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散人
在一个社会里,社会各个阶层能够有机会流动,社会的稳定性就会大大增强。如果一个社会当中,身处底层的人因为种种原因永远身在底层,这个社会就比较危险了。
最近这几天,网络的流行语大概非这句“我只能说,这是一个奇迹”莫属了,这句流行语被其他网友引用成了流星雨,纷纷落在我们这片热土上。说这话的背景想必不同详细介绍了,这是铁道部的发言人王勇平先生在谈到温州动车追尾事件的时候,评论最后那个被救出的孩子时所说的话。
青秀区检察院大楼在6月1日清晨挂上了几条横幅,上面大书:“最腐败的检察长滚蛋,大快人心”、“最坏的检察长滚蛋,大快人心”等语,还有鞭炮助兴。此事被网友拍下上传之后迅速被围观,有记者去核实,结果发现这还是真事儿,连高升这件事都是真的。
无论是最初的工程募集款项是电费加价、三峡集团不用还本付息使用了高达1100亿元的资金,还是后续的、有可能高达几千亿的投入,都是这个社会在为一家机构埋单。黄万里先生预言三峡工程将得不偿失,在这样任意核算的账目前面似乎再次失效,但正如他所预言的淤积问题并未解决一样,都是把隐患与成本转嫁或者推迟了。
从不断发生的这种现象来看,很多学者担心的社会阶层板结的情况正在发生,无论“官二代”也好,“富二代”也罢,都在使自己的阶层对其他社会人士关上大门。
什么叫做发达国家?除了经济发达之外,人家那里的社会结构是枣核型的,最富的与最穷的都是极少数,大多数人都是处于一个相对平均的收入范围之内,在这种状态下谈平均收入有多少额度纳税才是有意义的。
中国不单出口各种衣服、零配件,连孩子都成了出口创汇的商品之一,这种人间奇迹出现在湖南邵阳。
虽然故宫被蟊贼光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数这次最为丢人。根据报导来说,该蟊贼并不是香帅楚留香一类的人物,而是一名迷恋网吧的人士。
因为在生存权面前,暴力抗争是最后也是最有效的选项,恶政的执行者也不会有意识地选择枪口抬高一寸,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生存的问题。两者相互叠加,一个小贩的生与死,可能会转化成很多小贩的生与死,这里可能还要加上很多城管的生与死。
一个政治儿童能够走多远?有时候还取决于我们这里政治有多健康了。
这么说吧,外国的月亮、尤其是中国精英阶层移民目标国家的月亮即使不比中国的圆,也准定比中国大城市里看得清楚,这个没办法,那边的环境比较好,空气透明度比较高。
国际大品牌是被恭迎进入的,而出了问题自然也有引进的单位去进行摆平,长此以往,人家脾气自然也就见长了。如果一个品牌在其他地方从来不敢侮辱消费者、而就是在咱这里长成了怪胎,那恐怕就真不是品种的问题,而是土壤环境的问题了。
著名学者于建嵘先生曾经在一次座谈当中说过,中国的统计数字往往是这种状态,不是不完全、就是项目总是在变,没有一个按照普遍规律编制的统一标准对社会进行公布,只要是统计标准有变的话,最终结果就会不可靠,就像今天告诉你某物体大小、明年公布的就是重量、后年说的则是该物体的密度,然后说的是形状,到了第五年则说明其行动规律,等您把这几年的数据综合起来,发现数字早就失效了...
在这条新闻当中,没有人出来做任何一点儿的道歉,只是说迅速处理此事罢了。这个态度确实让人觉得脸皮挺厚的,因为无论是以旧充新还是真的工作失误,作为一级政府部门出现这种有失体统的行为,首先就是应该向大众道歉,毕竟是大家纳税养活着你们,而居然连“信息公开年报”都出这种乌龙,如何对得起每个月的俸禄以及三公消费?
