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快书:三退也是灭附体

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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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12日讯】

中共恶党最邪恶,
无恶不作十恶不赦。
它看着大法讲真善忍,
一比较人们就会看出它假恶斗那一套是什么货色,
又恨又怕疯狂镇压,
暴风骤雨铺天盖地越过“文革”。
它看着法轮功虽然人多但手无寸铁,
就以为三个月就能彻底消灭。
没想到暴力加谎言并不万能,
它反倒被法轮功的“回马枪”给点中死穴。
讲真相,传九评,
揭穿谎言一个又一个,
骗局一个又一个给捅破,
人民一群又一群被唤醒,
三退大潮浪打浪来波连波。
如今苏家屯秘密集中营一曝光,
那更是在全世界炸了锅。
(白)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焚尸灭迹,而且,这样的灭绝集中营在全国至少有36个!
有些人刚一看九评,
一下子还接受不了“中共是邪灵附体”这一说。
一听说有秘密集中营,
有人恍然大悟看清了中共真的是邪魔。
可有人反倒怀疑集中营到底有没有,
因为他对中共从来没有怀疑过,
一直在邪灵的陷阱里生活,
整天介听的是谎言,看的是骗局,
邪党文化的思维布满了大脑壳,
骨子里怕的最要命的就是有人告发自己跟恶党离心离德。
(白)说起来也真够可怜的,自己的魂儿早给吓掉了。

别看中共邪灵把人都折磨成了这个样儿了,
可它用谎言把暴力包装的特别邪。
绝招就是整天厚着脸皮吹自个儿,
有粉就往自己脸上抹。
什么好事都要归功于它邪党,
自吹“伟大光荣又正确。,
整天宣扬如果离开了它中共邪党,
中国人民就不知怎么活(啦),
还连逼加骗教人自编自唱“党啊,亲爱的妈妈!”
不唱就得听“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可是如果看懂了《九评》,
知道它就象那狐黄白柳附体附着在中国。
再一听见那些马屁歌,
鸡皮疙瘩一下子就会从耳朵眼儿起到脚脖,
还听着又跑调来又串词:
变成了“中共恶党啊,阴险的狼外婆!”
变成了“没有共产党,才有新中国”。
一听邪党它那么吹自个儿,
俺还想起有个笑话这么说:
“一人监工顶俩人干活。”

那笑话说的是兄弟两个,
老大老二一块儿去下地干农活。
刚干了一会儿老大就坐到地头闲了半晌,
回头对一直埋头干活的老二说:
“下来咱俩不能老那么干了,
咱们的干法得改革。”
老二问:“这样干的好好的,
干吗非要改什么革(啊)?”
老大板起脸来假装正经,
随口瞎编歪理邪说:
“你就知道埋头拉车,
抬头看路还不是全靠我?
埋头拉车只是小工下手活,
抬头看路重大意义估价多高都不为过。”
老二听的不耐烦了,
嘴巴急成了结巴嗑:
“大哥哥哥……大哥你就别啰嗦啦,
你就快、快……说说怎么改革(吧)!”
一看老二真的急了,
老大心里更快活:
“这改革方案那个那个……怎么说哩,
它可是来之不易费尽了我心血。
我搅尽脑汁彻夜难眠,
我殚精竭虑做梦都尽想这个。
我集思广益问过多少人呀,
看书看戏看事儿全往这儿琢磨。
刚才你当我是耍滑呀,
我那是在分秒必争呕心沥血(哩)。”
他花言巧语把老二给蒙住了,
弄不清老大想出的是什么辄:
“大哥哥……大哥哥你饶了我(吧)!
越听我越不知道你想什么(啦)。”
“你说我还会想什么(呀)
还不就是想给你娶老婆(吗)?
我可是全心全意全为你,
我这一片好心反成错(啦)?”
老二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了,
他从小就被老大打的胆子给吓破(了),
老大干活不行打人可净绝活。
打的多狠老二也不敢向父母说,
要是父母知道了,
老大立即低头认错把头磕,
可回头暗中请打手,
打的老二不冒血来直吐血。
所以老大早就连手都不用动了,
驴脸一拉老二就腿哆嗦。
何况这回点了老二的致命穴,
老二更是什么都不敢说,
他以为老大真生气了,
他怕得罪了老大不好娶老婆。
他知道老大干什么正经活都不灵,
可坑蒙拐骗坏人好事儿他却最能格。
老大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专爱瞎搅和,
害了人还会骗人给他把头磕。
老大明知老二最怕什么,
偏偏直冲着那怕处捅心窝:
“我好心给当成了驴肝肺,
你说我这是图的什么,
算了算了算了吧,
你自己愿意我还管它干什么。
你一辈子娶不上老婆。
那个对我算什么呀,
顶大陪着丢点儿人,
想不开了心里窝点儿火。”
一听老大这么一说,
老二吓得都哆嗦(啦)。
直觉得不听他的就娶不上老婆,
得罪了他就等于闯了大祸。
越这样想越害怕,
越怕越想越哆嗦:
“大、大、大哥大哥全怨我,
连话都不知怎么说(啦)。
现在请大哥赶快说,
咱们的干法怎么改革。”

