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小说:黑与红
军部的紧急命令:“全军全副武装行军到八莫乘飞机回国到广州接受日本投降。”在行军途中,还要配合工兵打扫战场,引爆未爆炸的手榴弹,炮弹。
我唱歌得到的掌声要比拉琴多得多,有时还会有人叫好: 安可(Encore! 法语,再来一个!)因此我更喜欢唱歌,张开嘴,吸口气,拉开嗓们儿就唱出声了。
馆长见我有些紧张,她举起拳头在胸前摇晃了几下,鼓励我别怕,加油! 当我一开始说尊敬的市长,尊敬的市议员们时,声音还有些发抖,开始正文了,我竟然拿出我当年义无反顾参加远征军的气概,和小时参加英语比赛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量,准时在三分钟内一气呵成。
1999年我来美定居,一晃就十年,真所谓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来美后的所见所闻,在每年的各期“形影”中,也都有描述。值此十周年,又逢“形影”不久即将“改嫁”至“网路”家,虽然新家一切都显得很舒适,方便,但我这个传统派,还是对“形影”依依不舍,因此赶紧再奉上一篇,文虽拙情意深。
美国年满六十五,低收入的老人,可以申请免费看病,吃药,住院的医疗卡。
这是我第三次来美国了,办的是定居,算是美国的永久居民,但仍持中国护照,不是何包蛋讽刺我的成了老美了。
我的养生,没什么特别,更谈不上有什么养生之道和保健的理论,只不过是东鳞西爪从报上,电视上,亲友们的经验介绍中,吸取适合自己的一条养生之路跟 着这条路不断走下去,有时不通,及时换另一条路,有时感到这条路难走,也会放弃而舍难求易,一切听其自然。我愿介绍我的养生之路与同学们探讨。
      33  回头想想 将近半个多世纪以来,我这个黑五类,一直是生活在恐惧、担心、紧张、忧郁的环境中。没有友谊、没有爱情、没有笑容、没有温暖的家,甚至不敢去想、去提起我一生中引以为荣的参加赴印缅远征军,为保卫祖国、抗击日本侵略的光荣壮举。 可是我这个被称为黑五类的人、心,始终是红的,流的血也是红的,我在九岁的小小年纪,自己还不怎么会游泳,就...
我于1994年以七十高龄而退休,退休后,做了几年国际文化,艺术交流的个体户。首先与我的老同学,远征军战友周忠义合作,邀请美国儿童拯救熊猫代表团来华。
1976 年,在胡耀邦的主导下,全国无数的冤假错案,得到平反昭雪。但五七年的右派分子,得到的待遇不是平反,而是在历次运动中从未听说过的什么改正
我们两人婚前的“谈情说爱”就在这一声惊吓中大功告成了。
该指挥为了尊重女方的意见,征得了我妹夫的同意,先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在看排练的时候,让女方先暗暗相个面,然后再听她的意见是否再见面。
平时,我没有机会那么长时间,近距离地看过她,现在,盯着她仔细地看,才感到她是那么的纯,那么的美。她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善良,最触动我内心深处心的女孩。
我表弟妹是医生,平时没事,她和表弟下班以后经常来看望我父母,最近两位老人的病情突然恶化起来,上海的家庭工很翘,表弟请了好几位,一听两个老人都有病,一个是心脏病,一个是胃出血,就不愿意干了。他们不得不打电报通知我们在京的子女们
大老黄介绍的这位妇女,不在意我是右派,这真是很难得。我回北京后,撂下行李,立即去告诉我妹妹这一消息。我妹妹听我说完,想了一下,直摇头,她说:“三哥,你大概是找对象都找糊涂了,你就不想想,她本人对反右运动不了解,对你是右派不在乎,可是一旦来个什么运动,上级要她和你这个右派丈夫划清界线, 一刀两断,你不是又完了。”
我妹妹是一位颇有名气的速写画家,在报上经常发表她的舞蹈速写,很受人们欣赏。她曾为北京市委书记写的诗配过画,并刊登在报章上。要是在平时,这不但不是什么问题,别人还会认为很了不起,很荣幸。但运动一来,特别是文化大革命,领导出了问题,昔日的市委书记,成了被打倒的当权派,与他共过事的,既使只不过配了一幅画的,也成了揪斗对象了。
毛泽东发动的所谓文化大革命,真是史无前例,搅得全国,各级政府,各行各业,直到每个家庭都乱成一团。
