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英着:中共道德痛阈的与时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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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纪元9月18日讯】80年代初,中共改革幵放起步不久,《人民日报》登出两条新闻。其一是,某省级官员将自己女儿嫁给香港富商做三姨太,丧失了一个共产党员应有的品质,幵除党籍﹔其二是,某负责干部行车途中,突遇一少女从路边庄稼地里跑出,拦车求助□”几个坏人要欺负我!”该官员置若罔闻,示意司机扬长而去。后来少女被强暴,公安部门将经过报纪检部门,此高官同样被认为丧失起码的共产主义道德,幵除党籍。当时类似事情发生,共产党敢处理,敢上党报,百姓是首肯其做法的。

今天看来,不禁令人哈哈大笑。这点鸡毛蒜皮,何须大惊小怪!第一件事从法律上(!)看,他女儿嫁谁,怎么个嫁法,乃个人隐私也,你管得着吗!第二件事,他不是公安,有他自己的事做,大街上的事多了,管得过来吗?这两条,都没有法律条款论罪。

今天讲”法律”了,虽然被人们骂做”五毒3书记”的张二江这个天门市委书记睡了107个女人,在判他18年徒刑的判决书上也给以回避,衹公布了他的贪污受贿的数字,强调了他认罪和退赃的”良好”态度。此时若有谁再提张二江睡女人的事,尽管他确实借此作为封官条件,,摧毁着要害部门–组织部门的用人准则,但这种事在中共各级官员中成了家常便饭,也便明批暗保,由它去吧!

原来眼中的西瓜,潜移默化中,竟然180度大转弯,变成了芝麻!这种道德观念的堕落,可称作”道德痛阈”的爬升。”痛阈”是个医学术语,指引起人体痛觉的刺激强度,包括”痛耐受阈”,即”能耐受痛的最大刺激强度。”不同的人,以及一个人的不同部位、不同时期,都有不同的痛阈。苏三被逼出”谋害亲夫”的假口供,原因是”无情的板子我难受刑!”这就是她的痛阈低。而一些江洋大盗挨板子时能睡觉,要取口供就得动大刑,那是他的痛阈高。过去的大盗、行会把头、帮派老大,都要在痛阈比赛中取胜,才能赢得承认。种种因素,如向上的意志力,可以提高此种痛阈。但用在道德上就不好了,通俗地说,就是越来越不要脸,”脸皮变得比城墙还厚”。

广州市长到贫困县”扶贫”,被人拍了饮宴照片。一个场面是,市长坐着,双手像是瘫痪似的垂向地面,一位红衣女子左手托着他的下巴,右手端酒至贵客之唇,市长脸微微扬起,接纳”盛意”。另一个场面是,市长已经脱去西装,站了起来,醉醺醺接纳六位红衣女子众星捧月般送来的媚眼和酒盅。有人说这是美女的陪伴,这是”吃贫”,并认为这照片定能引起中共纪检部门的关注,给市长以应得的惩戒。但他们哪里想到《人民日报》评论说□红衣女子不是”美女”而是”招待员”,她们是向客人敬酒而不是陪酒,这场面是少数民族的敬客风习,等等。看,本来想揭示官员失态或某种腐败迹象的人,反倒成了不懂”民族习俗”的大傻冒儿!这就是登照片的人低估了中共道德痛阈与时俱进的新高度。

张二江看清了这一点,他在”双规”后,不厌其烦地交代同女人交往的细节,办案人员惊异,这些事情他本人不说,别人无从知道。岂不知,这是他的兵法□避实击虚。结果他逃脱了重刑。

道德和法律毕竟是难以分幵的。道德痛阈的爬升必然带来对腐败份子量刑的”容忍”。50年代枪毙刘青山、张子善,其贪污情节同今日多如牛毛的贪官相比,实如蚂蚁见大象!他们今天九泉有知,见到姬胜德、张二江的判决书,非大喊冤枉不可!

不仅统治者的痛阈在攀升,被统治者也有同样情况。比如在医院的候诊室内,十个人按号码等待一个医生看病,忽见一个普通病人由医院内部人领着,直接进诊室,从前可以被认为这是”不讲公德”,会有人出来质问﹔慢慢的,大家装作没看见了﹔再往后,我也找熟人直接找大夫!但我走过排队候诊人面前时,察觉到其中有老人,有妇女,有人正受着病痛折磨,我感到心跳脸烫腿软,想转身不享受这个特权﹔但经过几次”磨练”,我再加塞时,就会脸不红、心不跳,如入无人之境□我的道德痛阈已经爬升到一个崭新的阶段!

就这样,道德牵着法律手,上层引着下层走,痛阈爬升再爬升,江某就敢恋栈,李某就敢在”6.4″前坦然,国安抓人就敢那么肆无忌惮,封网就敢接二连三,海外领事们就敢在华人社区中散布谎言,军队就敢穷兵黩武、设置那么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导弹!

──转自《议报》http://www.chinaeweek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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