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觉醒派”是如何占领新闻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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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2年12月31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

安珀‧阿特伊:我们看到,那些在大学里策划“觉醒派”暴力活动的千禧一代(指1980年代初至1990年代末出生的人)现在已经毕业了,他们并没有像许多右派怀疑的那样,被现实打脸,被告知现实世界中没有安全空间,反而真的使用了他们在校园里曾使用的同样策略,渗透到了机构中去,并使其屈服于自己的意志。

杨杰凯:在佛罗里达州迈阿密举行的全国保守主义会议上,我采访了《旁观者》的华盛顿编辑、斯泰博特研究所(位于科罗拉多州的一个保守派非营利组织)的高级研究员安珀‧阿特伊。活动家们是如何占领新闻业的?如何才能拨开信息战的迷雾?

安珀‧阿特伊:他们的权力来自对信息的垄断,如果他们不再拥有这种权力,那么他们就将失去几十年来一直享有的这种垄断。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杨杰凯:安珀‧阿特伊,欢迎你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安珀‧阿特伊:谢谢你邀请我!

信息从政治左翼流向文化左翼 再流入新闻媒体

杨杰凯:安珀,你在研究我最喜欢的话题之一,那就是媒体。我今天想做的是,我们来讨论如何看待我们的传统主流,或者我所说的传统媒体。其实,我们不妨先谈一谈媒体现状,你如何描述美国目前的媒体现状?

阿特伊:嗯,目前的情况是,企业媒体机构对电视广播拥有巨大的控制权。我所说的企业媒体,指的是这些从事新闻报导的金融巨头。我们说的是杰夫‧贝索斯拥有的《华盛顿邮报》,说的是特纳拥有的CNN,说的是《纽约时报》,甚至是《华尔街日报》,它是新闻集团的一部分。

所有这些新闻机构实际上都是公司,都是大企业,我认为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们认为新闻编辑室里的人就像他们在《总统的人马》(美国1976年的一部电影,讲述《华盛顿邮报》的两位记者揭穿美国政治黑幕的过程)中看到的那样,《华盛顿邮报》的记者特别好斗,在华盛顿特区到处跑,接触消息来源。

其实,现在媒体的真正运作方式是,这些公司通常拥有多个新闻编辑室,大多数为他们工作的人整天坐在他们的笔记本电脑前,并没有真正走出去做实地采访。

他们的很多信息直接来自民主党人士,包括活动家,民主党全国委员会成员,国会议员,甚至是像大科技公司这样的左翼文化机构的成员。因此,在今天的媒体环境中人们获得的大部分信息实际上都是被这种真正的左翼意识形态的信息流过滤过的,从政治左翼流向文化左翼,然后再流入新闻媒体。

这种做法实际运作的绝佳例子是,佛罗里达州州长罗恩‧德桑蒂斯在准备签署《家长权利和教育法案》(2022年通过,禁止公立学校针对某些学生进行性别认同方面的教学,保护家长查阅学生教育健康记录的权利)时,所有媒体突然间都在头条上步调一致地开始称它为“不准说同性恋法案”。那么,“不准说同性恋”这句话是从哪儿来的?实际上是佛罗里达州的一个小型左翼活动家团体在推特上发布了这句话,他们最初的推特只得到了大约200个赞。

然而,由于别有用心的人,即更大的媒体的记者和更大的活动家团体,都在关注这个佛罗里达州的小组织,于是,这句话从那里开始,被用来描述该项法案。

因此,媒体中真的存在一种回声室,因为他们中的许多人对真相不感兴趣,但是对意识形态和利润感兴趣,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实际上担心,如果他们违背传统的左翼政党路线,就将失去利润,毕竟取消文化和“觉醒派”暴徒还存在着。

因此,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真实情况,也就是这些大公司的分支都在追随民主党的路线,追随左翼的进步路线。他们认为,如果他们做了任何不一样的事情,就会失去读者群。

媒体受觉醒派影响 追随意识形态和利润

杨杰凯:但是这里有两种因素,这些机构也雇用了不成比例的你所说的文化左派的人,是这样吗?

