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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新:神槍單鬧建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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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2年09月03日訊】

十七部門一道令,

緊催三胎多快生。

只是末日玩不轉,

魔鬼面目人看清。

中共西來一邪靈,

邪靈總下邪惡令。

戰天鬥地胡折騰,

嗜血戀權管死生。

恐怖國策一胎化,

墮胎殺嬰刮子宮。

家庭社會全畸形,

一概不管只發瘋。

忽見「豬圈」存欄少,

「催養其豬」保宰供。

害人精畢竟是害人精,

黃鼠狼搭雞窩,你說做的什麼夢?

回首「神槍單鬧建國門」,

人的頭腦會更清醒。

 

說的是,

一九九四年九•二零,

八月十五月未明。

(白)黃昏?

(白)不是。早晨五點半,剛天明。先開個玩笑。

檢閱台前灰濛濛,

操場集結一群兵。

「臥倒!」

隊列剛排好,忽然響起一聲喝令,

隊伍立馬倒地一片(屬於習慣性)。

檢閱台上五位軍官都猛一怔,

還沒反應過來就有兩對兒屍體橫。

(白)怎麼回事兒?

說時遲,那時快,

緊接著「嘭、嘭、嘭、嘭」四聲響,

一搶一個彈無虛發,

剩下的那位嚇得不知跑往西來還是東。

臥倒的官兵頭全懵,

手足無措亂了營。

這可不是攝影棚,

而是在真槍實彈的軍營內,

還是首都通縣,位於京東。

(白)這,往下就不敢開玩笑了。

趁著大家正發愣,

槍手迅速匿影藏形。

他跑到公路上劫持了一輛北京212吉普,

直本正西北京市里朝著天安門方向沖。

車到建國門遇見紅燈,

司機把車撞向大樹想溜之大吉,

「嘭」的一聲,挨了一槍就不會動(了)。

對面開來一輛黃色出租「面的」,

他又徑直上前迎。

司機猛踩油門心存僥倖,

但車速比那槍法慢,

「嘭」,又一聲,

那縮在擋風玻璃車窗裡的腦袋,也被一槍打穿洞。

原來這是個神槍手,

中尉副連長三十歲整。

(白)這一天正好是他生日。

北京衛戍區的「兵王」田明建,

一九八一年初入伍的河南農村兵。

新兵射擊實彈考核成績最低劣,

報靶的說,十槍有九槍連靶邊都沒碰(著)。

(白)那位問,他這神槍手,下了很多苦功夫吧?

(白)你先別急。

他打中的那一槍是十環,

還不上不下、不左不右,

不斜不偏,就在正當中。

射擊教官納了悶:

他這一槍是怎麼蒙(的呀)?

就讓田明建再試一次,

結果是,又打了十槍五對零。

(白)新兵練的少,是不行。

(白)您又太著急了。

教官訓了這新兵蛋子幾句走到靶標前,

倆眼兒一瞅越瞪越圓。

怪不得別的彈孔找不見,

原來他打的二十發子彈,

挨著個兒穿過的是同一個槍眼!

獨自一人愣了半天,

口吐倆字兒眉笑彎:

(白)「天才!」

(白)「天才!」那不是迷信嗎?

(白)「迷信?」

熟練,熟練,熟在練,槍手當然也得練,

可十七歲的新兵田明建,

別的地方很一般。

但有一點他與眾不同特明顯:

