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莱阳政府带给我一家四人的深重灾难

盖美云、曾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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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27日讯】一、飞来的横祸

我的家住在胶东半岛旁的莱阳古柳镇姜家庄。

1990年为了供孩子上学,我们开了一个小食部。我叫曾秀香,1954年生,丈夫叫盖美云,与我同岁,我们的大儿子叫盖英飞,小儿子盖鹏飞,相距我家五十米左右是五十年代初建造的莱阳市造纸厂,在我们之间有一条约宽十米的小河,我们家与乡亲们过着平淡而艰辛的日子……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一日,一个让我们终生难忘的黑色日子里,一场意想不到的灾难突降到我们村庄,当晚7点左右,我们夫妻和儿子英飞正在吃晚饭(当时小儿子鹏飞未在家)。

突然间,从莱阳造纸厂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爆炸声,还没有等我们反映过来时,紧随着一股巨大刺鼻难闻的黄色毒液(以前也出现过几次这样微小的氯气泄漏,但没有引起政府重视)。铺天盖地袭击了我的家(我家距厂最近)和村庄,我们村共用的水井也被污染,我们村的树和庄稼、蔬菜、西红柿等死了无数,氯气冲击约五华里,我们三人当场被呛倒,我和儿子英飞中毒特别严重,昏迷过去,我丈夫和三百多个乡亲们同时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当时,中毒较轻的和远去闻讯赶来,乡亲们自发地相互帮助,把我们重伤者送到医院救治,到医院已是晚九点多了,相隔三个多小时后厂方才来人阻止多数人住院,只留下二十多人住院医治,我和儿子英飞在其中。

第二天,小儿英飞(当年才11岁,正上小学三年级),肚皮就凸起来像个孕妇,一个多月才消下,我大小便失禁,生病垂危,十一天后才苏醒,丈夫自己都一直咳嗽不停,头昏、吐血,还要照顾我们忙里忙外。

在我们住院期间,莱阳政府和厂方没有来安抚过我们所有的受害人,医院也是敷衍、简单、冷漠,他们也没有给过我们一分一厘任何补偿,住院三十五天后,我们的病还没治好,就被强行赶出了医院。

回家后的第二天,就来了很多气势汹汹公安警察,把我们三百多受害村民(他们对外说,只有150人)押着到莱阳造纸厂开会,政府的人说道:“我们市委、市政府、市人大、市公、检、法、工商联、镇党委(环保局没有来人)等八个单位研究过了,不准对外宣扬此事,不准向上反映,现在就这么处理了,否则后果自负。但只给我们每人一元钱,强行从我们手中把病历收走(同时在医院扣押我们的X光照片等医疗证明)后他们就走了。因此,其他村民从此就不敢说话了。

但受毒气伤害的身体没有治好,搅得我们无法正常过日子,我们的儿子小英飞咳嗽不止,胸口疼,惨白的小脸声声的呻吟,揪扯着我们父母的心,因此,我们拖着病体无数次去信去人到市政府求救反映“我们一家三人受氯气伤害没有治好,丈夫平常咳嗽,胸口疼,我严重咳嗽成了肺气肿,胸口疼,吐血,我们到其他医院检查,也要我们继续治疗,特别是我们的儿子盖英飞,他才11岁,毒害已让他不能正常上课了,请政府解救我们一家”。无论我们怎么苦求,政府接待员始终态度冰冷,无情,不为所动,根本听不进我们的哭诉,也不给我们任何书面答复,反过来恶狠狠的威胁我们,不准把中毒事件讲出去,否则收拾你们。

被迫无奈,1995年3月我们又依法起诉莱阳造纸厂,04年8月21日氯气泄漏致使我们严重中毒,并提出了我们合理的诉求,可是我们莱阳人民法院在1995莱阳民初字37号判决上,承认中毒事实清楚,同意继续治疗两个月,给我们一家三人共计才给10元一天,其他营养、误工、财产损失一概免谈,但是这极不合情理所谓的两个月治疗和300多元补偿(至今十三年过去还是一纸空文),他们还在判决书上与外界花言巧语讲假话,我们上诉烟台中级法院(1995)烟民终字第333号判决也维持这错误的原判。我们不服,向烟台中级法院再次申诉,但我们得到的是烟台中级法院没有案号的再次驳回,更乱说:“你们是支气管炎式急性上呼吸感染”,我们多次到省高院去申诉,省高院不立案,反而威胁我们说“不准你们告,再不走就把你们抓起来关押”。我们人民政府和我们人民法院,共同一致欺压我们农民,让我们受害人身体受痛苦,还要我们心里流泪滴血。自94年9月被赶出医院后到2004年7月莱阳政府对造纸厂(氯气泄漏事件)只想捂盖子,不对我们及时弥补救治,不顾我们受害人的死活之下,为了治病毒,我们只有东拼西凑,卖尽了能值一点钱的家产,借债累累,后来卖掉我们唯一栖身的住房,先后断断续续进了五次医院,因为没有足够的钱,病情只能得到一时的缓解。

