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红朝里一曲最凄婉的现代版粱祝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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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11日讯】直插天际的天山,终年被皑皑的白雪覆盖着,在那个惑乱年代里,曾经有一对生死相许的金童玉女被恶魔生生折断在它的怀抱里。
——题记

梁祝传在中国家喻户晓,梁山伯与祝英台之间那坚贞而又凄美哀婉的故事,曾打动过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心。而当历史走到二十世纪中共红色政权统治时期,一曲被中共亲手“篡谱”的梁祝曲却在那辽远的天山南北回荡了几十年,直到今天还没有结束!

公元1950年深秋,正当东北朝鲜战场上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湖南省长沙的报纸天天有“号外”:新疆军区在湖南招收大量女兵!条件是十八、九岁以上的未婚女青年,有一定文化的女学生,不论家庭出身好坏,一律欢迎,要她们来新疆纺纱织布参军,许诺到新疆去上俄文学校,开拖拉机,进工厂、文工队,只是没提“生儿育女”。这就是中共的两个山大王—–王震和彭德怀制定的“喂狼”计划的序幕开始!

不久,3600多名身着戎装的小女兵,告别养育了她们的一江湘水,登程西行。荒凉的荒原,肆虐的风沙,首次吹打在她们那细嫩的脸上,一个个充满天真无邪的脸庞上仍旧洋益着动人的微笑。她们绝对想不到,那儿有刚刚脱下军装的20万光棍汉,正等待她们担当起去为他们生儿育女的任务。

天山南北,新成立的新疆建设兵团——–

在天山之南,东起米兰,西到喀什,南指且米、和田,北抵天山农一师、农二师、农三师和田农场管理局,环绕着世界第二大沙漠塔克拉玛干,形成合围之势。
在天山之北,农四师、农五师、农六师、农七师、农八师、农九师、农十师,沿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布点设防安营扎寨,二十万刚放下手中的枪,拿起锄把的光棍,正望眼欲穿地等着中共当局给他们分配媳妇。

早在1949年中共新生政权建立之前,它就高举着“妇女解放,男女平等,婚姻自主”的旗帜,号召妇女走出家门,投身革命,把解放出来的妇女为它效劳,无数受其蛊惑的家庭女性,抛弃家庭学业跟随它一起长征大逃亡,耗农纺织南泥湾,但实质上,大多数人都在那些岁月里领教过了中共的“妇女解放”滋味:甑别审查外加性骚扰!而中共建政之后,被它解放出来的妇女的地位又被它吹嘘提高到什么地步呢?历史,像一台过虑分辨器,最终会还原它的本色,原来中共嘴里所谓的妇女解放,不过是把为它出过力流过血汗的女性,从家庭位置上,蜕变成为一个个供他们随意拿来摆布的“物品”而已!

据当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二师政治部的一份性别统计报表显示,部队师机关直属人员,男女的比例是:
未婚男性1527名
未婚女性316名
性别比20.6:100
全师部队:
未婚男性4283名
未婚女性1299名
性别比29:100

男性大多在30岁以上。女性大多在20岁以下,男多女少,男大女小,……

这份统计是在数批湖南、山东姑娘进疆之后的1955年7月3日上报的。在兵团,这个比例是高的。而这一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女性比例只有10.7%。

从那时起,为了解决生活在天山南北230万之众、名子叫“兵团”部落族们的“性”福生活,湖南和随后的山东、河南、四川——中国几乎所有省份都有穿军装和不穿军装的万千女性西上天山。而随着一批批女娇娃的到来,那些或悲惨或哀怨的故事,也像那荒漠上那无边无无际的小草一样便在这里生根发芽,如蝴蝶翅膀一样翻飞而令人荡气回肠。

在那遥远的面粉厂,
有几个“老和尚”。
你为何这样悲伤,
因为找不到大姑娘。
………
在建设兵团二军六师面粉厂的墙壁上,首批到来的湖南女兵用忧郁而讥讽的笔触写下这样的打油诗。
虽然一批批扯动时代旗帜,争取自己的自由,追求新生活的湘妹子、山东、河南姑娘们,大多是初、高中生,拥有智慧的脑瓜子,但她们当中绝大多数做梦也没想到,此生故乡一别,永无归期,这里一切都不是报纸“号外”写的那样,不是招聘团说的那样,更不是她们想了又想的那个“新疆”:有上俄文学校的,有学拖拉机的,还有去文工队跳舞的……

