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地震雲和九寨溝地震背後的人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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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7年08月18日訊】(按語:本文是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在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訪談。以下為節目實錄。)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一場七級地震使得美麗的九寨溝滿目瘡痍,絕世美景成為絕唱,不過這次詭異的是在地震前,有網友就公佈了他當天拍到的條狀的地震雲,預測在西南方向會發生地震,而官方的陝西地震局緊急闢謠,聲稱地震雲並不存在,結果12小時之後九寨溝地震就發生了。

關於這場地震雲的口水戰,其實是從震前一直延續到震後,一直都沒有停止,那地震的預測難度到底有多大,官方和民間對待地震預測的態度,以及災後關注的點一直都不同,這個反映了什麼,我們今天就來討論一下。

橫河先生每次地震官方和民間關注點歷來都不同,就像9年前的汶川地震一樣,民間比較關心的是人的安危和災情,那官方的重點是宣傳和維穩,那為什麼這種差異一直存在著,一直到今天都沒有改變?

橫河:首先我們看一下這個地震的情況,地震的情況跟反應有相當大的關係,這次九寨溝的地震和汶川地震相比的話,它的震級沒有那麼高,而且震中又在人煙比較稀少的地區,受困的主要是幾萬遊客,所以相對來說的話,光從級別和受災情況來看,沒有當初汶川地震時候那麼嚴重。

民間這次相比較而言,和9年前的汶川地震,還有和後來發生的雅安地震、玉樹地震相比的話,民間的反應相對要冷靜一些,一方面就是說我想很重要的因素,就是被這幾次地震官方的表現磨掉了情緒,你想汶川地震還有幾百億捐款沒下落呢。那官方它主要是這次表現是以抓謠言為主,因為這次它救災不像汶川地震那麼需要調動這麼大的力量,所以它主要是以抓謠言為主。

官方現在已經有很成熟的一套應對災害的維穩措施,倒不是說救災措施,救災措施倒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它主要是派軍隊或是消防隊進去,那跟前幾次都差不了很多,很成熟的方法主要是在壟斷話語權方面,現在幾乎不僅是非官方的媒體很難進去,就是連社交媒體的話語權基本上也被官方壟斷了。

我想這種差異的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官方和民間的重點不一樣,因為民間主要是,要就是自己受害者,要就是說出於對受害者的同情,因為人都是一樣的嘛,所以更關注的是人。

而官方它的重點是自己的政權,就是說任何災害如果不影響到它的政權的話,它不會去花大力去關注,當然做樣子它總是要的,但做樣子不是為了關注災區和災民,做樣子是為了吹噓它自己,這是不同的,所以官方是以政權為第一出發點,而民間是以人作為第一出發點。

主持人:那您剛才說的,它有一套成熟的應對災害的措施,那是不是它的出發點也是為了它自己的政權呢?它具體的措施是些什麼樣呢?

橫河:很成熟的一套方法其實不完全是措施了,就包括已經做的這些行為在內,第一個就是對於捐款,捐款比較成熟的處理方法,就是大量的捐款被挪用或者被貪污。你像2016年的時候,在四川汶川地震發生以後的8年,有一個統計數字,這個數字就是全國先後捐款總數超過650億人民幣,只有150億公佈了使用的詳情,其餘的八成大概有501億到今天都去向不明,這個行為其實就徹底打消了民間捐款的意願,所以捐款你要看這9年民間捐款的意願相差太大。

當然這之前一些強制捐款的做法也引發了不滿,除了這個大部分捐款不知去向以外,所謂不知去向是一個很客氣的說法啦,其實就是進了私人的口袋嘛,你比如說有一種說法就是從公務員工資裡面扣,那麼這種做法對民間捐款的意願是一個副作用。

另外一個,你看香港和台灣,香港和台灣當時是在大陸以外地區捐款最多的,就是汶川地震的一年以後,台灣官方和民間共捐了12億人民幣,而香港立法會撥款90億港元,民間捐款130億港元,這比任何一個國家的捐款都多。

你想想看從2008年到現在,台灣和香港一般民眾的心態和9年前變化有多大,今年又傳出來說捐獻的物資堆積10天沒有人整理,而紅十字會不要物資只要錢,這個我想每次地震情況其實都是一樣的,而且今年民間非政府組織被打壓得很厲害,所以民間組織要在地震的慈善事業方面要做一些事情的話,現在很困難,這個是被壟斷了。