阿特伊:是的。

杨杰凯:因此,我觉得有两种因素。一方面,有些人对意识形态感兴趣,比方说,想要加强某种特定类型的叙述,同时也有经济利益。实际上,你的观点很对,这些公司得到了很强的激励,必须要正确报导,对吧?否则你就会被取消,你就会失去市场份额,你就会受到所有的同行,我是说同行公司的诋毁。

阿特伊:是的,好吧,看看《纽约时报》在刊登了汤姆‧科顿(美国联邦参议员,共和党籍)的专栏文章后发生了什么。出现了内部造反,但是,也出现了来自左翼订户的外部造反。大多数阅读《纽约时报》的人都是沿海的自由派、精英,他们希望阅读某种叙事,希望该报纸能够证实他们看待世界的方式。

汤姆‧科顿在《纽约时报》的版面上写道:国民警卫队应该被派去平息暴乱,而阅读《纽约时报》的人都没有亲眼见过暴乱,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可接受的,所以他们都威胁要取消他们的订阅。

内部造反是我想谈的另一件事,因为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媒体的趋势如此左倾。

我们已经看到,千禧一代曾经在大学里策划“觉醒派”暴力行动,封杀演讲者,游说行政部门实行某些多样性配额,举办种族敏感性培训,强迫实行本科课程多样化。现在他们已经毕业了,但是没有像许多右派怀疑的那样被现实打脸,被告知现实世界中没有安全空间。他们实际上使用了他们在校园中使用过的相同策略,渗透到了机构中,并使其屈服于自己的意志。

《纽约时报》因发表了汤姆‧科顿的观点而遭到了工作人员策划的公开羞辱,这种公开羞辱与校园激进左派的做法如出一辙,后者策划了“内疚之旅”(一种心理折磨,一方强迫另一方产生过度的、放纵的、毫无根据的内疚),来惩罚那些来到校园,讲了他们不喜欢的观点的演讲者,或者那些讲授真相,却反对“觉醒派”左派意识形态的教授。因此,他们真的是输出了这些策略,并利用这些策略来加强、武装媒体,使其左得超乎想像。

媒体从寻找真相 变为不再追求客观公正

杨杰凯:早在2015年和2016年,我观察到我们现在一直在讨论的这些媒体的行为方式发生了实质性的转变。你是否认为事情发生了某种程度的重大变化,而且再也无法挽回?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特伊:是的,我确实认为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主要是主流媒体的工作人员看待自己角色的方式发生了改变。他们的角色曾经是对权力说真话,寻找真相,以客观性为目标,愿意成为政府和人民之间的那种黑白分明的界限,以确保人们得到准确的信息,确保政府没有对他们撒谎。

在川普(特朗普)上任之际,甚至在他竞选期间,一切都改变了,因为媒体成员非常讨厌他,因为他对左派以及政府的实际运作方式构成了威胁。于是他们认定自己的角色实际上是为无声者发声,保护民主,反对独裁者,反对专制主义。此时,《华盛顿邮报》把刊头改为“民主在黑暗中消亡”,这并非巧合。

他们以一种非常武断的方式使用这些新标签,自称反对川普。一旦他们放弃客观性的标准,不再追求客观公正,不再以寻找事实为使命,就会对媒体内部的各种腐败视而不见。这导致变化无常的左翼活动家进入了媒体,因为他们可以利用这些新规则来推动自己的意识形态。

杨杰凯:现在出现一种所谓的“活动家新闻”(指活动家以记者的身份从事某种活动),对吗?我们在不同时期招聘人员时,我们意识到这个,这实际上是……这不仅仅是一个概念,实际上,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新闻学院也在教这个东西。因此,这种寻找真相的理念,作为媒体的基本价值观,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改变了。你能解释一下这个吗?

