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结中国文化的女钢琴家

泽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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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师家庭的钢琴家

嘉娜拉出生在前苏联的哈萨克斯坦,一个叫阿玛帝(Almaty )的城市。“阿玛帝”在当地语言中的意思是“苹果之父”,那里当然苹果很多,味道也很好。城市周围的山上苹果种植园很多,都是属于村民的,他们世世代代在山上种苹果,卖苹果。山那边呢,就是中国,是中国的新疆。哈萨克人很多来自中国,也有很多去了中国。

嘉娜拉的父母都是莫斯科理工学院的毕业生,都是工程师出身。她还有两个哥哥,也都是工程师。在这个工程师的家庭里,她是唯一的音乐家。嘉娜拉的妈妈原来是做技术的,后来成了个大官,相当于公司经理之类的,管着全公司上下百来号人。嘉娜拉的父亲是全哈萨克都很有名气的发电、电气工程专家。遗憾的是,在嘉娜拉16岁,正上高中的时候,母亲就因病去世了。

嘉娜拉四、五岁的时候,人们发现了她的音乐天赋。她对音高、音准、节奏有格外的敏感。她也爱唱歌,从收音机中学歌,非常之快。往往客人来家里了,就让她表演,娱乐客人。嘉娜拉七岁的时候,被作为天才学生送到音乐专门学校,开始正式学钢琴。

虽然有艺术的天分,但嘉娜拉说,她后来的成就是对音乐的热爱和刻苦练习的结果。她说,“我喜欢音乐,一直很喜欢音乐。练琴时从来没有觉得很枯燥。10岁左右的时候,每天3-4个小时的练习是正常的。到16-17岁时,每天要练琴6-7个小时。要弹得完美,也只有如此。”

在浪漫主义、现代、巴洛克,和古典乐曲中,嘉娜拉最喜欢古典的,如海顿、莫扎特、贝多芬、巴哈等人的作品。她觉得巴哈是一个高山之颠,尤其具有挑战性。其它如柴可夫斯基、拉赫马尼诺夫、舒曼、李斯特、舒伯特等的作品,她也很喜欢。

钢琴曲中,她最喜欢肖邦和舒伯特的,觉得它们离她是最近的,而她最喜欢的音乐家当属肖邦和莫扎特。嘉娜拉告诉我,肖邦和莫扎特的作品是最简单也是最难弹的,弹起来非常具有挑战性。就像俄国的一句谚语说的,最简单的也是最难的。

音乐之外呢?嘉娜拉最喜欢的是她的善良的亲戚们,觉得因为有了她们她才变成了今天的自己。她的侄女、表兄妹、姨妈、姑妈等都是非常善良的人。嘉娜拉直言不讳的告诉我说,她那当党干部的妈妈工作太忙,太老板气了,在家里颐指气使,反倒是她从莫斯科的祖母、姨妈、表兄妹那里,才感到善良、善心、和关爱。

严格的传统音乐训练

据嘉娜拉讲,对音乐家来说,不管你多么优秀、有天赋,练习都是最重要的,必须对音乐集中精力、全力以赴。17岁她在11年级的时候,就去了阿玛帝的音乐学院,后来又考入莫斯科国立音乐学院学钢琴,那是世界上最好的音乐学府之一。

莫斯科国立音乐学院是个非常独特的地方,有许多非常优秀的学生、来自世界各个国家的高才生。嘉娜拉回忆说,在那里的教室、宿舍里,随时可能遇到某某国际比赛大奖的得主。莫斯科也是一个文化、经济的中心,节奏极快,充满活力,其多样化程度是其它城市都不能比的。嘉娜拉觉得,要理解俄罗斯传统文化,一定要在那儿、淹没在里面才能体验,那里是嘉娜拉在世界上最喜欢的城市之一。

刻苦的嘉娜拉接受了著名的俄国艺术家给予的传统教学和训练,以最高荣誉毕业,获得硕士学位和钢琴演奏博士学位,并先后获得演奏钢琴家,室内乐钢琴家,独奏钢琴家,伴奏钢琴家,和钢琴教学家等一系列资格证书。据她说,演奏钢琴家的考试是最难的,必须举行个人音乐会,接受考官的严格审查。

很快,嘉娜拉就在各项比赛中脱颖而出。她先在全哈萨克青年钢琴家比赛中获奖,然后又在意大利国际钢琴比赛、希腊雅典的国际钢琴比赛中先后获奖。来美国后,她先后在波士顿、罗德岛等新英格兰地区举行独奏音乐会,受到美国观众的喜爱。

初到新大陆

嘉娜拉学业结束时,适逢前苏联垮台。工作非常难找,也没有地方生活居住,一切都很难,她也不想回哈萨克斯坦,只好跟祖母住在一起。学习多年,前途渺茫,她不免产生了很深的失落感,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她,一直到她来到了美国。

她最初来美国,是来看在纽约、波士顿的朋友的。后来她就喜欢上了这个新大陆的国土。1997年,她得到纽约曼哈顿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她的男朋友则得到波士顿朗依音乐学院(Longy)的奖学金。其实她早有钢琴音乐的最高演奏学位,并不真的需要再训练,但跟很多来美的中国人一样,迫于签证问题她不得不从头开始。而为了与当时的男朋友、后来的丈夫在一起,他们选择了波士顿。

在历史文化名城波士顿,嘉娜拉与在莫斯科音乐学院时就认识的男朋友结了婚。丈夫是小提琴家,夫妻俩自然琴瑟相随。一年半后,他们有了儿子依力亚斯(Elias),到今年已经四岁了。小依力亚斯对音乐也有兴趣,对不同的音乐反应不同,但更喜欢古典音乐。

