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语人生】哈佛学者的医学神话(下)

汪志远夫妇在医学界同负盛名,行医数十年救治了无数的病人,但汪医生却发现自己换了一种不治之症。他虽然身为医生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命。然而就在他参加短短的法轮功九天学习班里,他患的不治之症就轻而易举的被攻克了。(图:新唐人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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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24日讯】(新唐人电视台《细语人生》节目)汪志远夫妇在医学界同负盛名,行医数十年救治了无数的病人,那时汪医生却发现自己换了一种不治之症的病症,叫“进行性脊肌萎缩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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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身为医生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命,然而就在他参加短短的法轮功九天学习班里,他患的不治之症“进行性脊肌萎缩症”就轻而易举的被攻克了。

汪医生难以言表重获新生的喜悦,在这世界上是否还有像汪医生这样令人称奇的神奇的事情呢?接下来就继续由我们这对医生夫妇来告诉我们。

宇欣:牟医生,听说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功效在您的身体上也得到了彰显,也得到了见证,是吗?

牟琪琪:对,是这样!因为当时我正在考西医执照,所以人就是很焦虑,几乎一个星期有一到两天人都要通宵失眠,非常痛苦,同时我也有胃溃疡的表现,就是饥饿时疼痛,进食时还会加重;另外我还有一些器质性的改变。

宇欣:器质性的改变是什么?

牟琪琪:就是我当时有颈椎的毛病,脖子增生引起脑血管的狭窄,当时如果我睡觉,我往这边躺我这边的手臂会麻木,往这边躺这边手臂会麻木,所以我只有仰卧。当时在剑桥有一个李洪志老师的九天班,就是法轮功的九天班。我参加九天班的第一天,失眠的问题就一下解决了,我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失眠。

宇欣:您就是参加了法轮功的九天班,第一天就得到了见证?

牟琪琪:对,第一天。

宇欣:第一天就得到了一个这样的见证。

汪志远:这个祛健身的效果是来的非常快的。

宇欣:真是不可思议!

汪志远:所以我们全家因为修炼法轮功受益真的很多。

宇欣:您全家还有孩子,还有谁炼?

汪志远:我母亲在我们修炼之前曾得了肺癌,她还有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她也是炼法轮功,她更神奇了,她一个月这些都好了。

宇欣:肺癌炼了一个月法轮功就好了?

汪志远:她正好是长在脊椎骨和肋骨之间这个地方,是把脊椎骨椎管已侵蚀三分之二了,就是马上就要破的意思,而且侵蚀到那个内线神经是痛得不得了。这要用放射线照射把瘤体给让它萎缩,是这么一个情况,一个月就好了。但是因为99年7‧20之后江泽民为首的中共打压法轮功,镇压法轮功,取缔了,不让炼了,结果过了半年以后整个病又回来了。

宇欣:然后呢?老人家就?

汪志远:就逝世了。

宇欣:就去世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汪志远:那是2000年。正因为这一点,因为我自己亲身经历,我们全家人受益。我当时2000年回国,回国看我母亲这个情况,再看国家政府给法轮功迫害的这个情况非常严重残酷,所以我就想这样好的事情,共产党这样迫害,当时我也是共产党员,我就想这不应该这样搞。

人们经受了十年的文革浩劫,刚刚好一点,你不能这样干呀!所以我就到北京到国务院信访办去上访,我想透过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他们法轮功怎么好!现在这个迫害不应该再进行,要赶紧停止!就这样我就到北京去了,我到北京以后,到了胡同口就有很多警察。有些是带着小板凳坐着、站着、走动着。我一看着这么多警察围在路口干什么呢?我就问旁边一个老大爷,老大爷说这是专门堵上访的法轮功学员的。

宇欣:就是有很多人去上访?

汪志远:对,很多人去上访。我说为什么要这样呢?他说要是不这样,如果法轮功学员进到信访办,哪个省的哪个省的领导要受诛连,如果在这里捉到法轮功学员上访,警察要受奖励,省里要给他5百到1千,甚至于还更多。

宇欣:给钱去刺激他。

汪志远:那个老大爷很正义,他就跟我讲,要不让人说话就别设这个衙门,你设这个衙门就是要让人说话。古时还击鼓升堂,县衙门的县老爷都要跑步上堂。现在设个衙门还不让人进去。

我就再没吭声了,我就过来了,正好碰到两个姑娘,大概一个20岁,一个30岁左右,警察就问:干什么的?是不是法轮功?她就说了是法轮功,我们要去上访,要讲述法轮功的情况。好,是哪来的?是上海来的。那警察就喊:上海的,你们的人来了。一看跑过来几个警察,上去就拳打脚踢的,把那两个姑娘就拖到那个警车上去了。唉呀!我一看心里就很难过。

宇欣:没等她说什么?

