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之
近有欧洲三河之游,由布达佩斯上船,沿多瑙河、迈因河、莱因河而抵阿姆斯特丹。船离匈牙利境之后,依次上岸的城市是维也纳、帕萨、雷根斯堡,免不了闲 逛赏景和观看市容商...
【大纪元12月28日讯】西方的文明国家,历史上皆经历过神权统治,文艺复兴告别了中世纪黑暗之后,有识之士提出政教分离,开启了现代文明。后来欧洲移民在美洲立国,吸取前鉴,亦致力于摆脱神权统治,立法规定公立学校不得进行宗教宣传。这当然是合乎逻辑的,因为既然政教分离,用纳税人的钱所办的教育怎可宣传宗教呢?
现在有许多人纷纷申辩一条本来不言而喻的道理:中共不等于中国。中共和中国确为不相等同的两码事,何必还要如此加以明辨呢?这倒莫怪人们多此一举,实在要怪共产党的鱼目混珠之术,不,坦白讲,在这一点上我还真有些佩服共产党那偷天换日的宣传技俩呢。它从根本上把水搞浑了,使人晕了头转了向,这就方便了它来冒充中国。
一个中国,抑或两个中国,多个中国,的确大有争议余地。因为,实际上,中国是有若无、实若虚的。作为世界上历史连续最长久的国家,中国却也是世界上唯一没有具体的立国时间的国家。例如,美利坚合众国立国于何年,大英帝国的起讫,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来自何方,都不难说个头头是道,中国则不然了。中国这一词汇是从古就存在的,但只是用来笼统地泛指“中土”“中原”而已,从来没有当作正式...
近百年来,在中华文字中,最常用的一组词汇大概要数“革命”了。辛亥之后,“革命”就开始风光时髦起来,我还记得幼时看过一出川剧之类的地方戏,一个丑角满口“革命”,文不对题,惹得哄堂大笑,对革命讽刺得入骨三分,很有意思。后来愈来愈不对了,革命变得无比神圣也无比奥妙,但也无比普及,什么都在前面加一顶“革命”帽子;政府、军人、法院、医院、学校、戏剧、歌曲等等上面都有革...
华裔先民在开发美国的过程中,是出过大力,立过大功,也受过委屈的。当年横贯东西的大铁路,工程无比艰钜,本来把华工排斥在外,雇用的是与大老板同源同种的欧洲工人,无奈成绩十分不理想,干了两年铺轨竟不满五十英里,大老板这才想到加州麇集著大批来挖金矿而流落在此的华人,他想:“这些人的祖先能造成万里长城,难道他们造不成铁路吗?”但其他钜子仍将信将疑,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
该冷静检讨一下了。让我们想一想,问一问:这晚近一百年来,人们无时无刻不在心向往之的“民主”,究竟是愈来愈近了,还是更行更远了?万众诅咒和憎恶的“专制”,究竟是愈来愈解套松绑了,还是把人捆扎得愈来愈紧了?
死亡后尸棺陈放国会大厦的圆顶大厅中,这在美国乃是无上的哀荣,虽贵为总统也并非个个有份的,美国开国至今得享此殊荣者总共尚不满三十人,其中仅有一位是黑人。现在九十二高龄的黑人老妇派克丝可算第二名,然而是第一位妇女得享此殊荣者。
共产党性喜抓。自其上台执政伊始即以抓为乐,以抓为荣,以抓为业。一抓就出问题,出了问题唯一法宝还是抓。于是不停地出问题,也不停地抓,搞不清楚哪个是因、哪个是果。时至今日,共产爪子已无实劲了,但仍在抓,抓,抓‧‧‧
这是件新鲜事。七月初,中国大陆上偶然触发了啤酒风波,迅速波及世界。
灾难中最易见人性。科学文明进步有多大,自然灾害范围也有多大。古代亦有飓风,但没有足够技术不会在海岸水平之下兴聚闹市,所以像这次卡崔娜飓风在美国南部各州肆虐,造成的巨大灾难是美国前所未有,其它国家也没见过,中国古圣先哲们当然亦未曾见,正因他们未曾见此,故性善性恶之争无休无止。
没有人经心安排,也不是老天爷刻意布置,巧事偏偏发生在中国大陆,大概此之谓“中国特色”。前不久,北京刚刚盛传八十二高龄的大科学家与二八俏佳人结缡的腻讯,轰动了全国爱讲闲话的好事之徒;风流的韵波未平,武汉又掀起另一桩艳闻,有位芳龄八十一的富婆在报纸上打广告征婚,言明要“帅哥”。老富婆征婚固已令人拍案叫绝,尤其绝的是:广告打出的第一天之内应征的好逑君子竟达三百之多...