老大一见老二吓昏了头了,
时机也快差不多(啦),
就吐了串烟圈儿压低声音悄悄说:
“咱得把丑话往前头搁,
这事咱可得讲自愿来靠自觉。
要是你觉著有必要(呢),
咱们就真心诚意来合作。
要是你觉着没必要(哩),
就算我什么也没说。”
老大说得越玄乎,
老二心里越没着落:
“大哥哥哥……大哥别那么说,
咱们哥俩儿哪能不合作?”
老大见老二的脑袋已钻进他口袋,
干咳了一声正色说:
“好!那我就先讲讲必要性和重要性,
这一切可都是为了给你娶个好老婆,
为了你成家立业营造安乐窝,
一丝一毫也不是为了我。”
老二一听喜得了不得,
直觉得好像第一次认识老大哥,
以前都是自己错怪了他,
把他当成了滑头痞子公子哥。
想到这儿老二泪花已在眼眶里转了,
说话结巴带哽咽:
“大哥哥……大哥您甭客气(啦),
咱们怎么改革您就直说!”
见老二对老大五体投了地,
老大摆起龙门阵来放开长线说:
“说来话长你慢慢听,
娶老婆的终身大事是慢活。
你知道着急吃不上热豆腐,
你还不懂得着急更娶不上好老婆。
首先你得有个远大理想,
想的那个好老婆不能笼笼统统囫囵个。
那模样得像天仙,
那身段得像模特儿,
那心眼好比智多星,
那性情脾气好的没法说。
走起路来像跳舞,
说起话来像唱歌。
又勤快来又利索,
还没有她不会干的活。
什么衣服也会缝,
什么饭菜都会做,
你想穿什么她给缝什么。
你想吃什么她给做什么。
又贤慧又会体贴,
连你没想到的她早早就给你准备妥(啦)。
又会当家又会过,
叫你一进家门就像上了那天国。
还特别能给你生孩子,
男男女女搭配得差不多,
高兴了还来对龙凤胎,
长大了都大富大贵非常阔。
让你穷家寒舍变成名门望族,
人间天堂独一座,
比别的天国还天国,
还带有你自己的老二特色。”
老大说的天花乱坠唾沫星乱飞,
老二听的如痴如醉差点笑掉下巴颏儿。
心里想:这些我做梦都没想到过,
原来还有这么好的事儿等着我(呐)。
本来我只知道认个穷命儿,
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娶上老婆。
如果那天凑凑合合碰上一个,
那这辈子也就算不错(了)。
今天我可才算明白了,
这抬头看路还真有邪(的),
幸亏我有这么个哥哥,
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活(哩)。
想到这儿老二又催上了:
“大大哥哥……你啥也别说了,
快说咱们怎么改革(吧)!”
老二上了套已服服帖帖了,
老大又卖了个小关子紧了紧绳儿:
“那丑话我说往前头搁,
可到现在我还没说(哩)。”
“那那那……大哥你就快快说,
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一听老二说这话,
甭提老大心里有多乐(了)。
老大是心里越乐越不动声色,
反倒沉下脸来说: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可没让你那么做。
出了事你可别怨我。”
老二一听又起急了:
“大大哥……大哥哥…..我的大哥!
干吗你还说这个(呀)。
你怎么也不会害我(啊)。”
“看看看,来了吧,
怕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这还叫我怎么说(呀)!
老二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老大嘴里没有正经话,
正经话也从不正经说,
听别人话总爱反着个,
老二说到“你怎么也不会害我”,
他就以为老二还在琢磨。
其实是他自己做贼心虚,
生怕别人把他诡计识破。
因为他骗老二自己都不记的骗过多少回了,
他很清楚老二胆小怕事整天想着早日娶老婆,
三句好话就能把他哄的找不着北,
再一吓唬他就乖乖走自己给他指的那道辄。
老大对老二还不放心,
就想把老二的脑袋洗成空壳,
他瞪着双眼死盯老二,
一脸委屈啥也不说(啦)。
老二最怕他这一手,
吓得嘴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啦)。
(白)“说——呀!怎么哑巴啦?——啊?!”
老二越怕老大逼的越紧,
非把老二吓掉魂儿不可。
这下老二可真的给吓的魂不附体了,
那嘴吭哧吭哧直发瘪:
“大大哥……大大哥……饶了我(吧),
我只会干活话不会说。
今后我啥也不再说了……”
(白)“说这话干吗呀?不知道的,听见了,还当我欺负你了呢!”
老二被彻头彻尾洗了脑,
老大就倒了碗水给他喝:
“看你傻成什么样儿啦,
干了半天活连口水都不知道喝。
这个要是时间长了,
落下毛病哪值得(吗)?”
老二嗓子早冒烟了,
没顾上喝水是因为老大净跟他扯这个(啦)。
这时一喝直觉着那水特别甜,
喝完更感到爽劲儿很特别。
他放下那碗忙道谢:
“还是大大哥哥……大哥最疼我,
大哥今后有话你就说!
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
我一切全听我大哥(的)。”
(白)“真的假的呀?就凭你红嘴白牙,随便这么一说!?”
老大一看下套的时候到了,
就不再跟老二把牙磨(啦)。
老二一听又着急了:
“大哥……大哥我的大哥,
刚才说那话我可是掏了心窝(呀)!”
(白)“谁信啊?”
老大步步威逼紧套索。
老二恨不得拿来刀子掏心窝(了):
“大大哥哥……那你说,
你说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没错!大哥,你说怎么说吧?”
“怎么说?发个誓呗。”
“喔。发誓啊,发誓就发誓。”
“大哥要我发个誓,
我和大哥要合作……”
(白)“哎!怎么说话呀?怎么发誓成了我叫你发的啦?”
“对对对!看我这嘴,又错啦。重来!”
“我发誓:我自愿和我大哥合作,
他说什么我听什么,
他说怎么改就怎么改,
他说怎么革就怎么革。
我把一切交给大哥,
包括成家立业娶老婆。”