另外一個就是新聞壟斷了,地震消息的發布權被官方壟斷了,而且用謠言為罪名來打擊民間的消息。

按說起來的話,現在是社交網絡媒體時代,民間的消息應該比官方的消息快而準確,因為你官方還是要到最底下去收集嘛,但是現在反而說必須以官方為準。也就是說官方收集到資料以後,它進行篩選,發佈只對它有利的消息。

由於已經有這麼多年的運作了,它已經形成了一個模式,形成了規律了,所以海外的獨立媒體還有國內相對,原來比較敢於走邊鋒的那些媒體,都很難從現場報導了,這個是中共的運作已經很成熟了。

再一個就是把災難轉變為中共歌功頌德,這個功能一直存在,但是從今年情況來看的話,好像是越來越不景氣了,就是說官方還在這麼唱,但是民間呼應的已經不能和9年前相比了,就民間已經開始不買帳了。

要不是這次地震的話,一般人還真的不知道說九寨溝景區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演出一個歌舞劇叫《九寨千古情》,大概已經有好幾年了,最後它有一段戲叫做《大愛無疆》,專門講的是汶川地震的事情,像這種,就是連重大災害都要把它變成文藝形式來為中共作宣傳的,這種無恥其實是很罕見的。

而且像這種事情,在災區去演這個受災的戲,來為中共貼金,在傳統文化當中這種事情是忌諱的。

主持人:這次比較特別的就是,有網友拍到了那種民間流傳的那個地震云,那預測到了地震的發生,但是被官方地震局否認了,在我們印象裡好像中國的地震局是很少預測到地震的發生的,那地震預報到底有多難?

橫河:地震是一個隨機事件,就是說要去找一個在這個事件發生之前出現的一些現象和這個地震之間的因果關係的話,不太容易。比如說地震雲,民間有長期觀察的,日本也有人長期觀察的,他可能是說什麼呢,就是發現在某些地震之前,有一種特殊的雲出現,這兩者可能發現有相關性,但是不見得所有的地震前都有地震雲,而出現地震雲不一定就之後一定會發生地震,所以這兩者相關性它不是說高到了就是可以肯定的說預測的程度了。

這裡就有個問題,就是說中國實際上現在對地震預報的研究是徹底放棄了的,因為用現在科學的方法,他們認為是測不出來的。我覺得你不去研究,永遠也找不到規律,不去研究永遠不可能預測。不能以外國不能預測,就說中國也不需要預測,不需要預測這個說法是錯的。但是放棄研究倒不一定是錯誤的選擇,就是說它很困難就不做了,但是我覺得最關鍵的是其它國家其實花了很多的力氣,並不是用在地震預測上,而是發生地震的時候減小傷亡,這個是國際上通用的,但這點中共並沒有做。

所以說這是兩個問題,其實是相關的,放棄預測研究很可能就是說你認為對這個永遠沒信心了,永遠做不到了,但是並不能夠以此為藉口就放棄那個減少傷亡的努力,這點我認為中共在減少傷亡方面幾乎沒有努力,這個是不可原諒的。

關於地震預測的話,其實大家都知道當時唐山地震曾經有預報的,也就是說預報並不是完全不可能,在這之前的海城地震是準確預報,而且事先防範了,所以人員的傷亡很小。

唐山地震沒有官方正式的預報,但是基層有很多觀察是觀察到了,而且很多人認為是可能要發生地震了。當時在國家地震局有確實有一批人堅持說要對外發預警,所以當時沒有發預警並不是說沒有觀察到可能要發生地震,而是完全由於政治原因被壓制了,當時那個情況不可能在京津唐地區發預報。唯一的例外是國家地震局的一個分析預報室京津組的組長叫汪成民,他就越軌了,他就把這個風放出去了,利用一個會議期間放出去,放出去以後聽到傳達的青龍縣的一個人就回去匯報了,結果縣領導就拍板,通知全縣把幹部全部派下去,一直通知到村。唐山地震的時候,這是唯一一個全縣無一傷亡的縣,所以說並不是說完全不能預報的。

這裡就有一個現代科學和民間觀察之爭,海城、唐山地震那段時間,一個是觀察很全面,當時的地震監測網很全。第二個是當時由於特殊的原因,就結合了一些民間的觀察,比如說觀察動物異常,還有水的異常,這些結合在一起,所以起到一定作用,當時確實是有一些特殊原因的。