新兵摸槍,不是興奮覺著稀罕,就是緊張甚至手發顫,

而他卻好像跟久別的老朋友重逢帶有情感。

(白)「不要再叫了。」

一邊摸著槍一邊哄。

(白)「你聽見啦?槍沖你叫喚了?」

有人調侃,有人心裡話:神經病。

(白)「它是想跟我說話。」

田明建回答的一本正經。

案發頭一天晚上,

軍械管理員也見到同樣的情景。

你說這事兒神不神,

一個新兵二十發子彈打二百環,

子彈排隊鑽一孔,這槍法正兒八經是神功。

可那時滿打滿算他入伍才兩個月掛零,

走隊列、打背包、緊急集合、拉練野營,

還有學習、幫廚、勞動、內務衛生,等等等等,

練瞄靶,只不過是之一在其中。

射擊教官見多識廣心裡有數,

真正的「神槍手」都是天生(的)。

這一下子田明建就出了名(啦),

在各種射擊比武中頻頻大顯身手,

後進陸軍學院深造是被保送。

一九八八年畢業成績優異,

七月調入中央領導最信任的北京衛戍區警衛三師。

安排在最精銳的十二團,

少尉晉升中尉軍銜。

說話間他已經處於包圍圈,

圍攻的軍警超過一千。

但因是突發事件,沒有統一的指揮和口令,

武警大多缺乏槍戰訓練和經驗,

亂掃一氣,膽子又小,躲躲閃閃。

雙方在東長安街建國門地段交火,

「神槍手」的精準點射,

壓制的上千重兵圍攻畏畏縮縮。

趕到那兒正逢上班將近八點半,

驚慌中,一輛44路公交車竟給停在馬路中間。

亂掃的子彈打穿車皮,乘客多人傷亡,個個膽戰。

另有路人不幸中彈。

伊朗駐華使館一政務祕書在駕車送孩子上學路上,

他和九歲兒子死於亂槍,另外倆兒子也中彈受傷。

雙方僵持了三個小時半,

直到田明建子彈打完,還差四分鐘十二點。

後來官方才宣布,

說他中狙擊手一槍當即嗚呼。

反正已經死無對證,怎麼死的鬼才清楚。

「六•四」屠城北京人心有餘悸,

大街上槍聲又震耳欲聾,

神經不由自主又緊繃繃,

這中秋節,賞月的興致掃空空,月餅的硝煙味濃濃。

那天距中國「國殤日」僅剩一旬,

中共建政四十五周年的慶典也蒙上陰影。

可這種事兒紅朝從來不透明,

能捂住的就捂嚴實,

捂不住的不說不行,就吞吞吐吐不說清,

中共媒體除了裝啞就是造假,

只有《北京晚報》當天發了條一百餘字的短訊,

還是轉載的新華社的愚民謊聞。

只說是槍戰系不法分子報復社會終被擊斃,

姓名、身分和事因根本不提。

後有海外多家媒體披露槍戰地點,

在加拿大駐北京大使館樓跟前。

近水樓台先得月,實況被該國記者拍攝,

加國電視台在第一時間向全球轉播。

北京當局想起關閉電視衛星信號,

慌忙下令阻止外媒現場採訪報道,

但已成了馬後炮。

這場槍戰到底死傷多少?

真實數字外面很難知曉。

後來,通過北京市公安局法醫鑑定中心主任之口,

以接受採訪的方式公布一組數字:

死傷七十五,其中包含八名武警共二十五人死。

不知道算沒算田明建和軍營、路上死的那幾個,

有資料透露光武警就死了三十多。

反正如同一場戰鬥,

損失不能說不慘重。

軍警誤殺更是悲哀,

「神槍手」絕路絕招也非常狠凶。

(白)為什麼呀?

(白)是啊。為什麼呀?

田明建家庭沒有什麼背景,

就憑著自己是個「神槍手」,

當上個副連長也算有幸。

娶了媳婦生了女兒,

一家老少日子過的正心盛,

指望他再接再厲不斷高登。

他是個性情中漢子,

對未來也有著美好憧憬。

當然並非想入非非,白日做夢,

也確實有潛力鋪設更好的前程。

他創立了「特種兵自動步槍實戰法」,

單手操作換彈夾,曾經一度走紅。

還有一套自動步槍和手槍同時射擊的辦法被推廣,

對於短兵相接或巷戰蠻適用。

實戰戰術他也精通,

獲得「兵王」之美稱。

他所在連隊成為優秀連隊,

他也是張「王牌」立下頭功。

可有道是:「天有不測之風雲,

人有旦夕之禍福」。

一個「意外」令他沮喪,

一下子從巔峰跌入低谷。

他怒髮衝冠,又跟那槍直接溝通,

就釀成了這麼大的一場悲劇,令舉世震驚。

(白)什麼意外呀?

頭一天,就是九月十九號,

他父親從老家打電話傳噩耗:

娃沒了,拿下來(的)是個兒子。

老頭子心疼孫子泣不成聲,

在他聽來如五雷轟頂。

媳婦大流血,是死是活還不一定,

話音顫抖,又像尖刀直捅他心口。

回首參軍十三年,

入黨、立功、進軍校、提幹、晉升,

正想更上層樓,帶家屬隨軍,

可眼前,兒子沒了,老婆未卜死生。

(白)據說,後來媳婦的命也沒保住。

自己頭上的光環,還有什麼意義、什麼用?

