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天堂母怒诉法警儿 当今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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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4年06月18日讯】自古不孝会入罪,并成为不可宽恕的重罪。

周初周公把孝道称为“天赐民彝”,把违反孝道的行为当成是“元恶大憝”。

在《秦汉不孝罪考论》“告子不孝”专论中,明确规定“……父母告子不孝,皆弃市。即对被告不孝者处以弃市,即使是年过七十的人要告不孝,经过一定的程序也会受理。”后至唐律不孝终入“十恶不赦”之条。即永世不得翻身之列。

古往今来,家国并举、忠孝并提。连酷刑闻名的秦帝国,都会对“不孝罪”以严惩。雄才伟略、不可一世的秦始皇都会担心不孝之名,故迎母于咸阳。

而当今这位母亲,却告子无门。甚至被有些机构以“家庭纠纷不好介入”为名不予理睬。至今该其儿仍气焰嚣张,专横跋扈。继续执法、违法。到处张扬说,东城法院和东城检察院是一家人,在他的地盘,怎么也告不倒他。他的口头谈是:干我这行的,没有我办不成的事!

悲哉!哀哉!

请看这是一个在精神、身体上受着法警儿子的虐待,含冤、含泪、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别了这个世界的母亲留下的遗书——一现在这份遗书,成了一位来自天堂的母亲对法警儿子的控诉。

一个生命垂危的母亲的声明

这只是一份以诉状形式出现的头脑思维清楚,生命垂危的母亲的心声。

因为中国没有道德法庭,所以,我只是以这样一种形式,把我想说的话发给我即希望能在我最后的时刻帮助我的人。

同时我作为瘫痪在床,又身患老年痴呆症的老伴唐功植的法定监护人,我代表老伴唐功植向其儿唐少杰及其孙唐诗宣布如下事情:

原告: 母亲 刘明樱
被告: 儿子 唐少杰 单位:北京市东城区检察院
孙子 唐 诗

诉讼祈求:

1,从即日起,我们与唐少杰、唐诗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也请唐少杰归还从家里拿走的任何一样不属于他个人的东西;
2,请二儿子唐少杰从即日起搬出属我名下的房子(东城区安定门外青年沟4号楼1门201号),即日后,再在我的房子里发现他的存在,我或的我的委托人即可报警驱逐;
3,请唐少杰交出我及老伴唐功植的房产证及前门大街 珠市口南路东60号的26间房产的一切相关材料;
4,请唐少杰还我向我借走的33万元人民币;
5,请唐少杰之子唐诗还我假借替我存钱为名,最后把钱存进他自己账号的我的11万元人民币。

理由:

作为我的亲生儿子的唐少杰,住在属我名下房子里,拿着我和老伴的全部积蓄,扣押着我们的房产证及一切财产材料,拿走了我一切值钱的东西或有用的东西(包括手纸),平时非但对我不赡养,甚至对我进行虐待。我病重后不闻不问,一年来我四次住院抢救,从不过问或上医院探视。对我是否需要护工及请护工的费用也是从不过问。在我生命垂危,需要钱进行抢救之时,唐少杰对一切相关的人公开声明:医院对我是否抢救,我是死是活均与他无关。公开、彻底放弃了对我的赡养义务。

事实详情:

我因糖尿病综合症心肾衰竭,只今年一年就住院四次抢救。其中有两次住院都是因为血色素只有2到4克,双眼患白内障,视力模糊不清,听力也很弱;又因双膝同时术后,未能恢复,生活不能自理多年。

我的二儿子唐少杰在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检察院工作。多年来霸住在属我名下的房子里。有关房子的一切开销(水电、煤气……)均用我及老伴的低工资负担。同时我们每月还要向唐少杰交纳生活费1500元人民币。2000 年唐少杰以做生意为名向我借走我的养老费33万元人民币。几年后,当我住院治病需要钱,向他索要时,他却以炒股亏损为名,拒绝还我,后在我的弟弟问及他此事时,唐少杰又说,他买了两栋房,所以没钱了,答应先还我3万。但一直没有兑现。后我又写了四次请他还钱的条子,贴在他的房间门口,他均没有给我任何回应。现在我生命垂危之际,需要钱进行抢救,我又写条让他还钱,让我的大儿子带给他,他竟反问大儿子,我拿她什么钱了?我什么钱也没拿过她的!此后竟公然的、明确的改口告诉所有相关的人:他没有拿过我的钱。

其孙在2009年左右,利用我们行动不变,假借帮我存钱为名,把老伴用轮椅推到银行,为他证明其身份,后把我们的积蓄存入了他自己的账号。把老伴推回后,只交给了我一千元人民币的利息。在我多年的索要下,其孙唐诗找各种理由推说还钱不方便,至今居然不再露面。在我住院前,偶尔听见其孙的动静,我叫喊他的名字,也从未听见过他的回音,我多次住院,他也从未来过医院。现其孙之父唐少杰居然向所有问及此事的相关者声称:唐诗从没有拿过我的钱。他们爷两儿从未拿过我的钱。

