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颖
“中国人会这么傻吗?”这是《毛泽东勾结日军的真相》一书的作者,日本物理学家、社会学者、作家远藤誉女士,在接受国外媒体采访时说的话。她说:“我想中华民族原来是很聪...
9月19日,安徽一学院6000多名新生齐聚体育场,列成方阵接受校领导“阅兵”。该学院官方称此次活动为“阅兵仪式”,学院院长石秀和检阅新生的车为一辆黑色奥迪敞篷车,车上安装了话筒,并标明“阅兵车”字样。石秀和矗立车内,双手拄车顶,阅兵车在队列前通过,身着军装的教官敬以军礼。(9月22日《法制晚报》)
新华社记者在内蒙古省级贫困县杭锦旗调查得到的数据显示:当地职工缴存的公积金平均水平不足1000元,但当地供电公司职工最高缴存达到15530多元。内蒙古杭锦旗2012年才从国家级贫困县调整为省级贫困县,记者调查检索到该县供电公司今年3位领导和2位职工的月工资,都超过40000元。一位非领导岗位普通员工的工资42000元,每月缴存公积金总数12000元以上。
近日,媒体报导,知名主持人芮成钢被检方带走,早在一个多月前,他的上司郭振玺因涉嫌受贿被检察机关立案侦查后,坊间就流传芮成钢被调查的消息,芮在微博上以谒语辟谣,但不久,“谣言”被坐实。
近日,武汉汉阳城管部门采取“文明接力”的方式对违规行人进行处罚,即如市容监督员发现行人闯红灯过马路,该行人就必须在原地替市容监督员“值班”,提醒市民看灯通行,直到抓到下一个违规过马路的行人才可“下岗”。据悉,该方法实行一周以来,违规行人较此前下降五成。
10日,无锡市人口和计划生育委员会相关负责人就张艺谋在无锡育有3子女、涉嫌“超生”一事回应,称目前无锡市、区两级计生系统都在行动,正对此事加紧了解、核实,但暂无新进展。工作人员对媒体坦言,因张本人及家人均未在锡,核查取证工作进展难度较大。(据中新社)
我打工的地方离老家七十多公里,坐车的话只需要一个多小时。但我却不常花一个多小时穿越这段距离回家,通常的理由是太忙,而最深层的原因,却是觉得回老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最初的几年,每逢周五,一大早第一个打来电话的必是父亲,他老人家节俭一生,到老终于奢华了一次,买了个手机,但据说通话物件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他的每一次通话都非常简洁:“你回来吗?你妈让我问你一下……”...
从曝光的大量治疗网瘾机构的“教育”手段可以看出,在某些人眼中,孩子一旦迷上网络,就连人都不算了,他的生命权、健康权和尊严,都不配拥有了。
作为一个5岁小女孩的父亲,我实在想像不出她的父母,多年未见女儿时的心情,是否有所察觉了一些真实原因,他们会不会因为错过了女儿的成长,而懊悔不已?
走在大街上,突遇城管查街,执法车喇叭里传来语气威严的文明执法用语,虽然每句话前面都加了“请”字,但其中不容拒绝的底气和最后通牒式的语气,仍让小贩们收摊捡秤以各自不同的惊荒表情,挑上担推上车或跨上电动自行车,飞奔而去。如果没有看到过小贩看城管的神情,你绝对难以准确地知道恐惧是怎么一回事。
多年来,治理冗员已成了各级政府的最大一个议题。各种各样的方法,都可以编成一本厚厚的书了,但结果却如扬汤止沸,其后果便是锅越来越大水越来越多,情况也越来越危急。
有人不无忧虑地指出,这会不会异化成变相的“用钱赎刑”?因为,实施此制度的前提之一就是“钱”。换句话说,“钱”可以把案件的“大”化“小”,“小”化“无”。
寻找,是旅行电影最重要的主题词,在旅行中从擦肩而过的人与物之中,找寻自我,找寻人生意义,找寻启示和答案,寻找到现实生活中不可能找到的物象与感触。《这儿是香格里拉》的主人公,从迷茫出发,并找到了拯救自我之道。
正是因为权力在社会无所不在的操控力,让一些手握权柄且离监督很远的人心理严重失衡,以为自己拥有生杀予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点石成金的神力。这是权力过于宽泛,权力的能量与监督的力度和手段成反比之后,必然出现的奇观。如果说,每笔正常的投资和建设项目,都有这样一种“温和腐败”,那我们的社会还敢说是正常的吗?
