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保护或选择的自由

刘孟奇  中山大学政治经济学系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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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31日讯】今年夏天,友人从捷克进口了两艘充气轻艇,顺便把我抓去当他的练习伙伴。一个夏天下来,从一桨下去,船就团团打转,渐渐练习到船可以笔直地快速前进。从碧潭及双溪的平稳水域开始,渐渐开始进入海岸巡航、激流泛舟、沙滩冲浪、湖泊越野。到了现在,我的后车厢也随时摆着一艘捷克进口的充气轻艇。

在带着轻艇趴趴走的过程中,我开始修改心目中的台湾地图。带着船与桨,原来疏离的水面变成可及的道路,而我才赫然发现,原来台湾有这么丰富的水域资源!沿着海岸轻舟巡航,才能知道“福尔摩沙”的惊叹从何而来;不少沙滩,都可以体验高速冲浪的刺激心跳;从高山到平原的剧烈落差提供了变化多端的激流环境;即使到了冬天,台湾的平地湖泊,如石门水库、日月潭、珊瑚潭,还是可以提供让一艘独木舟逍遥终日的空间与美景。

我的朋友告诉我,捷克及德国都有许多人从事轻艇与帆船休闲,但是这些地方的自然条件远远不及台湾。不少地方,开车到海边要十个钟头以上,而且到了秋冬,一旦水温降到十几度以下,要从事水上活动就相当困难。台湾的水域,其实提供了非常宝贵的游憩资源。

即使我们用经济学家的市侩角度来看,如果我们有像捷克、德国那种程度的轻艇、帆船活动人口比例,绝对可以创造出产值相当可观的产业。以台湾制造能力之强,到了那时候,我应该就不用从捷克进口轻艇了。

问题是,我们的水域,到处都立着“禁止从事水上活动”的牌子。在不少国外的国家公园,独木舟是唯一被允许进入的无污染交通工具;在台湾,对水上活动的恐惧以及亲水的渴望彼此矛盾冲击,于是我们人口最多的水域休闲就是掠夺性的捕鱼活动。

为什么我们不能把对于水上活动的态度从禁止改为鼓励?为什么我们不能把这么丰富的水域游憩资源释放出来?为什么我们不能在教育中放入轻艇、冲浪与帆船?让我们的国民从小学习,除了猎捕与掠夺之外,他们还可以有更和平与健康的方式去亲近大自然;除了走马看花与塞车拥挤之外,他们还可以选择一艘船的徜徉。让他们知道,所谓“海洋台湾”的意象,原来可以这么愉悦地进入生活脉络之中。

我在一个会议中提出这些疑问,与会者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然后告诉我:“这个想法很好。但是在你所说的那些欧美社会当中,人们对自己休闲活动的结果负责;而我们的社会舆论、媒体,只要一出事就会大叫大喊为什么政府没有善尽保护之责?为什么‘无法可管’?在这种情形下,有谁会愿意去拔起那个‘禁止活动’的牌子?又有谁会愿意在教育中安排游泳池之外的亲水活动?”

我叹了一口气。既然道不行,那还是乘桴浮于海吧。──转自台湾大纪元时报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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