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平
访法学家贺卫方教授 电话约见时感觉贺教授一定不苟言笑、十分严肃,不想见面却是一位十分谦和平易之人,说话轻声细语。但一触击法学,他立刻便进入激情状态,学者的气质与风度喷薄而出、不可遏止,光芒四射,一瞬间我感到知识的巨大引力,竟有了转行学习法学的冲动。
7月2日下午,佛山市南海区三山镇农民游行示威,举着“三山无青天”、“南海未天明”、“依法还我耕地”的横幅,抗议当地政府强行征地。来自美国耶鲁大学的研究员戈曼因拍摄示威场面被警方带走。随后2,000多名村民包围三山镇派出所,当局出动600多警力及30多辆警车,将抗议者驱散。在国际国内的强大压力下,戈曼研究员于当晚七点多获释。
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甲子,但脑海中侵略者残忍暴戾的形象始终挥之不去。其中一个镜头时常在我眼前晃动:一群张着血盆大口的狼狗疯狂追扑、撕咬中国军民,同胞们在地上痛苦地翻腾呼号、血光冲天,鬼子们在一旁喋喋怪笑。
朱成虎威胁以核武器攻击美国的言论,在海内外引发了持续的震荡,人们震惊骇然之余,纷纷发表认真严肃思考的看法。但十分遗憾,无论国际还是国内,无论是具有高度责任感人士的批评指责还是“粪青”们的歌颂叫好,都仅仅只围绕着朱成虎的言论本身,却少有深究言下之意者。本文愿意在这方面做一尝试。
对这一问题的关注,起源于美国之音的一则报导:吉林省长春市各公安分局5月25号同时突袭了100个未经注册的家庭基督教会,拘押了600名基督徒,其中大多数是学生和大学老师。大多数人在接受警方24小时到48小时的讯问后释放,但截止6月10号美国之音发稿日仍有将近100名大学老师和学生被关押在不同的拘留所。
前苏联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政治笑话。公民伊万半夜被克格勃从被窝里拖出来,架出家门。一特务说:你好大的胆,伊里奇,竟敢反党!已经吓傻了的伊万立刻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亢奋地谄媚道:同志,伊里奇住隔壁。据说,这是前苏联最幸福的事情。
当局的“保先”活动已进行半年时间了,据官方媒体报导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很是热闹;但也有人将其比作“保鲜”,以同音之意“篡改、污蔑”我党的伟大战略部署。但话得说回来,半年里的确没有让人眼睛一亮的好办法。惟一的例外,是前两天郑州“世纪欢乐园”推出的“18岁以上穿38釐米以下超短裙的女士,可以半价入园”的政策。
对一个政权而言,什么最重要?在我看来既不是经济实力强大,也不是军事力量强盛,更不是军警宪特严密控制社会,而是广大民众对政权的信任。正是民众对政权自然自发的信任,构成了政权存续的最坚实的基础。
中国政坛一向以黑厚著称,“他爷爷”到底有多厚不甚清楚。不过,经过两代衰减,“他孙子”仍然能够如此公然颠倒黑白、自吹自擂而不心慌脸红,由此可知,“他爷爷”一定比城墙拐角还厚。所不同的只是,“他爷爷”牢牢霸占着“话语权”,因而“厚”得伟大、“厚”得光荣、“厚”得正确;而“他孙子”时运不济,话语霸权有所松动,于是只能“厚”得自取其辱了。
5月8号是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六十周年纪念日,世界各地均兴高采烈、大肆庆祝。但我根本高兴不起来。
3月18号,刘京生、马文都与我在香山脚下我的蜗居商议组建维权机构的事宜。最后我们决定,共同发起成立一家公民维护权利中心。我们认为,商业运作模式能够更好地保障维权事业的成功与发展,决定组建李卫平、刘京生、马文都各占总股份51%、24.5%、24.5%的维权机构,由李卫平总负责。后马文都由于经济原因退出发起人行列,但参与了整个组建过程。
号子”者,看守所监舍也。武汉方言。
4月23号,纽约举行了有二十多国人士参加的大规模声援“百万退党”的游行。
在前两周北京喧嚣的游行、集会与口号声反衬下,本周末的北京城可谓“悄无声息”。所以如此,是因为当局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变。在任何威权国家,游行、集会如果得不到官方的支持至少默许,是不可能顺利地举行的。中国示威民众完全按照官方的调子起舞,一举将官方操弄示威的真相曝露于天下。
日前,与朋友合办的专业维权机构——“北京华夏公维咨询中心”被迫“凋谢”。中心存续期间发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最令我震撼的是,广大公民的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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