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子心聲
草莓族的意思是指現代E世代的笑還禁不起挫折打擊,一遇到瓶頸就鬧自殺或是做一些不該做的傻事,像草苺一樣,只要輕輕一壓就「噗玆」變成了草莓汁。
自有意識以來,便不斷儲存外在感官的刺激,酸甜苦辣,行動在人生的道路上,無分優劣記錄下來。一份完整的,只屬於自己的………記憶。
記得我四年級時,媽媽帶我去看電影,我們買完爆米花要入場時,突然,有一位小弟弟抓著我說:「找媽媽。」我說:「你媽媽在哪裡?」他說:「不知道。」我又問:「你媽媽的手機號碼呢?」說著說著,小弟弟突然緊張的留下眼淚。
人的一生中常失去許多點點滴滴,在這些點點滴滴中,有些是微不足道的,有些則在心裡佔有一席之地。如果當他們都一一從你身旁偷偷溜走時,你並未察覺,等到情急之下或偶然想到他們時才發覺,原來他們早已無影無蹤,無消無息的離你遠去且一去且一去不復返,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是多麼的依賴。
青春獨白
現代的人,每個人背後都背著一個重重的包袱,那就是壓力。每個人的壓力都不同,有人是工作壓力,有人是課業壓力或感情壓力,總是使得人整天愁眉苦臉,神經緊繃的。
「媽媽!帶我去買毛筆,明天美勞課要用到。」媽媽拿起了錢包正準備帶哥哥去書局時,正在剪指甲的弟弟忽然大叫一聲,媽媽一轉頭,見到弟弟邊哭邊說:「哎呀!我流血了。」媽媽看見弟弟的傷口又紅又大,不捨地看著弟弟,但又擔心書局打烊,不巧爸爸又外出,當下媽媽急死了。
包括我的父母,許多人都認為,是因為高二時遇上了那位摔跤教練,才讓我完全變了一個人。至今,我還是很感謝那位教練的鼓勵。但是,我也沒有忘記,在成長過程中,父母親用最大的耐心和包容,讓我盡情做自己,從不因為課業表現不佳,就覺得自己矮人一截。
(大紀元記者孫萍采寫)他叫陳瀟男,1984年出生於中國遼寧大連。1997年9月,剛剛上初一的他便隨父母移民到加拿大。六年後的2003年9月,他從加拿大蒙特利爾的一所中學考入美國哈佛大學。   
漫漫暑假何處去?是國中、小學童家長心中的大石頭,要為孩子安排一個有意義又安全的暑假生活實在不容易!
每當夏天來臨時,鳳凰花開得滿天通紅,一片燦爛,鳳凰花開了,驪歌奏曲也漸漸進了,而我們也即將離開充滿回憶和歡笑的─薇閣國小。
老哥人在台北,不然請他幫我寄的話,一定沒問題。可是老爸小學畢業,只認得A到D;老媽國中補校畢業,A到Z認識不超過20個,更不用說把不同字母拼起來是什麼意思了?這下該怎麼辦才好呢?讓我苦思了半天。
研究生生涯如何渡過,對大多數的研究生來說,日子不就這麼過了嗎,該交的報告就交,時候到了就寫論文,論文寫不出來就撐著再延一年,反正總有寫完的一天。
時光飛逝,我已經六年級了,六年「咻」一下就過了,我很快就要畢業了,想起以前那個乳臭未乾的我已經變得懂事多了,不會再忘東忘西,做事橫衝直撞不用大腦了。
美好的時光匆匆而過,驪歌聲起,淡淡的離愁也漸漸浮現在心頭,心中難免依依不捨。
我現在是個二十二歲的大學生,我國中的時候開始了人家所說的叛逆期,喜歡和七、八個男女同學們玩什麼結拜兄弟的,不管人家做什麼活動我們一定會集體行動,如:蹺課、飆車、欺負班上弱小同學……等。
我上學學了一些無神論後,慢慢地疏遠了這些我曾經信仰的東西,變得脾氣很大,常常因一件小事或一句話和同學大打出手。母親有時會當著外人指責我如何不聽話、惹母親生氣;性情直的人會指責我長大也許不是個孝子。也許正因爲我如此的不好,身上常有一些病,體弱多病的我時常花去家中不少錢,我內心也很痛苦,我想知道怎樣才能不這樣。
在看到媽媽和我的變化後,我父親跟我弟弟也分別走上了修煉之路。至此,我們家變成了一個修煉之家,一個人人羨慕的修煉之家!現在每次我媽媽出去都會跟人說:「我這孩子唸清華大學研究所!」但卻不是想拿著我唸清華的招牌到處去炫耀,而是因為希望別人都知道修煉大法的威力及佛法修煉所得到的幸福!
從小我就是一個聽話、懂事的孩子,在課業上也有不錯的成績;一路走來,過得還算是充實快樂,中學的目標就是北聯考高分,大學進名校。聯考過後,以全校第十名的成績,順利的上了高科技產業的熱門科系─交大電子系;於是,我滿心期待的開始了大學生活,一切看似完美,生活充滿希望,最後呢?差點兒事與願違……。
我叫何遠,是台灣大學電機系四年級的學生,在2000年1月開始學鍊法輪大法。回顧過往,欣喜於自己的轉變,同時也發覺還有許多沒去乾淨的壞思想,還留在腦子裡,躲在思想的深處,等著我去清理。就像師父說的「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
老師的影響力真的很大,願所有想當老師的人或已為人師者千萬不要輕忽自己的言行,都能扮演好一位老師的角色。
我是大學學生。修煉後,我深深地感受到大法的威力。大法給了我智慧,認識到了人生的目的,成了一個全新的自我,走上返本歸真的道路。 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我一直沉迷於名利的追逐當中。作為年輕人,總想在常人中奮鬥一番,有所造就,達到什麼目標。所以,一直在苦苦追求。我雖然在大學讀書,但由於被高中同學取笑過學的專業是冷門而耿耿於懷,發誓一定要考取好的功名,讀雙學位或研究生,將來出人頭地,讓他們走著瞧。好勝心、爭鬥心、妒嫉心促使我整天泡在書堆裡,埋頭苦學。
我不再恨別人和社會了,慢慢地同學們也樂意與我交往了。不僅如此,我還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別人都以為像我這樣快樂的人,一定有一個充滿幻想的童年。事實上並非如此,我沒有一點童年的記憶,也許命中就注定該這樣吧! 據母親說,我在出生時打了很多藥才保住命。三歲的時候,因為肺破了洞,連舌尖都發黑,人家都說我快死了,可是我卻活了下來。 我逐漸長大,但對於過去的事一點兒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