而這一切是軍地雙方聯手造成。

在這當中,自己敬重的首長、「親密」戰友,竟然都打先鋒。

按照中共軍隊政治思想工作慣例,

「十一」前團領導下基層摸底。

有一絕招就是私拆家信,

偷偷竊取下屬真實思想信息。

這一次在田明建家信中截獲收悉:

他媳婦二胎已懷了七個月,

拆信的首長們嚇得冷汗欲滴。

自從一九九一年開始,

中共強推一胎化「一票否決制」。

按照中共軍隊計生條例,

誰生第二胎都降銜降職。

單位當年先進單位評選資格免去,

還株連連、營、團領導,都得受處理。

各級領導個個被嚇倒,

都無視生命,只顧自保政績和烏紗帽。

一大幫子解放軍軍官老爺們,

一起衝著一個軍嫂的大肚子施毒招。

「說什麼都不能讓他生下來!」

這一邊,團政委像虎狼咆哮。

那一邊,團部打長途電話向田明建家鄉計生辦通告,

田家媳婦立馬被強行拉去把孩子做掉。

田明建當即被停職,

政委還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厲聲訓斥:

開除你黨籍、干職,準備回家種地去!

昔日響噹噹的先進「王牌」變成垃圾。

可僅僅是因為想要個兒子,

讓這「神槍手」有個後繼。

沒想到,想偷生個兒子竟被領導偷偷告密,

下手還那麼狠毒,那麼麻利,沒有絲毫戰友情義。

本來那麼大的委屈就受不了,

那麼大的心理落差難以自持,

一接到父親報喪電話,怒火更加無法抑制。

這時候,田明建才發覺,

原來從被「重用」的獎台到「嚴打」的深坑,

就差黑黑一悶棍,只隔薄薄一信封。

而那張索命的無形大網越掙越緊,

一條正經活路,一點兒迴旋餘地都沒給留存。

此刻他心死如灰,萬念俱滅,

怒氣化為復仇之火。

原有的一切拼搏成果,

頃刻煙消雲散塵埃落,

淹沒於嘩啦啦的拉槍栓之聲波(裡)。

晚上他就找到軍火庫協理員喝了幾盅。

騙到鑰匙,把一支81式自動步槍,6個彈匣,

180發子彈拿到手中。

第二天趁著夜色朦朧晨曦將現之時,

在檢閱台旁邊的椅子下把槍彈藏匿。

接著就趁(停職不用出操)自由活動之際,

對著仇人扣動了扳機。

倒下的那四位是政委、參謀長、指導員、連長,

他們被綁架到計生戰車上,

本想犧牲別人保全自己,

結果惡惡相報一樣悲劇,

因為那本來就是一部教人互害的絞肉機。

這場槍戰到底鬧了多大動靜?

它震驚了中共軍隊最高層。

接到田明建被擊斃的報告,

時任中共軍委副主席張震,

總政治部主任於永波趕到現場去看究竟。

事後,北京軍區副司令員兼北京衛戍區司令員,

北京衛戍區政委和兩個副司令員等被降職撤職或免職。

警衛三師從師長往下團長、營長、連長,統統撤職離職。

田明建所在團被撤銷編制。

但受牽連的也都是受害人,

腦袋均被紅毒浸淫。

無神唯物進化論,

鬥爭哲學毒靈魂。

急功近利鄰為壑,

拼爭搶奪宰友親。

寧左勿右假黨威,

甘當鷹犬保自身。

只會繩索緊三分,

不知槍口抬一寸。

互害相殘鬩牆鬥,

兄弟相煎火澆油。

若非黨性泯人性,

田家或兩神槍手。

血花不濺建國門,

相安無事家平穩。

可惜假設歸假設,

黨媽只穩己豐臀。

說到這兒回現場,

再看看田明建最後是個什麼樣。

等他倒下後不再掙扎,

武警才上前去看他。

只見他死不瞑目雙眼瞪,

那支槍還握的緊巴巴。

驗槍人把扳機一按,

槍筒裡冒出一陣悲鳴一聲長嘆。

中國自古講天人感應,

人間事態總是隨著天象變。

這部悲劇大片一九九四年上演,

恰好在「六•四」和鎮壓法輪功中間,

前後相隔不多不少,正好都是五年,

這事兒顯然絕非偶然非同一般。

不然單槍怎能對千兵,

怎麼會在那個時候那個地方鬧出那麼大的動靜?

有人發現,連他的名字似乎也藏有玄機。

「田」字寓意鄉野草民,並且跟「天」字諧音。

跟「明」字諧音的有,「鳴槍」的「鳴」,瞑目的「瞑」。

「建」字,不光跟建國門的「建」相同,

還有諧音字:「鑑別」的「鑒」(鏡子),「射箭」的「箭」,「飛濺」的「濺」。

田明建,天明鑑,

人在做,神在看,神目如電全洞見:

