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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来宝的艺术技巧《“包袱”浅议之三》

各式包袱
汉霖民俗说唱艺术团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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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曲”的包袱
这是一种以不符合逻辑的、荒诞的解释取胜,或者通过巧辩来自圆其说的手法。例如小段《说手表》中曾用过这种说法︰
“甲︰三防的手表真不错,防盗防火又防特。
乙︰﹙白﹚还防原子!
甲︰对,还防原子光辐射。
乙︰﹙白﹚你算了吧!三防手表能防火防盗吗?”
乙的话已经指出了甲所说的事物不合逻辑,甲却以巧辩来自圆其说︰
“甲︰我刚才唱的走了嘴,这三防是防磁防震又防水。”

这个包袱是“两节楼”,第一次响在“防盗防火又防特”,更响的是在“还防原子光辐射”上,这两句话都是歪曲了手表的性能。第二句话前乙说了一句︰“还防原子”,原本是不满意甲胡说、乱说的气话,不料被甲抓住话碴进一步歪曲了手表的性能,所以听众笑得更厉害了。

传统段子中,用“歪曲”来结构包袱的也比较多,如︰“电影院,真不赖,后边还把棺材卖。”它是甲﹙数来宝演员﹚抓住了乙﹙店铺掌柜﹚不爱卖棺材,嫌卖棺材丧气的心理,专用卖棺材的事跟他纠缠,所以采取了“歪曲”的手法来结构包袱。

其他包袱
利用“误会”造成包袱,也是常见的一种手法。如在“故事体结构”和“多段叙事体”中,开展个别情节的描写时,不论是所叙的事物,以及人与人之间的误会,都能构成包袱。

“自嘲”也可以造成包袱,大都适用于反面人物的自我解嘲。如《老鼠过街》中,艾森豪威尔的新闻秘书哈格蒂在东京,被示威群众揍了一顿之后,还恬不知耻的说︰“我经常跟着总统转,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就是这种“自嘲”类型的包袱。

此外,为了搪塞、应付不得不“编瞎话”,也往往能形成有趣的包袱。这种类型的包袱使我们联想到,有的为了摆脱某种困境,不惜说假话;而被人盘问时,不是吞吞吐吐、无言可答,就是继续编造,以致矛盾百出不能圆谎。这些窘态,都成为了包袱的素材。

还有一种“不合宜”包袱,例如不符合时间、场合、环境的可笑用语,或是某些外行话,还是不懂装懂,乱用名词术语…等等,都可能造成包袱。

使用韵文
总之,包袱来源于生活,结构成包袱的手法自然与生活的本身一样丰富、多彩,因此硬要把包袱划分出多少类别来是不容易的。但是在数来宝结构包袱的手法中,特别要提到的是——善用格律严整的“韵文”来表现包袱,将具有最大的优越性。

原因是一些用“白口﹙口白﹚”写不出包袱的地方,用韵文就可能自然造成包袱。这在即兴演唱经验中,可以找到不少的例子;因为即兴演唱是由观众“点题”给数来宝演员现编唱词,直接反映了现场的情景,如果演员能将歌词编得句子顺畅、合辙押韵,马上就能引起听众的兴趣,发出笑声,直接提升演出的层次,为演员的演出加分。

“句式严整”的唱词同时也可以为演唱节奏的流畅、贯通,增加条件。当演员用辙恰当、叙事清晰,使悦耳的音韵反复出现时,便使听众在接受内容的同时,也得到了音韵上和谐的感受,于是这样的表演令人叫好,丰富了数来宝的艺术魅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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