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有個人名叫王珩,字彥楚。他從明州趕到首都開封,去參加省試。
有一次,宋仁宗(1010-1063年)駕臨便殿,忽然聽到兩名平時在身邊的侍從人員,在爭辯什麼,講的很熱鬧。宋仁宗覺得好奇,就把他們叫來一問,才知道他們兩人在爭論人的貴賤是誰定的。甲說:「人的貴賤,是由上天注定的。」乙說:「人的貴賤是皇帝決定的。」
據清代古籍《夜譚隨錄》記載,在雍正庚戌(西元1730年)年的八月十八日,也就是北京發生地震的前一天。有一個西域人,懷抱一個三、四歲的小孩進茶店,剛走到門口,小孩就抱住大人的頭頸,哭著不肯進去。大人奇怪的說:「難道是小孩怕這店裡人多嗎?」便又抱著他到其它店,一到店門口小孩就又哭了,換了好多地方都這樣。這個人覺的很異常,對小孩說:「你平常不是很喜歡進茶店吃糖果嗎,今天怎麼這樣啦?」小孩說:「我看見今天各家店裡賣茶的人和喫茶的人,脖子上都帶著鐵枷鎖,所以不想進去。還有今天街上來來往往走的人,怎麼很多都帶著枷鎖呀?」
宋太祖登基早有定數
宋太祖趙匡胤在當平民的時候,曾常和一道士一起遊玩。那個道士沒有固定的姓名,自稱自己為「混沌」,有時又叫自己為「真無」。
清朝時濟寧有一個瘋僧,整天語無倫次,然而他說的話卻多有應驗,久而久之的大家也都知道他不一般,對他非常尊重。當時有一個負責黃河防汛的官員去拜見瘋僧,瘋僧見他一來,就跳起來說用手指著他說:「打鑼進京」,官員向瘋僧施禮後,瘋僧別的話沒有,依然還是「打鑼進京」這四個字。
譚襄敏公夫婦的奇特姻緣
明朝時江西宜黃出了一個後人尊稱為譚襄敏公的大人物。他本名叫譚綸,字子理,號二華,是當時的抗倭名將之一,死後謚號為「襄敏」,故而後人多尊稱他為譚襄敏公。今天我要講的不是他的功勞,而是要給大家介紹一下他與他夫人之間命中注定的奇特姻緣。
清朝時,有一個富家子弟遇見一個算命人,便請其算命,不料得出的結果卻是富家子弟當在某日某時被牛角所觸死。那個富家子弟大為吃驚,深恐其應驗,從此便深居庭院足不出戶,最後還覺的不保險,便搬到高樓上居住,手下人保護周密,任何一頭牛都不得靠近。
冥冥之中有定數:曹本出生前的奇夢
明朝早期有一個名叫曹本(字子善)的兵部侍郎。據說他出生前,他的父親曾做過一個非常奇特的夢。今天我就來給大家講講這個夢。
東晉晚期有位大臣名叫桓溫,他有才幹也立過一些功勞,對待下屬也很有一套,因此權傾朝野;到他晚年時,則日益不把朝廷放在眼裡,野心越來越大,但終其一生始終都沒有篡位造反。桓溫死後,他的兒子桓玄漸漸也掌握了很大的權力,而且他的野心比其父還大。元興二年(西元403年),桓玄逼迫東晉安帝司馬德宗把皇位讓給他。
在一些關於包公的文藝作品中,作者們為了增加戲劇性,常常虛構出一個反面人物「龐太師」作為包公的對立面出現。然而在真實的北宋歷史上並沒有奸詐的龐太師,不過倒是有一個名叫龐籍的宰相。不過這位龐籍(謚號「莊敏」,因此後世很多人稱他為「龐莊敏」)卻是一位好官。而我今天要講的就是一個關於龐籍的故事。
大唐天寶年間,楊國忠仗著他是楊貴妃的堂兄,權勢漸高,各地貢奉的奇珍異寶,莫不先送到他的門下。其豪富奢華,朝中無人能與之相比。一天,忽然有位婦人來到他的府前,請求見楊國忠。守門人不放她進去,她便對守門人大叫大嚷著說:我有件大事,要親口對楊公說。你為什麼阻攔我?你要是不讓我見楊公,我立刻讓這兒著火,把楊公的宅院焚燒掉。守門人聽了她的話很害怕,便向楊國忠報告。楊國忠一聽,也挺驚訝,就召見了那位婦人。
大家知道明末反王張獻忠是被清朝肅武親王豪格一箭射死的,《清史稿》卷二一九、列傳第六、太宗諸子中也都記載了「豪格親射獻忠」之事。
冥冥之中有定數:元末何友仁奇遇記
中國明代文學家瞿佑(西元1347—1433年,字宗吉,號存齋),他一生經歷了元末明初的動盪與艱辛。他曾收集了那一時代的一些奇聞異事,寫成了《剪燈新話》一書。在他的這本書中就記敘了下面這樣一個傳奇故事。
北宋神宗熙寧七年(西元1074年),嘉興有個法名道親的和尚,到雁蕩山去雲遊。在雁蕩山,他見到一人身輕無比,居然踩著樹葉走了過來,而樹葉竟一點兒也沒動。道親懷疑他是神人,便朝他作揖。那人對道親說:當今宋朝的第六位皇帝,再過九年就會患病,到時你可拿著我的藥去獻給他。他一邊說著,一邊就從口袋裡取出一丸藥來遞給道親,並說:這是龍壽丹。道親一看這藥丸如指尖般大,紫色,像金錫一樣重。