現在是純講科學了,當時是土法上馬,就說明土法上馬是有一點用的,現在的地震部門基本思維就是當時地震局壓制預報的領導層的那些所謂專家,當年地震局的那批預測了而且堅持要報的這些年輕人,現在在地震系統裡面已經不見蹤影了,所以現在不如當年。

應該說某些地震前應該是有一些可以監測的聲音或者是電,或者是地殼運動等等預兆的,你像海城和唐山就是這樣的,有人說海城和唐山地震是很特殊的,但是你不能因為那個特殊就徹底否定地震的可預測性。

其它的地震沒有可探測的徵兆,不表示所有的地震都沒有,他們的意思就是說唐山和海城不適應其它地震,不能因為總結不出適應所有地震的預報規律,就不去探索,這個是錯誤的,那樣子你就永遠也不可能有。

你想想看這麼大的地殼變動,它在之前怎麼可能一點徵象沒有,只是說人們現在還沒有找到一個特別的可以被承認的。那麼民間觀察,你比如說地震雲、動物等等,我認為是不能夠一概以不科學排斥,科學本身不是排斥它的原因,因為你沒有用科學的方法去研究它。有多少地震局的人去研究過這種型態的云和地震之間的關係呢?沒有研究你就不能說人家不科學。

當然美國它是沒有地震預報的,但是它在地震區,你比如說特別是南加州地區,他對房屋的要求非常嚴格,加州的房屋建築要求跟其它的州都不一樣,他要求特別嚴,真的發生地震的時候,他的傷亡很小。

日本當然他地震頻發,除了對建築物的要求以外,他還設計了一個警報系統,這個警報系統地震發生的時候,它就把這個警報自動發出去了。

因為摧毀性的地震波在地面上傳播它是有一個時間的,這樣的話就可以遠的地方的人爭取到幾秒到十幾秒,有的長達幾十秒的預警時間,這個時間人們就足夠去躲到比較安全的地方,可以減少很多傷亡。這個就要有另外一個配合了,就是對居民、學校、學生進行訓練,日本經常進行這種訓練,這樣的話結合起來的話,確實可以減少傷亡,所以我覺得如果放棄預報的話,應該在這些方面,但是為什麼在這些方面不下功夫呢,我覺得就是投入和產出,他們認為不成比例。

它現在最方便的是控制輿論,控制宣傳,派一些軍隊進去,然後就可以宣傳偉光正了,就夠了,這樣非常簡單。如果說你要把房屋全都按照抗震要求去重建或者加固的話,那要花很多很多錢,這是一個。第二個是真的要達到抗震要求的話,建築承包就沒有利潤了,也就是說貪官無錢可貪,只要貪官無錢可貪的項目在中國就做不下去,我覺得這個是一個最關鍵的原因。

主持人:您剛才講到這些民間觀察,這些目前還沒有用科學辦法能夠去證明的方法,不一定不科學,這讓我想起中國的那個經絡,經絡學說其實一開始也是沒有辦法用科學的手段去證明,而一直被西醫所排斥,但後來是西方人發明了一種儀器能夠把它給測出來了,反而在中國才能被接受,其實我想這個地震方法可能也有包括這麼一個過程。

那麼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九寨溝地震,就是大家都在討論九寨溝地震和汶川地震,是不是因為同樣一個原因,很多人指的就是說會不會跟三峽大壩有關係?

橫河:官方是認為沒有關係,但官方承認原因是一樣的,這就是官方的專家,他說的這兩個地震都是由於印度板塊向歐亞板塊俯衝擠壓引起的,那個話等於沒說,因為整個青藏高原、喜馬拉雅山的形成就是印度板塊擠壓歐亞板塊的結果。

主持人:所以你可以說任何這邊的地質變化都是這個結果。

橫河:對,所以這個是白說的。當時汶川地震的時候,就有專家說了說是積蓄的能量釋放了,所以四川百年都不會有大震,結果又發生了雅安地震,現在又是九寨溝地震,也就是說這些專家的說法也不可靠。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果說這個專家這麼說了,就是說這個地區釋放了能量以後,就不可能短期內發生大震的話,那麼我們就觀察一下確實也是這樣的。就現在世界範圍內即使有人說已經進入了世界的地震高發期了,但是在同一個地方發生一個大震以後,這麼短的時間又發生多次7級以上的地震的確實非常罕見。所以說在四川阿壩,這三次地震都跟阿壩有直接關係,實際是在同一地區,和世界其它地區發生的大地震相比的話,那你就要考慮到別的因素了。

