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徒的故事
原本他們打算早上8點出門,臨時決定提前動身,避免引起國安的注意。可是三人剛出門,就看到大樓外停了好幾輛車,還有一群可疑的人,其中一個厚著臉皮衝他們嘻皮笑臉的。曉丹夫婦鎮定地叫來計程車,囑咐司機:開車多繞一繞,他們沒來過廣州,想看看當地的景色。
來到廣州第二天上午,曉丹、傑夫陪爸爸做體檢,這是所有移民人士必經的程序。他們來到美國領事館對面的保利大廈,走向東門。保利大廈有東西兩個入口,西門是國稅局,東門是體檢中心。有人從國稅局出來,舉著手機衝王治文拍照,拍完就離開。王治文說:「我們又被監控了,他們拍照可能是在確認身份。」曉丹勸他不要想,她覺得,既然身在陌生城市,怎麼可能還有跟踪?
父女分離十八年,終於在北京相逢。原以為團圓在即,哪知道相聚只有八天。八天的驚險重逢,給父女倆帶來了莫大驚喜,也讓他們頻臨人生絕望的邊緣,王曉丹和父親將如何面對? 1. 風雨中的小花兒 8月初到達廣州的第一天,他們並沒有感受到這座城市的友好與善意。才下飛機,這一家三口——爸爸、女兒和女婿便遇到了「妮妲」颱風。強風與強降雨帶來的惡劣天氣,幾乎趕走了街...
當年,王可非的慘死,激起了親人朋友、普通市民、有良知的警察,甚至勞教所管教的義憤。長春市的廣大法輪功修煉學員紛紛揭露迫害,譴責邪惡暴行。大街小巷都曾掛滿真相橫幅、貼滿不乾膠。一時間,王可非被迫害致死案成了人們議論的焦點。每一個聽聞此事的人,都會捫心自問:善惡是非面前,我該站在哪一邊?
多年以後,一位農行的領導回憶說:「王可非,多好的孩子啊!那可是全行最漂亮,工作最好的。」另一個領導也說:「這共產黨多黑,這麼好的孩子,硬逼著辭職了。」
宋冰鎮定地說:「你們是因為法輪功抓我的,法輪功屬於思想信仰,在國際社會沒有思想犯罪!」
2015年6月13日,黃昏,中國吉林省舒蘭市北城街道。在一幢普通的住宅樓裡,宋彥群靜靜地躺在床上,目光飄渺。她骨瘦如柴,臉色蠟黃,頭髮蓬亂。今天,爸爸找人把她從南山看守所背了回來,她終於回家了。室內沒有開燈,最後一抹晚霞透過窗子射進來,送來溫暖和光亮。宋彥群望著在夕陽中飛舞的灰塵,無力思維。她長吁了一口氣,微閉雙目。妹妹在哪裡?鮮花一般可愛的小妹呢?十六年的...
一位母親,痛失三個親生骨肉,那份無盡的悲傷,比海水還深。
這是一張美好的全家福。秋日的午後,農家院落,深綠色的葡萄籐下,陳運川和王連榮端坐在前,四個兒女站在後排,愛忠和愛立一左一右,中間是小妹洪平和大姐淑蘭。兩位老人頭髮花白,面容刻著歲月的滄桑和莊稼人的質樸。一對愛子陽剛硬朗,兩個女兒溫柔秀麗。年輕的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幸福美滿的一家人,在北方溫暖的陽光裡,留下這張珍貴的合影。
當梁振興離開了插播小組,回到家,疲憊不堪​​的他沒有來得及重新回歸他熟悉的家庭生活,過問一下他即將高考的女兒的學業,就接到一個電話,將他叫去辦公室。在那裡,他被早已等候在此的「610」警察帶走。直到他生命的終結,他沒有離開過牢獄。
十四年前的3月5日,對長春市的居民來說,原本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冬日。倘若那天晚上,長春市的有線電視裡沒有突然出現一連串令人意外的鏡頭的話,這一天恐怕不會走入史冊。
你是多麼堅強的人哪,老虎凳、死人床、電棍、毒打都沒讓你屈服、沒能讓你說出別人的名字,連惡警都不得不佩服你。
我記得2001年11月28日以前,你一直在用印刷機印真相資料。11月28日,是警察搞的所謂的百日嚴打行動的最後一天。那一天,吉林市、松原市、白城市、長春市、九台市、農安縣等地的真相印刷點全被警察破壞掉了。
2002年3月5日長春電視插播事件震驚了世界。從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中國境內幾千家媒體開足了馬力,鋪天蓋地地給法輪功造謠、抹黑,法輪功學員沒有說話的地方。大陸法輪功學員想出了各種各樣向民眾講真相的辦法,長春插播是法輪功學員16年反迫害中一個里程碑式的事件。
趙昕,女,1968年6月28日出生,哈爾濱人。1992年在北京商學院攻讀研究生,1995年畢業後留校任教,系經濟學院教師。趙昕在中學、大學和研究生期間均為班幹部,品學兼優。她工作認真、勤奮敬業,為人謙虛友善,獲得師生們的一致稱讚。講台下,趙昕精通琴棋書畫,擅長烹調刺繡,愛好體育,對生活充滿熱情。
公元二零零零年,黃曆庚辰龍年。人類進入了第二個千禧年。當迎新的鐘聲響起,世界各地的人們歡呼雀躍,欣喜地慶祝人類跨過了「一九九九」這個預言中的大坎兒。有關傳說中的世紀末大劫難的惶恐,似乎就這樣隨風而去。
2004年10月5日,胡志明在上海提籃橋監獄服滿了四年的刑期。他絕食走出來以後,被三哥攙扶著回到了丹東的老家。當局開始鎮壓法輪功之後,年輕時就曾是右派的父母親受不了騷擾和壓力,偷偷在外面租了間房子,從此不敢再回家住了。胡志明回到家鄉後,就自己住在家裡。
胡志明生於1972年,父母是丹東師專的老師。他上面還有三個哥哥,他是家中最小的兒子。他和二哥是父母的驕傲。二哥從合肥工業大學畢業後,又到天津大學讀了研究生,然後去美國加州留學。胡志明1990年考上了西安空軍工程學院,如他所願地成為了一名空軍。
10月份的上海剛剛送走了酷暑,人們已經換下了短打的夏裝,穿上了長袖的秋裝。中午時分,位於長陽路147號的「上海提籃橋監獄」的黑色大鐵門悄然打開,一個年輕人手扶著牆,慢慢地走了出來。他身穿著白色襯衫和藍色的運動褲。說是「走」,實際上是「蹭」,蹭兩步,就得停下來歇一歇。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他的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微微氣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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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經濟全面下行,百姓生存艱難,催生職業背債人,並已形成「產業」鏈。黑仲介與銀行內部人員串通一氣,幫背債人騙取高額貸款,套現後大家分成。而背債人停止還款最終成為「老賴」。分析認為,職業背債人的大量出現,會加速中共金融系統的爆雷,使原本就壞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