等到老二发完誓,
老大这才故意轻声说:
“为了给你娶老婆,
咱们说啥也得改革。”
“对对对!大哥大哥请快说,
咱们到底咋改革(啊)?”
老大是人家越急他越拖:
“怎么改革那好说,
设计这方案可苦了我。”
(白)“对!大哥是咱们家的总设计师嘛!”
“当设计师可是脑力活,
没有设计师大家可就不知日子怎么过(了)。”
(白)“是。大哥那你就快点儿说(吧)!”
“设计不光煞费苦心特费劲,
可说起来讲究也很多(啦)。
因此我做了高度概括。
概括起来就三句话,
一句不少一句不多。”
(白)“哪三句话呀?”
“你听我说嘛!”
老大清了清嗓子严肃的说:
“一人监工顶两人干活,
一切全由监工说,
我监工,你干活。”
老二一听发了楞:
天下怎么还有这么一说(呀)?
可他心理防线上的岗哨全都撤(了),
反倒只是感到很奇特,
心里不再去问是真还是假,
更不知道去问为什么(了),
竖起了两只大耳朵,
只想听到最后看看自己怎么娶老婆(啦)。
一看老二入了迷,
老大就怎么玄乎怎么说:
“第一句是基本理论。
一人监工顶两人干活,
干活只是出点儿生产力,
监工可是专门指引发展方向,
你按我指的方向去开拓。
第二句是基本纲领,
一切都由监工说。
人多嘴杂太啰嗦,
先民主后集中个人专断最利落。
第三句是基本政策,
我监工,你干活。
一切支配权都归我,
你一人干出仨人的活。”
(白)“啊!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
“我监工,顶两个,
就算你干了仨人的活。
你没见那磨道里的驴吗,
鞭子抽多了那活才干的多?”
(白)“喔……”
“一切支配权由我,
我可是全心全意服务于咱们这个窝。
重中之重是给你娶老婆,
还要把远景规划、后顾之懮全解决(了)。
九九归一我监工,
你就天天干你的活。”
(白)“好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老二越听越高兴,
大嘴一张都忘了合(啦):
“大大哥哥……大哥我明白了,
你就用捂眼儿蒙住我(吧),
你是监工我是驴,
你抽鞭子我拉磨。”
说到这儿放下他哥俩先不表,
那结果请大家去猜测。

