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钟
中国戏剧家最出名的有元代的关汉卿,其实明清以来的戏剧家对诡辩的讥讽并不逊于英国的莎士比亚。上世纪三十年代,喜剧大师卓别林访华,很欣赏马连良主演的《法门寺》,其中有如下的情节和对话,(当时的《实报半月刊》作了颇风趣的报导)剧中地痞刘彪把误杀的两颗人头,隔墙抛入商人刘公道的后花园中,商人发现后怕说不清楚连累自己,叫小长工抛入井中,又怕小长工泄露,就一镐头把小长工...
1949年年初,共产党文化给北平市民印象深刻的倒不是开着坦克的入城式,那时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理念还不懂,也不是共军亮相的军容,四野的战士,三月天载着大皮帽子,热汗直流,单个走在街上,让人感到土里土气。这和四十年后共军“渗透”入城的形象几乎一脉相承:1989年6、4前夕,围城共军先着便衣,企图渗入到天安门集合,然后里应外合与外面的强攻配合,里外子弹开花...
没有第一次世界大战,便没有俄国“世界革命”,列宁与马克思、恩格斯一样同样是孤立,如果当时的俄国社会民主党(后改名共产党)执行少数派孟什维克的主张与完成了民主革命,推翻了沙皇制度的俄国合法政府合作,“相互提携”给予支持,不煽动工人罢工,动员逃亡士兵重返前线,提出“保卫祖国”的口号,帮助克伦斯基政府度过战争难关,坚持只不过两年,就熬到了协约国英、法、日、美对同盟...
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公开宣称“他们的目的只有通过暴力实现”,豪言壮语,自我感觉良好。但四顾茫茫,看不到一个现实中的堂‧吉珂德,英、法、德诸国工人中找不到吉珂德,工人知道给哪个老板打工都一样,主张暴力的人要当了老板比胆小的雇主要凶恶。产生吉珂德的故乡西班牙人口又太少,哪里去找挺着长矛、生死不顾去实现幻想的普罗大众?刘少奇把马、恩二位祖师称作“光荣的孤立”。
上月29日在网上看到在芝加哥大学国际楼有活动,名为“国际开会”,招牌很大,有中共驻联合国代表及中共政协外事主任发言。未能参加。却正赶上芝市退党 1000万庆祝会,本人把相关意见作了发言,现加整理,聊备一格。大陆同胞会发现不同于中共一言堂,也可能对我这种反共关方式的直言不认同,可以依你的标准给予评分,我只奢望能获五级分制的一分。毛泽东先生在1942年教训彭德怀...
全世界六十几亿人,大概很少有面临绝境的感受,中国大陆会有些不同,但当你看到别人面临绝境时,产生的那种感受,也足够震撼。这大概就是英国哲学家罗素爵士所说的当他看到人类受难时的那种激情。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正是希特勒灭绝德国犹太裔公民最猖獗时候。纳粹党以倾国之力,文武并用、双管齐下,一面邀请国际人士参观某犹太人集中营,以雪白衣裙的犹太少女提琴手,列队迎接,宛如花园...
歌唱家关贵敏的号角和泪鸣,诗人蒋品超疚吟发悲声,法学家袁红冰拍案再而起,人权斗士伍凡痛心而愤悱……英国议员挺身而呼吁,美国议员力促成立调查团在催促联合国……世界各地在报导,在谴责,在抗议:中国共产党2001年以来授命沈阳苏家屯地下医院活体解剖,麻醉剂不足,生割坚定信仰者肾、肝、肺、眼角膜等高值器官作程序化换脏生意,弃人焚尸炉的滔天罪孽!
刘晓波先生《多面的中共独裁》一文,对于中共党文化的现代化给予了全面、中肯的论述,入木三分,使人茅塞顿开,大长见识,笔者感慨系之。
江泽民搞过“中国文化美国行”,现在中共又拿践踏人权的颂歌来和真正的中华文化唱对台戏,更彰显中共党文化的手段:以金钱与伪善包装对中华文化的敌视与摧毁。其实在文化大革命“破四旧”之前,中国文化的根在大陆已经断了。笔者孤陋寡闻,也可举些现成的例子:日本学者论述老子、佛陀与耶酥三家学说的异同,说得头头是道,当然不可能太中肯,但这种比较哲学,在大陆根本就不容许,没人敢...
斯大林说:“处决一个人是杀人,处决一百万人只是一个数字。”他又说:“要这样打扮苏联的妇女,让全世界的女人都那样羡慕的望着。”林彪说:“我们反对形式主义,只反对坏的形式主义,不反对好的形式主义。”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中说:“最反动的政治内容与最完美的艺术形式相结合,毒害作用更大。”这说明毛很理解形式与内容的关系。当然他是以党的利益来区分香花与毒草的...
刘宾雁终于走了。当九月间听苏晓康说探望宾雁的病情后,预感到他可能拖不下去了,于是在十月号开放杂志“咖啡座”发了一个简短的“癌病复发”消息。
闻否歌手杨建生,低音绕梁举座皆惊。(注2)袅袅魅力难比并,洞萧鸣咽,赤壁苏惊。(注3,4)千载松涛万壑鸣,浩天海韵,瞽师也惊。(注5)新年嘉会赏清听,罕聆凤叫,“夔一足”惊。(注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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