因为我长期咳嗽不止,时好时坏,特别是儿子英飞小小年纪遭此大难,又得不到很好的治疗,我母子在冬天更是痛苦难当,同时得下后遗症,造成我丧失劳动力,儿子英飞失学了,丈夫病情虽稍好些,但我们母子体内的余毒反反复复的折磨着我们,也反反复复的折磨着他的身心和精神,他还要想办法供养小儿子上学。这十年来,痛苦不堪的阴影,笼罩着我们一家四人,大儿子不忍心再拖累家里离家出走了,人说黄莲苦,我们家更比黄莲苦百倍。

我们的痛苦和眼泪,我们的悲惨和求助,

怎么也打不动莱阳政府那铁石的心肠哪!

二、悲愤的岁月

在哭天无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们在痛苦中煎熬着,在生死边缘上挣扎着过了十年,在忍无可忍之下,一线希望升起在我们心里,上北京去找国家撑腰。

2004年8月,我们夫妻拖着痛苦不堪的病体走上了慢慢的上访路……

当月16日,在国家“两办”大厅我们填了表,还没等我们上楼接谈,就被莱阳政府派来的劫访员姓姜的勾结栖霞县和莱西县的劫访人把我们轰了出来,不准告!

9月18日,我们再去时又被我们莱阳政府姓张和姓陈的在大厅内扭住了,莱西和栖霞县又帮他们把我们拖出了“两办”,说回去解决。

11月5日,我们到中纪委马家楼,又被姓陈的轰出来不准告。

2005年元月30日下午三点左右,我们又被他们从国务院大厅拖出来,当时在一个好心警察帮助下,我们才填上了表,上305室接谈,我们好高兴要见到中央领导了,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莱阳政府姓吕的却从305室出来,当我们进去后,305室的领导说,你们的事我知道了,回去吧,不告了,我们问他要处理答复意见,他不给,还把我们赶出来了。

2005年3月30日上午九点左右,我们又来到国家“两办”大厅填了表盖章后,又被他们勾结“两办”公安冒充办公室的领导把我们手中的表夺去了,并说回去找莱阳信访沈局长。

我们马上就连夜赶回家乡,第二天下午三点就去找到沈局长,可他说:“上级领导不会管,你们的问题这么长的时间无法处理,你们有钱就到上面去告吧,上北京也不管,我们不处理”,我们要求见市长,他就不理我们了。

4月12日,我们又去请求沈局长,他却对我们说“你们长期上访告状,告出影响来,共产党不能叫你们无法无天”,以后又去多次他就不见了。

2005年6月3日,我们在国家信访总局,一个领导对我们说,你们反映的问题非常重要,我们给你们联系当地市领导给你们依法公正处理,并叫姓吕的把我们接回当地,抛下不管了。就这样又被他们骗了好多次。

7月7日,我们去山东省信访局找到赵书记和顾处长,他们打电话给沈局长让他处理,可回去后他还是不管,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又上北京,当年7月13日上午七点左右,我们在国家“两办”大门口排队领表,我们说,“上访是我们公民的权利,你们不能阻拦”!话刚落,姓姜的就动手把我胳膊抓伤,威胁说“等你们出来后,花几个钱,找几个人弄死你们”,接谈时,我们向张处长一并反映了此事。下午,他们又故伎重演,把我们接出来,让我们与莱阳信访牟局长通话,他亲口对我们说“你们回来下星期一定给你们解决”,被骗回当地,他根本不见我们,后来我们又在国家“两办”被姓姜、姓丁等人多次骗回莱阳后不理睬!