阿特伊:是的,我认为,人们意识到媒体如此强大,真的是一个……如果你能腐蚀了媒体,那么你基本上就可以自由地把你的信息传递给全体美国民众,而不必担心媒体会如何转述你的想法,或者他们会如何审查你的想法,因为是你在控制着所有这些信息传播手段。

实际上,我不一定百分之百地反对“活动家新闻”,因为我认为,如果做得正确、有效,它也可以成为右派的一个非常有力的工具。我认为,问题在于,一旦“活动家新闻”与一般的新闻报导相混淆,像左派和这些企业机构媒体那样真的模糊了界限,那么人们就无法区分谁在真正努力传播真相,谁在努力传播某种议程。

美国民众已经失去了对媒体的信任

美国民众已经失去了对媒体的信任,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被骗了,不知道自己读到的报导的意图是什么。例如,CNN比MSNBC更受鄙视,因为人们看MSNBC时知道,他们读到的观点大部分是进步派的观点。当人们看CNN时,他们被告知他们在新闻中看到的人物最值得信赖,但他们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人们可以看到,唐‧莱蒙、以前的克里斯‧库莫和杰克‧塔佩尔都不是客观的媒体记者。人们知道,他们在向人们传递他们的意见。事实上CNN在这方面撒谎,这才是真正最困扰美国人的。

杨杰凯:“活动家新闻”不就是推动叙事的代名词吗?或者干脆说就是宣传,对吗?

阿特伊:我不知道我是否一定同意这一点,因为我认为,例如,“真相工程”(Project Veritas)所做的事情可以被描述为“活动家新闻”。对我来说,“活动家新闻”就是公开你的观点。

但是,“活动家新闻”不应该做的是,我认为左派走得太远了,就是一旦他们不喜欢调查结果,就会要么撒谎,要么不公布结果。我认为右派的“活动家新闻”更加开放,仍然能够做到把寻求真相作为他们工作的基础。

对我来说,“活动家新闻”意味着选择你想调查的故事,或选择你想报导的故事,并且从某种角度出发;或者你在写一篇观点文章,其中加入了新闻内容,以帮助证明你所要表达的观点。我同意,左派所做的绝对是宣传,在“活动家新闻”的活动方面走得太远了。

杨杰凯:我们来这里参加全国保守主义会议,你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实际上是寻找某种方法解决你所描述的那种问题。我们来深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好吗?

保守派如何对待媒体 如何与媒体互动

阿特伊:我有两个观点要谈,不涉及技术角度,我要谈的都是保守派如何对待媒体,如何与媒体互动。首先,我认为左翼媒体使用的最有力的工具之一是取消文化。我知道人们会说,取消文化属于个人行为,但是媒体也会这样做。例如,他们试图以这种方式对待“TikTok的Libs”(一个反LGBT的推特账户)。他们曾利用这种文化现像作为一种手段压制政治对手,而我们作为保守派必须站出来相互支持。有一件事总是让我抓狂,就是当有人被“取消”时,你会经常看到很多保守派会爬到DM(在社交媒体上发私人信息)里面说:“哦,我真的支持你,你做得对。”

但是,他们不肯公开说话,因为他们不想被认为与被认为有毒性的人有牵连,或者他们会玩这样的把戏:“嗯,我不同意他们的观点,但是不认为他们应该失去生计。”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相互支持。我看到很多人反对取消文化,认同理智、理性、保守的原则,而不同意“觉醒派”的暴力行为。

然而,这个“觉醒派”暴民中的少数人大肆叫嚣,在媒体行使如此大的权力,正是因为保守派有时个人主义严重,导致分裂,以至于无法像“觉醒派”暴民那样形成统一阵线。当我因为拿卡马拉‧哈里斯的衣服开玩笑而被一家电台取消时,我发现愿意联系电台为我遭解雇鸣不平的人比那些真正希望我被解雇的人多一百倍。

如果每次有人被媒体攻击、被媒体取消时,我们都能有这样的反应,那么我们就能更好地打击他们的影响力。这是第一点,我马上会谈第二点。

杨杰凯:从本质上讲,保守派往往更注重自由,更注重自我决定,更注重做自己的事情,因此会带来一个问题,让你很难形成多数派或大量……很难获得一大群人的支持,因为人们都决定单打独斗。没有这样一种开关,你可以打开,让人们作出反应,虽然这显然是每个人都必须做的一件事。