汪志远:不让进去。

宇欣:就把她捉了,还拳打脚踢,捉到什么地方去了?

汪志远:拉上警车开走了。

宇欣:那您呢?

汪志远:我就进去了。

宇欣:就没有拦您啊?您说那两个姑娘被捉走了,没拦您?

汪志远:对,没拦我。

宇欣:是怎么回事?

牟琪琪:他穿的像个当官的。

汪志远:因为警察来了,关起来后说了一句话,说:一个领导干部不好好工作,在那里炼法轮功。

宇欣:汪医生挺有这个派的。

汪志远:我进去了,我说我是反映法轮功的事,一下脸色就拉下来了。哦,你是法轮功?我说我是炼法轮功!好,过来!马上把我喊过来,我说干啥?把我带到楼里面角上的一间房,是什么警察执勤办公室,信访办设一个警察执勤办公室。

一开门一个警察就上来,说:又来一个法轮功,进去!就把我像喊犯人一样叫进去了。我说:我还跟那个人握手。那个人跟我讲:站好!不要动手动脚。我挺客气的嘛,从国外大老远的来了,见到谁都感到亲热,这警察就这样。站好,叫我站在那个楼口上,楼梯口上站了大半天。我说我要上洗手间,洗手间干什么,站好!就像文革对付地富反坏右那样。不许动,结果把我的证件拿去了。

就这时候又进来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年轻的男性小伙子,后来知道他是外地来的,安徽还是哪个省来的大学生,就连推带打的推进来了,推进来后站着。过了一会儿他们省里驻京办室处来了两个警察,把他带到隔壁,就听到那打得惨叫。人家进来也是说我要反映情况向中央领导汇报,反映我们炼功的情况。

宇欣:您最后有没有把您的心理话讲出来呢?

汪志远:唉!没有。然后就叫我们省驻北京办事处的警察来把我带走。带我到哪去?到了洗脑班,他们说是学习班,叫我要参加学习班要洗脑,要教育我,要我认识到,要我去检举揭发法轮功怎么不好。

我说我炼了之后捡回一条命,不叫我说话把我关起来,叫我认识,叫我改造,我要改造什么呢?你说要我揭发、检举、做检讨,我哪里错了呢?法轮功一分钱没收我的,教我做人,做好人,教我炼功,把我这个不治之症救活了。你说咱们怎么去检举揭发他。

宇欣:那您讲了这个之后,最后怎样了。

汪志远:最后我就这样离开了。

说起来汪医生还算是幸运的,因为他是美国公民,从迫害开始到现在,成千上万的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被关进监狱、劳教所、洗脑班,受尽上百种的酷刑。

宇欣:说到这儿我就想到您二位都是医生,我采访过好多这样的法轮功学员,他们的家人,他们的亲人,也是因为修炼法轮功就被捉起来,而且是关到精神病院,注射那种给精神病人的药物。这样不知对身体会造成什么样的损失?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是一个。

另外像我们电视台像胡志华、黄万青他们的家人至今下落不明,还有另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妹妹也是,至今下落不明,人就不知到哪里去了。这样的事情您们知道吗?

牟琪琪:对!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后就采取前苏联的那种做法,就适用于法轮功学员,被关到各种精神病院和戒毒所,差不多有22个省或自治区都有这种,就是说有别所医院都参与了这种迫害。

他对正常的人就是注射那些就是抗精神病药物,比如说像多脢宁,医学名字叫渌丙氰,对于这些正常的法轮功学员打这种药物的话,那对神经系统的破坏就很大。所以就是说有些打了之后的话,他可以舌头伸出来一直都缩不回去,还有的呢就是痛苦的撞墙,就是打了之后很难受,因为正常人打了这药物的话,毒性是很大的。

宇欣:作为一个医生,他的职业道德是治病救人,救死扶伤,那他为什么给这个好人,而且是法轮功学员这么好的人,他为什么要注射这种精神药物呢?

