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
今年四月三十日是越南战争结束三十周年。近来世界各地新闻媒体对这一历史纪念日纷纷发表报道和评论。除了越南和美国以外﹐世界上和那场战争关系最密切的恐怕就是中国人了。而三十年后的今天再回首那场战争﹐世界上心情最复杂的可能也还是中国政府﹕中国为越南战争付出了天文数字的援助﹐也有难以计数的“援越人员”死于越南。中共支援越南的理由是如果美国打赢越南战争﹐就会威胁到中国的...
史景迁是美国著名历史学家,耶鲁大学教授,去年是美国历史学会主席。美国历史学会主席只有一年的任期,实际上是一个荣誉性的头衔,具体工作由三位副主席来做,因此他们的任期是三年。在美国历史学会一百多年的历史上,只有两个汉学家担任过这个职务。
自九十年代以来,在国际共产主义阵营解体和全球化的背景下,中国共产党如何实现对政权和社会的控制成为很多人感兴趣的问题。最近我们的几次节目都和这个问题有关。谈到社会控制,很多人都用了“极权主义”这个名词,并认为尽管今天共产党对中国社会的控制已经不那麽“极权主义”了,不再是无所不能无远弗界的了,但历史上形成的极权主义的影响仍然存在。这就给普通人提出了一个什么是极权...
我们在前两个星期四的专题节目中谈了中共是如何利用国民党统治的宽松和集会结社的自由渗透社会,以及如何在它自己统治下过去是绝对不让任何独立社团出现,现在还是不准任何独立的政治性团体产生。从这中间我们可以看到历史和现实的继承性:正是自己夺取政权的经历让共产党深深知道不能给人民集会结社的自由。腐败越是严重,民怨越是沸腾,越是不能在这一点上让步。这就是中共和苏联东欧一...
我们上周介绍了邵燕祥先生的一段往事。1946年,当邵先生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初中学生时,他就参加了学校里的演讲会和其它社会政治活动,在这些活动中他对现实的批判态度和对理想社会的向往引起了学校中地下党员的注意,他们开始接近他,试图将他吸收到党的组织里去。
邵燕祥是中国大陆著名诗人和作家,以为人正直和敢讲真话而受人尊敬。和我们上个星期介绍过的刘宾雁一样,邵先生在青少年时期也是很理想主义的,在四十年代后期出于对现实的不满和对未来的憧憬在念中学就参加了中共周边地下组织,后来顺理成章转为中共正式的文艺干部。
我们在前几周围绕着和听众李小姐对话中提出的问题进行了进一步的讨论,着重谈了两个问题,一个是中国共产党在中国的上台有没有历史的必然性,另一个是中国自九十年代以来道德水准的急剧下降是不是告别毛泽东时代、实行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必然后果。我们对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西方的历史教科书在介绍反法西斯战争的时候,从来不说冥冥之中有一个历史规律或者历史的必然性决定了法西斯必败,民主国家必胜,只是说捍卫自由的意志最终压倒了极权主义消灭自由的意志。历史是人创造的,自由和奴役都是这种活动的结果。如果我们缺乏争取自由的意志,相信自由会随着“历史的必然性”而到来,那么历史就会倒退。我们在推翻清王朝以后又被远比清王朝更专制的毛泽东王朝统治...
关心中国政治的人最近开始注意到,自从胡锦涛全面接管权力后,在他的卵翼下孵化出来的所谓“团派”在中共省部级的权力再分配中成了最大的赢家,有形成中共“第五代”之势。在这批新贵中,有一个出身北大叫李克强的更是引人注目,有人甚至说他在“第五代”中处于“领跑”的位置。和这些观察相伴随的,是对这个所谓“第五代”的身世和背景的分析。
12月26日,东南亚地区发生了由海底地震所引发的强烈海啸,给西南太平洋地区国家,尤其是印度尼西亚,带来了灾难性的打击。到目前为止,死难者的数字已经上升到十五万人。
时光流转﹐不知不觉又到了年关。在这新桃换旧符的时候﹐我想起了几年前一个叫哈金的中国作家在美国用英文出版的一本小说﹐题目叫做《等待》。在一个特定的意义上﹐《等待》描绘了现代中国人的处境和心态﹐特别值得人们在送旧迎新的时候去体会。
什么是极权主义社会?政治学上的解释是一个政府控制一切社会资源的社会,一个个人从属于政治权力的社会,一个没有独立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实体的社会。这样的社会常常声称有一个终结目的,要建立一个单一种族、单一民族、单一阶级,或者单一宗教信仰的社会。
近来,《大纪元时报》刊登的《九评中囯共产党》的系列社论在海内外华人中激起了强烈反响。这些社论以翔实的材料和精辟的分析梳理了中囯共产党大半个世纪的历史,驳斥了长期以来它为了维持自己的权力所散布的谎言和谬论,为中国人澄清了很多似是而非的说法,还了历史以本来面目。在中国面临新的历史关键时刻,这组社论的问世有助于中国人在很多大是大非问题上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近日来﹐美国华裔女作家张纯如自杀的消息使很多人感到震惊。张纯如1998年出版了《被遗忘的大屠杀》一书﹐是英语世界第一本比较完整地揭露1937年底到1938年初日本军队在南京所犯下的罪行的通俗历史作品。
在二十世纪的前几十年里﹐如果你生活在沿海城市﹐尤其是上海﹐或者一些内地省会﹐如果你的家庭是小康甚至中上﹐你会感觉到生活的平稳和安逸。你有自己的房产﹐出门用几个铜板就可以坐人力车﹐周末看戏﹐星期天下馆子﹐周围还有一些同样生活得潇洒自在的朋友﹐和他们的聚会更让你觉得象你这样的人到处都有﹐这种生活方式不但是现实的﹐而且是普遍的。这就是中国﹐或者至少是很大一部分中国...