拒绝左派媒体采访 我们必须改变游戏规则

阿特伊:是的,这是个很好的观点。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因为保守派自然不会认同这种类型的反应。但是,在过去的几年中,我也看到,很多保守派看清了局势,看到了左派在政治和文化方面获得的巨大优势,看到了他们在大流行期间的所作所为。他们关闭了教堂;还告诉人们,如果他们被认为是非必要的,就不允许他们工作;他们告诉你的孩子们不能参加体育运动,甚至不允许你去杂货店买东西。

现在他们正试图限制你的行动自由,强迫你使用电动车,尽管那些正在这样做的地方,比如加利福尼亚,正在实行轮换停电。因此,我认为很多保守派,特别是参加全国保守主义大会的人,都明白左派的影响如此之大,因此我们必须改变我们的规则。

我们必须改变我们的游戏规则,因为我们在过去几十年里应对这个问题的方式显然使我们走投无路,只能自我毁灭。在我看来,打击主流媒体的第二个方法是,保守派必须停止这种玩法。我的意思是,保守派需要停止接受这些媒体的采访,停止向这些媒体提供独家新闻,不能对这些媒体充当左翼宣传机器的事实视而不见,他们是活动家组织。

川普究竟为什么在前两次被全面抨击,并且受到令人难以置信的不公平对待之后,要接受鲍勃‧伍德沃德(《华盛顿邮报》记者,1972年与另一人合作对水门事件进行了报导,导致尼克松总统辞职)的采访,成全他的第三本书?我不能理解很多右派人士有暗中希望被主流媒体接受和赞扬的冲动。这些人看不起我们,憎恨我们,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把他们冻结起来。

在这方面做得很好的一个人是佛罗里达州州长罗恩‧德桑蒂斯,他的通信团队不接受《迈阿密先驱报》的采访,也不接受《华盛顿邮报》的采访,而是把问题公开,给记者一个完整的回应。

以克里斯蒂娜‧普肖(德桑蒂斯的新闻秘书)的反应为例,她不仅没有按要求为《华盛顿邮报》做简介,而是立即在推特上公布了采访请求,并向她的关注者解释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为什么这个简介会遭遇偏见。她甚至就在接受《华盛顿邮报》采访之前,在报纸上刊登之前,取消了采访。那么,我们都要反思,努力弄清为什么他们做的事情不对,必须斩钉截铁,严词拒绝。

德桑蒂斯只与那些对他公平的媒体合作。我认为,每个保守派都应该这样做。例如,在国会仍然有很多人会向《纽约时报》《国会山报》或者《政客》泄露消息。一旦遇到不可避免的麻烦,他们才会跑去找保守派或独立机构。记者会问,你为什么先去找他们?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社会两极分化严重 信息到达民众前就被扭曲

杨杰凯:我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去,因为问题在于,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危险。我们的社会两极分化严重。也许不像一些人希望我们相信的那样两极分化,但我们两极分化相当严重,而且我们的媒体有截然不同的生态系统,正如你刚才所概述的。

因此,人们的理念是,我们应该把这些信息传递给我们圈子之外的人,否则,因为我们应该,既然你是一个政治家,就应该代表所有人,而不仅仅是你的群体或为你投票的群体。那你该如何突破这一点?我认为这就是你所提到的那些前往其它媒体的人的内心挣扎。我认为他们有某种观点。

阿特伊:这可以理解,可是,如果信息在到达民众手中之前就被扭曲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呢?对吧?因为民众并没有得到你的信息,民众得到的是主流媒体对你提供的信息的解释。因此,我认为,仅凭这一点你就不应该接触这些媒体空间。

如果你把这些人拒之门外,他们就不再能拿到独家新闻,不再能做独家报导,不再有采访,不再有原创信息,就无法到处吹嘘。那么,他们对美国民众还有什么价值呢?如果你真的想要新的信息,就不会再订阅他们中的任何一家。他们的力量来自于他们对信息的控制。如果他们不再有这种能力,就将失去过去几十年来所享有的这种垄断经营。

