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久: 遭遇甲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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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举家人终于不再高烧了,经历半多月的恐惧与痛苦,生活终于能够恢复到正常之中。现在想起来十分的可怕,这话还要从10月的19日说起。

家子为了奔向他们生活的奋斗目标,既不和我商量,也不与我探讨,购买了机票,急匆匆上路,他们的行进地点,就是广东的中山市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大型的展览会,他们要为他们未来打基础,做些许准备工作。

临别前一天,我很担心现在全国的甲流正在流行,尽管网上查找也得不到防治的明确讯息和此病防治的明白说法,仅从药店随便购买了一些应付感冒发烧的必备的消炎药品随身携带。

19号他们飞去广州再去中山,23日归抚,来回往返两天,实际在中山呆了三天,加起来来回总共五天的时间,待他们回家谈起了展览会的规模和展览会的内容,还有与产品的代言人——著名影视演员傅艺伟共同的一起拍照情形等等,甚是高兴。仿佛生活多许了阳光的明媚。

25日下午,我担心得情况终于发生了。家子高烧39度多,便到市中心医院点滴,也担心甲流,请求医院仔细检查。25日是星期一,结果需等到星期五才能确定。家子高烧不退,27日的星期三儿媳又开始高烧,29日的星期五,这样我家子两口子入院治疗,一家全部围其左右,点滴不尽,正常的生活完全的乱了套,好在我和妻子的感冒不是高烧,排除了甲流,便开始轮流照顾他们,可谓真真切切的奔劳疲惫,亦伤透了脑筋。

大孩子没有好,小孩子又开始了,小孙子不懂事情,哇哇直叫,哭声不断,小脑袋瓜热如炭火,令人心碎。抱到社区门诊打针退热,医生一针推入,小孩子顿时口吐白沫,眼翻白眼。大夫情急之下用手来掐仁中,不奏效,改用药针直刺仁中,症状终于缓解,社区门诊的大夫干脆扔掉工作与我们一起抱着鼻下血迹斑斑的孩子,赶往市中心医院就诊。

真是漏屋偏遭连绵的雨,五口之家,三个人高烧不断,市防疫站30日的星期六又来电:你的家子得了甲流,身体携带病毒,需要隔离治疗,这下我们全家玩完了,这个甲流病毒,令人恐怖,因为网上就介绍了有关北京航校学生死亡的病例。此病既不能告知亲属,也不敢告诉朋友,一家老小,唯恐启齿会引起别人误会和疑虑,非但得不到帮助,况且还会传染别人,那更不好。我们一家只能默默的承受痛苦。

电话询问防疫站,我们需要如何的隔离?该到哪里治疗?回答是自己想办法,自己处理。我家既没有医院的亲人,也没有懂治疗的医生。我们怎样的想办法呀?但是发烧的不退,定要烧成肺炎的,肺炎的深化就是肺枯竭坏死,天降大难,死亡临头。

只能再次请求医院了,但是我们在临近的市立中心医院遭受不尽的白眼,甚至就是歧视。在抚顺这座城市根本就没有一个准确定位的隔离医院。中心医院知道了病情,大孩子两口子安排一个数床房间的点滴,孙子在三楼的儿科门诊临时病房点滴,中途医院的护士匆匆上楼又把我们撵了下来,言辞之间,知道家人有甲流,就不该到此来,大夫的朋友或者是同学来医院,戴眼镜的大夫说:“啊,,,有甲流患者,你们还敢到此来,不怕传染啊?”,并呶呶嘴。这话居然当着我们的面来说。这真是忍无可忍,老百姓得病不到医院到哪里呢?只能在家等死吗?

中国的甲流流行在六七月份就已经开始了,可是中国的医学到现在还没有研究出个名堂来,仿佛患者就是天生的罪人,到医院交叉感染,得了病也不该来,谁愿意得病呢?对于中国的医疗越来越不明白了。在医院里还有知情的人说,此病抚顺的学校很多已经停课,中小学得的病例最多,只是查出了病情根本不往上报,报上去会引起社会恐慌,大夫更不愿意来查,也没有效治疗的办法,现在的流行性感冒患者,百分之八十全是甲流。

既然医院不爱管,有病乱治疗吧,我们自己管,所有的中药西药买来一大堆,上好的同仁堂产的安宫丸(退烧用的),也买来吃。但是不懂事情的小孙子,居然灌药是横竖不吃的,无奈再联系我市另一家大型医院,好在也有单间的独立病房,卫生间电视一应具全。这既是隔离,又是治疗,如此又住一个多星期的医院,全家人高烧终于不在,才得幸以出院。
以上就是我家遭遇甲流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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