05年8月17日左右,我们又在国家“两办”门口被政府劫访员吕建武堵住,他当时就叫两个东北人当众毒打我们,并说到,山东的不准进去(后经医院鉴定我为十级伤残)。

8月19日我们又回到当地,下午三点左右,在信访局找到牟局长,他不处理问题,却被沈局长把我们大骂一顿,叫我们滚出来,当时牟局长还有其他信访干部在场,没有人为我们讲话。

9月12日我们在北京上访后,他们连续十多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往我们借住的房子扔石头,砸碎我们的门窗,打伤我们的小儿子鹏飞,点燃我们家厨房外草垛,(在厨房里有做饭用的煤气罐),在119火警的解救下,才避免了家毁人亡的灾难,我们去驻京办报案后说“你们连我家里15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又被莱阳政府劫访员打一顿,又哄着我们回地方解决。

紧接着10月8日至10月23日,他们连续开着车号鲁B15440轿车来到我家门口,警告我们不准上访,又向我们家投入3枚汽油炸弹,当时房子就被烧着了一部分,把我手烧伤,我们又报案110,古柳镇公安分局抓了五个坏人,又被政府保出来了,2005年9月20日,我们到公发部去上访,没想到是莱阳政府的梁彬冒充公安部领导接待我们,并收去我们的村料后转给我们市公安局纪检书记周建军,后来他对我们说,你们到公安部去告我,等着,我有机会整你们,从此对我们怀恨在心。

2006年元12日,在国“两办”又被他们劫住,又哄我们回去解决,莱阳政府信访局又换了一个叫张竹青的局长,他对我们直接就威胁道,你们告不动我们,再进京上访就办你们。

2006年5月15日,我们根据国家信访条例规定,去找张局长给我们书面答复,他不给,反而还是像前几回那么威胁我们。

6月12日在北京上访,又被政府派来的便衣警察劫住,限制我们21小时自由带回家乡,骗说回家给我们治病,2006年8月24日吕建武等人又在国家信访总局门口西侧殴打我丈夫盖美云,第二天吕又说:不要告了,我把市领导找到北京来给你们处理,我们说:“你们政府已骗了我们五十多次,”今年4月29日你们还说,上边给我们通报处理,又听证过,可至今一个书面答复也不给,张竹青局长还说“你们有本事去北京找胡锦涛下来处理”,吕建武又说,这次市领导一定上来,明天上午8点准来,哄骗我们在旅馆住下来。

没想到更让我们特别悲愤的日子来到了。

2006年8月26日,莱阳政府信访局张竹青局长带领8名公安还有吕建武带6名不知身份的人,在北京崇文区沙子口福聚德旅馆,对我们夫妻拳打脚踢暴打一顿后,押回莱阳公安分局,乱扣罪名刑事拘留我们一个月。

在莱阳市看守所里,市公安局纪检委书记周建军,刑警大队于凤清,看守所所长刘学仁,刘红红等人把我们夫妻带上脚缭手铐,264小时锁在死刑犯的大刑具上,打掉我四颗大牙,打残了我的右腿,打伤了我的腰和胳膊,浑身上下无一处好的地方,于凤清把我丈夫盖美云腰和腿打伤,打得当场一裤屎尿不医治。于凤清这个“土匪大队长”还强行抓住我的手在他们早已准备好的刑迅逼供词上按手印“就像当年地主黄世仁抓住杨佰劳按手印卖喜儿”一模一样。

国为我嘴被他们打肿不能进食,于凤清用残暴地将管子插进我的鼻孔往我胃里灌咸盐水192小时,使我的鼻子肿得好大,我好痛!又往我阴道里插管子192小时,我和丈夫被他多次折磨得昏死过去,多次被他们凉水泼醒。

我们悲愤的的问“过去白公馆渣子洞的刑具怎么用在了我们病残苦难的百姓身上?”他们无人回答。
9月6日,他们怕我们夫妻死在牢里,才把我们送到莱阳卫校,并为了掩盖他们法西斯暴行,强迫恐吓我们的小儿子鹏飞盖手印,不用取保金对我们取保侯审,把我们像包袱一样扔给了我们才15岁的小儿,还不准我们出门,在家我们自己休养几个月后,几次好不容意摆脱他们的钉梢、跟踪,几次被他们抓回,后来好不容易在半夜里逃了出来,小儿子鹏飞也失学一年多了……。

我们从2004年8月给党中央、国务院、政法委、全国人大、中纪委、最高法、最高检、公安部邮寄挂号、平信共计338封,三年来我们共进京90多次,但是莱阳政府那邦土匪们还是堵在国家“两办”等相关信访部门的门口接访,他们还在逍遥法外……。

如今人我家破人散,无家可归,16岁的小儿子默默跟着我们流浪,睡桥洞,在京时还要躲避提防着被抓回。我们不知还要流浪到何时?何处是我们的家?我病残的身体,胸口痛,时常咳嗽,腿痛,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丈夫悲愤难抑,时时想去与“土匪们”拚命,我深深的向苍天祈祷,让我们的小儿子快回到学校读书,快快解除我们的病痛和灾难,快快给我们一个温暖安全的家吧!

祈求国家和世人挽救我们吧!

盖美云、曾秀香
2007年8月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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