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散文
松街的故事之九:电影本事,马,与父亲的诗(上)
1950年代初期,我们全家落脚在台湾南部,高雄县凤山镇的黄埔新村。那时候,高雄五块厝的“卫武营”还是陆军二军团(大概是现今之八军团)之总部,方圆五十公里内,少说也驻扎有两个师的陆军战斗部队,还有好几所军事院校,再加上联勤的兵工厂与被服厂等,当年的“六十万大军”,可能有四、五万以上的陆军人员就在凤山镇附近工作,所以每逢周末与假日,满街熙来攘往的,都是穿着草绿色军服的陆军人员,他们除“瞎拼”外,多半是在夜市里逛逛,或是看场电影。
散落人间的文字:车声若响
纯朴的故事永远不会褪色,五十年前,公车里上演的写实剧,至今,戏中人物仍时常浮现脑海里,那位率真性情的老太婆最是色彩鲜明。
散文:开在寒冬里的花
开在寒冬里的花注定有着不凡的风采。 雪花,是开在天空中的奇葩,它以天为幕,以地为台,它的家园在何处?为什么在虚空中绽开?它的到来让大地也陷入沉思…
散文:神奇的玉兰
不知该称为花中树,还是树中花。玉兰,又曰木兰。花分白红,白是玉兰,红谓辛夷,可入药。
冬,始于一场突来的寒风,却不知要止于何时,停于何处。
散文:晚秋的野菊花
时光在秋季里漫延,晴朗的天气仿佛是打开了天窗,天邃远淡蓝,淡淡的思绪让人去遐想天宇,遐想属于自己世界的一抹红阳。
松街的故事之八:我的九舅公范新怀(下)
九舅公是家中长子,在我母亲的成长岁月中是她的主要“靠山”之一,在亲情上,她本就相当依赖这位舅舅的。当范新怀得知甥女在北平遭他姐夫﹝我的继外公﹞冷落时,立即挺身而出,表态愿意供她一直到读完大学。所以我母亲在北师大女附中读完高一之后,立即奔赴青岛,在自己外公、外婆与九舅之照应下,毕业于青岛女中高中部。
散文:悠悠桂花香
抗战前,我母亲童年时住在南京,她记得那时大多数人家的院子里都有桂花和腊梅,秋冬两季馥香怡人,腊梅扑鼻,桂香薰漫。
松街的故事之七:我的九舅公范新怀(上)
九舅公范新怀自幼品学兼优,是北洋交大(现今两岸各地所有交通大学的共同“始祖”)电机工程系第一届毕业生,毕业数年后(大约是1933年),在调到山东青岛市担任电信局工程师时,就将父母接到青岛奉养。
惶惶病患碰上慈悲为怀的名医教授
云霞知道被安排的诊号是103号时,吓了好大一跳,这简直是天文数字嘛!会不会印错了?弟弟陪着来看诊,说“没错啦,就是这样”。那是台湾知名的大型教学医院,这位内科医师比较有名,求诊的人很多……
高智晟先生艰辛的成才之路(下)
这个阶段里,为了摆脱与艰苦命运的纠结,我从未停止过努力,终于像车陷在泥潭里的努力:是越使劲越深陷。——高智晟
松街的故事之六:我的“开胃菜”
身为客家人的父亲,娶了母亲这“湘女”,几十年之后口味也渐渐重了起来,有时候在龚家吃饭,父亲会故意开玩笑地“嫌”某某菜不够辣,龚伯妈当场二话不说地回厨房,搬出她的“法宝”,一罐她特制的“极辣”辣酱(八成用的是印度鬼椒),一面递给我父亲,还一面用她老人家的贵州话,“咬牙切齿”地碎碎念着──“辣你不死”,常把一桌子客人给笑翻。
高智晟先生艰辛的成才之路(中)
我敬爱我的母亲,她总能作出极明智的决定。而这种明智的价值总在二十、三十年后才为我们所读懂。我无意以倒推的方式去寻找赞美母亲的理由……
高智晟先生艰辛的成才之路(上)
耿格说:我毕业了,是和爸爸同时毕业的。爸爸因为从小家里很穷,而没有机会上大学。他对此一直很遗憾。现在我毕业了,当校长念我名字的时候,我觉得那是我和爸爸同时毕业了,这个学位是我们一起拿到的…
松街的故事之五:父亲在达拉斯的那三个月(续)
每当父亲回忆童年往事时,那神情岂是用“落寞”两字可以形容的。我赶紧扶着父亲回房,岔开话题。他老人家是曾历经过那动乱“大时代”的亿万中国人之一,发生在他们那一代的,不堪回首之往事,岂止有一箩筐,愈讲会愈难过。
看视频学习隔火熏香
传统的隔火熏香制作工艺,是阴阳相生相克之理的典型运用。在中国古代,茶叶焙火要用木炭;熬中药用炭火炉;烹茶用炭火炉;酒焙用木炭;熏香用木炭等等。是因为好的木炭可以祛除植物中的阴气。