最近一个时期﹐世界各国政府和新闻机构都密切注视着美国的大选﹐对谁将成为下一届美国总统抱着不同的期待。世界舆论不但关心由美国政府换届所可能带来的政策变化﹐也期待着能看到美国的民主制度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保证选举的公正性。
近日来﹐重庆万州区发生的大规模骚乱成了人们议论的焦点。事件发生在18日下午﹐起因是三个街头行人之间的纠纷和打斗。这本来是很常见的市井纠纷﹐但由于当事人之一扬言自己是政府的局长﹐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可以花钱摆平﹐引起了围观者的愤怒。当警察赶来带走当事人时﹐围观群众认为是在包庇那个“局长” 。“政府局长打人受到警察包庇”的消息传开后﹐成千上万的群众走上街头﹐堵塞交通...
200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刚刚公布﹐美国科学家格罗斯﹑包利则和魏彻克由于在夸克研究中的贡献而分享了这项最富有世界声誉的奖金。他们的研究不但对夸克的研究﹐也对宇宙中大量的黑暗物质和强作用力的了解做出了贡献。
近日来,随着江泽民辞去中共中央军委主席和胡锦涛的接任,海内外新闻界和政论人士对中共政局的走向有很多议论和预测。总的来说,评论家们对后江泽民时代的中共在政治改革方面会迈出多大的步伐抱谨慎乐观的态度,认为在自由民主已经成为普世价值的二十一世纪,中共领导人在时代潮流的推动下应该是一代比一代更开明。这种对中共新领导的期待是可以理解的,并不能用一厢情愿来概括。
当时在北京﹐对爱因斯坦的批判运动是由毛泽东的政治秘书﹑中央文革小组组长陈伯达亲自控制的。但是在文革的左派中﹐以上海为大本营的张春桥和姚文元与以北京为基地的陈伯达明争暗斗﹐他们都把批倒批臭爱因斯坦看成为自己增加政治资本的机会。就在北京的运动如火如荼的时候﹐上海也在1969年以复旦大学为中心成立了“上海市理科革命大批判写作组”﹐笔名“李柯”﹐说要象批判走资派那样...
爱因斯坦不但是二十世纪最有影响的科学家﹐也是人类科学史上可以和牛顿并列的少数杰出科学天才之一。但在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时期﹐在毛泽东“造反有理”和批倒批臭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的号召下﹐爱因斯坦却被“揪”了出来﹐成了大批判的靶子。今天在人们对文革中的疯狂和荒谬逐渐淡忘的时候﹐重温这段历史是很有必要的。
连日来﹐布什对反恐战争发表的讲话不但在美国影响了美国大选﹐而且引起了世界舆论的关注。
最近﹐中国天津女商人赵燕在美国和加拿大边境的尼亚加拉瀑布被美国警察殴打一事引起了中美两国新闻媒体的关注。美国国务卿鲍威尔致电中国外交部长李肇星﹐表示要根据美国法律彻底调查打人事件﹐具体负责美国边境出入境事务的美国国土安全部正在抓紧调查。打人事件发生后﹐赵燕已委托名叫里根的律师向美国联邦移民局提出诉讼﹐索取五百万美元的赔偿。
最近一年多来﹐对日关系成了中国民间舆论的热点。《战略与管理》杂志从2002年底开始发表了一系列文章﹐提出了对日新思维的观点。这些新思维包括一些和当今中国对日政策不一致的主张﹐例如淡化中日历史积怨﹐不压制日本发展适当的军事力量﹐支援日本成为联合国安理会成员﹐在亚洲和日本加强合作﹐打日本牌以牵制美国等等。
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在五十和六十年代有一个重要的俄文翻译叫李越然﹐参加过多次中苏领导人的会见。根据他最近出版的回忆录﹐他其实在参加中共之前就已经是苏联军事情报部门的情报员了。
最近几天,澳大利亚华裔经济学家杨小凯在五十五岁盛年去世的消息就象一阵冷风,给海内外中国文化和学术界在夏天的炎热中带来了一丝寒意。
今天就是七月一日,我党八十三岁的寿辰。一个七十多岁为党服务了一辈子的医生在党中央脚下失踪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他虽然没有通讯权,没有上街采购权,没有接受采访权,没有聘请律师权,但却充份享受着党中央向全世界骄傲地宣布的中国人的生存权,尽管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哪里享受这这种生存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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