他几年前就换了手机号后,却从不让我知道。不管家里出了什么事,我是无法与他及他们一家人取得联系的。老头经常从床上掉到地上,在我爱莫能助的情况下,只能向窗外扔条子,一次是路人见到后,给街道打电话,街道通知大儿子后,才得以解决。唐少杰出来进去,(出差)也绝不会和我们打招呼。更谈不上问寒暖伤痛;更有甚之的是,我竟拖着稍作移动就疼如针刺的双腿,从床上艰难的挪到轮椅上,在模糊不清的视线下,带着一身的病,不分昼夜的伺候了瘫痪在床,随时拉尿、又换老年痴呆的老伴9个月。有时老伴晚上拉尿在床,我每每用尽了力气,把唐少杰喊过来,让他帮助换洗,他都会说,沤着吧,然后,掉头回房睡觉。所有这些时候,都是我艰难的尽力给老伴做好他需要做的。这段日子,唐少杰对我的这种虐待等同刑法,另我不堪回首。

后来,还是小妹实在看不下去,帮我请了阿姨,我才算熬到今天。为此,唐少杰对小妹心生仇恨,人前背后多次对小妹威胁、辱骂。

唐少杰到处声张“我有药可以让她(我)不疼,但我就是要让她好几天再坏几天,应为她一好,就闹事(指我让他还钱,喊他给他的父亲患尿垫等),明知我腿部有永不愈合的伤口,却会做出连其父都叫着“太辣了,不吃”的菜,或者天天煮一锅面条或一锅玉米面粥,我们就着咸菜一吃就是一天。要想再吃点什么,就要再花钱让其他人去买。

近一年来,我四次住进医院,无论是在重症监护室,还是因心肾衰竭从和平里院转去三院,唐少杰没有看过我一次。我在医院的护工是小妹给请的,护工费也由小妹付。唐少杰从未过问过。在家人及亲戚对唐少杰的多次规劝下,他都会说,“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跟我没关系,我也没钱,也没拿她钱”.

其中的一次住院,是在我实在忍受不了老年痴呆愈加厉害的老伴昼夜的折腾(不停的骂,往我的身上、脸上吐痰……),在阿姨的极力劝说下“你赶快到小姨那去躲躲吧,你先保命吧”我才打电话叫小妹在大儿子和外甥的帮助下,把我接走。小妹把我接走后,只在一夜的时间里,她发现我不吃、不喝、不睡,甚至发现我难受的几乎不能躺着,在小妹的询问下,我告诉她,我已经这样很长时间了,在小妹的情急之下,经与其弟商量后,把我再次送进和平里医院。唐少杰又借题发挥,把小妹大骂一通。要不是第、妹把我送进医院,及时抢救,也就没有我的今天了。

亲戚们多次提出,要为我们换换居住条件,至少是在天气和身体条件许可的情况下,把我们推到外面见见阳光和透透风,但唐少杰每次都以他不方便为由,对该建议嗤之以鼻,甚至无理的对我说,“关于换房子的事情,你想怎样都行,但我必须同意”。就在他的这种无理下,我和老伴常年两人挤在一间窄小的房间里,没有机会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我也就在病老伴的叫骂声中、屎尿浸泡的气味中,“养”我的病。

唐少杰从来都因瘫痪在床的老伴只吃不动,体重增加不好搬挪为由,不给老伴吃饱。为老伴夜晚因饿向我要吃的东西,我都是瞒着唐少杰,胆战心惊的把吃的东西东塞西藏,一旦被唐少杰发现,唐少杰就会以招蟑螂为名,骂骂咧咧的把东西扔掉。他会与患痴呆症的父亲对骂,会拿皮带抽他的父亲,他会经常无视他的父亲从床上掉到地上,无视他的父亲沤在尿湿的床垫上。和我们不打任何招呼的来无影去无踪。

以上就是唐少杰对其生养、呵护了他长大成人的亲生父母的所作所为。

无奈之下,我给唐少杰的单位打了两次电话,向他的领导反应以上情况,其领导明确告诉我,他们也管不了。

尽管有其单位的如此回答,对于这样的邪恶、不孝之人,我还是即希望于能够引起他的单位和社会的各个层面对此事的关注。还我一个公证的说法。帮助我把唐少杰从我的房子里请出去。用我们的房子做为我们治病的保障。如我还能从医院回到家里,我会请我信任的人帮我们老两口换一个适合我们居住的条件。

北京市东城区检察院法警唐少杰的母亲:刘明樱 口述
来源:北京和平里街道居民 原稿

2012-8-20

(责任编辑: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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