松街的故事之四:父亲在达拉斯的那三个月
1992年开春后,我思亲情切,将父亲接来达拉斯小住了三个月,正就读高中的培德与达儿兄弟俩,得以在爷爷的有生之年,有与他老人家相处的机会。
高智晟先生步入社会时经历的人心冷暖(下)
返回车村的晚上,陷入绝境的高智晟想起了上一年当兵没有被录取的事情,忽然心里一豁亮,“决定回家去当兵,两年多打工挣不到一分钱,差一点连生命都不保,实在感到是无路可走。”
高智晟先生步入社会时经历的人心冷暖(上)
高智晟先生在从未发表的一系列给孩子们的家书《爸爸的故事》里,描写了他从出生到成长为律师的过程中,他所在的时代背景以及所处的家庭和社会环境,一系列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经历,以及一些惊心动魄的故事。
松街的故事之三:从一张青岛女中1935年的老照片谈起
前几个月,母亲生前挚友陆素影的孙辈,自大陆寄来一张当年青岛女中游泳队的老照片,这是我手中现存,年代最久远的母亲之照片(应该是摄于1935年左右)。
前言 自1963年8月底起,我在“东海东,玉山下”的台北市建国中学(以下简称为建中)混了九个月左右,那是我高中时期的最后一年。至于“东海东,玉山下”又是什么“碗糕”?我想所有建中毕业生都会记得的,那是咱们校歌的头两句。 我自幼成...
石头故乡交响曲──阿婶家的石井
印象中的这位阿婶仔,年轻时必定是个十分标致的美女,黑白分明的眼睛又圆又大,蛋形脸上满溢谦卑的笑容。虽然岁月不饶人,但以目前近老的年纪来说,仍可称得上“佳人”。
高智晟先生讲述的他几个生死一线的神奇经历
高智晟先生分享了许多他个人的“亲身经历领受的奇妙之事”。那些是他认识了神之后、在被中共秘密抓捕、关黑牢、受酷刑和“被释放”的10年(从2005年至 2015年)中的见证和感悟。
石头故乡交响曲──我家的石围墙
一大早,太阳还没出来,小女孩被喊醒,睡眼惺忪中,一边揉着眼,一边拖着僵困的身子径自向天井(院子,闽南语)走来,坐在仍露湿的石头上,微微有点晨风吹拂而来,轻掠过她尚未完全睁开眼的脸庞。
松街的故事之二:我的表舅──前台北荣总院长彭芳谷医师
母亲离世前,在松街疗养院的那半年期间,坚决不肯见访客,她老人家的理由是,“形容憔悴,见不得人”,所以被我们兄弟俩挡住的亲朋好友不在少数。母亲在大约25岁时,曾被电影界闻人袁丛美(日后的中影公司总经理)相中,力邀她去重庆的中国电影制片厂试镜,可以想见她老人家当年之丰采。
松街的故事之一:归不了根的落叶
母亲与松街的缘分很深,在松街与奥克塔维亚街(Octavia Street)交叉口的一栋老人公寓里,一住就是三十年,她的疗养院与公寓都在松街上,相距仅五个街口(Block)而已。自幼就有非常独立性格的母亲,一直坚持独居,还好,安家于旧金山的哥嫂与家人们会常去看望她。我则远在德州,只是每年去探望她老人家一、两次而已。
2021年的第一天,耿和在她的推文中,公布了她丈夫高智晟先生在山东的姐姐于2020年5月跳河自杀的噩耗。这是中共法西斯在对高智晟及其亲人的迫害记录上新添的一笔血债。高智晟的姐姐在他七个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二…
绝句:此生——奉寄家母和家父
此生何事问前缘,长育大恩知故年。 挥写光明是吾命,好春相会九重天。
高智晟先生早年的一些故事
在2021年的宗教自由峰会上耿格接受采访时,谈到了她的父亲高智晟先生在2017年再次被失踪前与她通话时告诉她的一个梦。高先生是一位非常虔诚的基督徒,说那个梦是上帝给他的一个景象。
珀斯,我的诗与远方
那是2001年,我第一次来到了澳大利亚。 那一年,我是一个随团旅行者,旅行的路线是武汉——上海——墨尔本——堪培拉— —黄金海岸——悉尼——上海——武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