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诗:“大江大海”中的“大是大非”

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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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9月22日讯】当年走过龙少侠的“野火”时代,如今青壮,睽违了龙大侠的“大江大海”。龙应台的笔,始终紧跟在我们每个人身后的时代,尽管她在中港台三地的江海中有过几番沈浮,但表现绝不幽暗。

龙应台的笔具理念,她始终不舍文人气节,具直捣威权禁忌的勇气,难得的是,还能不失淳厚。记起数十年前,龙的“野火”烧热台湾知青理想的胸口,万幸的是当时的时代青年没有选择将台湾推向革命,终究一步步的走向民主、自由和开放。

多年以后,龙心未老,龙笔不衰。“大江大海”书写出的人文精神远比作者所听闻的纪录更为感人,即使书中的篇篇故事也好、史实也罢,有着许多作者千回百转着写过不知多少面向的身影,却由于作者选择在这个60年的历史的转折点,大江、大海般呈现了时代历史记忆,而显得突出,尤其对生活在极度现实,却大部分缺乏历史思考的中港台青年而言(遑论19岁的龙儿),相信还是有着重要的启发。

尤其“大江大海”选在中共敏感时期出版,最怕历史真相的中共立时表现出惊弓之鸟予以“禁绝及封锁”,中共唐突出手,我相信伤不了龙心,反而使此书对读者更具阅读吸引力。行恶一甲子的中共永远学不会文史是“越禁越旺”的道理,每一次愚拙的防堵中共深恶痛绝的东西,总会适得其反的为其做出最好的国际宣传,中共终究学不会教训。

读龙笔下那个外省年轻女人美君的故事,我看到了我父、我母和一串逃不过历史宿命来到台湾父执辈的身影。

父亲来台在国民党政府期间干了一辈子的公务员,温文却稍嫌怯懦的他,退休后的某个午后,有点愠怒的在我面前丢下一叠稿子,端详着我半晌后,严肃的要求我,甚或是命令我要“出人头地”,说是将来有一天我出名了,他所写的这辈子从年轻逃难到台湾的时代故事就不会被退稿了,原来真正伤他心的,是报社编辑随退稿附上了一封信,大意是父亲年轻离乡背井来台的挣扎、抗日期间的失学,和日后中共抄家让他家破人亡的痛苦“太平常”,很多跟着国民党来台的外省人都有着相同背景的故事,吸引不了读者。

年轻时在家乡得过写作奖的父亲,看到自己半生颠沛流离,老来呕心泣血的力作竟被讥为“平常故事”,除了有些老辈知识份子的悻然和尴尬外,也喟叹在大时代背景下自己被扭曲的人生,竟会因“同是天涯沦落人”比比皆是,反而被视为稀松平常。父亲那种“无处话凄凉”的点点痛楚,转化成栽培下一代“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力量,自小始终感受父亲驮重的我,当时立刻允诺父亲,我一定会弥补他此生缺憾,会“发奋图强”,不负他的殷望!自己的这个答应是不希望父亲晚年更为惆怅。

每当父亲回忆起他这一生所经历的历史惨剧,常常不由自主胀红了脸、抿着嘴角注视着我,巴望在我的眼中搜寻到他想看到的希望,这个时常出现的父亲形象,对我而言,始终是股历史的力量,提醒着绝不能让年轻的一代再延续被极权统治的痛苦和难过,但也绝不能让他们遗忘前人经过的一番“大江大海”。

父母如果还在世能读到龙书,肯定又会翻起他们念念不忘的历史记忆,肯定又会细数中共害他们与家国分离的滔天之恨、切肤之痛。

父母的经历在时代的洪流中是一段历史的悲歌,始终沈痛、低吟不已。

我从年少到如今将近半百,接触了不少这60年来历经“大江大海”的华人,庆幸的是,他们其中有许多人在历史的面前没有糊涂,坚持着“大是大非”。

在江海的历史是非面前,中共是华人历史的邪恶丑角。这一页,谁都封锁不了、抹煞不了,我们等着这邪恶组织向全球五分之一的人口谢罪!向历史谢罪!@*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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