牟琪琪:就是被注射药物的这种法轮功学员往往都是比较高层的,比如说高级知识份子、电脑工程师,或者是军队的干部,或者是政府官员,一方面他们容易得到海外的咨询,就是说他们容易知道海外的情况。第二个就是说他们知道一些内幕。

所以对这种人他们往往是被关进精神病院,然后注射药物,注射药物之后,他们好多人就失掉记忆,就是说不光是摧残,刚才说的那种痛苦的情况,而且是失掉记忆。当时就是联合国有报导一例,有一个电脑工程师叫苏刚,他当时注射药物之后,从精神病院放回来没有两天就死亡了,这个案例已经都记载到联合国的报告里面。

汪志远:中国共产党在中国大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达到了灭绝人性的地步,当时江泽民有三条指示,就是要从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

牟琪琪:所以就是那些家庭的亲人,下落不明的,其实他们还面临另外一个威胁。因为2006年,就是有一个医生的太太,她到海外来就是向国际曝光,就是说当时她的那个先生就是在东北沈阳苏家屯,他当时做了两千多例法轮功学员的眼角膜,取那个眼角膜是为了移植用。

她先生就悄悄告诉太太说,这些法轮功学员,那两千多法轮功学员都不能活,为什么?接下来有其他的外科医生会取他们的脏器,然后取了之后的那些尸体就被火化,其实火化的时候很多人还是活的,就是尽管在取器官当中有些人死亡,因为你被取了肝脏、取了心脏,根本没办法存活的,有些还能存活的也都火化了

宇欣:他可能把你身体每个器官都给摘下来了,活摘下来。

牟琪琪:对,都活摘下来。当时加拿大的前国会议员,也就是前亚太司司长和国际著名的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他们就进行独立调查就发现,从迫害法轮功以来的话,到2005年有四万多个器官,就是说人体移植的器官是找不到出处的。

因为在中国大陆,他们的移植器官等待的时间特别的短,就肾脏的话大概是等待二个星期就可以得到一个肾脏,那么等待一个星期就可以得到肝脏,但是国际上的话要得到一个肝、一个肾起码是等几年,所以那么大移植的量,再加上那么短的等待器官的时间的话,就让人不得不质疑。

宇欣:就是这么多器官到底从哪儿来?

牟琪琪:对,那么因为我们是学医的,所以我当时也在追踪这个问题,就发现实际上在99年以前,那时候中国大陆只有22所医院能够进行器官移植,实际上移植的量不到100例。但是从1999年开始打压法轮功之后,移植数量就飞跃的往上升涨,1999年的时候,大概是110多例,有114例还是115例,到2005年的时候已经达到4千多例,将近5千例。

宇欣:您这个都是有根据的?

牟琪琪:这个在网站是查得到的,这是来自于中国大陆,就是那些医院或官方他们自己的数据,不是说我哪来的。

宇欣:我们到哪个地方,什么网站可以查得到呢?

牟琪琪:当这个事情向国际曝光的时候,它们就把有些数据拿下来了,但是,好在有些数据有些NGO已经把这个数据拿下来了,就是说已经把快照拿下来了,所以它再掩盖也掩盖不了。一些原始的数据,在有些网站还是找得到的。

所以你看一个国际网站移植网站上登的是,如果你第一次手术没有成功的话,发现那个肝脏有脂肪肝的话,那么一周以内,给你进行第二次手术。

怎么可能?除非有现成的器官在等着的话,不然根本不可能的,那是不可预测的,什么时候能够得到供体。2006年就是世界移植大会在波士顿召开,当时就有一个朋友带了两个医生来参观我们医院,我们就带他到了移植科。

宇欣:应该说这里面应该有很多中国医生来。

牟琪琪:对。

宇欣:有没有说跟他们询问一下这方面的事情?您也有参加那个会是不是?

牟琪琪:对。这个很有意思,那一次,很多事情其实都变相的曝露出来了,这个事情是真实存在,当时因为那个加拿大的报告已经出来了,所以法轮功学员就把这个报告就散发给来参加这个会的医生,很多医生都相信这个真实存在。

因为很多中国医生他们都有展板展出的,最后他们都没有等这个会结束,全部提前跑了。他为什么怕呢?他那些数据不敢展出,因为展出就会提到,别人就会问这个问题,这是一个。

那么在那个七天的话,曾经我那个朋友就带了两个中国医生来参观我们的医院,然后我们就去了移植科,那我们的医院是美国很大的医院,它始终都是前五名,就是前五名的大医院。有900多张床位,但就我们那么大的医院的话,我们只有20个移植科医生,只有20多张病床,每年肝脏的移植大概是50例。

那相对之下,你看中国的一个市立医院,叫天津第一中心医院,他们的移植数目,一年平均是达到600例,那就相当于每天都将近2例的移植科手术,我刚才说的都是以肝脏为例。每年差不多是平均600例的手术,当这个曝光之后他们就赶紧就把网上的数据给取下来了。而在中国的话,它是不能够做分叶肝,它只能够做全肝,它的技术达不到那一步。

宇欣:您是说国外它是说一个人的器官可以割掉,割一块然后再移植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牟琪琪:对。他割一块移植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宇欣:他也可以存活?

