共党的压迫,已经翻过脸,宣言“讨赤”,而且残杀的程度比北方利害多少倍。同时共党势力范围内也天天残杀右派。(前面那几张纸都是十天以前陆续写的,现在情形天天剧变,很有些成了废话了。)据各方面的报告,最近三个礼拜内双方党人杀党人–明杀暗杀合计–差不多一万人送掉了,中间多半是纯洁的青年。可怜这些人糊里糊涂死了,连自己也报不出帐,一般良民之入枉死城者,更不用说了。尤可骇怪者,他们自左右派火并以来,各各分头去勾结北方军阀:蒋介石勾孙传芳,唐生智勾吴佩孚(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双方又都勾张作霖。北军阀固然不要脸,南党阀也还像个人吗?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可见所谓什么为主义而战,都是骗人,现在揭开假面孔,真形毕露了。现在军事上,形势蒋派似颇有利,其实他们党的内部,早已是共产党做了主人翁,共党也断不肯抛弃’国党’这件外套。最后的胜利,只怕还是共党。共党也不能得真的胜利–不会像俄国那样,但是这种毒菌深入社会,把全国搅到一塌糊涂,人民死一大半,土地变成沙漠,便算完事。现在南方大多数人都天天盼望外国人来收拾。这种卑劣心理之可耻可痛,自无待言。其实外国人又何能收拾,只有增加扰乱的成分,把垂死的国命民命,更加上些痛苦罢了。”

同月11日《与顺儿书》说:“南方党军已到潮落的时候,其力不能侵北,却是共产党的毒菌在社会传播已深,全国只有一天一天趋到混乱,举国中无一可以勘定大难之人,真是不了。”

当时武汉与南京分别存在以汪精卫和蒋介石为代表的政府,在“宁汉合流”之前的六月十五日,梁启超在《给孩子们书》对局势做出分析:“以现在局势论,若南京派得势,当然无避地之必要;若武汉派得势,不独我要避地,京津间无论何人都不能安居了。以常理论,武汉派似无成功之可能。然中国现情,多不可以常理测度,所以不能不做种种准备。”

于是他为了避难,甚至把钱寄给远在美国长女梁思顺(即梁令娴),以备避难的时候用。最后果然是蒋介石派胜利了,梁启超用不着“避难”。虽然他在孙中山去世以“为目的不择手段”评价孙中山,但他去世时,时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北平行营主任阎锡山、北平特别市市长何其巩还向其送了挽联。阎锡山的挽联是:“著作等身,试问当代英年,有几多私淑弟子;澄清揽辔,深慨同时群彦,更谁是继起人才?”

“最后的胜利,只怕还是共党”,可见梁启超的先见之明。在梁启超刚好去世20周年的时候,共产党终于依靠“强盗”、“小偷”、“土棍”、“流氓”,借“抗日战争丰满了羽毛”,借助于“苏联人的帮助”与“美国人幼稚”,以及利用“蒋介石的人性”打败了国民党,正式开始祸害全中国,直到今年正好60周年。

梁启超曾说:“中国全部土地变成沙漠,全部人民变成饿殍罢了”、“人民死一大半,土地变成沙漠”。确实中共发起内战,导致数千万的人死亡。其建政后,又导致数千万上亿的人死亡,单单是六十年代的大饥荒就至少导致3600万以上的人饿死,以及导致数亿人受到迫害。而现在全国三分之一的土地已经荒漠化。这一切却是罪恶累累,不出梁启超所料。

全国人民这样,梁启超的家人与后代也不例外:梁启超二夫人王桂荃文革中受迫害,1968年在一间阴暗的小屋中与世长辞;梁启超给其写信讨论共产党最多的长女梁思顺,1966年文革爆发时受迫害自杀;长子梁思成虽然为中共政权设计了人民英雄纪念碑,还担任全国人大常委,但他还是在1972年因受迫害去世;著名的图书馆学家梁思庄文革中被被揪;追随共产党参加新四军的梁思宁,早在1948年就被开除党籍……对此,梁思成的儿子梁从诫文革中对表妹、梁思庄的女儿总结说:“梁氏家族全军覆没。”

──原载《民主中国》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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