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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港人紀念六四論壇 「抗爭傷痛和記憶 」

2024年4月28日,溫哥華支聯會在溫哥華蘭加拉學院(Langara College)舉辦「六四」座談會。圖為(從左至右)論壇主持人Edmund和嘉賓周永康、周豎峰、馮敬恩、溫支聯主席李美寶。(高曉雯/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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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4年04月30日訊】(大紀元記者高曉雯加拿大溫哥華採訪報導)「六四」35周年即將來臨,4月28日,溫哥華支聯會在溫哥華蘭加拉學院(Langara College)舉辦 「六四」座談會,特邀三位年輕的香港學生領袖周永康、周豎峰與馮敬恩現場演講,主題是「由1989到2019 香港人的抗爭,傷痛和記憶。」

從對中國大陸八九六四的民主運動的認知,到親歷香港本土的2014雨傘運動,以及2019的反送中反國安法社運,三位演講者分享自己的心路歷程、對六四維園燭光的意義的認知和對自由香港的期待。

香港民主理事會理事、2014年「雨傘運動」和「爭取真普選」運動的學生領袖之一的周永康(Alex Chow),以「悲傷,創傷和政治的當代意義」為題進行了演講。他認為,六四維園晚會「無論是一種作為團結海內外香港人的方法」,「還是悼念的儀式,是一種抗爭」。

香港民主理事會理事、2014年「雨傘運動」和「爭取真普選」運動的學生領袖周永康(Alex Chow)。(溫支聯提供圖片)

周永康表示,經過2019年的抗爭及以後的鎮壓,不僅是他,無數香港人都受到了重大的衝擊。「那一剎那2020年國安法一落閘,然後公民社會所有的政黨、傳媒、工會一掃而空的時候,我想那種衝擊對很多不同的人來說是很大的。」「你的家園是失去了,似乎在不同人的心中,或者感受裡面是有一個地方是穿了洞的」「或者心裡便好似有個窿(洞),有個黑洞吸咗(了)你入去」。

2021年他曾經歷了「非常崩潰」的時期。」特別是47人案前後,有很多認識的朋友陸陸續續被收監、還押,不能保釋,然後有很多法庭的新聞傳出來說,他們的求情理由,包括終身不會再做任何的政治參與,不會做任何的政治評論,願意社會性死亡。」

他曾想不顧一切都返回香港和他們在一起。

「我不知道在座的朋友,其實是那時候的感受是怎樣,以至現在這一刻你的感受是怎樣。」 他動容地詢問。

「又不是純粹是說移民,而是說你因為政治環境的變動,因為政治迫害,因為政治風險,因為政權暴力,因為國家暴力,因為司法風險,你被迫要離開,或者你被收監,你被判刑之後,你覺得香港你已經沒辦法留在這裡,你要遠走他方。那種心態,或者說心結,或者說創傷,你怎樣去重新讓自己可以站起來。我覺得這個是今時今日我們香港社群面對的很大問題。」

周永康詳細講述了自己一點一點走出痛苦困境的方法與經歷。

三位香港學生領袖周豎峰、馮敬恩與周永康(從左到右)參加「六四」座談會。(高曉雯/大紀元)

馮敬恩(Billy Fung Jing-en)是卑詩大學圖書館和訊息學碩士,曾於2015年擔任香港大學學生會會長,他在座談會上介紹了香港人身分認同的問題。

他用民族主義的框架去思考2013年到2018年香港年輕人對維園燭光悼念的不同認識,他認為,過去香港人看待天安門事件,是一種情感認同,而2019的香港人已經從一連串的政治動盪中形成了新的政治認同。

在馮敬恩之後也曾擔任香港大學學生會會長的周豎峰(Ernie Chow),則提出了兩個問題,雨傘運動一代如何理解六四?如何理解2010年代香港有關悼念六四的論戰?

他認為,香港政治、經濟和社會的條件,是在惡化,「大家會看到貧富懸殊很大,生活空間不斷被壓迫。」「特別是年輕人,感受得很辛苦的時候,對社會相對來說很悲觀,或者很絕望,這個情緒主見令到他們,對整個政制、整個社會,不滿,從而他們很希望求變。」

雨傘一代的目標與泛民的目標不同,他認為,「80年代90年代至00年代的民主運動是講保守、講保衛、講保住香港、講保住一國兩制、保住50年不變的社會。」

而雨傘一代則不同,目標就是求變。「在2010年代那個很困難很絕望的政治環境當中,他們很希望六四集會能夠成為一個帶有政治能量,能夠為香港政治帶來改變的一個抗爭。」

不過周竪峰也承認,在香港的民調中「平反六四」的支持率三十多年基本保持不變,而六四對香港年輕一代的重要啟示是,共產黨永不可信。所以雖然雨傘一代與泛民的分歧仍在,但在紀念六四的旗號之下,大家仍然可以合作。因為大家都是香港人,而且都受到抗爭使命的感召,你喊你的平反六四口號,我呼我「光復香港」的訴求,兄弟爬山,各自努力。

今年是天安門廣場大屠殺35周年,也是雨傘運動十周年,同時也是香港反送中運動五周年」,主持座談會的溫支聯主席李美寶指出,五月是一個沉重的月份,以前發生的種種又重現眼前,這些歷史都要傳下去,並且要通過宣傳,讓更多的加拿大人知道。◇

責任編輯:李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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