这里只想提个醒,
这种笑话在中国大陆几十年来天天说。
说的比这更邪乎,
还不是一家两家千家万家是全国。
不信请您看看《九评共产党》,
再听听那中共邪灵在怎么说。
就知道我说的这笑话,
只能算小鬼见大魔。
那哥俩一个厚道一个尖薄,
可毕竟是一奶同胞弟兄两个。
而中共本是西来邪灵,
来时它怕中国人民不认它这个西洋外来货,
弄的它这个来附体的邪灵没处把脚落,
就大肆鼓吹“和一切传统彻底决裂”,
一直自称“没有祖国”,
公然叫嚣建立独裁专政只有用暴力,
拥有整个世界依靠强夺,
把暴力夸成是“新社会的接生婆”,
还许诺只要跟它干一定会过上幸福生活。
苦难深重的中国人,
强国富民情迫切。
救国救民血正热,
饥不择食学马列,
一见苏俄红朝立,
忙步后尘追苏俄。
邪灵正好乘虚而入,
双方一拍不谋而合。
哪知这是饮鸩止渴,
引来了一个邪灵附体的狼外婆。

那老大生性好吃懒做,
油头滑脑油嘴滑舌,
也不过只是想当个监工,
从头到尾盯着老二干活。
中共邪灵它连干监工都嫌累,
它干的只是管监工的活。
(白)那位先生纳闷了:“它干的什么活?” 管监工的活。
中共恶党最看重的是领导权,
其重中之重是“党管干部的原则”。
谁当监工都由它恶党来安排,
专管监工的干部更是由它恶党直接培养和选择,
象老大那号人就是邪党器重的“香饽饽”。

请还看不清中共邪灵是附体的朋友们注意,
其实这段快书是专门为您说(的)。
您看中共它从来不干什么正经活,
任何生产和发明创造的哪一个门都不摸,
整天就是把着手中的领导权不放,
围绕着怎么骗人整人治人杀人胡琢磨。
它自封“核心”要“领导一切”,
用国家恐怖主义垫底作依托。
几十年战争死了人无数,
它踏着累累白骨上大摇大摆把天下坐。
历史上每次改朝换代都大赦天下,
安抚鼓励百姓安居乐业。
可它杀人成性窃取了政权杀人更猖獗,
反倒把和平年代变成腥风血雨峥嵘岁月,
运动一场接一场,
隔七八年杀一拨,
各个阶层杀了个遍,
五十来年杀了八千万多。
直杀的人人战战兢兢心忐忑,
它一折腾就都吓的藏的藏、躲的躲,
藏不了,逃不脱,
就赶紧违心的去附合。
要是被划入“百分之五”成了打击的一小撮,
那要想保命就得低头认罪伸直脖,
是杀是留全听喝。
被杀掉的就甭提了,
保住脑袋的也只能留个任它捉弄的空脑壳,
不能独立去思考,
邪党叫怎么说就怎么说,
苦苦熬着度日月,
盼望着有朝一日它给平反,
平了反再对它感恩戴德唱颂歌。
还有人为了自保当鹰犬,
没想到兔死狗烹,最后被当驴给杀了,
——那时候也不过才刚刚卸了磨。
跟中共邪党这一套比一比,
那老大收拾老二的办法只能算小儿科。