這就是中國一個特殊的情況,就在河上修壩,旅居德國的水利專家王維洛他就認為修壩是造成四川頻繁地震的一個重要原因,他說四川的河流是寸斷,他說每10到20公里就有一個壩,能修壩的地方都修了。這個地區它是從青藏高原突然之間海拔下降,河流的落差很大,所以每隔一段就修一個壩,能修的地方都修了,都沒有地方可以再修新壩了。

按照王維洛的說法,第一個就是國際上他已經逐漸認識到修壩會引起局部地震的,王維洛舉了幾個例子,一個就是美國胡佛大壩,修好以後當地發生地震。還有一個就是廣東的新豐江水電站,那個地區廣東不是地震區,很少地震的,結果修了電站以後發生地震。再一個就是印度有一個戈伊那水電站,修成以後也出現地震。這些都是以前沒有地震的,修壩蓄水以後發生地震的。

還有一個就是汶川地震,王維洛就認為跟紫坪鋪水壩有關係,當然在中國的政治環境下,國內一般不會承認這個關聯,所以在中國大陸官方對汶川地震和水壩的關係它們不承認的,它就說一口咬定就是那個地質變化。

阿壩地區它因為是青藏高原高度的快速下降的區,它本來就是地質最不穩定的地方,那個地方有多個斷裂帶,而在那一帶密集修壩的話,它顯然加劇引發地震的機率。就是說在一個穩定地區也許不會,但是在那個地區就有可能了,因為你要找到直接聯繫很難。

三峽大壩修建前,黃萬里他就堅決反對,他反對的原因之一就是說有地質災害。現在整個三峽大壩的上游、下游都出現嚴重問題了,上游主要是氣候變化,溫度升高。下游因為水的含沙量減少了,含泥量減少了以後,剪切力增加,結果長江下游的河床變低了,鄱陽湖的水蓄不住,都往長江裡面跑,現在中國最大的淡水湖,有的時候它都整個湖底都乾了,就變成草原了。

我當年就在鄱陽湖邊上插隊的,現在想不到那裡已經變成這樣了,就是說雖然沒有確鑿證據,就是在地質上這種事情也許你永遠找不到確鑿的證據有關聯,就是真的有關聯,它就說沒有,你也沒辦法。

這東西不像其它東西可以找到直接因果證據的,但是這種肆無忌憚的破壞自然,大自然一定會報復的。破壞自然從人來說的話,整個人類會有報應的,你像現在普遍承認的全球變暖,就是人們逐漸認識到當過度工業化以後,對這個環境破壞以後,這是大自然的報復,大自然的反應,這個現在已經逐漸被大家都認識了,當然你也很難找到直接的證據,這兩者一定有什麼關係。

除了自然地震因素以外,不管九寨溝地震和汶川地震在地質學上屬不屬於同一個地震的餘震,其實他講的沒有關係的是說,九寨溝地震不是汶川地震的餘震,其實並不表示這兩者沒有關係,我覺得人為因素必須考慮進去。

主持人:您剛才提到說河上每10到20公里修一個壩,這個密度確實是非常的嚇人。那中共為什麼這麼熱衷建壩呢?

橫河:我想第一個就是經濟原因。王維洛他說,所有開發後面都是大的利益集團,我想這一點也不需要他說,所有人都知道。中國的水利是第一個形成規模的利益集團,最早的利益集團它從七十年代就開始了。王維洛引用大陸的說法,在中國叫做: 「金橋、銀路、鑽石壩」,只要一修壩,馬上就是政府撥款,然後就是大規模的貪腐,還有一個就是地方政績,這些結合起來的話,使得地方官員非常熱衷於修壩,不管修了壩以後出什麼事,永遠不需要有人承擔任何責任,這個叫做一本萬利的勾當。

第二個就是經濟發展的需要。文革結束以後,中共是用經濟發展來作為合法性的替代品,發電變成它一個重要的理由。因為工業發展需要用電,因為要用電所以要修壩,它找了一個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實這個理由並不存在。