計劃生育逆天理,無人道,太血腥,斷命斷根斷送家庭。

田明建,天鳴箭,

神槍手出悲劇演。

「神箭」悲鳴以示警,人怨天怒必遭天譴。

「六•四」屠城明火執仗,

也做賊心虛趁夜晚。

血流成河肉成漿,

並非只靠坦克和開花彈,

還靠欺騙宣傳麻醉劑,

常把黨文化迷魂湯往人腦袋裡灌,

灌出了「沒想到真會開槍」的糊塗觀念。

「人民軍隊愛人民」,「軍民魚水情誼深」,

「軍愛民,民擁軍」,「軍民團結如一人」。

鬼話連篇,妖歌唱濫,

騙得軍暈民昏如醉如痴忘乎所以然,

可這也沖淡了人們對惡黨的恐懼感。

於是為了刷新恐懼記憶,

每隔七八十來年,

就來一次大屠殺,殺的血海橫流,天昏地暗。

便衣特工偷偷殺兵又殺民,

在軍民之間迅速挑起仇恨。

而槍聲已經響起,

不少人還唱著《國際歌》沖槍口奔。

滿腦袋全是黨文化,最毒莫過殺人心。

一路殺來一路騙,

灌輸仇恨挑動骨肉相殘。

黨衛軍號稱人民子弟兵,

卻總叫子弟兵去殺父兄,

不過多是張子殺李父,王弟殺劉兄,

但也教「革命家庭」父子反目、兄弟鬩牆、夫妻互玩命。

田明建遭遇的是中共的這種計生「超限戰」,

那「壓倒一切」的壓力山大他實在無法受承。

他覺得自己比被逼上梁山的林沖冤百倍,

可現在沒有梁山,沒有義氣,沒有弟兄,只有絕境。

因此和平時期枉死八千萬,計生殺生按億算。

每一天,都不知有多少血腥悲劇連續上演。

田明建,天明濺

建國門前大白天,

軍民血花在明處飛濺。

「槍神」以身試法,好像也在「獻」身說法,

掀開了那厚重的鐵幕和門簾。

演示真相叫大家看,

黨媽殺人不眨眼。

人民軍隊害人民,子弟兵也自相殘。

槍口從來沖人民,因為槍桿子在黨的手中攥。

魚死網破「兵王」反,

一股血氣透心寒。

演完大戲謝幕去,

死不瞑目猶茫然。

(白)這個就難怪他了。

如在紅朝繼續混,

即使生出神槍手二代,照樣不許堂堂正正去做人。

不被維穩即維穩,盡頭還是同歸於盡。

這次槍戰兩年後,

一九九六 「一二•六」。

四川省南充市十二歲六年級女學生李瑩,

軍人的孩子上學之後失了蹤。

她父親久尋愛女無果,

積鬱成疾,懷恨而去,也是雙目死未瞑。

二十五年後有了消息,

徐州「八子鐵鏈母」長相跟李瑩酷似。

可是黨媽不但不讓家人當面互辯認,

反而一口咬定那不是李瑩,

還阻止李瑩的母親認親生。

打從紅魔霸凌建國門。

馬列就大張旗鼓斷我炎黃根。

 

一胎化策造百害,

斷根亦誤割韭菜。

無奈放開二三胎,

罔顧生態早破壞。

計生為何死不放?

掌控大權毒癮狂。

節育避孕改催生,

超生隨即罪轉功。

八子母夫樹典型,

「英雄父親」揚美名。

如若沒人晒「鐵鏈」,

那幫「鐵鏈女」的「丈夫」們,

就依然是多生豬娃雞崽的「新先進」。

 

成住壞過滅接替,

舊宇歷史不再延續。

蘇東解體大勢已去,

共產主義剩殘局。

「豹死猶留皮一襲」,

迴光返照中共崛起。

紅旗飄飄陷阱上,

韜光養晦,夢寐「人類命運共同體」。

終極目的毀滅全人類,

迫害大法妄圖阻止神佛救度良善到新宇。

說到這兒還剩下一個問題:

「兵王」最大的遺憾在哪裡?

法輪大法那時已經傳出兩年多。

如果他能得「真善忍」大法,

就不會感到那麼無助,那麼無奈,

那麼絕望,那麼茫然。

田明建最大的遺憾在於被紅燈誤在了建國門,

不知道創世主已經把天梯搭到家門,

已經向人間打開了萬古天門。

說這話並非苛求他,

或許他就那使命。

包括其遺憾和茫然,

或許是老天爺安排把世人驚醒。

在這兒,只是想提醒大家,

無神論是紅魔騙人的鬼話。

人類戰勝不了魔鬼,

人離開神就會被魔鬼毀(滅)。

中共的「假惡鬥」害人太甚,

世界需要「真善忍」。

魔鬼在統治著我們世界,

只有正神能救好人。

萬幸創世主已降臨,

敬仰神的人最幸運。

說到這兒算一段兒,

但願良知快清醒,

好好保守好自己的良心。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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