从某种意义上说,在中国做生意要想做大的话,必然是与掌握最大资源的政府做才能受益最大化,而在这个过程的同时,必然也会同时分享到政府的特权,或者得到这种特权的保护。因为这是个共生关系的系统,很多企业家由此而膨胀,以为自己无所不能、黑白通吃、言出法随,为人做事都有了“大哥”的风采。
全球14万公里的收费道路有10万公里在中国。这些也都是间接推高了粮食的价格,而这些成本的高涨农民又能从中得益多少?这部分的成本增加基本是直接转嫁到了粮食消费者的头上,创造出的利润则是给了垄断性的企业,而农民并非从中得到多少利益,至少国家的反哺政策投入并不多。
医方说,我根本没过错,但是要维稳,出点钱抹平算了。您看,有时候为什么多闹多得的原因,是因为在维稳的大环境之下,需要考虑的不是专业问题,而是某些政治问题。
遥想刚刚过去没有几十年的时间里,曾经有过没有商业广告的日子,那段日子占了1949年至今的一半时间,其中还有10年最为严重、国民经济到了几乎崩溃边缘。那时候的传播除了在形式上与这种玩意儿有所差异之外,其内核并无差异,无论怎么一种表现形态,都是某种宣传工具,要说教育人民那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当然,这种让人惊艳的做法,本身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造假并不难,难在有人可以支持造假;而有人支持造假并不难,难在有机构支持造假;有机构支持造假并不难,难在整个体系支持造假。无论是这种学术的腐败还是频频出现的食品安全问题,一直到国家的统计数字、发布的天气污染指数,这种造假关系层层递进的逻辑都是同样的,几乎毫无例外可言。
在一个法治社会当中,是不能有一个用家法来代替国法的阶层的,而且这个阶层本身还掌握着各种司法手段与武器。这就等于说法治社会本身并不是普遍适用,而是专门用来让老百姓守法的。这样社会形态从古到今也没有过,哪怕是当年有特权的皇族也不能完全超越于当时的国法之外。
经济改革如果不配套政治改革的话,权力可以很轻松的使得经济改革成果落入自己囊中,然后用这种方式裹挟天下,使得政治改革进一步停滞,或者干脆以官僚资本主义的改革方式来对政治进行改革,用来固化自己的利益。
这是一种把人民群众弱智化的节目标准之体现,用某位央视资深人士的话说,央视春晚就是给城乡接合部更年期妇女看的——— 这话说得有歧视的嫌疑,很多人纷纷表示她们也并不满意。
让我们优雅与坚强的活着,这才是好好活着,然后才能称得上是最牛的信仰。
在公共产品上公务员不可过度占有资源。这种考虑基于两点:其一,纳税人的钱不能瞎花;其二,要让公职人员知道民间的疾苦。咱这里纳税人的钱是不是瞎花就不说了;知道民间疾苦这件事,大概也在某种“衣食无忧”的现实生活环境里消磨了。
我们这里致力于把很多没有出事的官员塑造成道德楷模,一旦出事之后,马上就成了道德堕落的典范,两者的落差之大,足够让人怀疑这个官场是个盛产伪君子的地方,连带着大家也就不相信官方所标榜的道德之类的玩意儿了。要说这些年我们这里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也算是原因之一。
拆迁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底色之一,有人很形象的把现在的拆迁称为“血拆”,这个底色也是鲜血染红的,当然,还有自焚的火光。
或许国外奶业真的在蚕食我们的市场,但作为家长来说,比起国产奶粉有可能蚕食掉孩子健康的现实,这个威胁是远在天边的。
一些学校不尊重孩子人格,把孩子当成向权力或金钱谄媚的工具,把这类对培养正直、磊落品格有害无益的活动堂而皇之作为重要任务,要求学生加入,把未成年人过早拉入我们这个社会最阴暗最不堪的场景。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记得三毛以及她曾经带来的感动,可能现在还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当中,不会还有人总是想着她。只是当走到一条从来没有走过的路上,或者在渴望出发与渴望家与爱的时候,还能哼出那首《橄榄树》吧。
最近网上又出了一个冠以“最牛”名称的帖子,内容说的是负责深圳保障性和政策性住房租赁工作的管理中心一张工资单曝光,作为事业单位的员工,他们最高的拿68万元年薪,最低也有25万元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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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13日晚,美国神韵纽约艺术团今年在意大利乌迪内的第二场演出,吸引了众多名流精英前来观看,Guariso表示,“在这个历史时刻,再现每个国家的传统根源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它们正在消失。这也是我们来这(看演出)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