牟琪琪:对。这个是能存活的。但是中国就没达到那个技术。

宇欣:是不是说要把一个活人的器官,要摘掉整个的肝。

牟琪琪:对,所以当时那个医生来了之后,参观我们病房之后,我们那个器官移植病房的护士长就问,有一个年轻的医师,一个是中年医师来参观,就问那个年轻医师就问他做多少手术?他说他已经做了100多例肝脏手术。当时那个护士长真是惊讶,非常惊讶。她当时惊讶的张口就说:啊!你那么年轻就做那么多手术。

我们下来之后,我们就出病房之后,我就在大厅里面我就私下问他。我说:我们两个都是学医的,我说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我说:国内是不能做分叶肝的,技术没达到这儿。他就点头。我说:这么说的话,那就只有做全肝了。他说:对。

宇欣:那供体都从哪里来?

牟琪琪:对,然后接下来我就说,我很好奇,那中国大陆那么多肝脏手术,供体是从哪儿来?他一下就很紧张了,都看得出来非常紧张,他说这个问题太敏感了,他说你还是不要问的好,他马上就结束谈话,就想走。

当时一个德国医生就问当时一个在参加世界移植大会的中国医师:你们那么多器官供体是从哪儿来?这个中国医师让他去问在外面和平请愿的法轮功学员,你知道他意味着什么吗?

宇欣:这个中国医生的回答是什么?

牟琪琪:就让德国医生去问外面和平请愿的法轮功学员,也就是说他承认法轮功学员说的是真的。您说这也是移植大会同一次来参加会议的医生,所以您就可以知道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因为我们学医的嘛,我们就知道这个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被关进监狱、劳教所、洗脑班,受尽上百种的酷刑,甚至被活摘器官,面对这一切,汪志远、牟琪琪这对夫妇每天衣食不安,除了每天的工作之外,他们把全身心都用在呼吁停止迫害的洪流中。

宇欣:您觉得这些医生这样做,他们的后果是什么?

牟琪琪:其实他们后果是很悲惨的,为什么呢?这有历史教训的,您知道二战之后在国际上有一个国际审判,非常出名,叫纽伦堡审判。纽伦堡审判其中有一个医学审判,医学审判的时候有23位医生就上了法庭,其中包括在世界非常知名的医生。

当时法官在审判他们的时候,他们辩解说,这是当时政府让他们这样干的,因为他们用活人来做试验,这是医学不容许的。这个审判之后,有一个很著名的叫纽伦堡法典,这个法典禁止医生用活人来做试验,是严格的规定。

在这个审判当中有7个医生被判了绞刑,其他的医师审判都是十几年到二十几年的徒刑。因为不能说政府让你这样做,政府的命令就听,你是医生,你应该有良知,你知道你医生的职责是什么,你是救死扶伤,你不应该用医疗来杀人,因为那是杀人不见血的。

宇欣:我想当时的德国医生拿人体做试验的比例可能跟现在中国对法轮功学员活摘器官已经不成比例了吧。

牟琪琪:对,因为现在法轮功学员很多关押,很多失踪,像那些说他的亲朋好友、家庭成员失踪,真的是都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在不在世上。

宇欣:你刚才讲那个年轻的医生就讲:我已经做了100例了。

牟琪琪:对,所以为什么法轮功学员出来讲真相,他们宁愿冒着生命的危险,他们在大陆讲,在海外的也在街上发传单、讲真相,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愿意让这些医生,让这些警察,这些官员再步纳粹的后尘。你觉得是政府现在命令你做,它是从上至下地一个性在做,但到最后真相大白的时候,当更多的人觉醒,当这个事情整个翻过来的时候,他们都会为他们所做的要付出。

宇欣:结果是非常可怕的。

汪志远:必然受到历史的审判,这是毫无疑问的。

宇欣:是,我想中国有一句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中国的这些医生也好,警察也好,不要为了眼前的利益而铸成终身的大错。

宇欣:非常感谢汪医生和汪夫人上我们的节目,谢谢。

汪志远:谢谢各位观众。

牟琪琪:谢谢给我这个机会。

宇欣:以非常感谢您收看今天的节目,我们下次节目再见。

转自新唐人电视台《细语人生》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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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细语人生】哈佛学者的医学神话(下集)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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