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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金山與菲利蒙煉功點的故事(18)

上海遊客、把真相帶入課業的大學生

舊金山中國城的法輪大法真相點之一。(李歐/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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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03月10日訊】文:屬真
四個上海人,兩個是第一次來旅行的,另兩個是當地陪客人遊玩的。他們在舊金山中國城「天下為公」牌坊下,沒有一個人接我的真相資料,然後他們過大馬路時,其中一人在走過四分之一街道時,轉頭對我說:「我一開始就⋯⋯」話沒說完,他過了馬路。「他有話要對我說」我心想。他們在對面街口停下,下一個綠燈亮了,我穿過馬路。

收藏《轉法輪》的上海人

「先生你剛才說⋯⋯」沒等我說完,他說:「我一開始就知道法輪功好,雖然陪遊的當地人臉上有些顧忌的表情,遊客還是停不下他講話的興致,「我一開始就買了《轉法輪》,是頭版的,現在我收藏起來,等以後⋯⋯」他稍停了一下,「再拿出來時,就⋯⋯」他的臉上顯出得意的表情,並做了一下手勢。

中共殺人如麻,收藏一本《轉法輪》可能會被抓、被迫害,他有一份勇氣,而且他清楚迫害不能持久。他們要離開,我對他說:「白相(遊玩)開心點!」

會多一種方言真好,有一次一位女士獨自走過我身邊,說了兩個字的上海話。一般行人走過是不會追上去的,那次我趕上幾步說:「上海人,我有東西給你。」她轉過頭來:「你怎麼知道我是上海人?」笑笑地接過了資料。

來唐人街做課業的大學生

那一年在舊金山中國城,我很少穿印有「法輪功」字樣的黃色上衣,我在那裡丟了一件。入秋後,我把黃T恤帶上了,也只是偶爾穿一兩次。那天輪到我煉功,看著自己穿著只有少量細白條紋的黑襯衫和黑褲子,我嫌黑色太多,就把黃T恤穿上了。

煉完第一套功法,因為有位同修來到我面前,告訴我他要回家喝水,於是我停下煉功。他走後,我想我可以繼續煉下去,因為我前面還有一位同修在發資料,我也可以接那位喝水的同修,到他站的街口。想了一下,我拿了資料過了馬路,當我在對面街口站立不久後,一位年輕女孩帶著個小男孩,從唐人街出來,她到我面前,非常禮貌地做了自我介紹,她是州府沙加緬度的大學三年級學生,學攝影。為了完成課業,特地帶著小弟到舊金山市來。她已經在唐人街兩個小時,現在在回家的路上。

她問我,可不可以讓她照我的像,然後她照了兩張,並把相機的畫面給我看。我身穿黃T恤,頭帶黃帽子,手拿資料微笑著。那是一張非常典型的,在街頭發資料的半身像。

女孩拿出一個本子、一隻筆,她翻過本子上面的一頁,把本子和筆遞給我,「請你寫自己的名字。」她說。我寫了個小名,她又把那一頁翻過去,「請你用平時不寫字的手,畫個圓。」她又要求。我把筆換了個手,畫了個圓,當這個圓的終點與起點連接上時,我目瞪口呆看著還在自己手上的筆,我不相信自己剛才畫的這個圓,畫得又快又好,簡直像用圓規畫出來的。

女孩告訴我,她把它們整理後,會張貼出來展示。過去有一個博物館,有一個關人文題材的區域,我看到過一些人頭像、人物像,以及相片的說明。我猜想這女孩的課題,應該有跟人文方面的相片展有類似的內容。等她的事辦完了,我告訴她法輪功,她不知道,對於中共活摘器官,她也沒聽說過。但她很誠懇地收下兩份資料,說回去會好好了解。

這是個越南姑娘,一兩歲時被抱在手裡入境移民來美國。我在講真相時,遇到過的越南人,幾乎個個都有正義感,我相信她也是。

女孩剛走不久,喝水的學員回來了,我回到煉功的位置上。遇上這位女孩我有個想法:我們學員曾在州府大廈前搞活動,曾在大學生的活動中參加遊行,然而法輪功真相沒有傳到這個三年級的大學生那裡,她卻在離開唐人街的前一刻知道了法輪功,而且法輪功真相有可能從她那裡再傳播出去。

緊接著下一個週末,與上週相同的三個學員,站立在相同的位置,在相同的時間,又輪到我煉功。站在我前面的學員很能與人長談,我一直聽到他在講真相,然後他的聲音消失了,我很好奇,雖然我努力要自己不要分心繼續練功,但最後我還是忍不住睜開眼找尋。他在街的對面,我看到兩個男學員正同一個男青年交談,男青年手拿著錄影機。

巧妙的安排

在回家的路上,男學員告訴我那時的情況:那時一個來找材料完成課業的文科大學生,他也沒聽說過法輪功真相,學員給他講真相時他錄像了,並說會放入他的課業中。

細想這兩週發生的,我碰到從唐人街出來的女學生;男學員碰上進入唐人街的男學生。他們同是為學業來,同是第一次了解到法輪功真相,又同樣將把法輪功帶入他們的學習。

一些有趣的細節,又怎能說不是一種巧妙的安排,天衣無縫的安排呢?再說,那個喝水的學員,從此以後他帶水瓶來,也就是說,因他回家喝水,讓我巧遇女學生的事,只能發生那一次。機緣有時真的只有一次。#(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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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刊載於舊金山2月27日教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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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曜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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