當時建三峽大壩的時候,就是為了給發電的這種說法,因為它不是說有兩個功能發電跟防洪,給發電的說法找個理由,就派人專門到南方各個省去問,他們要不要電,其實那時候是沒有電的需求。但是就是說發了電以後,你們能夠用多少,根本就湊不足它們所要的數據在當時,當然後來發展起來以後確實需要。也就是說發電只是一個藉口、工業發展是一個藉口,當然這也是需要。

再一個就是好高騖遠中共的「偉光正」,這個需要。這實際上還是一個合法性的替代品,因為中共的發展它會找一些容易見效的、容易被別人看到的東西去拚命發展,而且一發展就是集中力量做世界最大的。三峽大壩當時建的時候,就是為了世界最高、世界最大,就為了這個,就是為了證明社會主義好。那時候有一句話叫做「別人做到的、它也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它也能做到」,就為了這個它也要建,所以經濟效益它不考慮都要建,這和需不需要沒有關係。

當年建三門峽的時候,黃河三門峽大壩更荒唐了,就為了一句話「黃河清,聖人出」,就為了證明中共出了聖人,就要建三門峽大壩。後來說要炸,毛澤東還非常不滿意。社會主義特別在中國它確實能夠集中力量辦別人辦不到的事情或者別人根本不想辦的事情,但是往往集中力量辦起來的是一件錯的事情。這個在說它的好處能夠集中辦大事的時候,往往把後半句給忽略了,後半句說往往做的是錯事。

再一個就是唯物主義,它不信神它不怕報應,以前有一種說法「死後哪怕洪水滔天」,這就是唯物主義的典型思維,就這一點很重要。

中共把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都發揮到了一個極致,它的基礎就是無神論。現在中共又要到西藏去建壩破壞環境、開礦,藏民抗議,藏民為什麼不破壞環境?因為藏民相信輪迴,他相信他下一世投胎還要在這裡生活,誰會破壞自己未來的生活呢?中共它不管,它把子女送到國外去了,它沒有這一說。

其實中國的傳統文化,它也講「天人合一」,就是人和自然要和睦相處,而中共建政以來,它除了不停的政治鬥爭,而且從來還沒有停止過破壞自然和環境。第一次大規模的破壞,我記得是大躍進的時候大煉鋼鐵,把全國的樹都砍得差不多了。

第二次經濟發展。經濟發展它不僅把剩下的樹都砍完了,它把山都挖得千瘡百孔,連地下水都污染了。那地下水幾百米、幾千米以下的,用泵往地下打污染水,把它排到地底下去,中共不僅是建壩,它熱衷建壩是跟它的世界觀有直接關係。

主持人:您剛才講到中共表面它是相信無神,它其實是個人,像以前政府首領毛澤東,他的心裡是相信「黃河清,聖人出」這樣的說法,而且從文化上,很難對神的信仰從文化裡頭徹底根除。今年你看中國大陸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比如全國大面積的高溫,全國各地有水災,還有幾次山體滑坡,現在又有地震,那您覺得這個天災對人有沒有警示作用呢?

橫河:天災就是神對人的警示。以前天災皇帝要下「罪己詔」,就是說自己沒做好,沒有按照神的意願去做連累了百姓,所以他要承認自己錯了。現在中共它什麼都不怕。神祂不是說你承認不承認而存在的,你不承認祂就不存在了?所以頻繁的天災,我覺得就是上天的警示。你像這一次九寨溝地震的時候,正好是歌舞劇《九寨溝千古情》,演到《大愛無疆》那一段,那段就是地震。因為它是所謂5D,聲音、光、震動它是結合在一起的,那時候正好一點都不差真假地震同時發生,結果弄得很多觀眾以為是場景,演出的一部分,結果是演員先跑,因為演員知道不是演出的一部分。不信的人他可以說是巧合,但是信神的人他會相信這是神的警告。

你說汶川地震死了那麼多人,那麼多的中小學生,連學校的豆腐渣工程都不容許去追究,還演出什麼《大愛無疆》,這種事情如果有神在,我想神是不能容忍的。我覺得人應該有敬畏之心,對自然要有敬畏之心,對神要有敬畏之心。真的有大災難來的時候,中共肯定救不了你。

--原載希望之聲

責任編輯: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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