无论是请客方的徐闻县还是做客方的麻章区,都异乎寻常地保持着沉默。平时出门开个无关紧要的会都要上本地新闻头条的一二把手的生死信息,却连报纸中缝和电视的垃圾时间里都没有提及
去年全球死于车祸的总人数是50万,而其中有10.4万是中国人,相当于一场中型战争,或一场大型瘟疫。在这里,我们做一下不恰当的比较,此前一直闹得如临大敌,报了数千例的H1N1流感,费了那么多周折和麻烦,轰动得天昏地暗,最终也不过只有一个患者洗澡触电死亡,而车祸与此相比是十万倍的死亡,如果我们拿出十万,不不,五万,或几百倍或几倍的重视力度,应该不过分,这样会减少...
对于某些成年人来说,包括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和布娃娃有生命的行为,都是幼稚而荒唐的。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成年人们在自己不相信童话时,拔苗助长地去打破孩子们的梦想。
在很远的地方,我听到老人轻轻的一声叹息:唉!就这点阳光,也被他们骗来卖了!老人的声音很轻,却有一股震人的力量,这时,又一阵风起,满天树叶,如金色的羽毛,铺天盖地的飞落下来。
每家医院的院长甚至更高级别的“长”们,对群众看病难的具体细节,要有长期性的感同身受的体验,这种体验,可以来自直接的“当患者”的体验,也可以形成某种检验考察制度和意见反馈渠道,将暴露问题,由“或然”变为“必然”,只有这样,才能有针对性地解决人民群众看病的难点和痛点,使他们身心俱悦地从医院进出。
考试那两天,几万学生和数倍于此的家长把绵阳挤得如当年举行甲A联赛一般。所有宾馆都以最高指导价待客,而且一席难求。考试当天,太阳火辣辣地照着学校大操场上成千上万个家长翘首期待的眼神是世界上最强烈的光,可以融化一切。你敢说不过是小升初,还而已?
我们能够明白事有黑白,我们甚至能够容忍社会百态中总有些不合人意的现象亟待改进的说法。但我们决不能忍受的,是将脓疮说成鲜花,或将违规修建的豪华私家墓地,说成是烈士纪念馆,并令我们深信之,那样做,就实在太过分了。
作为一个写作者,我明白他所说的那种感受,特别是他选中和喜爱的杂志中,有一些上面有我的文字,虽然是几年甚至十多年前的作品了,但虚荣心仍让我有一丝小小的愉悦。
在回城的路上,平娃子老婆那句轻描淡写的解释一直萦绕在我耳边。对于那个5岁多的孩子来说,他的故乡,究竟是这里还是那里?当他的故乡变成异乡的时候,回不去了,也许就是他的宿命吧?
何以老百姓会“感谢”这位身处舆论漩涡中,被媒体质疑被网络热骂,被同仁笑话,肠子都要悔青了的逯副局长呢?这句看似幽默的话语背后,似乎有着一个不太幽默的逻辑——因为他的那句著名语言,而使村民们长达两年的未果维权,有了貌似可能解决的希望。
不久前,我在一家茶园喝茶时,意外遇到以往的老同事W。
社会的每一分进步,都是需要人们用行动去构建,如果我不乱扔垃圾,这个世界就少了一个污染源;如果我再将身边的垃圾清理掉,世界就干净了一分;如果我的行为感化并带动了一个人,那么世界上又多了一份干净的原因。
我们无法一一说出人的痛苦基因是什么,但可以肯定地说,若把钱作为快乐的惟一来源,绝对算痛苦基因中最重要的一个。
教育的本义,应该是和谐与快乐的,其中具备神性的光辉和人性的张扬,即便达不到这样高的层次,也至少不应该成为以“战争”为喻的东西。那些陷入题海战、特长战、捐资战、电脑排位拉锯战、紧急买房搬家迁户战的孩子及其家长们,为了一个“小升初”而付出的心力和痛苦,让我们不能不反思,我们的教育,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在采访大地震受难者家属的那些日子,许多人都悲痛欲绝地用“早知……就”之类的语式,表达着追悔与痛苦的感觉。
我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那是一个并没有什么品牌意识的时代,那时候,不仅没有新的品牌出现,而那些百年老店,也被列为“封资修”给予彻底禁绝,当年成都最有名的“龙抄手”“麻婆豆腐”等知名品牌饭店,都改成千人一面的“综合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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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共当局来说,人口危机是迫在眉睫的挑战。中国人口快速老化的规模和速度,超过了日本、意大利等先进国家。多年前,如东县是一胎化政策的试点,如今它已成了中国人口危机的鲜明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