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观众:我看全球华人新年晚会

2007年03月25日 | 21:31 PM

【大纪元3月25日讯】“拉大踞、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 …”

儿时的童谣,直到今天还在传唱;儿时的期盼,直到今天还在心中涌动。从小就喜爱看各种节目、文艺表演的我,只可惜在约半个世纪的生存经历中只能接受一种熏陶,只能接受一种教育,而这种熏陶和教育几乎是强迫式、灌输性的、没有任何选择的… …

从小学时代,我就是唱着“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长大的”,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时期,我是“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队员,每天摇着“红宝书”、跳着“忠字舞”,我只记得我青少年时代的最好的记忆力全部留给了“革命样板戏”,以至于我上中学的班内许多同学合在一起就能排练任何一部样板戏的任何一场剧目。我只记得同学们摇头晃脑的饰演着“杨子荣、座山雕、阿庆嫂、胡传魁、刁小三… …”等等角色,而不费吹灰之力。

后来我们又被灌输性全民式的观看一部大型革命舞蹈史诗–<<东方红>>”。无数次,那里面的每一首歌,每一句台词我都背得滚瓜烂熟,以至到最后我始终认为那里面的历史都是真实的,认为这部舞蹈史诗已经是中国文艺界文艺历史上最辉煌的一页了。我还曾参加了学校里组织的全年级大合唱比赛,唱的是红军的<<长征组歌>>。在不知不觉中,共产党想灌输给全民的一切,已经慢慢的植入了我的每一个细胞,以至于我想唱歌时,就是它们,想抒情时,它们就来,它们似乎无处不再,如影随形般的跟在我左右,脑子中似乎只有它们。

终于改革开放了,人们的视野渐渐的走出了禁固的天地,我也愈来愈不满意它们“争啊斗啊” 的嚎叫,似乎也在接受一点更接近于人类本性的东西。于是在中国大地的舞台上也出现了古典剧、现代剧… …,但最多的令人注目的是每年一度的新年晚会。辛苦劳累了一年的人们在除夕之夜亲友相聚的最重要的一刻,把精神的寄托放在春晚节目上,开始时似乎每年都有一点新意,但随着越来越奢华的场面和令人厌恶的歌功颂德使本来想寻找一点心灵的安慰我却反而变得更惆怅、精神上更饥渴。我的心灵深处在渴望着什么、期盼着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年过半百的我,终于跨洋来到了海外与亲人团聚,过上了平静安定的清淡生活。在蓝天白云、鸟语花香的悉尼,我虽然有一点淡淡的乡愁,却也渐渐的适应了这被曾喻为西方资产阶级的小康生活。但是心灵深处那种期盼却随着年龄的增长在与日俱增。在这里虽然看到各种各样的国内艺术团的演出,但仍能看出这些演出缺少了某种深邃的意境和每况愈下的俗套。

两个月前,我从<<大纪元时报>>上看到了<<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的广告,我虽然喜欢那广告的色彩斑斓,却没有动心。后来越来越多的演出评论和观后感出现在报纸上,似乎用尽了天上人间最好的形容词来赞美这台晚会。特别是看到中领馆特意为此晚会致函给澳洲各级议员和官员,警告他们不要去看这台晚会,我心里似乎平添一些惊诧和好奇。是什么晚会让中国官员如此惧怕?以至于不顾社交利益和国际声誉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事实上我从多年的政治斗争的经验中早已得出了“凡是中共反对的,一定是有原因的” 结论。我决定购票去探一探究竟,用自己的眼睛去见证一切。

一场看下来,怎么回事?似乎所有报纸上的赞誉之词仍显苍白?怎么都没能写出我心中的感慨?怎么心中最深处的灵感终于被触动了?她被压抑的太久了,以至于只能用如此精美的天上人间的视觉效果和典雅悠扬的天簌之声来震撼,她才能复苏。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好像体内有个巨大的蒸汽机在启动。我浑身上下被一种祥和殊圣的力量所笼罩着,一股热流从头到脚。我只觉得我被我看不见的神明所关注了,我胸中的感恩不知从何诉说,立刻提笔写下了这篇感悟。我终于明白了我从少儿时代的期盼,我终于找到了我内心渴望的根源。同时,我想告诉每一位看到我这篇小短文的朋友一个秘密:

中共给我灌输了一辈子的被“大纪元” 报纸称为“党文化” 的那些东西,在看过这台晚会后的一宿之内不翼而飞。

我找到了我自己,也找到了后半生回家的路… …

我庆幸自己亲眼见证了这轰轰烈烈的正在上演在人间的历史大戏,也庆幸自己有福分看到了用尽人间任何赞美之词都不能写尽其深邃内涵的无已伦比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