这个幼稚问题,我思考了已经超过半个世纪了。一直回答不出,现在似乎成熟了,可也没有把握一定答得很完整和完善。
美国乔治亚州最近纠正了六十年前一件旧案,给一九四五年被处死的一位四十四岁的女黑人平反。这其实是一件无所谓冤假错的平凡案子,它既没有离奇曲折的情节,亦无是是非非、真真假假的争论,案情在当时即已清清楚楚。
常闻人言“中国几千年封建专制的传统”云云,我每直斥其非,因为铁的史实是中国在两千年前已废除了封建,而在这上下五千年中固然断断续续出现过不少昏暴之主,当然属于专制时期,但皆旋即被推翻,这专制成不了传统。长时间内,中国并不专制,众多黎民百姓“不知秦汉,无论魏晋”,生活过得自由自在着哩。
中共推出的〈反国家分裂法〉确实是无比高明的绝招,巧妙地使全球华人与一切外国政府及名流纷纷中了圈套,入其彀中而不自知。一生多诈的曹阿瞒与此相比,简直成了小巫见大巫了。中共的一纸空文,竟能尽掩天下耳目,使天下人皆随其魔棒起舞扮演正反角色助兴!
中华古谚“人命关天”,涵义十分深刻,它包含了人道和人权。社会地位有尊卑贵贱之分,人命无轻重大小之别。哪怕只是单件冤枉命案,无论事隔多少年,无论罹祸者和涉案人多么微不足道,也不可能永久掩没,永久压着不见天日。
美国这几个常春藤学府是整个社会的天之骄子,它们的毕业生往往是在进校之初就有人找上门来,预签毕业后的雇聘合同。学生如此,那些教授和校长的地位可想而知。今年,常春藤上重镇──其成立比〈独立宣言〉还早一百四十年的哈佛大学──曾闹了建校四百年来所未见过的大风潮。哈佛校长,曾任世界银行总裁、美国财政部长、现年五十岁的森默斯,突遭教职员的重炮猛轰,要他下台。
一条花边新闻很有趣,报纸把它当作奇闻异事,但这条新闻引致我久久陷入对历史的沉思。新闻说,现有一位香港居民,据其自称是多尔衮的十世孙,按辈份属于前清宣统皇帝的堂弟。皇上生不逢辰,沦为阶下之囚和堂上之偶,那些皇亲国戚也曾大倒其霉,这位多尔衮后裔就当过知青,务过工,在风雨中打过滚,见过世面,后来有幸到了香港,成了一国两制下的前殖民地的子民,叨光于这个两制下的另眼相...
尚未听闻胡锦涛是才子,但我有个感觉:此公喜欢耍弄文字。他登基之初,抛出三句金科玉律: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其实并无新意,但至少不像前任拼凑的“三个代表”使人莫测高深,倒还言从句顺,因此一经颁布,四海传颂。胡锦涛大概食髓知味,再接再厉,而且调门翻高,叠床三架屋推出“权为民所授”,更动听了,被下面的喉舌们吹嘘为代表党内正统派的新意。
中华民族天性崇正恶邪,讨厌成群结党,因此从来都主张正能克邪,从来都认为结党必营私。这是理所当然,无可非议。然而,千百年来,始终欠缺一个简单明确、容易识别的标准定义,此所以从古到今邪教邪说迭出,有些是真邪,有些是假邪。假的被扣邪帽,正人君子罹祸“党锢”,自是冤哉枉也;而真邪倒反冒充正派,发展到邪势横行的地步,更成大灾。读史至此,每掩卷长思,究竟什么是正、什么是...
中华古风:责己严,要知错必改;责人宽,要与人为善。此所以中华能够立国数千年之久。如果不懂这个道理,来个颠而倒之,势必人自为政、互相鱼肉。美国最近“道歉”成风,不是好现象。白宫首席顾问说了一句:“我们保守派人士看到九一一的野蛮攻击就奋起抵抗,那些自由派人士看到九一一的野蛮攻击,只提起公诉,反向攻击者给予治疗和谅解。”此言一出,参院的民主党领袖立即要求首席顾问下...
中华文化的核心在于一个“耻”字。人而无耻,非人也。因为人到了无耻的地步,那就什么也谈不上了。政府政权也是一样,不论什么败政、陋政、弊政、虐政,如若想要改邪归正,那么改弦易辙的基础首先就是知耻。
美国有一道特殊的风景线始终是我的最爱,可惜只能每隔四年欣赏一次,它就是总统竞选见最后分晓时的〈认输演说〉。或许有人会视此〈认输演说〉为例行公事,无足轻重,而我每次听此演说总是感受很深,低回感叹良久。
“明镜高悬”,是千百年人治社会中对清明官吏的最高赞词。缺点在于,一旦“不落的红太阳”永远照燿,那就一切大小明镜俱失效用,全体老百姓烤得皮枯骨烂,一派乌烟瘴气、昏天黑地。美国不讲求人治,所以既不出产明镜,亦不会出现红太阳,但依靠密布的暗镜,倒真能起明镜的作用。
中共最近以实际行动表明其“一胎化政策”开始松动了。从强制执行“一胎”、处罚多生,改为“奖励少生”,这一方向无疑是进步的,应该给予肯定。但也必须指出:若进步仅限于此,是远远不够的,并不足以挽狂澜于既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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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接连传出朝鲜人出逃至韩国的消息,但实际的出逃数量远远比报导出来的更多,并且精英层脱北者在张成泽被处决明显增加,显示暴政下的金正恩政权正在众叛亲离。 日前,韩国政府证实负责对朝工作的朝鲜侦察总局出身的朝鲜军大佐投奔韩国,这也是迄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