于是,湖南的妹子,山东的姑娘……闹、哭,她们要自己选择。年纪较小的妹子幽默地说俏皮话:我们参军到新疆是干革命的,不是来找叔叔,找爸爸的。
她们要选:
“资格老的,年纪轻的,学问好的。普遍怕与年龄老的干部结婚,怕不顺个人意,由组织上决定,不按婚姻法办事。”(摘自《兵团六师十六团政治处1951年半年妇女工作总结》)

但共产党是什么货色?岂容你讨价还价,国民党的几百万部队都被它耍尽手腕赶到了台湾,摆弄一帮小女人还不是小菜一碟?最终这些可怜的小姐妹们还是无可奈何地像羊入狠群一样,去了天山南北几乎是清一色男性军人的农场。而她们的这些打油诗也被作为她们“不服从组织,不听党的话,闹情绪”的引证,写进了档案材料里。其实,她们的故事还刚刚开始。

农场,前望,茫茫荒原连着辽远的地平线,后看,荒原茫茫。但生活总不能没有色彩,过于空旷单调的大漠因为她们到来似乎变得多彩起来——包括她们的啜泣和哭喊,家乡只能依稀是在梦里。

从此在几十年前这个荒漠一般的不毛之地,女孩子因穿了军装都变成了标上代号的“物品”,待价抛出,只不过是被当局者打上“服从组织介绍,个人同意”的标签,根据农场官兵们官衔的大小来个对号入座,“无爱情的婚姻”成了一个铁的模式。虽则美其名曰是做一下她们的思想工作,但“组织”上一定坚持“介绍”到“个人同意”为止。

但也有例外,在这场前所未有的“拉女配”过程中,却出人意外地回荡出一曲感人的音符,它就是我们此文的主人翁小女兵和小文教的故事!

小女兵的家在长沙近郊,是典型的书香门第那种殷实人家,自幼受家学熏陶,学业很好,正读高中,招收女兵的消息使她仿佛看到了自已的前程一片光明,于是毅然放弃学业,被时代的热情裹到了天山里来。但天真和幻想很快被干旱的大荒原舔得一丝不剩。当了兵如同签了一个卖身契,想回家据说先要坐牢,她死了回家的心,和几个同乡姐妹一起被分配到A团C连,她们和男兵一样住地窑子,一样搬石头垒渠,一样耕地锄草翻土,这些她们都咬咬牙坚持,然而她们受不了的是周围那一双双狼一样的眼睛。正在这时,小女兵碰上了她心仪的小文教!

小文教的外号叫“洋芋蛋”,是1949年从甘肃参军的学生兵。个头不很高,却也腰挺背直的。浓眉下一对细细的眼睛,担负着连队抄写跑送的文书工作。小女兵来到连队不久就发现他和别人不一样。小女兵十分惊奇甘肃的山沟沟里还出来这样的人!小文教告诉小女兵,他们那里缺水,旱,一年四季吃洋芋蛋,洋芋种下去,地里就铺一层石头片子。小女兵就叫他“洋芋蛋”。小女兵奇怪,他的家乡那么缺水,他怎么就长得那么精神水灵?这个“洋芋蛋”还能背诵“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还能背“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还能说《红楼梦》里的故事!这更让小女兵吃惊。

“洋芋蛋”浓眉下细细的眼睛,“洋芋蛋”背诵的唐诗宋词,“洋芋蛋”写的黑板报,就成了小女兵滋润心田的甘霖。借口去看有无家书,去看报纸,少女情窦初开抛出绣球。俩人很快就进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热恋境界,如果天公作美,不,如果是中共像它宣扬的那样“婚姻自由”,小女兵与“洋芋蛋”的故事发展下去,一定是一个让人羡慕的美满结局。

但是,组织上决定是要把这个湖南妹子给比她大14岁的营长。营长是从山东一路打到新疆的老兵。长得虎虎生威,敦敦实实。小女兵分到他辖下所属的连队后,第一次见面就被他瞄上了。这个小丫头,长得直端端的,圆脸上那俩只眼睛水汪汪的!说话不紧不慢。先是连长出面介绍营长的好处,星期天一上午没介绍完。指导员接着讲党的政策,两个人车轮战式地劝说,却得不到一点反应。小女兵死活一个不答应。报告营里,营教导员亲自出马。说,是组织决定,你参了军就是军队的女儿,党的女儿,就要听党的话。小女兵眼泪汪汪的:还要怎样才算听党的话?从长沙那么远来到新疆,哭过了还是干,背石头背得两个肩膀全磨破流血,也没有怨一句。现在个人的婚事爹妈都包办不了,党组织为什么还要包办?

