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时难,别亦难。”今天我更加体验到这句古诗的意境。在候机室里,大家都觉得难舍难离,相互拥抱握手道别。虽然相聚时间不长,却经历了一次人生的大转变,仿佛又开始了新的一页!
陆伯伯的腿脚逐渐活动自如了,乔舅感到法轮在小腹部位旋转了,唐舅多年的老胃疼病好了,妈妈再也不失眠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伯伯,竟能站着学功了。学到第三套功法时,他说:“和昨天晚上学法时一样,感到有一股热流从头顶上下来,通透了全身!”
农家饭菜四十多样,一户一样,一样是一颗农家修炼人的心哪!在一个白柳条编的浅子里,装着蘸酱的小白菜、小萝卜菜,还有樱桃萝卜、生菜等,色彩鲜艳而协调。引起了大家的话题。
博士王说:“这里的人心就像炼钢的洪炉,谁来都能熔化了。去年省、市的工作组来俩人,总结这里的经验。开头感到奇怪:你们村的人怎么都这么好?后来明白了。最后,带上《转法轮》这本书走了。”
“她娘俩学了法轮大法以后,她眼睛复明了,重见天日;儿子坚强也能走路了,还学会了掌鞋的手艺。那个心情无法形容!她逢人便讲:‘法轮大法好,活了一辈才见到光明!’因为她又捡又收破烂,所以她这真相讲遍了方圆上百里。”
村长说:“老天爷真关照,就是周围都大旱,我们这里也偏得一些雨水,这几年都五谷丰登。求雨那年,本来地都种晚了,到了芒种又强种了好几天,人们怕庄稼不成熟,先啃了很多青苞米,没成想秋后籽粒还挺成实。人心正,天地顺!”
秀莲姐他们都坐在地上,排列地整整齐齐,规规矩矩盘腿打坐。老太君领着这伙人,郑重其事地开会。她先让我把家堂竹子打开,这是放置几十年未动过的尚家老祖宗的家谱图,以前很多人没见过,都觉得开的这个会很特别。
“《圣经启示录》说,所有崇拜红色恶龙(即中共)和加入其组织的人,都在右臂打上了兽的印记,将来在众神铲除中共的时候,就成了陪葬品。”
走进屋来,好像个小礼堂。前面是舞台,下面有桌椅。舞台正中还是那样的欢迎横额,旁边挂着两个条幅。左边是:“远隔重洋,心心相连!”;右边是:“转变观念,改地换天!”舞台下面摆放着几盆鲜花。
秋后有一伏,这末伏庄户人称:“秋傻子”,天仍然是很热的。可是立秋之后,却天高气爽了。瓦蓝瓦蓝的天上,飘动着几朵棉团般的白云,白云飘过之后,在更高的天上呈现出几片淡薄的鱼鳞云和马尾云,就像绘画在天幕上的图案,协和而雅致,好似天外还有天。
中外先贤们,都是有智慧的大思想家,他们留下很多传世预言,都经过了历史的反复验证。如明朝国师刘伯温的《推背图》,十六世纪法国预言家诺查丹玛斯的《诸世纪》等预言,…
华姨又说:“要是没啥特别情况,遵照你妈妈的嘱托,周六咱们一起去农村游玩。参观一下养殖场、蔬菜大棚,采摘些瓜果,住一宿火炕,吃两顿农家饭……不难做到。”
大陆的警察,就是越来越黑社会化,还搞得黑白颠倒。有一家子人,去北京旅游,兴高采烈地来到天安门广场,正准备搞个全家合影,上来一个人就把照相机抢夺过去,胶卷给拿出来曝了光,把相机摔在了地上。他们定睛一看:竟然是‘人民警察’。
乔舅看着冬梅,有感而发:“大法弟子了不起,国外的在中国驻外使领馆请愿、讲真相,不分昼夜,不避寒署;在国内的,为了维护真理,身陷狱中也不畏生死,酷刑下仍坚如磐石,高贵品格令人崇敬!正是这种和平的方式,才震撼人心哪!”
同是炎黄子孙,同是承传了仁、义、礼、智、信,两岸监狱为何有天壤之别?此乃正邪之分。中共的老祖宗说国家机器就是统治工具,监狱就讲专政、镇压、酷刑;而传统的中华文化,讲究教化子民。
陆伯伯说:“我这回看准了,我原来是上了贼船,这个党从根上就是邪的,不能老在贼船上待了,我不是党员,可入过团,现在就声明退出!”
这个党肇的事,我总觉得说不出口啊!有个叫张铁子的,也是实逼无奈。俩口子仨孩子,小崽才几个月,没奶吃饿死了。剩下的俩孩子,饿得打蔫,眼睛都睁不开了。…
唐舅对妈妈说:“现在民众逐渐觉醒了。咱们也来个温故而知新,把遭蛇咬的事都抖落抖落。”
到了报社,总编、胖老头说:晓灵,你的报导真是有力度,在广大群众中反响很好!可是也惹来了麻烦,县领导等的电话,倒不必去管他;主要是市委宣传部来的电话,传达了市委曹书记的讲话…
乔舅说:“老是说上头,上头再高还高过宪法了?信仰自由,是人的基本权力。中共的宪法确实是废纸一张,总算领教了!十七大要和谐,就这么和谐呀?!陆兄还相信它这和谐吗?”
唐舅灵机一动,把今早晨的报纸打开来说:“我们是海外观光考察团的,我是团长——唐凤海。”
唐舅指着华姨对乔舅笑着说:“慧敏女士早就给你送到家门口了!可你却不认识,还山南海北地找呢!”
老僧圆真捋了捋那银白色的胡须,慢悠悠地说道:“听师父传下来的,这座寺院,是明朝嘉靖年间兴建的。到清朝顺治皇帝出家后,康熙大帝时又大扩建了,僧人达到半百。日本人侵占时,也没有干涉宗教修炼之事。国民党来时,还有些高官进寺参拜。就是胡子(土匪)也没搅扰过寺院,所以静泉寺一直香火很盛,远近闻名。”
乔舅央求说:“小师父,我是诚心来拜佛的,以为大陆能有真正的修行之地,可是很失望啊!能不能再介绍点那个导游词以外的?请教,请教!”
敬香的人,有的可能认为今天佛不在了,也就放弃了排队,撤出了。很快轮到乔舅了,他正想施舍,华姨上前拦挡了他。于是,他只是上了香。
唐舅拿过报纸一看:“呵!我们都上了头版了,这么大照片!这大记者可了不得!”接着又念道,“《海外考察团在青阳》这还是专栏呢!其中有两篇文章:《故土救灾济贫》、《投资考察求真》……
阳市背靠着青龙山,像似青龙山的一个港湾,从市里到静泉寺的路途也很近。今天出发的时间较早,小丰也记不清来过多少次了,新车熟路开得顺畅,说话就到青龙山的主峰下了。
二舅妈抚摸着她的头和华姨肩并肩地头前走了,亲密地唠着什么。我感到她们之间的谈话,有那样的一种真挚、亲切地感觉。
“老山爷”说:“三十年的时间哪,这个党把老百姓紧箍得太穷苦了,再不改活不下去了!得让人吃上饭哪!咋个改法呀?让我说,就是我那个‘拉马退社’!要早都‘退社’,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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