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条旗仍在麦克亨利堡飘扬

作者:翁念华

【大纪元2021年01月20日讯】(文/翁念华)2021年1月20日,在2.5万多名国民警卫队成员士兵的警戒下,乔·拜登宣誓成为美国第46任总统。没有国民的欢呼,当日国会大厦前街道冷清,国家大草坪上插满小国旗,各自随风摇曳着。

即使有百万民众1月6日赶到美国首都华盛顿,呼吁抵制选举舞弊,美国国会仍在1月7日凌晨认证了遭到百万人质疑的选举结果。那一刻,我以为美国已经死了,即使躯壳犹在,天赋人权下的民主自由似乎已经荡然无存。

南加州的圣地亚哥县,自2020总统大选造势以来,声援川普的集会几乎每周都有,从未间断。如今他们还在吗?1月6号之后的那个周末,我这样想着,开车到了市中心的政府大楼的不远处。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看到星条旗和蓝色的“Trump 2020”旗子仍在县政府大楼前飘扬。

集会的参与者不似以往那样多了。必定有人对已定的结果伤心失望,找不到再坚持下去的理由。

“选举结果已经认证了,为什么还会来这里?”我这样问了。与我谈话的非裔女性愣了一下,回答说:“因为他们认证的是舞弊结果。”

我愣了,随即明白这些仍在坚持的民众并不是纠结于川普是否成功连任,他们坚持的是对不公的申诉。追寻正义永不过时,自然也不会有“大势已去”之感。

一名越南裔选民说,在Pacific Beach会有一个更大型的集会,还有人专程从橙县赶来参加。我就去那里看看。没想到,在看见川普的支持者前,却先看到了成群结队的“黑命贵”和“安提法”成员。

那些举着“黑命贵”和“安提法”旗帜的年轻人大多穿着黑衣,戴着黑色面罩和头盔,黑压压地走在阳光下的街道上。

在一条街的拐角处,我看见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几名落单的川普支持者被黑衣人追着喷胡椒水。一个女子眼睛被喷入胡椒,在过到街对面后躺倒在街角,痛苦地捂着双眼。旁边的其他川普支持者忙找来牛奶帮她冲洗面部,缓解胡椒喷雾带来的痛苦。

看着这位妇女,我想起在1月6日死亡的一名妇女、川普支持者Ashli Babbitt。离Pacific Beach不远处的Ocean Beach,是Babbitt生前居住的社区。Babbitt是一位爱国者,曾在美国空军服役14年。1月6日,手无寸铁的她试图从已经被打破的玻璃门中进入国会大楼,没想到一直在旁边看着玻璃被砸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的便衣警察,这时突然开枪,击中Babbitt。

我想到一个也是手无寸铁的非裔嫌犯弗洛伊德(George Floyd),他因为抗拒拘捕被警察压颈时间过长而死亡。弗洛伊德之死在全美掀起“黑命贵”、“停止资助警察”运动,伴随这些运动的是打、砸、抢、烧。政客们纷纷谴责并为弗洛伊德之死下跪。但是,如今,那些政客对Babbitt被枪杀没有提出任何质疑。

关于当天在Pacific Beach发生的事,后来看到主流媒体报导说,“双方发生冲突”,“警察拘捕数人”,但是没有说拘捕了什么样的人。我想,如果是支持川普的人先动手,主流媒体恐怕要铺天盖地地再次“谴责暴行”了。

次日,1月10日,我给前一日认识的越南裔选民发简讯,问他是否安好。他回说他还好,并说仍然会和其他川普支持者在圣地亚哥北郡波威市的“老地方”见面。

曾举行过多次撑川集会的交叉路口边,人们照例扎起帐篷,立起标语。一名扛着星条旗的选民说,有7500万的选民投票给了川普,如果他们每人都再多对一个人讲述被所谓主流媒体和社交媒体屏蔽的真相,就能带来改变。

“火箭闪闪红光,炸弹空中作响,它们彻夜见证,我旗安然无恙。你看那星光灿烂之旗是否仍在飘扬?在这自由国土,勇士的家乡?”(美国国歌《星条旗》译文)。

在1812英美战争中,英军在1814年8月24日攻入美国首府华盛顿市(现在的华府),焚烧了白宫和国会等政府大楼,但是不到24小时,大火被突来的雷雨浇灭。9月中,英军对马里兰州麦克亨利堡要塞(Fort McHenry)发动了彻夜攻击,美国律师弗朗西斯·斯科特·基(Francis Scott Key)目睹了这次攻击。第二日凌晨时分,他透过炮火的硝烟,看到一面美国国旗仍然在城堡上飘扬,显示美军挺住了攻击没有投降。感动之际,他写下几行诗,后被配曲,成为美国国歌《星条旗》。

我突觉如今的境况与那时相像,看不见的敌人——共产主义已侵蚀了国会白宫,在它面前,最高法院选择逃避,一些政客选择缴械投降。但是象征勇气,真理和正义的星条旗仍飘扬着,起码在这小小的,圣地亚哥北郡的交叉路口旁。

胜负的关键从不在于政府,而在于人民。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星条旗仍在麦克亨利堡上,等着更多勇于捍卫立国精神的美国人去守护它。

责任编辑:田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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