连长指导员教导员谈了个遍,谁拿这个湖南辣妹子也没办法。指导员泄气了,对营教导员说,营长要是一开始把她留在身边,就是来个霸王硬上弓,也不会这么难了。为什么?那时湖南妹子还没有和小文教相好上呢。

营教导员听后一拍大腿,你怎么不早说还有一档子事?调走小文教,分开他们,磨个一年半载的,不信成不了!几个人一商量,营长的婚事真又是绝处逢生!

营连当即决定把小文教调到山里的畜牧排。营教导员很为有了这办法兴奋。第二天上午,指导员找小文教谈话,交工作,不给他留与小女兵见面的机会,下午就把小文教赶到了山里。交待山里畜牧排,不准小文教随便下山,小女兵从修渠工地背石头回来,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两个人便连最后一面也没见,此番一别,便棒打了鸳鸯。

被相思折磨着的小女兵一天天盼着,几次请假都没被连队批准下来,天真的小女兵真想像一只白天干活时身边环绕着的蝴蝶儿一样长上翅膀,飞到山里去,去看一眼心上人,有时候她又嗔怪小文教怎么不回连队来,哪怕只在自已身边停留五分钟!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有一天畜牧排的排长神色慌张地赶回了连部,带回来山里夏牧场的凶信:弄去山里放羊的小文教被狼掏吃了,人找到时,只剩一堆白疹疹的骨头。

小女兵没听完就晕了过去。

湖南小女兵闹着进了一趟山,连队怕她也寻短见,派了一个和小文教一起来的学生兵做监护,又让一个和她一起来的湖南妹子陪她去。

她就在“洋芋蛋”被狼掏空了的树下一动不动地守着。上面是瓦蓝瓦蓝的天,对面是连绵不绝的青山。长天飘过的一片片白云绕着大山起伏的草原铺展到了眼前,草原菊开得一片黄一片黄,野芍药火红火红,再远些,平展展的一片蓝,是最让人触景生情的勿忘我。草原蝴蝶很多,一对对蝴蝶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小女兵的泪泉水样涌了出来,她泪眼里仿佛看到小文教挥鞭牧羊的样子,向她微笑着又渐渐远去,她凄切的喊声草原为之落泪。她说,她的命还不如祝英台,她愿化作一只蝴蝶去追寻“洋芋蛋”,追随“洋芋蛋”的魂灵,苍天却不显灵,唉!她哪里知道,这一切于苍天何干?都是别人导演好的一出戏。

从夏牧场回来后,连队里再也听不到小女兵笑声,有很长一段时间愣神发痴。一天难有一句话,连队没活干时常一人独居房中,静坐,读书。喜欢独自去林带、田边散步。几十年过去了,小女兵搞了一辈子财务,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两袖清风一身正气,有很好的口碑,极受同行敬重。

每年小文教遇难的日子,小女兵都会把为他写的诗稿焚化在他坟前,在小文教埋骨的那片牧场边有很肥美的酥油草,有水流湍急的一条河,有一片片随着雪沟水线繁衍的松林。松林的上面,清晰的雪线划出了另一个世界。站在较高处的河岸上,望着起伏的草滩,一片黄一片紫的。湖南妹子的“洋芋蛋”魂系此乡,按一些吃不到葡萄的人说倒也是个好的去处,只苦了痴情的妹子,不能化蝶相随,一生梦思魂追。虽然人老回归湘江畔,心却永远留在了这片埋葬了爱情的草原。

这位湖南妹子终生未嫁,退休后回了湖南长沙近郊老家。讲故事的人告诉我这些时,要我隐去名姓,不要再伤她的心,可是,小女兵一生的悲剧不仅仅是中共统治时期的“梁祝传”,更是一曲中共罪恶的见证史。

──转自《大纪元博客》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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