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北方:清明憶青山腳下的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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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4月06日訊】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借《賦得古原草送別》來抒發送別友人時的依依惜別之情。

時光都是一瞬間,春天的時節開滿花的果樹,夜裡一場雨一陣風,花瓣像雪花一樣紛紛飄散著落地,此時此景又使我有許多傷感,面對如今中共統治下的社會,道德敗壞,百姓有理無處講,有冤無處伸,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無奈社會,又使我記起了30年前在內蒙包頭殺警奪槍高喊起義的五位壯士。

那是大約1991年一個春天的事,有5位青年平均年齡都在25歲左右,家住在內蒙包頭市青山區,這五位青年平時在一起海闊天空常談國家制度,對社會制度不滿而憤恨,尤其是對中共執政者在1983年以嚴打犯罪的名義,對許許多多無辜的人給予槍斃和判刑,濫殺無辜而想不通,在嚴打中的警察更是為非作歹,趾高氣揚,對百姓吆五喝六,亂抓亂打無辜,敲詐勒索百姓,人人對這些無惡不作的警察更是憤恨至極。

五個青年在鬱悶中受中共早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游擊戰電影的啟發影響,有一天他們談到,當年有個大青山游擊隊,打土豪,分田地,很受百姓的歡迎,如今新的土匪,惡霸更壞,更猖狂,我們也上山打游擊吧,活著受這樣的欺壓不如一拼,人早晚也是一死,不能快樂活,那就拚個快樂死。於是他們在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走上了大青山。

五位兄弟說說笑笑地爬到了山頂,他們環顧四周,兩邊是連綿不盡的山脈,後面是一峰高過一峰的山巒,藍藍的天,朵朵白雲在峰尖慢慢游過,轉過頭前面是他們出生的這座城市,他們的父母都是這座城市的第一代建設者,在一片荒漠的草原建起了北方工業重鎮,包頭市。

站在山峰瞭望這座城市,眼前山的腳下是無數根冒著黑色濃煙滾滾的煙筒,再往前看,穿過煙塵的籠罩就是他們生活的市區,市區的上空烏煙瘴氣,他們使勁用眼搜尋他們上過學的學校,他們也找他們看過病的醫院,他們看到了一片片低矮的平民房,不遠處就是高大,富麗堂皇的政府辦公大樓。

一個是為饑飽奔波,破衣襤衫平民居住的陋室,陋室牆上都有用白粉寫的一個巨大的「拆」字。一個是豪華富麗辦公大樓裡面都是西服革履,大腹便便的官員,高高的圍牆把大樓保護了起來,門口是持槍核彈的軍人,為一輛輛出出進進豪華的小車不停的敬著禮,大牆對外一面寫著「為人民服務,做人民的好公僕」,「一切以人民的利益著想」。

這五位兄弟已經厭惡透了這些無恥流氓的口號,他們想看得更遠一些。

極目遠眺再往前是閃著波光粼粼的黃河,這個母親河,他們看著它一天天變得瘦骨嶙嶙,一個寬闊奔流喘急的寬大河面,如今已經是一個髒淒淒的小臭水溝。

無限的感慨,他們再也看不到了前方,收回目光五位兄弟擁抱在了一起,「生當為豪傑,死亦作鬼雄」。他們手同時握到了一起,他們出發了。

此時一個打獵的人出現在他們身邊,他們問打獵人是幹甚麼的,打獵人說是工廠的一個工人(這個人後來跟我說,他看出來這五人的苗頭不對,趕緊撒謊說是工人,撿了一命,其實他是幹部),工人?我們也就不為難你,只是借獵槍和子彈用一下,如果有一天會還給你,他們就放走了這個工人,天進入黃昏他們五人扛著獵槍下山了。

當晚他們找到了一保衛科長的家,當他們敲開門,自然話不投機,保衛科長拔出隨身帶的手槍,這時獵槍響了,他們手上現在又多了一把手槍,他們又找到公安局刑警隊長的女兒家,敲開門,刑警隊長女兒張晶和男朋友在一起,(張晶的丈夫張英和女兒在另一處住房,所幸沒有受到傷害)在話語中雙方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很遺憾張晶和男朋友又死於非命。

他們此時也許忘了躲藏,他們開始找警察襲擊,襲擊派出所,連續不斷的槍聲讓警察局拉起了警報,守衛部隊都拿上槍出動圍剿,警察也與他們開始了對峙。

整個青山區富強路,自由路,民主路,科學路都採取了戒嚴,五人在且戰且退中被逼到了殺人道(蒙名:薩仁道)。後進入一家平民的家中,他們告訴房屋的主人,他們不會傷害他們家人,也不會把他們當人質。

外面部隊已經層層的把他們包圍了起來,在槍戰中他們最後就留下了5發子彈,這時他們的一員才新賓說:我們早晚都是一死,讓他們抓住槍斃,不如我們自己了斷,看看我們誰還有話或給家留紙條的,他們告訴房主說,抱歉給你們家添了麻煩,如果能見到他們家人就告訴父母和兄弟多多保重,他們先走一步了,20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他們五人抱在了一起,他們輪著拿槍對著身邊的弟兄太陽穴開了一槍,最後一個拿起槍對著嘴,把最後一粒子彈用盡。

「清明時節雨紛紛, 路上行人欲斷魂。」要問壯士何處尋,青山腳下埋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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