杨杰凯:我们中的一些人,包括我自己,对这种策略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因为同样地,只是回到了这种基本的想法:我们应该是,就像《大纪元时报》一样,创建《大纪元时报》并不是为了成为保守派媒体。我们的目标是成为所有人的媒体,事实上,我们认为我们就是这样一家媒体,只是有些人选择了我们。我只是发自内心地反对把自己隔离在特定人群中。我理解你们为什么要描述自己的策略。你这样做当然没错,在大多数情况下,你几乎可以预见人们会被如何对待。然而,这感觉像是一个很难办的问题,因为我们必须努力成为每个人的媒体。

阿特伊:我不希望人们只是把自己孤立在保守派媒体的泡沫中,或者只和保守派活动家交谈。我认为,确实有大量的独立媒体代表着双方,很公允,这就是我们真正需要找到的平衡点,要像对待左派那样,尊重和公平对待保守派观点或者共和党人。

不幸的是,我不认为企业媒体正在这样做。因此,关键是要确定谁是善意的行为者,同时远离恶意的行为者。这不是要建立一个保守思想、保守媒体的回音室,或孤岛,而是要确保你远离了那些只想伤害你的人。

人们武装自己的最佳方式:识别和追求真相

杨杰凯:在我们结束前,你认为对我们的观众来说,显然,对寻求真相的人来说,对想尽可能深入了解现实的人来说,对正在寻找好的媒体以了解真实的世界的人来说,最有用的一件事情是什么?人们武装自己的最佳方式是什么?

阿特伊:我可以给出两个答案吗?

杨杰凯:当然可以!

阿特伊:谢谢!那么,第一点其实是我评价媒体的依据,那就是尽可能多地接触。但是我得发出一个善意的警告:这对你的心理健康没有好处。我曾在The Daily Caller 做过大约一年半的记者,当时我的办公室里有三台电视,分别收看CNN、MSNBC和Fox News。我会观察每个媒体报导某一新闻的方式,包括他们使用的字幕、他们介绍新闻的方式,他们报导的各个方面,我还会阅读几乎所有的报纸。

你们要尽可能多地阅读资料,的确有助于你们借助媒体的不同方面来识别真相: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叙事是如何形成的?以及党派立场如何影响新闻的呈现方式?我认为这真的很重要。

第二点是抽丝剥茧,一定要找到媒体观点来源或者新闻来源。实际上是谁在提出观点?谁是媒体引用的专家?谁是匿名消息来源?他们的动机可能是什么?因此,比如,在媒体对所谓的川普通俄门事件进行报导时,要问新闻的匿名来源是谁?会不会是情报委员会的亚当‧希夫?他显然有一个非常连贯、明显的理由来传播有关通俄门调查的不实之词,这是否会影响媒体对这个事件的报导方式?报导是否准确?就专家而言,如果你在阅读CNN的报导,专家们都说,儿童接受这些程序,或接受荷尔蒙治疗是正常的,实际上可以防止他们自杀或死亡,如果你不让孩子这样做,他们就真的会死。

那么,谁是专家?他们为谁工作?他们是由谁资助的?他们提供的数字是否准确?最近有一项来自传统基金会的研究,发现这种说法,即那些与性别障碍作斗争的儿童,如果不做变性手术或接受荷尔蒙治疗,其自杀率会更高。结果发现,这实际上并不是真的。有很多混杂的变量影响了这项研究。

因此,人们必须致力于亲自挖掘更多的东西。我认为在这个过程中独立记者必须帮助他们。这就是我在阅读一篇新闻时总是努力去做的事情,就是看一下它的动机。消息来源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观点?不仅要问,它是真的还是假的?而且要问,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它的起源在哪里?我认为,回答这些问题可以让人茅塞顿开,有能力判断一些东西是否基于真相,以及兜售这些新闻的记者或报纸是否可以信任。

杨杰凯:安珀‧阿特伊,谢谢你接受本期节目的采访!

阿特伊:谢谢你!

完整版视频请移步youlucky:https://www.youlucky.biz/atl

责任编辑: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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