老大就为不受累,
欺负老二多干活。
中共恶党其邪恶组织无所不在,
遍布城乡每个角落。
其邪恶黑手无所不管,
什么社会资源都紧攥着,
把暴力垄断起来滥用一气,
还妄图管每一个人的脑袋想什么。
因为附体要从被附体者身上吸取能量,
它得从精神上绝对控制被附体者。
其邪恶组织大权独揽,
人民的血汗肆意挥霍,
从来没见过它的财政预算,
只看见贪官污吏前呼后拥、前赴后继,一茬更比一茬阔。
中国农民为什么那么穷那么苦,
后顾之懮那么没着落?
就是因为不光要养活传统的政府官员,
还有更多的附体贪脏党官枉法党棍要白养活。
中国下岗工人为什么那么大的规模?
就是因为吸血管道无所不在一条接一条,
不断流儿的伸向企业,
不知怎么就那么多。
中国知识分子为什么感到自由那么难?
就是因为除了主管的顶头上司们,
还随时随地就冒出来那么一帮又一帮、一伙又一伙,
无所不在又从来没有什么正事做,
就专门干监视、收拾人的活,
专门把信仰自由来封杀,
专门把言论自由、新闻自由来剥夺。
您看看中共邪灵对社会上上下下控制的多严密,
它不光杀的血泪流成了河,
使亿万人的个人财产遭抢掠,
还把亿万人原本自由的精神和灵魂都剥夺(了),
整的冤魂遍野冤狱遍地怨声载道冤民连喊冤都成了罪过,
带动着整个国家整个民族乃至整个世界不断堕落。
它残酷镇压法轮功好几年了,
那手段最恶毒最流氓最邪恶,
搞的完全是群体灭绝,
可国内国外上上下下都保持沉默。
仗义执言的一出声,
有些沉默者反倒有了话说,
有的讽刺,有的指责,
有的劝诫,担心捅了马蜂窝,
好象邪党无恶不作没有任何底线都不为过,
对它说一声“不”倒成了大错。
苏家屯集中营惊天暴行一曝光,
多少媒体变聋哑,连美国政府都帮凶犯掩盖罪行去当托儿。
这些究竟为什么?
还不是背后都与中共邪灵有瓜葛?
古今中外哪里的人间政府有这么邪恶?
您说说它不是邪魔是什么?
您说说它不是附体是什么?,
您说说这邪魔附在我们国家身上国家能崛起么?
您说说这邪魔附在我们民族身上民族能振兴么?
您说说这邪魔附在人身上人还能是独立的人么?
您说说这邪魔要继续附体下去人类还象人类么?
您说说谁被这邪魔附了体不该早早把它摆脱(啊)?
(白)那位伙计问:“怎么摆脱呀?”

要问怎么把中共邪灵的附体来摆脱,
请听听《九评》怎么说。
(白)“《九评》里还讲这个啊?”对!
《九评》不光是照妖镜,
直把中共的邪教本质、流氓本性、邪灵本相照的一丝不挂赤裸裸;
《九评》不光是斩妖剑,
直把这条红色恶龙彻底来除灭;
《九评》不光是救命咒,
直把邪魔强加的兽的印记全给抹(去);
《九评》还是驱除附体、排毒祛邪的灵丹妙药,
让道德回升,让原本自由的精神和灵魂从新变的光明磊落。
(白)《九评》之一《评共产党是什么》里最后一段就是这么讲的“唯有放弃所有幻想,彻底反省自己,而坚决不被仇恨和贪婪所左右,才有可能彻底摆脱这一长达五十多年的附体梦餍,以自由民族之身,重建以尊重人性和具有普遍关爱为基础的中华文明。”
说到这儿该再见了,
还有两句话对您说:
如果您还没照《九评》做,
赶快照着《九评》说的做。
但愿下回见面时,
您不光兽印被神抹去,
连邪灵的阴影也全摆脱,
成为一位堂堂正正、顶天立地传九评,促三退的先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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