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叔叔:我的疑似甲流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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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这个东东的时候,我立马想起了几年前那个“死亡日记”。而到现在,我到底是甲流还是疑似,我到底属于世卫说的85%,还是新闻里最后那个数字中的一个1,尚不得而知。本着以革命乐观主义的精神鼓舞自己或者激励别人,我姑且以疑似甲流自我诊断之。

事情的起因是10月30日去重庆出差,或者更早到我无法判定的时候,总之先是飞机晚点了一点点,趴在跑道上20几分钟才起飞,这期间导致我情绪开始激动,不得不左腿右腿交叉换了几个坐姿,然后动用调息止观法门,以至于飞机还在拉升得时候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空姐正把餐盒递到我的胸前,头顶上的风门还在嘶嘶的冒着冷气。我来不及看一眼空姐是否漂亮,眼前呈现一些闪亮的星星点点,头已经开始嗡嗡作响。开始还以为是飞机的轰鸣,结果到了重庆的饭桌上,脑袋里的发动机一直不停,看到对面的人光张嘴不说话,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那天晚上陪着老关算账熬到两点,反复地加减乘除,每次结果都不一样。我不仅听力没了,思维也开始紊乱了。当时心里想着,好好睡一觉也许就没事了。偏偏事与愿违,老关睡的套房,我睡的是标间,翻来覆去总觉得别扭,没多久街道上的洒水车响了,再没多久就天亮了。

脑袋嗡嗡的响,响得想吐。起床跑到燕子岩下走走,透透气,山城的街道不好逛,尽是上坡下梯,没走几步,就开始喘,就开始冒汗。

上午九点开始谈判,我觉得听力恢复了,思维也已经部分清晰,至少知道我们的底线在哪里,人家的软肋在哪里。对方使出牛皮糖战术,软磨硬泡。我就一傻招,他说什么我也不为所动,始终坚守底线,揪住他着急的心里,见缝插针,能捞就捞,拖到中午1点40,对方老总询问的眼光看到了我微笑的点头。

使命完成,我又回到了昨天晚上的状态。下午与银行的恰谈纯属技术上的责任推诿。我不懂,也无力再应付,只是眼直直的多看了几眼对面那个伶牙利齿年轻美丽的女行长。

脑袋嗡嗡的响,好像一直还在飞机上。

回到长沙,是晚上8点,这一天长沙上午气温30度,我到达的时候16度。

一号早上醒来,头不再嗡嗡响了,却有些起不了床,一身软绵绵的。傍晚去爬岳麓山,刚刚走到半山亭就上气不接下气,头晕眼花了。

二号上班,明显感觉精力不能集中,心神散乱,颠三倒四,中午在沙发上小睡一会,开始一阵阵头皮发麻瑟瑟发抖。

三号,我开始对外宣称被“猪流”了。开始隐隐头痛。偏偏少见跑到办公室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这一天最令人欣喜的是神采飞扬的佗佗突然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欢声笑语几乎让我忘却了头痛鼻塞的不适。

傍晚,头痛加剧。走着去东安鸡馆的时候,身上明显一阵阵发冷,想吐。到后来在颐而康跟丫丫探讨市场开发的时候,我已是回光返照似的强打精神坐而论道,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头痛欲裂,开始发烧,浑身无力,回到家倒头就睡。

四号,天没亮就起来了,全身酸痛,腰躺不下去,直不起来。头剧痛,眼睛胀痛得要跳出来。工作,工作依然在顶着。电脑屏在摇晃,键盘在发抖,人就像木偶一样机械的运动着,也像一个垂死的钟摆,左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右一下……三点收市,我缩着脑袋,佝偻著身子,一步三移地摸到车上,摸回家,摸到床上。小芳发短信过来问候,我在被窝里哆嗦着回信,没说完就昏睡过去了。七点钟起来吃饭,胃口倒是不错,两碗饭下肚还没觉得很饱,连剥了三个蜜橘,冰冰凉凉的塞进嘴里,特舒服。爬上电脑,嘀嘀嗒嗒敲了一篇上月工作记录。

不适的感觉再次袭来,仍然很疲劳很没劲,甚至开口说话,稍微移动一下头部,都会带来疼痛得眩晕的感受。吞了一颗安乃近,捂上被子继续昏睡。

大概一两点醒来了,捂出了一身汗,爬起来擦洗一下,感觉舒服了很多。

可是,一个新的严重问题产生了:失眠了。大脑突然变得异常清醒,站在阳台上,看着对面黑魆魆的楼舍,此刻,楼舍里所有的人都应该已经进入了梦乡,他们的身体休息了,他们的思想也休息了,他们都是幸福的。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清醒着,痛苦的思维着。

甲流也会像那场恐怖的非典一样么?如果我感染了比非典更恐怖的病毒,又会怎么样?我会死么?我还能活多久?反正要死去,延活多久有意义吗?今年家里已经走了两位老人,他们死的时候对活着有多少留恋?留恋又有什么用呢?他们现在去哪里了?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我窗外头顶上的天空看着我,或者在召唤着我?我要走了,我会留恋吗?留恋什么?留恋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留恋这个花花世界?

我还是不想死的,或者说,我是不想痛苦的死去的,从非典从汶川过来的人都会说,活着比什么都好。我现在就想说,不头痛比什么都好。

病人才知道健康的可贵,谁都逃脱不了生老病死,人只有死了才会真正的没有了思维,没有了痛苦。

受了冷空气的刺激,鼻子又开始堵塞,清鼻涕不自觉的流出来,接二连三的喷嚏。头有些晕。

我盘坐在床上,但无论如何也无法集中精神,心猿意马,胡思乱想。天麻麻亮的时候,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早上洗漱的时候,看见自己冒出两个发黑的大眼袋,一脸憔悴。

早餐前吃了一大把药丸,喝了两大杯病毒冲剂,然后脚步飘飘昏昏沉沉地去支撑新的一天繁重工作。

浑身酸痛僵硬,头脑迟钝,苦撑到下班,再去按摩院用滚烫的药包全身热敷。这一天,细心的小鱼来电话问候叮咛。

傍晚时体温再升,头重脚轻,鼻塞流涕,发冷,剧烈咳嗽。感冒胶囊,病毒颗粒,风寒冲剂,安乃近,大量饮水。

六号早上起来,虽然咳嗽还在延续,以至于嗓子嘶哑,但是头不痛了,轻松了许多。

小芳路过楼下,上来看看;碧海自己也正感冒之中,几次打电话关怀;事先没有任何预兆,大半年不见的天使突然来办公室看我,更让我感动不已。

都说我的女人缘好,就看我生病的这几天,此言真实不虚啊。嘿嘿,在此特向关心我的朋友们真诚的说一声:谢谢。

今天能坚持在这里写下这堆文字,似乎已经说明我的疑似“甲流”开始好转,不过,现在头又有点麻木了,两边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吃药休息去,再见啦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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