钢琴家的心灵世界

说起心灵的故事,嘉娜拉先告诉了我她小时候的一件事。哈萨克人吃羊肉,到村子里去作客、看望牧民、农民亲戚时,主人会杀羊招待客人。在哈萨克北部,这一传统更是牢固,招待客人必需杀一只活羊,还要把羊头献给最尊贵的客人。嘉娜拉说,这对她来说是件很难过的事,她不愿意看到生生割开羊的喉咙的景象,也吃不下那羊肉,她知道那只羊不久前还在那里吃草,是活生生的一个生命。那年,她在亲戚那里待了一个星期,不愿吃羊肉,也不愿喝肉汤,就只喝茶、吃面包过了一个星期。

苏联倒台后,她没有回到家乡的穆斯林社会。在莫斯科,她博览群书,读过东方修炼方面的书,包括老子的道德经,也读过孔子的著作、易经,和翻译成俄语的中文古籍。但她从来没有读过佛家的经书。

她在莫斯科的一个亲戚是佛教徒,这使她了解了一些打坐、瑜珈、和印度来的精神方面的东西。她觉得作为自己的修练,那些东西太复杂了,不清晰,路径也不清楚。但她从中学到了一些术语,如业力、还债、轮回、善恶有报等等。来到美国后,所有的这些都忘了,但她还是在想着寻找些什么。

作为音乐家,嘉娜拉说,“我非常容易激动,多愁善感。但这对我的生活不利,我很难这样活下去。因为压力太大、不容易自持,会精神崩溃。我很困惑,有时想,我可能本来就是这样的,干嘛要改变呢?但在我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错了,这是不对的,不应该这样。但我不知道究竟哪里错了。”

“经常的,我的脑子里有很多错综复杂的东西,好的坏的一起来,我的生活就是那样的,但我从来没有想到要完全改变自己。”

“孩子出生之前,有一天上班时,我突然垮下了。当时我全身极度疲倦,不能控制自己,人整个崩溃、倒下了。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的抑郁、神经紧张,但没有一个医生能够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或哪里有问题。实验室的化验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但我自己知道,我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结缘中国文化

改变自己的那一天,嘉娜拉说,其实是悄然而来的。“2003年的三-四月间,我在波士顿一家牙医诊所碰见一位俄国妇女,她是那样的安宁,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带着微笑,出奇的宁静。而其他人呢,都在情绪激动的谈论著在伊拉克的战争。”

这位不知名的俄国妇女给了她一张法轮功的传单,“她告诉我,她曾经非常病重,心脏作过复杂的手术,不能工作,直到她读了法轮功的书。”“她还给我看了看她正读着的‘转法轮’,是俄文版的。”

“她告诉我,这个修炼系统简单易学,但要从内心做起,从道德和心性开始。她给了我传单、网址,还留给我她的电话,叫我给她打电话。我们此前从来没有见过面。她说的不多,只有几句话,不到十分钟,但句句都打入了我的心里。”

几个星期后,嘉娜拉给她打了个电话,去了她的家里。拿到书后,嘉娜拉回到家,听了炼功音乐,试图按记忆比划动作,还上网读了迫害的事例。她不能相信,不相信会在21世纪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理解为什么发生。虽然她的两个祖父都在斯大林时代被迫害,知道迫害这一词,但她从来没有把这个词跟中国联系起来。

嘉娜拉开始读俄文版的《转法轮》,给炼功点的联系人打电话,找到一位叫麦克尔-陈的先生,教了她功法。“他(陈)是那样的耐心,我很受感动,想变成像他那样的人,也一样的宁静、善良。”

那年的夏天,她把书读完了。九月份,就像书中描述的那样,嘉娜拉经过了很多消业的痛苦。她知道,修炼之路,是不能走回头路的。她读了更多更多,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后来,那些很厉害的头痛,一点点的,都没了。她的那些恐惧、抑郁、呼吸困难、神经衰弱,也都全部消失了。嘉娜拉认为,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自称为修炼者的。你必需真正实修,光读书或光练功是不够的。

2004年三月,嘉娜拉去了日内瓦,参加世界人权会议,见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法轮功学员。身为欧洲人,她想去见见其他欧洲学员,看看他们是如何走进法轮大法的。日内瓦的三天里,她见到了来自澳大利亚、欧洲各国、台湾、和美国的各民族学员,感受到了强大的能量场。她听着他们的经验交流,了解着他们在做着什么,所有这些跟她以前所知道的都非常不同。

“当你与这样一群好人在一起的时候,那感觉是太好了。”日内瓦回来后,嘉娜拉对自己说,“就是他了。主意已定,我要炼法轮功。”这天,离她从那位俄国妇女那里初次听说到法轮功,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

至于法轮大法,嘉娜拉说,那是宇宙的理,殊途同归,他让不同背景、不同路途的人们走到一起来了。她从心里感谢神佛送给她这个法。“一次,我去了纽约的一个朋友的家里,他们都很羡慕我,对我说,你改变了很多,不再计较名、利了。”嘉娜拉还说,“师父在看着我,会帮助我们做一切。如果你的心在那儿,一切都会做好的。”她最希望的,是能够读中文的《转法轮》。她觉得,如果你是个真正的修炼者,那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阻止你的。

临别时,嘉娜拉嘱咐我,一定转达她对中国人讲的几句话:

“你们有最令人着迷的古代文化,有优美的音乐、诗歌、和绘画。中国的作曲家、诗人、作家和中国人民,都是那样的美丽,你们应该以身为中国人而自豪。但是,因为这场迫害,世界人民很难想像这个美丽和迫害居然会同时并存。我知道,迫害不该发生,邪恶不能持久,终有一天这些都会改变。从古至今,善良的、美好的都会取得最后的胜利。”(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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