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汗青:为人性作证—有感于马三家酷刑的考古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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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3年04月22日讯】有时,调查一个近在咫尺的真相竟比考古学家对久远事件的考证还要艰难。二战时期,对奥斯威辛集中营的真相调查曾经历了许多波折。当时,良心记者以极大的道德勇气所曝光的真相均被纳粹组织所控制的媒体矢口否认,直到希特勒彻底倒台之后,面对被纳粹残害的犹太人的遗骸和瘦骨嶙峋的幸存者,人们才相信被曝光的种种反人类罪行确实曾在奥西威辛集中营发生过。

最近,《走出马三家》一文的作者正在试图通过类似考古学的努力来还原马三家酷刑真相。《Lens视觉》杂志四月号的文章《走出马三家》的作者之一袁凌,在4月17日发表后续文章–《解密辽宁女子劳教所记者:要让沉默者发声》中写道:

“我感到,有可能通过语言、物证的互相配合,经由类似考古学的努力,让沉默者发声,还原真相。”在文章所附短诗中写着:

上帝不能把她们皮肤和神经丛上的颤抖
  带出大门
  她们自己也不能
  因此代替神
  留下在场的物证
我像一个考古专业的肄业生
  在踝骨上寻找
  铐齿的印记
  在太阳穴里追蹑
  电击的轨迹
  在官方判决的铁壁上
  摸索真相的裂痕
  想要发掘出一个人
  一个碎裂成泥又拼接起来的人
  一个只燃烧一瞬的火柴人
  一个人的存在
  才能保存真相
  神不能
  她们也不能
  她们的记忆被人扣留
  舌头打结
  阴部受到检查
  脑子里固执的想法
  被铁丝反复剐刷
  直到刷掉那个字的写法
  简单的一撇一捺
  没有人
  这里没有人
  只有一个
  人形的空白
  我们用
  将被收回的呼吸
  为人形作证

相对于考古学中研究的对象–绝迹的恐龙或三叶虫,马三家女子教养所里发生的一切离我们并不遥远。马三家酷刑的受害者就是我们的母亲、我们的姐妹和儿女。遭遇酷刑的对象就生活在我们身边或者就是我们自己。可以说,马三家的真相与我们每个人息息相关。

马三家受害者的伤痕仍历历在目,遭遇的伤痛并未痊愈,酷刑下的的惨叫仍在马三家高墙内回响,为什么一个良心记者需要沉默五年之后,用考古式的细心打磨方法还原真相?

这个疑问在4月19日中共通过官媒发布的电文中也许可以找到部分答案。

“走出马三家”一文发表后,引起海内外舆论强烈关注。中共罕见地在官媒上高调回应,并声称高度关注,对文章涉及的问题进行客观、公开、公正的调查。

4月19日,中共单方面的调查结果出炉。中共通过一篇未署名的新华网沈阳电文称,“《走出马三家》一文存在严重失实的问题。” 令人瞩目的是,该电文中仍把正在被国际法庭起诉的中共所犯下的对法轮功的群体灭绝罪行当做“维稳”功绩来宣扬。该电文用文字形式再现了马三家酷刑的残酷与冷漠,成了中共对法轮功犯下群体灭绝罪的新证据。

据知情人证实,这个调查组的组长就是辽宁司法厅的厅长,副组长一个是司法厅的副厅长,一个是劳教局的局长。而这个劳教局的局长曾是马三家教养院的院长。马三家酷刑就是在这些“调查组”人员的控制下发生的,这些马三家酷刑案的罪犯却在中共体制的掩护下化身成了“调查组”的成员。

原来马三家酷刑罪的案犯和调查者是一伙的,或者就是同一批人。这也就决定了中共高调进行的所谓马三家调查,不会是为了揭露真相,而只是迫于海内外的舆论压力在找说辞,目的是为了其掩盖反人类的罪行。

在远古年代发生的事情,无论曾经多么惊心动魄,那背后善与恶的交锋已经成为过去。而近日良心记者所揭露的马三家现实与我们每个人相关,与那些化身为“调查者”的犯罪嫌疑人的利益密切相关,才使近在咫尺的调查变得如此艰难。

考古学家对远古物证的考证只需要跨越时间的长河而揭开真相,一般情况下已触及不到真相背后的邪恶因素。在这个层面上来说,揭开马三家酷刑背后的真相要比考古还要艰难,因为在马三家酷刑真相背后,一场正与邪,善与恶的较量正在进行中。

马三家教养院惊魂酷刑的部分黑幕已被曝光在国际聚光灯下,这座纳粹集中营式的邪恶堡垒的存在,正在检验着全人类的良知底线。当马三家反人类酷刑肆虐人间又被中共体制的铁幕掩盖时,不仅仅是酷刑的受害者和试图揭示真相的良心记者,也许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得不站出来,用良知为人性作证,在善与恶之间做出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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