我成了一个敌我矛盾,按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的右派分子。我除了参加乐队的工作,还必须做一些日常的劳动,如扫地,打扫厕所,倒垃圾等。每年夏种,秋收,要和其他单位的右派一起,下乡劳动改造。我最愿意去农村劳动了,虽然生活艰苦一些,累一些,但精神上没有压力,你只要埋头苦干,不惜力,老乡就会认同你,叫你老李。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所谓揭发,批判后,书记开始总结了:“经过大家有力地深刻地揭发和批判,李科林真实的面目,已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正在我踌躇滿志,自鸣得意的时候,人民日报毛泽东亲自写的社论发表了:“这是为什么?”紧接着又是一篇:“不平常的春天”发表了。
1956年,匈牙利事件后,学习档的次数,时间都相应地加多了。我们还闹不清匈牙利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毛泽东在国务院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讲话,发表了。
首先是1953年的“忠诚老实运动”,上面要求每一个人必须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全部历史,曾经隐瞒的任何问题,必须无保留地交待请楚。
我被这一突然从天而降的“结婚”,惊呆了,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一片空白。 和她结婚?我?我们除了谈共青团的事,从未谈及私人感情方面的话题,她也从来没有什么愿望想了解我的过去,我的家庭。我参加远征军的历史,也从未告诉她,我的性格,脾气,爱好,她全然不知,两人也从未恋爱过,怎么一下三级跳,蹦到了结婚成立家庭?我实在是想不通。 我带着满脑子的疑团,去...
有一次,我正在房里闷头睡觉,一阵急促的敲们声把我惊醒,我开门一看竟是她!这真使我感到意外。她说:“我们谈谈。”我说:请进,请进!请坐,请坐!”她没有坐,就说:“我们结婚吧。”说完,背转身就走了。
慰问团结束了在朝鲜的慰问演出。热闹的气氛过去了,一切又归于平静和正常的学习,开会,排练演出。
我心不在焉的听着,我一点没有因为她的进步而感到高兴,像她当初考取学院那样兴奋地祝贺她,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革命队伍对改变一个人个性的力量,真是神速。可我这个“资产阶级”家庭出身的人,怎么也甩不掉身上的小资产阶级情调呢?我感到我和她之间,已拉开了距离。
我在青岛的朋友来信说,他有一位好友的女儿叫汤西梅,父亲是医生,四川人,母亲是德国人,也就是说她是一位混血儿。
在这个大日子里,我却生了一场大病,差点送了命。我得的是一种病毒性的急性喉炎,发高烧,咽喉脓肿,无法下咽食物。
山大是国立大学,免学杂费,对我们这些穷丘八真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我们几个同学计划成立一个夜校,为中学生和在职的工人,职员,补习数学,物理,打字等课程,也是为了我们的生活费筹集资金。
忠义的舅舅、舅妈见到我,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还不如车上的司机和售票员热情。舅舅嘴动肉不动地说:“忠义是我的亲外甥,我理应收留他。但收留你……
正在紧要关头,铁门响了,嗄然一声打开了,人们迅速地回到自己原来蹲的地方,大胡子也怏怏不乐地在原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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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9日,香港警方证实于9月22日在油塘魔鬼山一带海面发现的一具全裸浮尸为15岁女童陈彦霖。警方称陈的死因还没能确认,但无可疑。香港社会强烈质疑警方对案件无可疑的解释。有分析指,这是中共“温水煮蛙”的手法,有意给港人看到的,起到恐吓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