據《清稗類鈔》記載,大清入關後,一次一位大喇嘛前來拜見順治帝。順治皇帝便向他詢問大清國運如何,大喇嘛想了想之後說:我身不殘,國祚不滅。隨後大喇嘛又說道:十帝在位九帝囚,還有一帝在幽州。大喇嘛的話語雖然當時被記錄了下來,可是卻無人能解。
老南京人可能都知道,過去南京城北有一個金川門,是明代所建的十三城門之一。明朝時燕王朱棣攻佔南京時,就是從金川門入城的;清末1907年動工的「寧省鐵路」(俗稱「小火車道」)也是從下關至金川門入城的。今天我給大家講的就是當年修寧省鐵路時,在金川門所發生的奇事。
世道興衰,改朝換代早有定數,在《永樂大典》中就記載了這樣一個唐末黃巢造反早就是上天注定的故事:
睡仙陳摶寫給張詠的一首詩,竟然準確的預言了他為官後赴任的地點、任務,乃至於將來養病休閒的緣由,真是不得不令人感歎人的一生真的是有定數的啊。每個人的一生有其定數,那社會的變遷有沒有定數呢?肯定也是有的。其實現在中國社會將會出現的變化,不僅是有定數的,而且上天還用類似於陳摶贈詩的方式,明確直白的把未來要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中國人民。
清朝時期,某地有李月生兄弟三人,李月生他排行老二。他們三人的父親很富有,用缸貯存金錢,同鄉人便用「八缸」來稱呼他。人都有老的時候。有一年,老人臥病在床,他知道自己活不長了,便喚來兒子分金錢,結果,李月生的哥哥分得八成,弟弟分得二成。月生什麼也沒分到,因此,他對父親有些不滿。老人說:「我不是偏心有愛有憎。地窖藏著錢,必須等到沒有多少人時,才能把它給你,不要著急。」
清代有一位精通六壬神課的張某。他是鹽商的兒子,從小就體弱多病,所以讀書不多,但他思維敏捷,理解力極強,對所讀書的內容能領會。成年後,自己感到體質太弱,不願意結婚。有一天,他在一位朋友家中,看見桌上放著一本《大六壬》,興奮的捧著書向朋友請教。
明白了這層道理,那些巧取豪奪,或每日裡營營苟苟,因追求名利私慾而勾心鬥角的人,也該收斂了。
且說早生朦朧中自覺飄飄蕩蕩來到一個所在。好大一片參天古樹中間有一座像廟不是廟,像宮殿不是宮殿的偌大庭院。院內的建築金碧輝煌,雕梁畫棟,沉香繚繞,鐘磬合鳴。聞之令人心清氣爽。
玉哥在家候選三個月就有聖旨下來,拜為清州府尹,即日起程上任。思慮任所有數百里之遙,兼有父母在堂,早生暫不能跟隨。一年之後,早生實在放心不下玉哥孤身在外,便使彩鳳去清州照料玉哥。又買來一個叫小月的粗使丫頭幫助打理家務。又過不足兩年,朝庭廢除新法,受此株連,玉哥被貶到西南蠻夷之地郴州去做縣令。早生愈加放心不下。整日牽腸掛肚,神思恍惚。人也被折磨得日漸憔悴。
且說早生自從彩鳳走後一直沒有消息。委實放心不下。終日惶惶,寢食難安。這一日忽聽大門外鑼鼓喧天,張乾娘一頭闖進屋來,大聲喊道:「玉哥中了,玉哥中了!」
原來這東京城內官宦人家流行蓄養歌伎,有錢人家也爭相仿效。那徐遠達在京城經商日久,結識了才藝俱佳的抹雲姑娘。抹雲能歌善舞,很討徐遠達的喜歡,便瞞著夫人在僻靜處租了一處房子,安置了抹雲。一年之後生下一女,就是秀娘。
玉哥拎著大魚回到陳家,吃過飯後照舊讀書至深夜。第二天剛剛起床,便有門人來報,說一對年輕夫妻在門外求見。玉哥趕到門外看時,正是昨日拎魚尋對的那名女子,身邊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秀才。
話說玉哥自到京城後,住在父親早年的朋友家裏,這朋友是管理朝庭詔書的赦令官,姓陳。一家人對玉哥的照顧很是周到,玉哥心裏時常過意不去。
大福從那日在廟會見到早生和彩鳳後,整天魂不守舍,逢人便講早生本該是他的媳婦。狐朋狗友中有好事者,攛掇他說:「既如此,不如告官,也有個了斷。」
看來,人的一生都是天定的,所以不可為了名利,去爭去鬥。那是枉費心機,徒增禍患。還是安心安份,修身修口,進德進知,順其自然為好。
第二天微明時玉哥醒來,睡眼朦朧中見早生尚未起床,只當是連日勞累,體力不支。早生往日都是整夜面向他而臥,不知今日為何脊背朝他。玉哥從後面伸出手來將她摟往,溫存一會兒說:「既然身子乏倦,索性晚起些,彩鳳自會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